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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老爺千求萬留,可你嫌棄我家老爺,還要割袍斷義。既然已經恩斷義絕,又跑來找我家老爺做什麽?”


    胡寬被說得麵紅耳赤,可心急二弟和娘子安危,他也顧不得了,強撐著再次抱拳說道:“胡某知錯了,今特來向大哥道歉,隻要胡某的事一了,任打任殺,毫無怨言!”


    隻有一些老人知道內情,在憤憤不平的同時,看到一向傲氣的胡寬,竟然低頭認罪,不由得又暗自詫異。


    而大部分不明白真相的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胡寬罵罵咧咧,眼看著要上前圍毆了。


    胡寬見此情況,心急如焚,稍微一猶豫,返身出門,從丫丫牽著的馬匹上拿了長槍後快步返迴。


    “什麽,他要先動手,來啊,怕你啊!”


    “好大的膽子,我們這麽多人他都敢動手,欠收拾了!”


    “兄弟們,上,打死他!”


    “……”


    胡寬大喝一聲“胡某真有急事要見大哥,得罪了!”


    說完之後,他忽然倒轉槍頭到地上,左腳用力一踩,一下踩斷了槍頭,就待打過去。


    就在這時,那群人身後有人喝道:“鬧什麽,鬧什麽?”


    人群分開,一個人從後麵走過來,其他人一見,紛紛致禮道:“張頭領!”


    胡寬一見,先是驚訝,然後馬上狂喜道:“不沾泥兄弟,我來求見大哥,還請幫忙通傳一下。”


    來人正是不沾泥張存孟,他一見是胡廣,也是吃了一驚。望望胡寬邊上,沒發現另外一人,心中鬆了口氣,臉上卻冷了下來道:“誰和你是兄弟,滾!”


    胡寬一聽,吃了一驚,就在昨天,還是自己求情,二弟才放了他一馬,怎麽轉眼就如此無情了?


    雖是有點納悶,但他還是開口說道:“昨天胡某……”


    他不知道,不沾泥身為頭領之一,帶了四個兄弟,卻最終慘敗在一個瘦弱的少年身上,敗得莫名其妙,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此時看到胡寬要提那檔子事,又那會答應。他當即指著胡寬大喝一聲道:“來啊,把他打出門去!”


    首領已經下令,手下便一哄而上,不給胡寬說話的機會,打了起來。


    在王府大堂,主位上的一人有一米八的身高,額下長須,除了臉稍微有些黑外,和傳說中的關雲長差不多。他,就是胡寬原先的結義大哥王嘉胤。


    聽到外麵還是傳來吵鬧的聲音,王嘉胤眉頭微皺,有點不滿地對另外兩個坐下首的人說道:“存孟兄弟出去這麽久,怎麽還是那麽吵?我等一起出去瞧瞧!”


    吳廷貴、楊六兩人應聲站起,雙手抱拳應道:“都聽哥哥的。”


    說完之後,他們兩人便簇擁著王嘉胤大步向外走去。


    一走到前院,當即大吃一驚。整個院子裏喊殺震天,已有不少家丁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不過更多的人手持兵刃在圍攻一人。


    是誰這麽大膽,敢來我的府上鬧事!當他定睛一看,看清了那人之後又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怪不得有這份能耐。


    王嘉胤當即氣運丹田,大喝一聲道:“都給我住手!”


    聲音確實很響,一下震得所有人都住了手,轉頭看過去。


    “老爺……”


    “老爺……”


    “……”


    胡寬一見,一手提著長槍杆子,一手抱拳致禮道:“大哥,小弟有急事找你,他們不讓進,不小心打了起來,還請大哥恕罪!”


    王嘉胤打量了下胡寬,見他身上並沒有什麽傷痕,隻是滿頭大汗,一臉的焦急,手中持有的武器隻是折斷了槍頭的長槍杆子。


    那些原先躺地上的家丁差不多在這個空檔站了起來,雖然很疼的樣子,卻應該沒有大礙。他心中明白,怕是胡寬未用全力的緣故。


    想明白了這些,他臉上顯出怒意,大聲喝斥道:“你們不知道他是我三弟麽?豈有此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了?”


    說到這裏,臉色又是一變,笑著說道:“三弟,你要來就早點派人告知,哥哥就親自迎到鎮外去了!”


    說完之後,他大步走過去,牽著有點臉紅,一時不知如何開口的胡寬,就準備往裏走。


    胡寬隨著走了一步,馬上想起什麽,連忙轉頭喊了丫丫,讓她見禮後才攜著丫丫一起隨王嘉胤走了進去。


    不沾泥從地上爬起來後躲一邊,惱怒地眼神盯著胡寬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收迴目光,恨恨地暗自“呸”了一聲。


    大堂內,一幹人等分賓主做好。


    王嘉胤當即笑著說道:“三弟,你可是考上了武舉,前來向哥哥報喜?”


    胡寬一聽,臉色頓時一紅道:“沒,武舉又是尤家所得。”


    “尤家早已把持府穀縣的武舉多年,但要哥哥說得話,他們沒一人是你對手,隻是他們財大勢大,就隻能委屈了三弟!”


    王嘉胤說到這裏,又是喊上茶又是介紹楊六、吳廷貴等人和胡寬認識。話說個不停,就是不問胡寬的來意。


    胡寬開始還強顏應付著,到後來,看到丫丫不停地搖著他的袖子,就終於沉不住氣,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中間,雙膝一跪,向王嘉胤抱拳,誠懇地說道:“大哥,小弟年輕不懂事,做了些錯事,今天知道錯了!”


    “哦,三弟為何有如此一說?”王嘉胤一臉吃驚地問道。


    胡寬的臉色通紅,但他知道,自己多耗一點時間在這,二弟和娘子就多一份危險。因此,他一咬牙,開門見山地說道:“小弟當年不該割袍斷義,是小弟錯了!今日小弟有難,尋思良久,隻有哥哥能救小弟了!”


    王嘉胤先是愕然,然後哈哈大笑,站起來去扶胡寬道:“三弟說哪裏話,哥哥始終是認你這個三弟的。三弟有難,哥哥自當相幫。”


    胡寬一聽大喜,連忙站起來,這時王嘉胤又開口問道:“不知三弟有何難事,是家無餘糧,還是急需用錢?隻需開口,哥哥盡量湊足給你便是。”


    胡寬連忙搖頭,急切地道:“不是,是我二弟和娘子被尤家所抓,他們認得我,無法進城,還請哥哥出手相救。”


    王嘉胤一聽,楞了下,然後搖搖頭道:“三弟,別的事還好說,這事哥哥怕是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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