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家!


    因為戰鬥消耗了不少魔力,saber正在進食之中,據她聲稱食物能補充魔力,所以吃得越多越好。大晚上的,衛宮士郎找不出什麽食物,隻好拿出招待客人的點心和餅幹,saber毫不介意,勻速吃了起來。


    呆毛晃動中……


    紅a伸手貼在衛宮士郎的後背上,他在自mo……他在推bei……他在給衛宮士郎檢查身體!


    衛宮士郎開啟了封閉的魔術迴路,從一個粗略了解魔術的外行,突然擁有成為魔術師的資質,他的身體一時無法適應,半邊身體僵硬,隻有等身體習慣才會恢複正常。


    紅a銳利的鷹目閃爍著冷厲的殺機,來的快去的也快,除了他沒人知道。因為saber和遠阪凜都在,真要下手了,他和這兩位女性也就色油拉拉了。


    然而紅a此刻還不知道,遠阪凜正用審視的眼神來迴打量著他和衛宮士郎,雖然膚色、發色完全變了個樣,身材和氣質也多有差別,但二人的眉梢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都是天生的劍骨頭。


    我就是被這個混蛋搞大肚子,然後再慘遭劈腿的嗎?


    “嗬嗬嗬……”遠阪凜情不自禁低下頭,掩蓋崩壞的笑容,肉眼可見的黑氣從背後散發出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呆了紅a三人,saber離得最近,當即關心道:“凜,你怎麽了,是魔力消耗過度嗎?”


    紅a掩護撤離時消耗了不少魔力,saber擔心遠阪凜承受不住,雖然他們兩組之間沒有正式結盟,但saber已經有了這個想法,紅a實力不俗,遠阪凜是個出色的結盟對象。


    “凜,你的魔力消耗過度了?感覺怎麽樣,我知道那種痛苦,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衛宮士郎大步走了過去,完全不知道遠阪凜藏在背後的手上,死死攥著一把剪刀。


    聽到衛宮士郎發自內心的關切,遠阪凜握住剪刀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送,最後頹然歎了口氣。


    “就當被狗咬了……不對,憑什麽我要被狗咬?”對於衛宮士郎這種老好人,遠阪凜實在討厭不起來,但想到未來被拋棄的命運,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遠阪凜騰地一下站起來,將手裏的剪刀扔給紅a,指著他命令道:“archer,把衛宮同學給我……閹了!”


    “……”x3


    場麵瞬間就死寂了下來,衛宮士郎一臉震驚,saber目瞪口呆,紅a則是一副被拆穿的惶恐之色。


    紅a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說道:“凜……凜,你在說什麽傻話,我們之前還並肩作戰過。”


    紅a現在慌得一批,剛開始降臨的時候,他覺得身份能瞞住就瞞住,瞞不住被拆穿也無所謂。但因為某個亂入無良的胡說八道,他成了玩弄女性的渣男敗類,遠阪凜正是受害者之一,發誓要閹了現如今的他。


    紅a不怕死,但也是有頭有臉的背景男,正要被閹了,以後還怎麽見人?


    最關鍵的是,遠阪凜不但要閹了他,還要他自己動手……


    遠阪凜一腳踢翻紅a,然後踩來踩去:“混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給我裝,你以為你的職階是performer嗎?”


    衛宮士郎和saber目瞪口呆看著突然開始毆打紅a的遠阪凜,疑惑兩人的究竟是什麽關係,如果關係很好,肯定不會打起來,可如果關係很差,為什麽紅a被打了還要賠笑?


    衛宮士郎:這貨笑得好猥瑣,我將來絕對不能變成這樣的大人!


    衛宮士郎飛快搖頭,自責詆毀他人的行為,上前勸架想將二人分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遠阪同學為什麽要……呃,要傷害我?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嗎?”


