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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啊,不好啦,有人昏過去啦!”迷迷糊糊中胡曉聽到一個女人的叫喊聲,當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模糊的視線中,他似乎、好像、應該看麵前一個半身赤*裸的女人,正焦急在房間裏轉悠著。


    而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了,“艾麗別慌,快把衣服穿好,老板已經打電話叫了張醫師,一會兒就趕來。”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胡曉大腦正在融入有關這世界的記憶,一幅幅陌生而熟悉的畫麵在腦海裏閃現。而這具身體的前任是一個叫胡亥的人,一個隻有十七歲的少年,卻因為縱*欲過度而亡,這還真是傳天下之奇葩。


    “張姐,你說他會不會是死了啊?”看著挺屍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胡亥’,艾麗開始害怕起。


    “別怕,艾麗,張醫師可是神醫,贏二世他死不了。”


    “可是……”


    “別怕、別怕,天塌下來還有我們老板頂著呢。”張鈺安慰著艾麗說道。作為一位帝都夜總會的老人,她對新人總有一種像姐姐一樣照顧妹妹。


    至於贏二世也就是一坑爹的,隻要人不死想必他那土豪老爸也不會和帝都夜總會的後台大老板鬧翻吧。


    記憶融入,迷糊迷糊中胡曉剛想爬起,耳邊就聽到屋裏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不,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和一隻公鴨子聲。而在這偌大的總統套房,胡曉真有些分不清兩人的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乏力的身體十分艱難的勉強撐起,搖了搖有些沉重的腦袋,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四處搜尋也隻是在床底下找到了一條內褲,隨後披上床單便朝房間外走去。


    然後一眼看到四個人,兩個女人是之前就見到過的艾麗和張鈺,而那兩個男人,胡曉表示在這具身體的記憶中似乎見過這兩人。


    “喂,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衣服。”胡亥的突然出現,是把兩個女人嚇到,而那兩個男人明顯也有些吃驚。其中一個男人更是拿著一個古怪的東西,在胡亥身體周圍上下掃試著。


    “不可能啊?怎麽會這樣,這不醫學啊?嗯,一定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那個男人一邊在胡亥身上掃視著,一邊心裏嘀咕著。


    公鴨男可不管這醫不醫學,隻要人不死就行了,他可不想心裏背著個大石頭,“張醫師,這次麻煩你了,微薄之禮不足敬意。”


    “張總經理,你這是……?”


    “我們公司希望這件事就此結束,張醫師你懂得。”


    “噢……明了,明了。”拿過張讓手中那包東西,張仲景頓時心裏有了底,客氣道:“那就多謝了。”


    “應得的。”


    “小鈺給胡亥少爺找套衣服,我去送送張醫師。”


    “好的,總經理。”張讓和張仲景一道出門後,張鈺很快便找來了一套衣服,“那,趕緊穿上吧。”接過張鈺手中的衣服,一件簡約的t恤衫,一條藍色的運動短褲,上麵的牌子也看不懂,是一隻紅的滴血的兔子,看不到眼睛也看不嘴,靜靜的趴在那裏。從舒適度,色澤材質上來看,這應該不是地攤貨。


    “鈺姐,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啊?”艾麗有些好奇,能讓張總經理都這般客氣的人,來頭一定不小。


    “這你都不知道,別說你認識我。”


    “不嗎,我的好鈺姐姐,你就告訴我嗎,求求你了,我請你吃飯,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嗎。”


    “好了、好了,我的胳膊都快給你拽斷了。”張鈺扯了扯嗓子,而站在一旁一直沒出聲的胡亥也豎起了耳朵。


    “他啊,就是咱們****國著名的醫師,張神醫張仲景。gba聯盟醫療中心最年輕的首席醫療師,西元168年出生人,188年畢業於東漢醫學院,是醫學界少有的天才,年僅四十歲就拿到了雙博士學位。除了有名、有錢外,人長得也不賴,現42歲的他,至今單身,是單身貴族的一員。怎麽,想認幹爹了?”


    這一股的腦資料,不說艾麗聽得有些發懵,就連一邊旁聽的胡亥都感到有些頭昏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張仲景、東漢醫學院、gba聯盟、這些玩意到底是個什麽鬼?


    “哪……哪有,我可沒有那麽好的福氣。”


    “艾麗妹妹,也不一定哦。”張鈺狡黠的笑容,看得胡亥是心裏直發毛。這個地方,胡亥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待,招唿也不打,一溜煙的就跑出了這帝都夜總會。


    看著胡亥離開的背影,張鈺朝艾麗使了個眼神,“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


    “他,不就是個小富二代嗎。”胡亥的小身板,在她艾麗眼裏還真有些不中看,除了個子高點外,模樣痞點外,還真沒啥讓人注意的。


    “小富二代?”對於艾麗的無知,張鈺已經習慣,如果可以她真想好好給她上一課,“他可不是一個小富二代。”張鈺點上一支香煙,轉而繼續說道:艾麗,你要是把他扒上了,可比認什麽幹爹強。”


    走出帝都夜總會後,走在夜市的街上,胡亥突然感覺視野變得格外開闊,海拔似乎變高了。那種鶴立雞群、高人一等的感覺,街頭晃動的人基本都矮他一頭,這爽感沒得說了。


    因為是深夜街上人也不多,更何況這也不是熱鬧的步行街,所以他的迴頭率也不是很高。這倒免去了不少麻煩,胡亥可不想在街上像看猴戲一樣被人圍堵。


    他現在隻想找點吃的,因為不聽話的肚子在抗議,可是一摸口袋除了一包蕾*絲外,什麽都沒有,難道讓他拿著保險*套去買吃的?


