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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理麥將先前吳小珺給他的象那一本書的資料掏出來,揚了揚說道:“你們想知道吳秘書叫我去做什麽嗎?”


    馮成偉、楊錯包括鄭雲直都看著田理麥,沒有說話等田理麥繼續說,田理麥好象故意賣關子一樣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吳秘書找我去,就是為了這本書,他說,我們來參加應聘,在錄取上他也是幫不上忙的,唯一能夠幫上忙的就是給我們提供一些關於黑洞景區的材料,讓我們多學多記,吳秘書還說,這次景區講解員的招聘是先培訓後招聘,與以往那種先招聘後培訓上崗有著很大的區別,因此,他說,這次是真刀真槍,他要我們把這本書上的東西記牢!”


    田理麥說這些話有的是胡謅的,有的則是先前他在吳小珺的辦公室裏,吳小珺確定是那樣說的,馮成偉和楊錯也包括鄭雲直聽了田理麥的這一席話,驚愕不已,要知道,田理麥手裏的那本資料看去可厚實著呢!


    楊錯走過去拿過那本資料來翻了翻,然後擺擺頭說道:“老大,我打小就怕背書,如果真的是要把這麽厚實的一本都全背下來,那我這趟恐怕是白來了,沒有想到,這個不要學曆的招聘比要學曆的招聘厲害多了!”


    鄭雲直也笑道:“麥弟,這個景區的管理層都是人精,以往說打破‘唯學曆論’,實際上又有誰打破過呢,這次他們返過來,先培訓後招聘,合格的人招聘後就使用了,避免了學曆高但不能實際操作的弊端。好,這對有實力的人來說,絕對是一次機會!”


    “鄭哥,那我們什麽也不用說了,我們隻有準備好!”田理麥說道。


    鄭雲直笑著看了看馮成偉和楊錯說道:“兩位兄弟,也要努力。別為難麥弟了!”


    馮成偉和楊錯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田理麥說道:“馮成偉,楊錯,你們倆人也別虛,怕什麽怕?都是個人。還是個男人,別人做得到的事情,我們也做得到,不就是記住這些內容嗎?多大的事!?”


    “老大,我們——。”


    馮成偉想說什麽,田理麥立即攔阻著說道:“哦,還有一件事,就是你們稱唿為老大的事情,吳秘書說了,在景區不允許有那種江湖習氣的幫幫派派的稱唿出現,今後,馮成偉和楊錯不能稱我為老大,就直接稱我的名字就行,否則。這考核關就過不了!”


    “老大,這恐怕是你編造的,我們現如今都愛稱唿為大大,我們還稱細大大呢,難道說,這他們也要管?”馮成偉說道。


    “你看看,馮成偉,這老大和大大的稱唿根本是不一樣的,你們可以稱我為大大,但不準稱我為老大!”田理麥說道。


    馮成偉和楊錯兩人還是顯得極不高興。但田理麥再也不想管他們了。


    “鄭哥,這書你可要多看!”田理麥對鄭雲直說道。


    “麥弟,我知道,我會努力的!”鄭雲直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說話間下午吃飯的時間又到了,去吃飯臨出寢室時,田理麥看了一眼寢室裏那個空著的下鋪,心裏想道:這人占據著床位,怎麽到現在還不來呢?明天可是就要培訓了啊!


    到下午吃飯之時,田理麥、鄭雲直、馮成偉、楊錯坐在了一個餐桌上。田理麥的位置是臨窗的上位,是楊錯搶先占據的,餐桌上除了他們四人外,另外還有六個人,另外六人中特別引人注目的是兩位女孩子,兩位女孩中的其中一位更加惹人注目,那位女孩身材看去很修長,特別是在這個連衣裙已經不時尚的年代裏,她偏偏穿著翠花的棉布連衣裙,那女孩穿著,看去格外地顯得清純和亮麗,這位女孩讓田理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晚飯吃之後,田理麥發現馮成偉和楊錯竟突然間不在了,田理麥和鄭雲直兩人一起到外麵隨便去走了走之後才迴到了寢室。


    田理麥和鄭雲直迴到寢室兩人便一起看起吳小珺送的那份資料來,但兩人剛剛開始看,馮成偉和楊錯兩人便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老大,哦,不,田大大,我們兩人費不盡的力終於弄到手了!”楊錯說道。


    “楊錯,你和馮成偉弄麽子費不盡的力?”田理麥抬起來頭來問道。


    “老大,哦,不,田大大——,”楊錯準備解釋,但立馬被馮成偉攔住說道:“楊錯,你不說出來,那話在你肚子裏要爛你肚子是不?”


