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舒適的大床上,迎風趴在樂嘉言身上,半天,沒有動靜。

    “迎風……你,不繼續?”樂嘉言話一出口,便覺得無比禽獸,這男女之事向來都是男人主動,他竟然如此問迎風。

    轟的一下,他一下自認為的厚臉皮,竟然也染了紅暈。

    身上的嬌軟身子動了動,迎風抬起頭來,純淨的眸光染了絲絲微醺朦朧。

    她看著他,眼底飛閃一抹惱怒和嬌嗔。

    樂嘉言吞咽著口水,大手在她背後遊移點火,現在竟是不知了,他該主動還是先說點什麽?

    隻是眼下迎風不動,他也不敢動。

    忽然,他發覺自己不光是日常生活中被迎風掌握了一切,就連在床上,都是像個寵物一般的等候她的命令。

    天!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迎風,有件事情,我必須先跟你解釋一下……”樂嘉言低沉著開口,臍下三寸的浴火如火如荼,他能感覺到,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的欲火昂揚已經抵上了那神秘的密林。

    “你說。”迎風抬手自然地撩撥著他的麵頰,絕美的容顏看的他心癢癢,身體,更是緊繃酸脹的難受。

    “我……並沒有跟聶心蕾發生關係,剛剛,我用內功給她逼出了媚藥,所以……”

    “所以什麽?”迎風眨眨眼睛,明知故問。

    她竟還是如此在意剛剛發生的一切,不知為何,聽到樂嘉言如此說,她心中竟然有一絲竊喜。

    “所以……”樂嘉言頓了一下,覺察到迎風眸中的俏皮和算計,不覺有些惱火。

    他身子一挺,將迎風的小身子牢牢地夾在兩腿之間,他的浴火更近的貼合著她。輕微的摩擦下,他聽到了心底呐喊咆哮的聲音。

    “所以,我今晚是不會放過你的!看你以後還敢擅作主張不?”樂嘉言薄唇輕啟,繼而狠狠地咬在迎風肩頭,那力道卻是掌握的恰到好處,癢癢的,讓人渾身顫抖不已。

    “嗯……”嬌吟一聲,迎風身上的衣衫被他盡數褪下,那般瑩潤雪白的身子,就這麽,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讓他魂牽夢繞了三天的丫頭啊,此刻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恨不得將她揉進體內,瘋狂的占有,眼看天際微亮,他多麽希望,永遠不要天亮。

    “迎風……”

    “嗯?”

    “迎風?”

    “嗯?”迎

    風蹙眉,有完沒完。

    樂嘉言卻莫名的安心,看著迎風粉嫩的麵頰,他心底先前所有不安、焦躁、憤怒,悉數不見。

    “樂嘉言,我不會。”忽然,迎風撐起了身子,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厄?”樂嘉言微怔,旋即明白過來迎風所謂的不會是什麽意思,不覺爽朗的笑出了聲音。

    “迎風,其實……”

    樂嘉言本想說,其實我也三年沒做過了,也不見得多會。方才想起,自己那麽說不是找死嗎?

    他強勢的摟住了迎風的腰身,二話不說,翻身將她壓在身上。

    他等的就是他可以占據主動。

    一絲微紅的曙光跳動著投射進來,房間內有淡淡的熏香縈繞,樂嘉言俯身,炙熱的吻狂肆霸道,迎風心弦一顫,雙手本能的抵在他的胸口,卻發現他力道如此的大,她竟然無法撼動他一分,剩下的,隻有承受了。

    濕滑靈巧的舌尖竄入了她的口中,帶著濃烈的侵占和憐惜,天旋地轉襲來,迎風覺得自己一向清明的天靈,此刻,竟如山崩海嘯、天地淪陷一般的混沌。

    她又有那種抓不到任何東西的感覺,可是此刻,身上的他,卻能給她安心,平靜,他在用身體給她支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告訴她,即使全世界都淪陷了,他依然會為她撐起所有的痛苦和傷害。

    樂嘉言低頭,健碩的胸膛輕柔磨蹭著迎風的嬌嫩,他眼中的狂喜和炙熱,耀的迎風微眯上了眼眸。

    他俯身,吻住了那個牙印兒。用他炙熱的紅唇,一點點的攻擊迎風的敏感和最為柔軟,不堪一擊的心理防線。

    從七歲就開始謀算人心的迎風,她的智商可謂是無所敵手,可獨獨這情商,卻讓人抓狂。

    她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就撩撥起了別人的興趣,而她,卻依舊躲在自己的世界裏,步步為營的算計著,仿似,那些情愛纏綿、愛恨情仇,於她而言,還敵不上一條環環相扣的計謀來的過癮。

    樂嘉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付出了多少,才能換得她的動心。

    雖然,他還未完全走入她的心中,但是,這個開始,已經讓他欣喜若狂了……

    終是,迎風在樂嘉言的指引下,慢慢勾住了他的脖子,唇齒糾纏,彼此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樂嘉言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猛然沉下腰身,全力衝入了那緊致誘惑的身體。

    “啊!

