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歌見顏七娘那可憐模樣,不禁暗自偷笑,心中暗忖道:“這丫頭雖然比我還大幾歲,性情卻單純得緊,著實也招人喜愛。原本我還想締結金丹之後,再與她合籍雙修,如今卻等不得了。


    僅用三天時間,就能練成真氣,如此修煉天賦,簡直驚世駭俗,比淩美玉和餘秋那樣的天之驕子還要高出一籌。


    萬一被一些大人物看中,憑我這點本事,萬萬保不住她,還是早些生米煮成熟飯,免得將來夜長夢多。”


    陽天歌拿定主意,當然不會放棄,反將那顏七娘抱得更緊,嬉笑道:“七娘本也不醜,隻是那胎記駭人,不過你已快要修成法力,轉日就能消去。若是七娘等不及了,我還有個法子,立刻就能見效。”


    顏七娘頓時眼睛一亮,也顧不得被陽天歌抱著,急忙問道:“夫君什麽法子,七娘心裏都急死了,夫君若有辦法,還不快些說來,總要來欺負人。”


    陽天歌賊兮兮笑道:“七娘可知咱們先天魔宗還有一門雙修之法,原本必須兩人修為相若,才能做到陰陽交泰,不過你是不漏之身,天生含有先天靈氣,正好與我合籍雙修。受我氣機牽引,幫你轉化法力,立刻就能消去胎記。”


    顏七娘早就料他不會有什麽好主意,一聽合籍雙修,頓時滿臉通紅,心中念道:“這臭家夥,年紀不大,卻生了一肚子壞水。不過我已經是他的人,早晚由得他胡來,既然他不嫌棄,索性就給了他。”


    顏七娘心底泛起好些念頭,也知道遲早要被陽天歌禍害,隻是一直以為,要等消去胎記。哪知他竟這樣迫不及待,直到最後索性把心一橫,半推半就被剝了衣裳。


    陽天歌對男女之事早已諳熟於心,不過這些年他心無旁騖,卻不曾真格嚐過滋味。這時顏七娘羞羞澀澀,好似一頭白羊一般,一身肌膚凝如羊脂,雙腿修長,玉峰渾圓,散發淡淡體香,頓時叫他獸性大發。


    顏七娘感覺一陣微風在胸前拂過,心裏又羞又怯,扯過半片衣袖,忙把臉麵遮住,全也不顧其他,任由陽天歌施為。緊跟就感覺兩隻壞手在她身上遊動,直被撩撥的氣喘籲籲,又忽然感到一陣刺痛,陽天歌那物件已經頂到她身體裏麵。


    顏七娘也說不清那種感覺,又自己蒙著臉,什麽也看不見,隻是覺得身子裏麵灼熱無比,好像湧進來了一團熱氣。緊跟著那團熱氣忽然散開,沿著經脈遊走,尤其經過臉上,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好像被針紮似的。


    直到七七四十九個周天之後,顏七娘體內的真氣全都化為水銀一樣的法力,那股熱流又突然返迴陽天歌體內,連帶著顏七娘的法力也都跟了過去,與陽天歌的法力完全融為了一體。


    這時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血肉都互相融合,又過一會隨著陽天歌漸漸動起來,顏七娘輕輕的呻吟著,那股滋味簡直難以言表,霎時間好像上了雲霄,霎時間有如跌入穀底,不一刻就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陽天歌修成神通境界,又有大魔琉璃金身的根基,身體強壯遠勝常人。又是初經人事,嚐到美妙滋味,更是興致勃勃,把各種姿勢操演個遍,一個多時辰才雲消雨收。


    顏七娘半闔著雙眼,臉色潮紅,嬌喘微微,臉上遮那半片衣袖早已不知所蹤,連那駭人的紫色胎記,也已消失不見,麵若桃花,碧玉無瑕,竟是美豔得不可方物。


    這時陽天歌體內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他修煉到神通境界,體內已經凝成先天靈氣,但是他的先天靈氣是由天罡地煞之氣融合而成,卻並非真正的先天靈氣。


    顏七娘因為是不漏之身,體內貯存的先天靈氣,遠比天罡地煞融合的先天靈氣精純。陽天歌與她雙修,兩人氣息融合,又把先天靈氣重新煉化一遍,比原來更加靈動通透。


    緊接著又隨陽天歌心念一動,那些重新煉化的先天靈氣,飛快在他體內運行一周。原本籠罩心髒的一團陰影,竟水到渠成般,瞬間冰消瓦解,連大腦中那團陰影也被消去大半。


    陽天歌頓時大喜,心中暗暗忖道:“七娘果真是我的貴人,沒想到與她雙修一朝,竟能重新煉化先天靈氣,使我修為又提升一截。原本至少一年才能煉化那兩團陰影,現在卻隻需要一個月,就能把神通修煉圓滿,一舉踏入陰陽境界。”


