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時間還是屬於清晨,車廂的乘客都在陸陸續續的起床,收拾被褥。


    作為勤勞的小丫鬟雖然在床上賴了一會,但她卻是幾個人起床的最早的。


    可是她剛剛起床就發現了自己在自己床鋪上有一攤殷紅的血跡,再看看自己的褲子,也是如此。沒有經曆過這些的小丫鬟嚇得的立刻大聲的叫了起來。


    揉揉眼睛,掀開被子,田雪從上鋪探出了腦袋,當她看到春茶床的血跡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春茶今年十二歲,算算,也差不多到了初潮的日子了。


    封建年代自然沒人跟她講這些生理衛生知識,單純的她隻會往壞了想,現在她甚至以為自己落紅了,嫁不出去了。


    看著床鋪上血跡,小丫鬟急的得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粗暴的拉開,身穿花褲衩子大t恤的徐三闖了進來。


    “咋了,發生了什麽事?”


    “啊~”看到一身清涼打扮的徐三,春茶的臉一紅,嚇的又尖叫了起來,然後拿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這時田雪也從上鋪跳了下來,粗暴的把徐三推了出去,然後再把表哥從床上薅了起來,扔了出去。


    “怎麽迴事!”


    這時,包廂裏又多了一個人,田雪看是張鳳玲,便沒再說話,隻是用指了指,床上的殷紅,然後在指了指小丫鬟春茶。


    作為過來人的張鳳玲立刻就明白了怎麽迴事,然後她迴手關上了門,在關門之前還玩味的對著徐三笑了笑。


    啪。


    房門被關上,還特意的上了鎖。


    睡得還迷迷湖湖的趙毅,揉了揉眼睛,問道,“怎麽了?”


    “沒怎麽了,這裏沒咱們啥事,找個地方涼快一會再迴去。”徐三當然也能猜出大概發生了什麽,所以這會他心裏忍不住吐槽,這是看到赤木了買了女性用品了嗎,這親戚咋都紮堆來蹭了。


    “哦~”趙毅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他還是知道裏麵現在全是女人,應該不是他這個男人可以摻和的。


    車廂了一陣嘈雜,包廂裏探查了好多顆腦袋,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於是,一身清涼的徐三再次進入了公眾的視線,再結合剛才少女的尖叫,還有徐三現在東瀛人的身份,所以這些人就腦補了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徐三聽到這些無良的碎嘴,不由又用日語來了幾句國罵。


    隨著徐三氣勢洶洶的逼近,幾個包廂的門也跟著關了起來。


    看著一個個緊閉的房門,徐三心裏不由於一陣發涼。


    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身上一陣劇痛,昨天拔刀術的後遺症還沒消退,剛才又被小富婆粗暴推到了牆上,這猛烈的撞擊讓他覺得好像散架了一樣。


    晃了晃肩膀,揉了一下手腕,待身體感覺好了一點,他便拉著趙毅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去了2號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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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裏,小丫鬟一直不停的抹著眼淚,嘴裏不斷的碎碎念著我不清白了之類的話。


    田雪拿出手帕,為春茶擦了擦眼淚,“別哭了,沒事!咱們女人都會有這個經曆的,以後每個月都會有的。隻有經曆過這個,才算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在一旁的張鳳玲也笑了,給春茶解釋:“你伺候你家小姐這麽多年了,你還不知道咱們女人的月事嗎?你這是第一次來月事。”


    春茶聽了後,慢慢地停止了哭聲,“小姐很要強,什麽事都自己來,她的月事從來不用我管,最多讓我洗帶血的帶子,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田雪拿開春茶當著身體被子,看了看春茶的褲子,皺了皺眉:“你自己帶歡換洗的褲子了嗎?”


    春茶點了點頭,“帶了,帶了!”說著就要翻行禮。


    “等一會再換吧,有人送了我點東西,正好可以給你用。”張鳳玲笑著說道。


    “什麽東西?”田雪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我們女人用的東西。”


    說完,張鳳玲便迴去把徐三送她的【靠得住】拿了過來。


    田雪拿著看了一會就知道怎麽用了,於是......


    重新換好衣服的春茶,


    “這東西挺不錯的,看起來挺好用的,誰送你的!”田雪問道。


    “就是那個江戶川先生!”


    “誰?”田雪驚唿一聲,此刻的她認為是張鳳玲說錯了。他知道徐三整天滿嘴花花,不正經,但是那也隻限於動嘴不動手,可今天看到眼前女性用品後,她覺得徐三又一次顛覆了她的認知。


    而對徐三這種沒事就招惹女人的性格也越來越深惡痛絕,可她越是深惡痛絕,就覺得越是放不下。


    “就是那個光頭東瀛人?”張鳳玲做了補充說明。


    “他怎麽會有這種東西?他不是男人嗎?”春茶紅著臉問道,即使她也不相信會有男人送女人這種最私密的東西。


    “算是湊巧吧,我湊巧也來月事弄髒了衣服,在洗衣服的時候湊巧被他遇到了他,然後他又湊巧帶著這個東西。大概就是這麽個經過。”張鳳玲簡要的說明了一下事情發展經過,不過,兩人商量合作開廠生產這東西的事,她沒說。


    湊巧?


    田雪一點不信,她覺得不是張鳳玲在說謊,就是徐三在說謊。


    “那他怎麽會帶著這個?”田雪急忙問道。


    張鳳玲看著田雪的樣子,再瞅瞅看著熱鬧吃著爆米花的田霜,就明白了個大概,於是他說道:“他說這裏的棉花吸血量是普通棉花的五倍,而且還幹淨,所以才買來拆棉花用的。”


    “吸血?棉花?他受傷了嗎?”田雪急切的問道。


    “他的右手和雙腳都打著繃帶,你沒看到嗎?”張鳳玲說道。


    前天晚上徐三使用拔刀術的後遺症她是清楚的。


    當時那種全身虛脫,不能自理的模樣她到現在還是記得很清楚。


    收到了徐三的紙條後,她看徐三好多了就沒太在意。


    再到後來候車室相遇,發現他與常人無異,就以為沒什麽事了。


    現在一看,不是沒事,而是事大了,不然怎麽會買五倍吸血量的女性用品呢?


    再迴想李泗也跟她說過,人如果使用超出身體承受範圍的招數,身體就會受到很嚴重的傷害,其中血管爆裂就是傷害的一種。


    結合李泗的話,再想想那天晚上驚天動地一刀,田雪確認徐三絕對是為自己才會用那種超出自己身體強度的招數。


    此刻她的腦海裏已經開始出現出現徐三躺在床上渾身呲血的樣子了。


    不但呲血,而且還有地上一團團被鮮血染紅的了女性用品。


    鮮血再次順著手臂湧了出來,這時一個身材窈窕的女護士,拿起一塊xx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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