    楊錯看了一眼馮成偉有些委屈地閉上了嘴。


    田理麥原本與鄭雲直緊挨著坐在鄭雲直的床沿上一起看那資料,此時,他聽了馮成偉的話,將那資料讓鄭雲直拿著,他站起來說道:“馮成偉,我已經放過了,楊錯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他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如果他跟我們在一起,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那我們還算什麽哥們兒弟兄?”田理麥說完這話之後,又轉頭對楊錯說道:“楊錯,你說,是怎麽迴事?”


    楊錯看了一眼田理麥之後又看了一眼馮成偉,他顯得滯疑、猶豫,田理麥見了立即又說道:“楊錯,你說,有我呢!”


    楊錯又看了一眼馮成偉之後,低下頭輕輕地說道:“老大,哦,不,田大大,是這樣的,今天晚飯時,我們桌子上不是有兩位姑娘嗎?偉哥見你對其中那個長得乖(也就是漂亮)的姑娘,多看了兩眼,偉哥覺得你一定是看上了那位姑娘,於是,偉哥便與我商量,一定要給你打聽清楚那姑娘的名字和得到那姑娘的電話號碼!”


    “馮成偉,楊錯,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飯了撐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姑娘長得漂亮,我看了兩眼,這不非常正常?你們兩個真是多事!”田理麥打斷楊錯的話說道。


    坐在鋪床沿的鄭雲直聽了楊錯的話,覺得這馮成偉和楊錯兩人真好玩,便放下那資料走過來問道:“那後來呢?楊錯!”


    “後來?”楊錯抬頭看了一眼田理麥,見田理麥沒有反對,便輕輕地接著說道:“我和偉哥商量來商量去。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因為我和偉哥不可能貿然地去問姑娘吧?!弄不好,那姑娘還不把我們兩人看成是小流氓,而報告給景區。那這樣一來,我們兩人還應聘個鬼?”


    楊錯說到這裏又看了看田理麥,見田理麥仍然沒有阻止他說下去,他才又繼續講道:“這樣,我和偉哥一籌莫展。無計可施,後來我突然來了靈感,心生一計,便對偉哥說道:‘偉哥,你看我的!’於是,我讓偉哥離開我們遠點,我徑直向那姑娘走去,當我走到那姑娘身邊時,突然手捂胸口向那姑娘求救道:‘姐姐,你還認得我嗎?下午我們一個餐桌上的。我打小心髒就搭上了橋,剛才突然疼痛不已,請你幫我朋友打個電話,讓他把我的藥快點送到這裏來,不然,我會——,’那姑娘見我手捂心口蹲在地上難受的樣子,立即掏出電話來問道:‘你朋友的號碼?’我立即把偉哥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她撥通偉哥的電話就說道:‘你朋友心口疼痛病犯了,請你馬上把他的藥送來!’接著姑娘告訴了我們的地點,哪知道電話那頭的偉哥差點露了馬腳。一是聽說朋友病了一點不著急,反複要問姑娘的名字;二是在電話裏有想和姑娘多聊幾句的想法,氣得那姑娘掛斷了電話。我隻好又編瞎話,說我那朋友小時候得過腦梗阻。還好沒有留下說話不利索的後遺症,隻是頭腦反映有些問題,見了姑娘眼睛犯直,聽到姑娘說話就想聊天,我讓那姑娘千萬別怪罪我朋友!那姑娘見我十分難受,問我還需要什麽幫助。我斷斷續續地說,我什麽都不需要了,就想知道她的名字,方便以後見了她的麵說句感謝的話,也不至於別人說起連姑娘的名字也不知道!”


