就在遠阪羽寒感歎世風日下時,一個黃毛站在了女仆咖啡廳的百米外的暗街口,這個暗街在樓房之間,十分的隱秘,黃毛正在觀察敵情。


    這個黃毛名叫黃毛,是鬼刀組組長鬼刀的得力助手,曾經單人一刀將原本占據長洲町的最大的黑社會組織幹翻,是一位可以一挑百的強者,在鬼刀組也是僅僅隻在鬼刀之下,曾被鬼刀傳授居合斬。


    “鬼刀老大也正是的,咖啡店裏這麽多女孩子,是那個啊!”


    黃毛心中念叨,老大看上的妹子,應該是十分優秀的吧,畢竟鬼刀大佬可是黑社會中的傳奇人物,幾乎是獨自一人建立了鬼刀組,這個四國島有名的黑道組織。


    “嘭!”一個可樂罐砸到這個黃毛的頭頂,黃毛臉色一沉,轉過頭,張望著是誰幹的。


    “你是在找我嗎?”伊格納茲穿著冬衣,靠在牆上,斜眼看著黃毛,慢悠悠的說道:“剛才抱歉啊,沒丟準!因為這個飲料一點也不好喝,我就丟了!”


    “道歉有用就不需要警察了!”黃毛冷冷的看著這個莫名來找茬的外國男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太刀。


    “怎麽?”伊格納茲頭一歪,輕蔑的看著黃毛,嘿嘿的笑道:“想要打架嗎?”


    “當然不是!”黃毛搖了搖頭,嚴肅的將一個白色的頭巾係在自己的頭上,上麵寫著鬼刀兩個字。


    “那麽你是什麽意思呢?”


    “我不想和你打架!”黃毛惱羞成怒的說道。


    “那就好!”伊格納茲隨意的攤了攤手,“沒事我就走了!”


    “我要用你的血,祭刀!”黃毛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啊啊!”


    一名女士不小心看到暗街裏的黃毛手中的太刀,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一名街上的交通警一愣,走了過來看了看。


    黃毛冰冷的看了這位交警一眼,殺氣十足的說道:“鬼刀組做事,滾!”


    交警身體一僵,憐憫的看了一眼伊格納茲,然後膽戰心驚的離開了,鬼刀組在長洲町是赫赫有名的,一向暇眥必報,而且聽說他們的組長鬼刀還和警察廳與政府有關係,連真正的刑警都不敢惹,跟何況自己這個小小的交警。


    “真厲害!”伊格納茲拍了拍手。


    “怎麽,害怕了,害怕就給本大爺跪下,然後從本大爺褲襠裏鑽過去,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黃毛嘿嘿一笑,眼中冒過一道冷光,先讓你下跪,然後在砍下你的頭,希望後的絕望,美味啊!


    就在黃毛囂張的冷笑時,伊格納茲向前走了兩步,一巴掌向著黃毛的惡狠狠的臉拍了過去。


    黃毛不屑的呸了一聲,手中太刀狠狠的一劈,這刀必定砍斷你的手。


    “咻!”


    “啪!”


    黃毛的左臉上留下了一個紅通通的手掌印,結結實實的挨了伊格納茲一巴掌,直接讓他嘴角冒血,大腦處於一頓懵懂混亂之中。


    怎麽會,這是被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響亮,打得漂亮,伊格納茲有些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感歎道:“老子被關了九個月的小黑屋,好久沒打人了,這巴掌打得真舒暢,!”


    聽到伊格納茲的話,黃毛雙目通紅,慢慢地將太刀插入刀鞘,然後上身前傾,死死的注目著伊格納茲。


    “垃圾的人,垃圾的刀!”伊格納茲不屑的撇了撇嘴,慢慢的向著黃毛走來。。


    黃毛冷笑,待伊格納茲進入自己的攻擊範圍,右手肘向內彎,極速將刀振舉頭頂,同時左手移握刀柄,瞬即踏出右足,然後正麵斬下。


    白色刀光一閃,瞬間將伊格納茲砍成兩截。


    黃毛冷笑,平靜的轉過身去時,卻突然一愣,他發現剛剛那人好像沒流血,迴頭一看,卻發現什麽也沒有。


    “你是在找我嗎?”伊格納茲站在黃毛的身側,笑了笑。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黃毛不敢置信的呆愣的問道,“我已經把你劈成兩截了!”


    “殘影而已!”伊格納茲聳了聳肩,無害的笑道:“你的刀太慢了!”


    “你不要太過分!”黃毛見勢不妙,立刻惡狠狠的威脅,“我可是當地的黑幫鬼刀組的二當家,你惹了我會很慘,這樣吧,我向您道歉,我們把這件事就當作沒發生吧!”