    陽天歌心中歡喜,又念著顏七娘的好處,將她抱在懷裏親了又親。又見粉臂香肩,纖腰肥臀,嬌豔無比,險些引得陽天歌梅開二度。


    卻憐她初承恩澤,已是不堪鞭撻,這才按捺下來。


    兩人親昵了一陣才穿好衣裳,顏七娘用水汽凝成一麵鏡子,看見臉上光潔如玉,不由得歡天喜地,對陽天歌千恩萬謝,主動攀附上去,耳鬢廝磨,更是香豔。


    直到天色漸昏,陽天歌才脫出那溫柔鄉,把顏七娘打發去修煉。他卻忽然想起,那天在酒樓裏,被他用金龍寶塔煉化那名年輕人。


    “上次我煉化劉子玄,得了紫雲劍和水雲兜,不知這次會有什麽寶物?不過那人修為比劉子玄差了一大截,想必也富裕不到哪去。”


    陽天歌心中暗忖,神念進入金龍寶塔,立刻就發現在紫金劍丸旁邊,多出一顆閃著青光的檀木珠子。那珠子約有核桃般大,上麵隱隱刻畫許多符字,周圍青煙流轉,時而寶光綻放,也是一件上品寶器的劍丸。


    “這枚青木劍丸與我的紫金劍丸倒也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如果再能集齊三枚,湊成一套五行劍丸,威力更比一枚紫金劍丸強橫十倍。可惜上品寶器實在難得,擁有一件已是僥幸,更何況要湊成一套。”


    陽天歌知道不太可能,索性不再胡思亂想,又把神念轉向他處。金龍寶塔裏麵自成一方世界,空間十分廣大,四周雲霧彌漫,仿佛無邊無際。


    原本這方空間當中,除卻十萬魔兵凝成一團烏雲,隻有幾件法寶聚在一處。但是這時陽天歌卻發現,在那兩者之外又多出一片五色祥雲,裏麵隱約有幾道亮光跳動。


    陽天歌把神念探了過去,隻見那五色祥雲當中,懸浮著五枚符籙,按照五行生克,結成一座陣法。每一枚符籙上麵,都有無數字符快速流動,好像是記載了一門極為高深的功法。


    陽天歌神念一動,就把那五枚符籙裹住,頓時在腦海中浮現出五篇口訣,其中一篇居然與他修煉的大五行庚金劍氣訣一摸一樣,而且在那五篇口訣之前還有一卷總綱,把五篇口訣的功法融會貫通。


    “五行真解!這居然真是五行真解!”陽天歌心中狂吼,簡直不敢相信,這五枚符籙記載的就是混元派的鎮教之寶。當初先天魔宗那位前輩,在混元派潛伏了數百年,也才盜出一篇大五行庚金劍氣。


    但是陽天歌的這種狂喜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他就發現這部《五行真解》竟然也是殘篇,雖然五篇口訣和第一卷的總綱都在,但是口訣卻隻記載到第四重。


    不過陽天歌冷靜一想也就釋然,五行真解乃是混元派的根基所在,被他殺死那人,隻有陰陽境界,就算在混元派有些門路,有資格修煉這門功法,也不可能獲得全部口訣。


    否則當初那位魔宗前輩,也不用耗費數百年苦心,才能盜出一篇大五行庚金劍氣。


    而且五行真解乃是至寶,即使隻有殘篇,也是價值連城。尤其那卷總綱,能把五種功法融為一體,在體內搭建起一座五行劍陣,暗含無窮妙用。何況陽天歌擁有古魔舍利,修煉五行真解,幾乎事半功倍,根本不用耗費多少精力。


    陽天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把那幾篇口訣記牢,從金龍寶塔收迴神念就修煉起來。他曾修煉過大五行庚金劍氣,對於《五行真解》頗有些了解,修煉另外四種,也是駕輕就熟。


    再加上天魔舍利輔助,陽天歌隻用了不到五天,就將那四篇功法練成。再以總綱連通五行,在體內擺開一座劍陣,金木水火土,五種劍氣,各據一方,形成循環,生生不息。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陽天歌的庚金劍氣早已練到第七重,而另外四種劍氣卻隻有第四重,使他體內的五行劍陣難以平衡,衍生變化時候,仍然略顯滯澀。


    “哎!這《五行真解》果然不愧為混元派的鎮教之寶!我才修煉到第四重,勉強在體內搭建一座五行劍陣,就感覺法力幾乎暴漲一倍。如果把五篇功法,全都練到第九重,不知會是何等光景!”


    陽天歌默默想道,又覺自己得到《五行真解》全篇的希望渺茫,不禁歎息一聲,然後摒棄雜念,再次運起法力,慢慢溫養體內的五行劍陣。


    直到陣法漸漸圓潤,各種變化隨心所欲,才把那座劍陣投入丹田,化作一道五色光圈,將那金龍寶塔和先天靈氣全都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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