    ”迎風低唿,隻覺得自己是被撕碎了,她輕咬著下唇,隨著他一起,步入一次次狂野卻又糾纏的撞擊。

    ……

    這一日,樂嘉言抱著迎風,一直到了午時方才停歇,迎風已經被他折磨的睡去了,床單上,那妖嬈的紅梅點點綻放,似在控訴他今晨的狂野強悍。

    樂嘉言有些疼惜的將迎風擁入懷中,聽著她沉穩的唿吸聲,不覺莞爾。

    他拿過一旁的帕子,輕柔小心的為她擦拭腿上的痕跡,那裏,點點殷紅,映襯著瓷白如雪的肌膚無端的又一次點燃了他的浴火。

    他強忍著,不讓自己再衝動,迎風還是處子之身,他不能傷了她,看她這般瘦弱,單是早上那幾次,已經是承受的極致了。

    為她清理好身子,他抬手,大掌落在她的後腰,掌心有一股熱流緩緩湧動,順著她的七經八脈緩慢遊走,漸漸地,迎風的皮膚泛出淡淡的粉紅色,蒼白疲憊的小臉也有了紅暈。

    樂嘉言寵溺的親親她的額頭,正欲收迴手的時候,突然覺得她經脈遊走之間,有個地方似是不對勁,他暗自運功,想要再次試探一下,忽聞窗外有人稟報。

    “掌門!暗夜那裏有消息了。”門外響起暗衛的聲音。

    樂嘉言身子一凜,迅速收迴自己的手,他飛速下床穿衣,動作利索迅捷。

    “備馬!”他低喝一聲,臉上是肅殺凝重的神情,微眯著的桃花眼裹了一層寒霜。

    腳步將要踏出屋子的時候,他猛然一頓,看向床上還在昏睡的迎風,心下一緊,真的很想帶她在身邊的,可是,此行艱險,他萬萬不能讓她陪她去冒險的。

    唯有狠心將她留在這裏了,想來,他們昨夜才纏綿悱惻,而今,他竟然就這麽不打招唿的走了,迎風醒來看不到他,會怪罪他的吧。

    可是義父那裏真的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樂嘉言咬著牙,狠狠心,不讓自己再去看迎風,他取過桌上的筆墨紙硯,簡單的寫了一句話,放到了她的枕邊。既然不舍得叫醒她,唯有如此了。

    他無聲的歎息著,俯身想要留給她一個纏綿溫柔的細吻。

    “掌門!馬備好了。”屋外去傳來暗衛的聲音,樂嘉言握緊了拳頭,那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

    罷了……

    “迎風,等我迴來。”他柔柔的說著,繼而起身,決絕而去。

    縱使心中千般不舍,萬般牽掛,這關

    係到蕩劍門諸多人性命的大事,他如何也不能耽誤。

    房門開啟,樂嘉言的心,無端墜入穀底。

    他這一路上,注定是心事重重了。

    ……

    迎風就此昏睡著,一直到了晚上,醒來後,身邊不見樂嘉言,隻有一張字條,上麵寫著一句話。

    “你將來的人生,都由我來負責。等我迴來!”迎風眉頭挑了挑,不覺莞爾,好霸道的口氣啊。

    真的以為跟她上床了,就能駕馭她嗎?迎風將紙條收了起來,剛要下床,雙腿卻是軟綿綿的,使不上一分力氣。

    她低頭瞥見被子裏麵,自己幹淨光潔的雙腿,心中微微一顫,自是明白了樂嘉言做過什麽。

    早晨的狂野纏綿,她記得那裏是粘糊糊的,沒想到他竟然……

    莫名的,迎風麵色一紅,起身飛快的穿上了衣服。樂嘉言此次再次離開,想必還是跟三天前離開的事情有關吧。

    她先前隻顧著算計別的,竟是忘了問他,究竟是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無奈的搖搖頭,她腳步有些綿軟的走到門前,吱嘎一聲,推開了房門。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崇山峻嶺、漫山遍野,具是染了刺目的紅。

    重重樓台水榭,被這紅色的光暈照耀的迷離瑰麗,蕩劍門內萬千榮辱繁華便沉浸在這夕陽之中,說不盡的蒼涼華美。

    在那殷紅之中,一抹白色的身影翩然飄逸,就這麽,踏著一地的血紅朝她走來。

    “你這一夜,都在他的房中?!”

    岑崇軒逼近迎風,蝕骨的絞痛從胸腔之中升騰,他陰陰的開口,聲音冷冽陰寒,愣是生生的遮擋了這夕陽的燦爛餘暉。

    他等了一天,果真是將她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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