    “啊!”伊格納茲搖了搖頭,笑嘻嘻的說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嘛!”


    黃毛臉色一僵,但是立刻眯起了眼,冷冷的說道:“你不要自己找死,惹了我們鬼刀組,小心你全家不保!”


    “啪!”


    黃毛的右臉又多了一個巴掌印,兩個巴掌印相互對稱,以鼻梁為界,有一種對稱之美。


    “鬼刀組嗎?”伊格納茲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是一條背叛主人的狗罷了!”


    “你太過分了!”


    黃毛眼睛通紅,自己作為鬼刀組的二當家,什麽時候受到過如此的欺辱。


    刀再起,連連幾劈,刀光布滿周身!


    “垃圾!”伊格納茲手掌一扇。


    “劈劈啪啪啪啪啦!”


    黃毛的臉被打成了豬頭,一口白牙被打得七零八落,最後頭暈耳鳴的倒在了暗街的地麵上。


    “看著你的臉很厚,拍起來又挺順手的份上,今天我就放你一馬!”伊格納茲瞟了一眼黃毛,揉了揉手腕,然後默默地向著街道外走去,色迷迷的看著街道上的姑娘,顯得猥瑣無比。


    “你到底是誰!”黃毛虛弱無力的,抬起了自己的豬頭,看著伊格納茲,畏懼的問道。


    “一個仆從而已!”伊格納茲頭也不迴的說道,“話說你知道那裏有賣伏特加嗎?”


    “酒館,向東邊直走200米!”黃毛嘴裏漏風的結巴的說道。


    “謝謝啦!提醒你一句,記住不要惹咖啡廳裏的人,不然會死呦,拜啦!”伊格納茲猥瑣的在旁邊走過的一位姿色不錯的少婦的渾圓的臀部上摸了一把,然後放在鼻間問了問,顯得一臉陶醉,然後在那位少婦的嗔怒中,哈哈大笑的向著東邊的酒吧走去。


    “伏特加,我來啦!!!”


    放蕩不羈的笑聲,在這個商業街上顯得如此風騷欠抽!


    幾分鍾中,喘過氣來的黃毛從地上掙紮地爬起,摸了摸自己腫成豬頭的臉,有些膽怯的偷窺了咖啡廳一眼,然後偷偷的拿出一部諾基亞,打通了自己老大的電話。


    “鬼道老大,任務失敗了,對方有很強的保鏢,我被對方打得很慘,無法下手!”


    “我知道了!”警察廳中的鬼刀點了點頭,然後冷漠的掛上了電話,看著眼前的監視屏目光沉重,因為剛剛那個人很強,雖然他還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但是自己並沒有信心可以答應他。


    “遠阪羽寒一方的實力如何?”


    背後不遠處,正手拿馬鞭,騎在春野家的少主,現在的警察廳長春野弘栽背上,玩的興起的三井悠乃向鬼刀問道。


    “實力可能很強。”鬼刀沉重的說道,“我的二把手還沒接近,就被對方的保鏢打了個半死。”


    “而且……,那個保鏢我可能也打不贏!”鬼刀有些遲疑,但是看著三井悠乃可愛的笑容,還是沒有隱瞞,誠實的說出了自己弱小的事實。


    “這樣啊!那我就親自出手吧!”三井悠乃臉上十分的平靜,露出了可愛無害的純真微笑,然後突然拿著粗大的馬鞭,在這位年輕有為的警察廳長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汪汪!!”警察廳長春野弘栽趕緊的,緊緊的咬著牙,下意識的屈辱的學著狗叫,因為他知道隻有這個魔鬼開心了,自己才可能活命。


    這位警察廳長眼角露出無盡的怨恨與恐懼,但是又不敢顯露,平時成熟穩重的臉此時滿是討好與掐媚,不是他想學狗叫,記得昨天他隻是反駁了一下,這位看起來十分善良無害的蘿莉,拒絕跪下被人當狗騎罷了。


    但是,但是,自己這個有權有勢的廳長就被人閹了啊!


    春野弘栽眼角留下一滴飽含無盡屈辱的淚水,被這位蘿莉當成一條畜生給閹了,永遠無法做一個完整的男人,永遠無法享受自己手下那些美麗的女警的身體了啊!


    “狗狗,舌頭!”三井悠乃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又狠狠地在春野弘栽那處,布滿鞭痕,血肉模糊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春野弘栽立刻,乖乖的,全力的將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還卑微的舔了舔地麵,一臉傻笑,把一條傻狗的樣子扮演的活靈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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