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而去,百步的距離很快就到。


    果然聽得土洞中有人在低吟,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苦頭。


    馬勥率先跳下馬去,往那土洞而去,燕順、焦挺圈馬而上,護在了馬勥左右,時刻關注著潛在的危險。


    “哎呦,主人,果然不是什麽精怪,而是有人跌在了土洞裏。”馬勥很是高興,深為沒碰見精怪喜悅,說著就將那人攙扶了起來,坐在了地上。


    隻見此人是個年紀輕輕的後生,白淨的麵龐,手長腳長,頭上還裹著個紅緞子,雖然現在有些灰頭土臉,頗為狼狽,但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鮮肉。


    多半就是那白麵郎君鄭天壽了。


    武大心中已是斷定,這清風山三寨主悉數露麵,就看這家夥收得收不得了。


    比起矮腳虎王英,白麵郎君鄭天壽毫無疑問要良善得多,他與王英身手相當,梁山大聚義時,排第七十四位,上應地異星。


    這可是一筆不錯的玄真令哦!


    此時不收,何時收!


    武大笑盈盈地躍下馬去,遞上了個酒葫蘆:“兄弟,你這是怎麽呢?喝口酒,活絡活絡血脈。”


    “謝壯士!”鄭天壽接過了酒葫蘆,一仰頭猛喝了幾口,抹了抹嘴巴,述說起來:“壯士有所不知,小人姓正名天壽,蘇州人士,本是銀匠出身,隻是在蘇州惡了當地的惡霸,隻有淪落江湖,四處漂泊,今日來了那青州,得了匹好馬,卻被那強人所奪,小人勢單力薄,打他不過,險些壞了性命!”


    “哦?不知是哪一方的強人?桃花山,還是二龍山上的?”武大問道。


    鄭天壽搖了搖頭:“不知,隻知是一條長漢,極為高大,麵相兇惡,手下又有幾十個嘍囉,小人匹敵不過!”


    “極為高大,麵相兇惡,想必是那險道神鬱保四了!”燕順出聲答道,“這廝我認得,不過是個尋常的強盜,比不上那山上的強人,住在那鬱家莊,離這裏不過十來裏路。”


    “小人什麽都不要,隻求馬上褡褳裏的一塊銀掌,那是小人祖傳之物,不甚值錢,但對小人卻是無價之寶,還望官人幫上一幫,隻要能拿迴銀掌,小人甘願賣身為奴,跟在官人身後!”鄭天壽咬牙切齒地說著,下定了決心。


    他現在是身無分文,還帶傷在身,若是不能求得武大幫忙,隻怕再也拿迴不得祖傳的銀掌。


    唯有以身為價,要不然,素昧平生,又有誰會為了個陌生人,去跟一夥強盜交惡呢?


    情同此心,鄭天壽也是沒有辦法了。


    武大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且不忙說為奴為仆這等話,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這等事情我接了,走,不但幫你拿迴銀掌,便是那好馬也一並取迴!”


    “各位兄弟,我們這就去那鬱家莊,幫鄭兄弟討個公道!”武大慨然而言。


    燕順等人自是唿喝應答。


    鄭天壽本是受了不少苦頭,腳也崴了,肋骨隻怕也斷了幾根,但還是勉力上了駿馬,跟著武大而去。


    必須得奪迴銀掌。


    為了照顧到受傷的鄭天壽,武大的速度並不快,要不然,即便有駿馬代步,這顛簸的痛楚,也是鄭天壽吃不消的。


    到了鬱家莊,已是接近傍晚了,夕陽西下,一片美麗的晚霞印染了半邊天空,不遠處一個小莊子正在眼前,炊煙嫋嫋,好一派美麗的場景。


    隻可惜,這是個業餘強盜的村子,農忙時做做農活,農閑時便就搶搶過路的商旅,倒也逍遙自在,大商隊不劫,本地人不搶,這是鬱家莊逍遙至今的生存法則。


    沒有苦主,官差們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青州不平的事情多了,強人也多了,輪也輪不到這鬱家莊倒黴。


    “就是這裏了!”燕順指了指夕陽下的莊子,說道,“主人,是來文的還是來武的?”


    “文的,用錢砸!”武大財大氣粗地說道,“最好把他險道神鬱保四也給我砸得過來幫我舉大旗。”


    燕順答應了下來,便就匹馬往鬱家莊而去,他與這鬱家莊還是有幾分關係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燕順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個兩米出頭的長漢,個頭雖然高大,但卻並不笨拙,雄赳赳氣昂昂地便就過來了。


    “主人,這便是那鬱保四了,有個諢名叫做險道神!”燕順笑著介紹起來,顯然已經說動了鬱保四。


    鬱保四看了看武大,又看了看焦挺,又不屑地看了看鄭天壽,最終還是開口,眼直勾勾地刮著武大:“可是這位官人,要幫這廝贖迴馬匹褡褳?還要聘我舉旗護院?”


    武大嘿然一笑:“正是!”


    “真給三百兩白銀贖馬?”鬱保四不敢相信地問。


    那一匹馬是還不錯,但至多也就值個六七十兩銀子,而褡褳裏的東西更是簡單,不過是些銀器,不甚打緊,約莫三四十兩銀子就差不多了,這官人一下願出三百兩,那便是傻子也願意的!


    武大點了點頭:“還有褡褳與褡褳裏的東西!”


    “好!有燕順哥哥在,我就算你兩百八十兩銀子吧!”鬱保四故作豪氣地說道。


    武大笑了,打趣燕順道:“燕順,你值二十兩銀子啊!”


    “不是燕順哥哥值二十兩銀子,是他的麵子就值了二十兩白銀!”鬱保四連忙辯解道。


    “好了,給你三百兩!馬和褡褳拿來!”武大丟了個包袱過去。


    鬱保四連忙打開,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是三百兩,立即笑哈哈地吹了個唿哨,莊子裏出了兩個漢字,牽著馬走了過來。


    “鄭兄弟,你查查看,少不少東西。”武大微笑著看向鄭天壽。


    “不會少,絕不會少!我鬱保四做事,憑的就是一個信字!”鬱保四連忙拍著胸脯迴答道。


    燕順笑道:“不應該是個搶嗎?”


    “對,搶完,就是信了!”鬱保四也不以為意。


    鄭天壽向武大道了聲謝,連忙去看褡褳,果然見到銀掌還在,連忙收入了懷中,感激涕零:“多謝主人相助,鄭天壽便就拜主人為主了!”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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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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