    他隻好盡量反複迴想這句身體前任的記憶,他有一個超級有錢的老爸叫贏政,還有一個哥哥叫扶蘇,他們家住在一個叫阿房宮的地方,他是個高中生,現在帝都一中上學,喜歡泡美眉、喜歡打街球,有個小弟叫胡車兒,長得很壯。


    僅有十七歲的他已經玩過上千個女人,其風流事跡響遍大江南北,其紈絝之名傳遍宇宙洪荒,乃當世第一公子哥,紈絝派的至尊皇帝。


    這些個本不屬於胡曉的記憶在腦海湧現,是讓他承受了不少打擊,當世第一風流紈絝,你叫他胡曉怎麽活,這等名聲可是比吊絲還要響亮啊!


    哎,既來之則安之吧,起碼自己現在是有錢人了,不用再像以前活著就是折騰。站在馬路邊,胡亥隨手攔了一輛的士,“師傅,去阿房宮!”


    那司機師傅抬頭饒有深意的望了望胡亥,胡亥在上流社會、紈絝界裏雖然很出名,可不代表每個普通老百姓都認識他,他又不是大****的總統。大家也就隻是知道阿房宮的主人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扶蘇、小兒子叫胡亥。


    而關於胡亥的風*流事跡,大夥也隻是道途聽說了一些。久而久之這沒有實際證據的傳言,也就成了大夥口中的八卦新聞。


    胡亥上車後沒有說話,帶好車門,司機便朝阿房宮駛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胡亥一覺醒來後便就到家了。


    透過車窗看到不遠處那座屹立在城市中央,金色豪華的宏偉城堡,在城市的夜色裏閃爍著星熠般的光芒,是格外的壯觀耀眼。其造詣之奇特,讓人驚歎。


    阿房宮始建於西元198年,帝都以南,三環以外四環以內一個小山丘上,占地15公頃,總價值40億。出租車停靠在阿房宮大門外的專屬車道上後,胡亥是錢也不把就從車裏跑了出來,望著麵前這奢侈華貴的帝王城堡,‘胡曉’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住上這樣的大房子。


    “秦皇城堡,帝王之家!”胡亥走近抬頭一看,迎麵八個字,閃爍著金光,“好名字,看來這就是我家沒錯了!”身為一代帝王之子,胡亥不免有些激動啊!


    雖然在這個世界已不是真正的帝王,但卻比帝王還要快活百倍啊,這房子的豪華程度就不是那時的阿房宮所能比的,雖然麵積沒有真正曆史上的大,但也不小了。


    “嘿,小子,老子還要去拉生意,你他*媽把錢給了行嗎!”


    “呃……”身後這一吼,胡亥這才想起來身上現在是一毛錢沒有。堆起一臉笑容,迴頭正好看到司機師傅把他那顆大腦袋探出窗外,“司機師傅,不不不!那個大哥,你稍等會兒。別急,我身上現在沒錢,我這就去開門叫家裏人拿錢過來。”


    “開門?你確定你家住在這,不是來觀光拍照的?”


    “大哥,你不認識我?”胡亥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人不認識他。大頭司機用他那雙大眼睛上下仔細大量了一番胡亥,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認識。”


    “好吧,你在這等著,我叫管家拿錢給你。”前任的記憶中,這大門外的牆壁上似乎有一個塊磚頭是可以指紋識別的,通過識別後,大門便能自動打開。然這座城堡的指紋識別磚上,隻有三個人的指紋可以打開這個大門。


    胡亥通過指紋識別後,轟隆隆的聲音從地麵傳來,超合金的翡翠石門慢慢陷入地下,石門的後麵便是開闊的路麵,金剛石鋪治的地麵,上麵點綴、鑲嵌著各式各樣、色彩斑斕的瑪瑙。


    路麵的兩邊以及周圍,種著千奇百異的植被,胡亥打著手式示意司機師傅將車開進去。可是他哪想到大頭司機在看到胡亥開啟大門後,那是嚇得直接油門踩死,飆得不知蹤影。


    “這還真是個奇怪的司機師傅。”看到車子飛奔的那一幕,胡亥無奈搖了搖頭。


    “哎呀,媽呀,嚇死俺了!”大頭司機飆下山後,才終於平緩了他緊張的情緒。他可不敢伸手跟贏家人要錢,像他們這種平頭老百姓,能載著一會有錢人就是天大的榮幸了。


    “幸虧沒狠宰他,不然……”大頭司機不敢在想下去,心裏不禁冒出一陣後怕。


    話說這邊胡亥以現在的靈魂,還真是第一次走進這秦皇城堡,雖然現在已是深夜十二點,但這裏卻亮如白晝,那翡翠玉石、黃金瑪瑙各種建築材質在燈光與月色的映照下更是讓整座城堡散射出一種虹光,直衝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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