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銀鈴般動聽的哭聲不斷在這間無人有陌生的房間中響起,阿爾托莉雅有些心虛又有些疑問。


    “那個,可以先不要哭嗎?”


    “嚶嚶嚶……”


    唉,阿爾托莉雅臉上掛不住了,斟酌了一下說道:“那個,我不該打你,話說你怎麽變成了女的?”


    羽寒臉上一僵,話說這時候阿爾托莉雅不應該過來安慰嗎,現實與想象產生了巨大的誤差,哭的更傷心了。


    “隻準你扮男,不能我扮女!你是在性別歧視!嚶嚶嚶……”


    阿爾托莉雅臉上一囧,說不出什麽話了,一直扮作男孩子的自己,本來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同時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帶壞了羽寒,心中的愧疚越來越深重。


    看著哭的越發淒慘的羽寒,阿爾托莉雅忍不住了,慢慢的走到羽寒的身邊,學著以前凱安慰自己的樣子,摸著羽寒的腦袋,摸了摸。


    “那個,男孩子是不能哭的,哭了的話會被人看不起!嗯,是的!”頭上的呆毛一晃一晃的,阿爾托莉雅這般心虛的說道。


    “而且我剛剛也沒用多大力啊!”話語越來越小聲,最後說不出話來,不自覺的將頭偏向一邊,臉紅了起來,應該吧,大概是沒用多大力氣的。


    這時,一隻手迅速的環住了阿爾托莉雅的的腰間,將其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在羽寒的指尖閃著紫色的光芒,一個複雜的封印陣法頓時覆蓋阿爾托莉雅的全身,將她身體中的魔力完全封印。


    看著阿爾托莉雅驚愕的樣子,羽寒的嘴角勾起一個狡黠的笑容,就這樣抱著吾王的身體,看著她。


    阿爾托莉雅凝視著羽寒的臉,卻眼神黯淡了下去。


    “你還沒原諒我嗎?”


    “啊啊,是的,現在還沒有,你當初對我說的話我一輩子都記得,想忘也忘不了。”羽寒放開了阿爾托莉雅的身子,靠著她旁邊坐了下去。


    兩人一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相互間不敢對視。


    “我們上一次這樣安靜的坐著,大概是多久之前?”羽寒看著天花板,有些發愣的問了一句。


    “二十天了吧!”阿爾托莉雅直接答了出來,“可以將我身上的封印解除嗎?”


    “抱歉,不可以,解除的話,你又要去做騎士王了,那時我會再次被你甩掉吧!”羽寒沒力氣的搭著話。


    然後自嘲的笑了笑,苦澀的說道:“你生氣的話,就說出來,打我罵我都可以,不離開就好。”


    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聖母綠般的眼眸,向過去一般認真從容的說道:“談不上生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因為我的祖國還在等著我去拯救!”


    “就不能放棄嗎?為了我也好,為了大家也好,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你繼續當王,是沒有好結果的。”


    “神秘消退,也不是你一個人阻止得了,就算你再厲害,讓不列顛再強大,也不過是讓你的子民陪著你受苦罷了,不列顛一日不滅,災作之年一日不消,我都告訴你了,為什麽還要堅持。”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看著她滅亡,那些人我想去救。”阿爾托莉雅平靜的說道,與羽寒一樣望著天花板迴憶著過去,沉重的說道。


    “我記得小時候,我義父帶我去看那些活在被異族侵略的土地上的同胞,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了什麽嗎?”


    “不知道,但是他們應該是被貶為了奴隸吧!”羽寒想了想說道,在這個中世紀,羅馬的奴隸製度還很興盛。


    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


    “六歲以上的男子會派去做工,幹最苦最累的活,連家畜的事物也吃不飽,最後全部活活的累死。”


    “六歲以上的女人會被搶走,成為**和玩物,如果是孕婦的話,就會被殺死。”


    “幼小的孩子,會被賣給奴隸商人,成為貴族與巫師的玩具。”


    “有一個人反抗,就會被牽連全族,上千人瞬間就會那些人像殺家畜一般殺光。”


    “那一天我就明白了,這些入侵者是要將我們滅族殺光,然後永久的占據我們的家園。”


    “所以我放棄不了,我想讓我的同胞可以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而不是被異族當成豬狗一般,慢慢的殺光。”


    “你明白嗎?”


