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子這完全沒有人性可談的反應終於擊垮了這個女子的理智,那女子竟然不顧彈幕,拚著中了十幾顆子彈,還是衝到了鋼子的麵前,一把抓住了鋼子的脖子,喝到:“住手。”


    這一手終於鎮住了腦子比較遲鈍的精神孢子的傀儡們。


    “呸。”一口痰吐到了鋼子的左眼上,之前那個還扮演著可憐瘋女人的白衣女人現在了立刻變臉成了一個毒幫女老大,雖然身上還有幾處往外滲著鮮血,卻絲毫不理會,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你這男人是聾的嗎?你沒聽到我剛才說,他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剛滿月的孩子,中間還有一個妻子要養活,你咋就不聽呢。”撒夫人一邊說,一邊拍著鋼子的臉,羞辱著鋼子。


    “哈哈哈哈哈。”毒幫還沒有逃跑的幾個人聽到撒夫人說他們這些人要贍養老母、照顧孩子都跟像是聽了笑話一樣笑了起來。


    鋼子卻是把這句話聽了進去,這個問題自己之前就跟秋生討論過。


    當時,幹了一輩子紅色殺手的秋生,如此向鋼子普及自己的世界觀:“我手裏的刀,實乃斬業,而非斬人。我殺一人,會有一家人哭;我若不殺這個人,會有一路人哭。”


    鋼子抬起手心,一個細微的紅色符陣浮現在手中,鋼子說道:“斬業非斬人,哭一家人,總比哭一路人好。”


    “轟——”


    一道黑色火柱從鋼子的手心爆發,直接穿透了毒幫老大撒夫人的身子。


    “呃——啊。”火柱隻有腐蝕性,並沒有動能,被穿了一個透心涼的撒夫人還是保持著剛剛抓住鋼子脖子的樣子,可是手裏卻沒有半分力氣。


    鋼子又從自己的瘋子袋裏拿出了一把自己精心製作的,仿佛藝術品一樣的精致短柄火統。


    鋼子把槍口插進了撒夫人的嘴,說道:“下輩子,做個好人。”


    砰——


    沒有太大的槍響,一顆子彈穿破了撒夫人的腦幹,帶走了這個在飛龍城寨,以女人之身建立了一個幫會的傳奇女子。


    “殺。”鋼子繼續下令。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有節奏的槍聲不斷帶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而鋼子則把撒夫人的屍身拖到了十人隊後麵,從鋼子袋裏,拿出了一個畸形鏟子。


    鏘——


    這鏟子直接插進了撒夫人的腦骨。


    鋼子單手一擰,這鏟子竟然像是張開嘴一樣,一下把撒夫人的腦骨給撐開,露出了裏麵像是豆腐花的腦子。


    鋼子又從瘋子袋裏,取出了一張紙,摁在了撒夫人還有著餘溫的腦子上,真的是,腦子,上。


    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金線從撒夫人的腦子裏穿出,融入了那一張紙中。


    嘩啦啦啦


    行行文字浮現在紙張之上,一張紙不斷增厚,變成了一本書。


    這本書白邊黑皮,就像是撒夫人。


    做好了這一切的鋼子,把撒夫人的記憶變成的書放到了瘋子袋裏,拿起手邊的連珠火統,加入了屠殺的隊列。


    …………


    在鋼子正在進行血腥之夜的時候。


    秋生則在對付一個不願意乖乖睡覺小女孩。


    “蕾,你看,我的晚安故事也講完了,我們應該乖乖睡覺了吧。”秋生看著又把被子踢起來的芙麗·蕾,突然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不要,不要。才講了一個故事,而去太短了,還不如《白雪公主》好聽,你再給我講一個,好不好。”芙麗·蕾仗著自己年齡小的優勢,又開始撒嬌賣萌。


    “好,我們再講一個就睡覺,好不好?”秋生再次妥協道。


    “好。”芙麗·蕾不假思索的答應道。


    “從前在一個草叢裏,有一隻醜小鴨。…………”秋生開始繼續講童話故事。


    芙麗·蕾則拿出了一張紙,疊成了一個小兔子的樣子,然後手指往小兔子的額頭一點。白紙做的小兔子一下蹦了起來,跟真兔子一樣,蹦來蹦去。


    芙麗·蕾閉上眼睛,把精神寄托在兔子上,用兔子的視覺去觀察世界。


    秋生見芙麗·蕾又開始玩折紙,便彈了一下小兔子的頭,白紙做的小兔子一下被彈到了床底下。


    “啊——”芙麗·蕾突然跳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剛剛彈疼你了?”秋生緊張道。


    “沒有,是床下有蟑螂。”芙麗·蕾有點害怕的說道:“好大一隻。”


    秋生趴著床沿往下看,說道:“哪有?”


    “我是變成兔子看到的,在床裏麵。”芙麗··蕾說道。


    “那我們明天弄好不好。我明天去買點蟑螂藥。”秋生說道。


    “不要,萬一睡覺的時候他咬我怎麽辦。”芙麗·蕾很怕蟑螂,抓住秋生的衣襟就不放開。


    秋生想,幹爹跟幹娘睡在一起,自己去打擾不太好,麻將也迴家了。自己還能從哪弄蟑螂藥呢?


    奧,連桔子。


    秋生把地上的那個小兔子拿了起來,對芙麗·蕾說道:“用一下你的小兔子。”


    “幹嘛?”芙麗·蕾疑惑道。


    “請求遠程援助。”秋生一邊說,一遍在小兔子的身上寫道,求蟑螂藥一包,秋生字。


    然後,秋生點了一下小兔子的額頭,把小兔子放到了子母袋裏麵。


    不一會,一包藥粉,出現在了子母袋裏。


    秋生拿著藥粉,說道:“我們現在撒藥粉,然後睡覺,成不成交?”


    “恩,好。”怕蟑螂的芙麗·蕾妥協道。


    看到芙麗·蕾這般模樣,秋生想,還是嚇人的東西能讓小孩聽話。以後不講童話了,講鬼故事。


    秋生穿著睡衣下床來,在床底下和各個縫隙撒上藥,才又上床來睡覺。


    芙麗·蕾卻又趴到秋生的枕頭上,說道:“之前阿姨們跟我說,會體貼你的男人,不是你的男朋友,就是你的爸爸。你是想做我男朋友嗎?我隔壁的小姑娘們都是十二歲結婚的。”


    秋生點了一下芙麗蕾的頭,說道:“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乖乖去睡覺。”


    “哈,那你是想做我爸爸嘍?”芙麗·蕾驚喜道:“我雖然沒有媽媽,但是我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姐姐呀。”


    秋生要被這小女孩古靈精怪的腦子給鬧瘋了,惡狠狠的威脅到道“再不睡,我就讓蟑螂來咬你了。”


    “哼,不喜歡就不喜歡,幹嘛那麽兇。”連桔子癟了癟嘴,氣哼哼的迴被子睡覺了。


    秋生見這小祖宗終於睡了,才對北鬥係統說道:“係統,我睡了,你負責維持身體的運行。”


    “好的,宿主。”北鬥係統在秋生的腦子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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