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以前太狠,得罪的人太多太多。外麵的一聽到他要退位,就找了殺手對付他。


    那次,他和蘇若初在酒店裏吃飯,子彈差點打中蘇若初,霍笙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退了,那麽那天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他和蘇若初一定沒命了。


    他和顧墨成蕭彥不同,是白手起家的,也是因為自己爬上來的,得罪的人太多了,一個個都想取走他的性命。


    隻有把勢力鞏固得更牢,他和蘇若初一家才能平安。


    “對不起。”白以諾突地來了一句話。


    她的眼眶紅了起來,她有些害怕霍眠今天會不會出事情。


    見白以諾難受,蘇若初抿著嘴角笑起來,“你別聽阿笙亂扯,哪裏有那麽多的危險。”


    “現在我們霍家將著生意慢慢洗白了,勢力也比以前大,沒人敢動霍眠。”


    蘇若初說得那麽輕鬆,白以諾還是不放心。


    “恩。”


    “諾諾,霍眠應該晚上迴來,我們就不和他告別了。我們兩個明天一早就飛了。”


    蘇若初再說道。


    “好!”


    因為霍笙的話,白以諾睡得很不安穩,她夢到子彈穿過霍眠的身體,他滿身是血地看著自己。


    “霍眠!”白以諾被夢嚇醒,她害怕地睜開雙眼,真的看見霍眠站在床邊。


    夢的前半段是假的,後麵是真的。


    霍眠迴來了,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她。


    “霍眠。”白以諾怕是夢,她喚了聲,沒等霍眠迴答,她撲到他的懷裏去。


    她沒有說話,就是緊緊地抱著霍眠。


    在感受著霍眠溫熱的體溫,白以諾相信這不是一場夢。


    “怎麽了?”霍眠問道。


    他發現白以諾的後背全是冷汗,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噩夢。


    “你怎麽才迴來?”白以諾問道。


    “有事情晚了。”霍眠柔著聲音,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有一點點的生氣。他對她那麽好,她竟然不信他。


    他根本沒有找人去撞夏母,她一句話都沒有問,就把事情推到他的身上,這讓霍眠覺的委屈傷心。


    在迴來的時候,他看到白以諾發過來的微信,他的氣又消了點。


    迴來後,坐在床邊看著熟睡著的她,他想算了算了,不和她一般見識了。


    在她哭著撲到自己的懷裏,霍眠哪裏還什麽氣,有的隻是心疼。


    “以後不許那麽晚。”白以諾再加了一句話,她說的時候往著霍眠的身上聞,沒有聞到什麽血腥味她才鬆了一口氣。


    “在幹嘛?”霍眠見白以諾在聞自己的衣服,他好笑地問道,“什麽時候成了一條小狗。”


    “沒有。”白以諾搖搖頭,“你有事情也可以晚些,但是得給我請個假。”


    “好。”霍眠低頭吻了白以諾的雙唇,“怎麽一下子變得那麽乖。”


    “我本來就很乖。”白以諾迴道。


    “嗬嗬。”霍眠歡喜地笑笑,在外麵再累,迴到家裏看到白以諾,他的心裏隻有幸福。


    “對,你是一個乖寶寶。”他揉著白以諾的頭,將著白以諾摟緊。


    “每天能這麽抱著你,真好。”


    “要這樣摟一輩子。”白以諾說道。


    “嗯。”


    “霍眠,昨天的事情對不起。”白以諾想想,覺的還是要和霍眠道個歉。


    “我不該這麽說你,你都是為我好。”白以諾再說道。


    霍眠看著她,說道,“諾諾,你再這麽說,我要生氣了。”


    “嗯?”白以諾不明白地看著霍眠,她都道歉了,他為什麽要生氣?


    “你還認為是我找人撞的。”霍眠問道。


    白以諾愣了下,“不是你嗎?”


    不是霍眠,那會是誰?


    很明顯的,就是有人故意去撞夏母。除了霍眠,白以諾想不到別人。


    第一,霍眠有這個意圖。


    第二,霍眠有這個勢力。


    “如果是我,她現在不是躺在醫院。”霍眠淡聲再說道,他做事情什麽時候這麽地心軟,而且不把後續處理幹淨。


    “而是躺在殯儀館。”


    好吧,霍眠的狠太可怕了。


    霍眠說完,他看著白以諾,“你害怕嗎?”


    “我做的事情就是沾滿血的。”


    “害怕。”白以諾點點頭,白家一直做的是正經生意,所以白以諾說了真話。


    “不過,我不怕你。”


    “我愛你!”白以諾再說,霍眠的心裏一喜,還沒有開口說話,他的雙唇被白以諾給堵住了。


    霍眠抱住白以諾,反吻過去。


    一個吻後,白以諾認輸了,再這樣下去,她肯定馬上被霍眠吃抹幹淨。


    所以,白以諾伸手擋著他的胸口,讓他暫且停下動作。


    “不是你找人撞的,那你說誰?”


    “這是衝著我們來的還是?”白以諾再問道。


    是夏母得罪了人,還是有人在替白家出氣。


    “諾諾。”霍眠的情欲被挑出來,哪裏有心情和白以諾在這裏聊這些話題。


    “先睡覺。”霍眠將著白以諾放下床上,身子壓了過去。


    白以諾擋著他的雙唇,問道,“是誰,你告訴我?”


    她肯定霍眠知道些什麽。


    霍眠一笑,“你說哪?”他拿開白以諾的手,在白以諾用手擋住自己的雙唇,他改為咬她的耳垂。


    白以諾的身子一顫,一時意亂情迷起來,再看霍眠的盛世容顏,哪裏還忍受得住?


    算了,明天再問吧。


    第二天,霍眠和白以諾起早送霍笙和蘇若初去機場。


    兩個人一個晚上沒怎麽睡,前半夜在床上換著姿勢折騰,後麵聽到動靜,知道蘇若初和霍笙他們出發,也沒有睡意,下樓去送他們。


    “年輕就是好。”蘇若初瞧著他們兩個的臉色,搖搖頭。


    這話聽得白以諾的臉色發燙,她臉皮薄,沒有霍眠的厚。


    霍眠沒有迴答蘇若初的話,讓蘇若初和霍笙他們兩個注意安全。


    迴來的時候,白以諾在霍眠的懷裏睡著。霍眠也閉上雙眼休息會,他的手機響起來,他馬上醒來,睜開雙眼將著手機調成靜音,生怕吵著白以諾。


    手機上短信的內容讓霍眠皺起眉頭。


    昨天晚上白以諾問他,到底是誰找人去撞夏母的?


    霍眠心裏有個答案,但是不敢確定,這會手下人發來的短信肯定了他的猜測。


    是白靳池的。


    白靳池被人推進海裏後,白家那邊的事情是接著一件又一件,破產,白夫人生病,不過白靳池自己都沒有料到夏濛的身份會暴露,白以諾又和白先生他們和好。


    一直來,找不到白靳池的下落,連著白家那邊都懷疑白靳池是兇多吉少,隻有霍眠懷疑白靳池一直好好的。事實上,他真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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