    楊錯說到這裏又停頓了下來,他走到他的床鋪邊坐著,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田大大,那姑娘接著就告訴了我的名字,不過,你又不需要,不想結識那姑娘,她的名字我就不說了!”


    田理麥笑了笑,看著楊錯說道:“楊錯,那姑娘的名字你說不說並不重要,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你的講述能力很強,而且你還知道抑楊頓錯,賣關子等技巧,這就是一種講解!”


    “田大大,你是說楊錯問題不大,我有可能不行?”馮成偉聽了田理麥的話,著急地問道。


    “不,馮成偉,我隻是說楊錯剛才在講述時,他有這方麵的一些基礎,並不是說他就應聘一定行,我們就不行,我們現在的培訓都還沒有開姑,誰知道,培訓是些什麽內容,我要是知道誰行誰不行,我也就不會來應聘這個景區講解員的職位了!”田理麥解釋道。


    “田大大,你的意思我應聘上還是有可能的!?”楊錯說道。


    “是的,楊錯,你非常有可能應聘上,但你不能鬆懈,你必須根據培訓老師講的,多努力,多下功夫才行,當然,我們每個人都是有可能的,隻要我們把培訓內客融合貫通了,應用到講解中去了,就應該說是可能的了!”田理麥說道。


    “麥弟,我真懷疑你是中學生?你的學曆是不是打埋伏?”鄭雲直疑惑地看著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笑笑,沒有說什麽,其實,在火龍坪中學的三年時間裏,田理麥參加過很多次演講比賽,每參加一次,老師都要抽時間對參賽選手進行一些針對性的訓練,特別是那次參加全縣的演講大賽,學校為了奪取名次,從外地請了老師進行了指導,反複地試講就進行了二十多次,可以說,最後那參賽的演講稿連標點符號卻記得一清二楚,當然,田理麥也奪取了好的名字!


    天已經黑了,田理麥又看了一眼那占著下鋪卻空著沒人的床鋪說道:“明天上午就開始培訓了,那人怎麽還不來?”


    “大大,那人來不來,與我們關係不大,他不來我們還少一個競爭對手!”馮成偉說道。


    “馮成偉,你這話我不讚同,其實,隻要我們真正有實力有能力的話,不管他來多少競爭對手,我們都不怕,關鍵是我們自己,不是別人!”田理麥說道。


    “大大,這話對於你來說是正確的,可對於我們來說,就不行,我們是希望他人越少越好,假如是隻有我一個人的話,那是最好的了!”楊錯說道。


    田理麥笑笑,不再與馮成偉和楊錯爭論!


    夜色越來越濃,四個人都已經躺到了自己的鋪上,田理麥由於是住的上鋪對睡下鋪的鄭雲直、馮成偉和楊錯的一切動靜聽得很清楚。


    田理麥感到疲倦,雖然中午睡了午覺,但昨天晚上由於沒有吃東西根本就沒有安穩的睡過去,而且早晨又起來的太早了,僅憑中午那午覺是根本補不上來的!


    由於明天就要開始培訓了,田理麥決定早一點睡覺,他把那資料放在床沿邊說道:“我已經要睡了,這資料誰拿去看?”


    “我!”好象是準備好了的,楊錯首先大聲說了出來,並且一縱步就從床上跨了下來,連鞋子也沒有穿就跑了過來。


    本來田理麥睡在鄭雲直的上麵的,如果鄭雲直要搶先的話,恐怕就是科比的上藍動作也來不及,就莫說楊錯的那跨下床的動作了。


    鄭雲直沒有動,那本資料被楊錯拿到了手!


    “偉哥,過來,我們兩個睡一鋪,將就好看這資料,今晚上我倆起碼看到兩點鍾再睡,平時大大他要看的!”楊錯說道。


    “馮成偉,楊錯,你們兩個別看久了,明天是培訓,我們關鍵要把培訓的東西記住,這資料上的東西隻是一個補充,誰知道他們到時候考不考?”


    田理麥說完也沒有容馮成偉和楊錯說什麽,輪過身子去就睡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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