    “你現在還沒做……”遠阪凜一腳踩在紅a臉上,狠狠擰了兩下,這才紅著臉轉過頭,讓一個女孩子把原委說出來,的確有些為難她。


    “白癡archer,把你做的好事告訴衛宮……同學。”


    紅a捂著腦袋盤坐在地,看著一臉好奇的衛宮士郎,心知繼續隱瞞沒甚意義,大為不爽解釋道:“故事有些複雜,凜之所以要閹了你,簡單來說就是你把凜的肚子搞大了……不對,是我把凜的肚子搞大了……”


    邊上的saber已經驚呆了,呆毛立得筆直,急忙抓起餅幹塞進嘴裏壓壓驚。衛宮士郎亦是張大嘴巴愕然:“什……什麽,我不是很懂……那到底是誰幹的,我們一起的嗎?”


    紅a困惱點點頭:“雖然不是這個意思,但也沒錯。”


    “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都給我去死吧!”


    遠阪凜徹底暴走,紅a和衛宮士郎的對話太糟糕了,氣急敗壞的她當即掏出全部家當,甩手扔出五顏六色的寶石,開始狂轟濫炸。


    轟!轟!轟!轟隆隆———


    半小時之後,衛宮家的另一間屋子裏。


    saber雙目無神蹲在牆角,呆毛軟趴趴地無精打采,自帶低氣壓背景,正在祭奠慘死的餅幹君。本應該進入她肚子裏的餅幹,還沒完成使命就被坍塌的房子掩埋,saber生無可戀,心都碎了。


    遠阪凜雙手抱胸坐在榻榻米上,仍舊是怒氣未消,前方跪著兩個鼻青臉腫的衛宮。


    紅a表示很不服氣,聲稱這裏是平行世界,不該由他背鍋,然後遭到遠阪凜的毒打。衛宮士郎表示,雖然他還什麽都沒做,但願意承擔責任,並向遠阪凜求婚,也遭到了毒打。


    在紅a的解釋下,衛宮士郎得知對方正是自己,聽聞未來的自己因夢想而悲哀地活著,衛宮士郎沉默許久,最後還是堅定自己的道路。縱然人生充滿不幸,他也希望通過自己的幫助,讓所見之人都平穩幸福的活下去。


    “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哪怕被自己的夢想背叛,哪怕一生都毫無價值,我任然堅信有更多的人需要幫助。”


    當衛宮士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紅a冷哼一聲撇過頭,遠阪凜則臉上微紅,然後惱怒狂抓自己的頭發。


    忽然,衛宮士郎像是想到了什麽,疑惑問向遠阪凜:“遠阪同學,那晚出現在你家的異界來客現在在哪?”


    遠阪凜紅著臉轉過頭,傲嬌道:“怎麽了,你想找他問問第四次聖杯之戰的過往嗎?”


    “有這個原因在裏麵,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衛宮士郎分析道:“他既然也參加了這次的聖杯之戰,就和我們一樣無法繞過caster那一組,或許我們可以和他結盟呢!”


    紅a對衛宮士郎的推斷不置可否:“哼,我可不這麽覺得。那個叫杜克的魔術師給我很不安的感覺,和他結盟太危險了,讓他和caster爭個你死我活,我們從中受益更保險!”


    衛宮士郎疑惑道:“應該不會吧,通過描述可見那位叫杜克的魔術師本性不壞,而且還自稱是我們的父輩……”


    紅a直接打斷:“笨蛋,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嗎?”


    “呃,唯有你不能說我是笨蛋吧!”


    “……”


    大眼對小眼,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滿。衛宮士郎先敗下陣來,繼續問向遠阪凜:“遠阪同學,你知道杜克現在在哪嗎?”


    遠阪凜眉頭一皺:“關於這點,我大概也能猜到……”


    根據時間來推斷,遠阪凜多多少少猜測到小櫻就是杜克的徒弟,但是牽扯到聖杯之戰的渾水,她不想把小櫻拉進來。


    衛宮士郎鬆了口氣:“不愧是遠阪同學,不如我們明天登門拜訪他吧,就算談不攏也能留下善意的信號。相信他見識過caster一組的實力,肯定會迴心轉意!”


    “那好吧,我去試試看……”


    想到小櫻,遠阪凜又是一陣氣餒,垂頭歎氣的功夫,突然餘光瞥到淚目中的saber,下意識問了句:“saber,杜克從者的名字叫小蘭,你知道小蘭是誰嗎?”


    saber雙目無神,機械性迴道:“小餅幹……小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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