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出生開始,夏濛和白以諾注定是不同的兩個人。


    跌入低穀的時候,白以諾選擇地直麵,用最好的心態去麵對。而夏濛受不了一丁點的打擊,不願意接受殘酷的現實。


    兩個人兩種態度,怎麽會是一樣的生活。


    有白先生這個受害者的作證,夏濛被留在警局,接下來就是開庭判夏濛的罪。白先生和白夫人能夠容忍夏濛傷害他們自己,但是絕對不能容許他們害了自己的女兒。


    夏濛哭著求白夫人留情,說不願意在警局,更不願意坐牢。


    任由她怎麽地哀求,都改變不了白夫人他們的主意。


    “你們真是太狠了。”最後,夏濛見著哭求無用,厲聲罵道,“就算我不是你們的女兒,也在你們身邊待了那麽久。”


    “你們討她的開心,竟然這麽對我!”夏濛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傷心。


    白夫人沒有因為她的話動容,相反的,她想到以前自己為了討夏濛開心,故意去冷落傷害白以諾。


    自己的女兒什麽品質,她是清楚的,竟然全信了夏濛。


    “你都說我不是你們的女兒,我們幹嘛要對你好。”白夫人迴道。


    她見白先生的臉色不好,在說完這句話,轉身扶著白先生走。


    白以諾也過去,扶住白先生,“我們迴醫院吧。”


    事情解決地差不多,接下來交給霍眠。


    在白家對夏濛的時候,霍眠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手一直牽著白以諾的。


    “等下我來接你迴家。”霍眠柔聲對白以諾說道。


    白以諾笑著點點頭,霍眠溫柔著聲音同自己說話的時候,她的心就跳,臉上自然都是笑容。


    白先生和白夫人將著霍眠與白以諾的互動看在眼裏,如今讓他們感到最開心的就是白以諾如願地嫁給霍眠,而霍眠對白以諾很好很好。


    霍眠找了一空房間和夏濛聊聊。


    房間裏剩下霍眠和夏濛兩個人,夏濛看著對麵俊美的霍眠,心跳得厲害。


    “我很早就喜歡你。”夏濛癡癡地看著霍眠,開口說道。


    她慢慢地陷入過去的迴憶當中,是在一次開學,她進校門的時候,看到霍眠從車裏出來。


    少年完美的麵容一下子吸引住她的視線。


    從那以後,她對霍眠像如了迷一樣,時常地夢到他。


    夏濛的心裏是清楚的,她和霍眠的身份不同,在知道霍眠和白家小姐有婚約,她妒忌,也加倍地努力學習。


    在宣傳欄上,看到自己的成績緊跟在霍眠之後,她是有多歡喜。


    隻要她足夠努力,不定以後有了機會接近霍眠。


    “你知道嗎?我做白家小姐是因為你。”


    “霍白兩家聯姻,我成了白濛,就有機會和你在一起,不對,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夏濛說著,哭了起來,她怨恨地看著霍眠,“霍眠,你為什麽要負我?”


    “你不負我,我不會去對付白以諾,我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負你?”霍眠淡嘲地接過夏濛的話,“我和你談過?還是欺騙你的感情。”


    “白霍兩家會聯姻,是因為我要娶的人是以諾。不管她是誰,我娶的隻會是她。”霍眠很清楚地說道。


    夏濛一怔,這樣的話她不是一次聽霍眠說過,這次她卻信了。


    “她白以諾有什麽好,不過是漂亮些,你竟然那麽地喜歡她!”


    “我愛她。”霍眠糾正夏濛的話。


    夏濛聽完霍眠的話,更傷心地掉出眼淚,“如果我漂亮些,如果我一開始就是白家千金,你是不是就會喜歡我!”


    不被霍眠喜歡,夏濛不甘心。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問我喜歡諾諾什麽,她比你知足。”


    霍眠冷聲說道,“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用盡手段地去得到,你太自私自利。”


    這樣的女人,霍眠看不上眼,或者說如果不是夏濛出手傷害白以諾,他就把她看到眼裏去。


    “因為她出身好,她有錢又漂亮,如果我是她!”夏濛還在爭辯著。


    “她從白家到夏家,還能坦然麵對,她的心裏為什麽不怨?”


    說可憐,白以諾難道不可憐嗎?


    原本是千金小姐,原本和他能夠直接聯姻結婚,命運卻和她開玩笑,讓她成了夏家人。


    從白家到夏家,那是天壤之別的生活,白以諾卻坦然地麵對。


    “嗬嗬。”夏濛笑了出來,連著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迴答。


    “是誰?”在夏濛發笑的時候,霍眠突地問道。


    夏濛一愣,不懂霍眠的意思,“什麽是誰?”


    霍眠沉下臉,“你該懂我的意思。”


    “這段時間,是誰把你藏起來的。”


    不然,他的人找了這些天,都沒有夏濛的消息,肯定是有人把夏濛給藏起來。


    夏濛想到自己這幾天的遭遇,臉色頓時白了下來。


    她確實被人藏起來的,不對,是被軟禁。


    要不是她趁機逃出來,又因為疲憊無力倒在街上,怎麽會被送到警局。


    “你和諾諾的身份調換,又是誰在裏麵動的手腳?”霍眠再問道。


    夏濛看著霍眠,這件事情霍眠和白家遲早要調查出來的,她抿著嘴角笑道,“你吻我下,我就告訴是誰?”


    她突然想得到霍眠一個吻。


    霍眠皺起眉頭,顯然對夏濛厭惡起來。


    他這個人有潔癖,除了白以諾,不曾對哪個女人親近過。


    “白靳池。”他看著夏濛的麵容,說道。


    夏濛因為霍眠的話,臉色一變,不敢置信霍眠這麽輕易地猜對了。不過她很快地恢複神情,笑道,“要怪就怪白以諾長了一副狐媚樣子,就知道勾引男人。”


    “連著自己的親哥哥都迷住了。”夏濛嘲諷起來。


    白以諾真是不要臉,瞧著清純,內裏連親哥哥都勾引。


    “真的是他。”霍眠淡了聲音說道。


    在知道白以諾和夏濛的dna檢測報告上是有人動了手腳,霍眠懷疑的人就是白靳池。


    他沒有在白先生他們麵前問夏濛,是不想白以諾難受。


    白靳池對白先生和白以諾來說,份量很重。白以諾以前一直很開心有一個那麽護自己的哥哥,就算是後頭白靳池把藏著的心思說開,白以諾除了不知道怎麽和他相處,其他恨上白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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