    “明白,但是我依然不會放走你。”


    羽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是我做不到。”羽寒沉默的說著,“記得我過去在路上對你講的關於未來的你的故事嗎?”


    “記得!”


    “我不想你變成那樣,那個蘭斯王不是很好嗎,讓他代替你不就可以了嗎,他不比你弱,又有了比你的石中劍還強的劍。”


    “但是我可以相信他嗎,如果他失敗了,怎麽辦?”


    “也是?沒有看到結果之前,就放棄的話,你會掛念一輩子的吧!”羽寒平靜的說著。


    羽寒轉頭看著阿爾托莉雅的眼眸,無比認真的說道:“那我們打個賭,我和你各設一道難關讓那個蘭斯王去闖,他闖過了,你做我的妻子,他沒闖過,你做我的女仆,怎麽樣!”


    阿爾托莉雅臉上一黑,一拳揍了出去,打在了羽寒的胸口,但是軟綿綿的,沒造成半點傷害,反而因為失去魔力控製不了力道,倒在了羽寒的懷裏,想要爬起,但是一隻狼手環住了自己的腰,死死的不放手。


    “放開!”


    “不放!”


    兩人想小孩子一樣氣衝衝的對視,卻不料旁邊傳來了笑聲。


    羽寒一抬頭便看見,安妮穿著公主裙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兩人,披著一頭銀白的秀發,臉蛋水靈靈的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兩隻潔白的小腳丫也在一晃一晃的,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羽寒呆了呆,好可愛的蘿莉。


    正想多看了幾眼,旁邊傳來一陣冷哼,轉身一看,阿爾托莉雅正一臉不滿的看著自己。


    “大哥哥是色狼喲!”安妮在一邊晃著腳丫,笑眯眯的說著。


    阿爾托莉雅冷冰冰的說道:“花心大蘿卜!”


    羽寒眼角一抽,幹笑了兩聲,覺得阿爾托莉雅並不想搭理自己,他就不吭聲了,抱著阿爾托莉雅柔軟的身體,感到心中一陣滿足,隻想這樣的時光可以久一點、再久一點。


    過了一陣,外麵伊格納茲敲了敲大門,用獨有的大嗓門喊道:“羽寒大人,天快亮了,完事了嗎!”


    “噗!”安妮捂住嘴偷笑起來,“咳、咳,哥哥姐姐我出去喝口水!”然後打開了門,光著小腳跑了出去,穿著白色筒襪的兩條纖細美腿,令外麵的伊格納茲與庫奇驚呆。


    好萌!


    但是羽寒並沒有在意,直直的看著懷裏生悶氣的阿爾托莉雅,無恥的笑了笑,直接將失去魔力的吾王扛著,走了出去。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阿爾托莉雅張牙舞爪的不斷的掙紮。


    啪的一聲,羽寒一巴掌拍在阿爾托莉雅挺翹的臀部上,一臉的嚴肅,“別鬧!”


    阿爾托莉雅愕然,簡直不敢相信。


    頓時,連她雪白細膩的頸項都紅了,俏麗白皙的美麗臉龐寫著滿滿的震驚,而後羞惱,簡直要抓狂了,自己堂堂騎士王,被這個家夥……。


    “混蛋的遠阪羽寒,你給我放開!”


    啪!


    “啊……”阿爾托莉雅驚叫,身子氣的發抖,羞怒交加,惱怒的瞪著羽寒


    “我不管了,你是我的老婆,不管你怎麽反對,你就是我老婆,強搶也好,不願也罷,我要定你了!”


    羽寒臉上帶著輕狂,大聲的說道。


    “放我下來啊!遠阪羽寒你這個混蛋!”阿爾托莉雅對這個突然不講道理的少年抓狂,掙紮的越發厲害。


    “劈裏啪啦!”


    “別鬧!”羽寒看了看自己的手,臉上笑容越發燦爛,但是依然用嚴肅的語氣說道,心裏則暗暗想著,果然還是欺負吾王最出氣。


    阿爾托莉雅臉上的滿是羞憤,最後不敢鬧騰了,剛剛被羽寒拍的全身發軟,她根本就沒想到,這個過去和善溫柔的少年,居然做出這樣的事,真是壞透了。


    羽寒為眾人施加了一個幻影術,然後就心情愉快的迴去了,庫奇在後麵一臉懵逼,最後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的感歎,主上就是牛,騎士王什麽的一晚上就搞定,實在是吾等單身狗心中之奮鬥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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