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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羅思思的媽媽高樹娥聽說後,便去找來羅啟雲說道:“兄弟,思兒的一個同學不見了,你找兩個人幫忙四處找找看?”


    楊白榮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便說道:“田理麥可能是覺得自己的麵子受了傷害,才躲起來的,我了解他,他不會幹出什麽傻事來,所以,他高孃孃,沒有必要興師勞眾弄出大動靜來!”


    高樹娥見楊白榮不願意別人去幫忙尋找,便又羅啟雲說道:“兄弟,那就算了吧!”


    羅啟雲離開後,楊白榮又帶著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以及陳新高又去尋找了一遍,但仍然沒有。陳新高是師傅覃老三指派的。


    仍然找不見田理麥,楊白榮隻好對陳新高、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等人說道:“算了,我們不找了,這黑燈瞎火的,他隨便躲在那個旮旯裏我們都是發現不了他的,幹脆待明天早晨再說!”


    很明顯,楊婷婷、羅思思和孫軍莉心有不甘,還想找一找,她們也許覺得田理麥不會跑遠,應該就在附近,因為他還要充當旅遊團接下來的講解員!


    那麽田理麥到底去了哪裏?


    當時,顧菲菲在場上介紹田理麥家裏的情況時,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他的心裏象被錐子一陣陣地錐著,一陣陣地痛,他是極端不願意別人把自己家裏的境遇說出來的,即使家庭已經到了無以為繼的地步,那也是他家裏的私事,是他們自己和家人要克服的事情,他更不願意接受這種幫助,何況後來幾天他還要與旅遊團的客人們一起,如果那些客人們知道他們捐贈的那個孩子是他田理麥,那些客人們會怎樣看待他?田理麥真不敢相信那些客人們會是怎樣的眼光!


    田理麥被場上顧菲菲的話語刺激著,不行!我得離開這裏,就是我田理麥無錢上不了學。也決不接受這樣的捐贈!


    田理麥悄悄地離開了羅思思家的院壩,他原想找個地方躲一躲,明天早晨再離開,然而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在附近躲躲,幺舅楊白榮和師傅覃老三,還有俵姐姐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還有羅思思的媽媽高孃孃,哦。還有師娘,當然也包括軍文哥和菲菲姐!


    想到顧菲菲,田理麥還是在心裏稱唿她為“菲菲姐”,他不怨恨菲菲姐,他也知道菲菲姐是一片好心,是為他好,但他完全沒有想到,菲菲姐會做出這樣一件令他傷心的事件,他不恨菲菲姐,但他責怪她!


    田理麥自己也掂量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這一走,就不好意思再迴來了,原先軍文哥和菲菲姐答應給他的報酬,也就完了,這樣一來,他上學的學費就一點著落也沒有了!


    但是,他不能因為學費而喪失了自己的原則!離開這裏,即使上不了學,也不能丟了自己的原則!


    離開這裏,連夜趕迴火龍坪去。如果真的沒有學費,那就不去上學了,他身邊許多人都沒有讀高中,去外麵打工也還是掙了不少的錢。而且生活得有滋有味!


    離開這裏,隻是,隻是他該如何向父親田禾壯和母親楊梅珍作出解釋呢?


    這不需要解釋,他們當時又不再現場,他們怎麽知道心裏的那種感受?這陪同旅遊團掙學費的事原本就是沒有作什麽指望的事件,這在父親田禾壯和母親楊梅珍的心裏至少是這樣的!


    田理麥沒有更多地思前想後。也沒有更多地去想他這樣一走的後果,原本有希望的事情會被弄得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田理麥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唿,便邁開大步向火龍坪而去。


    夜色很濃,月色清淡,當田理麥走出去上十裏地的時候,他有了一絲後悔,他在路邊找一處坐了下來,坐下來的他讓他更加感到夜晚的可怕!


    唉,自己這樣一走,軍文哥他們會怎麽地看待自己,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


    他又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要迴去,他不能就這樣離開,這樣離開的結果太可怕了,自己的大學夢呢?


    他向莊子樓村走去,可是當他走出去不到二十步時,他又站住了!


    自己都已經離開了,又這樣迴去,這算怎麽迴事呢?


    好馬不吃迴頭草,既然已經離開,這樣迴去不是會引起別人的譏笑和嘲笑嗎?


    不能迴去!堅決不能迴去!


    田理麥又返身往火龍坪鎮走去!


    田理麥邊走也不斷地迴頭向莊子樓村莊瞭望,也許,幺舅楊白榮等人正在尋找自己吧?!


    當田理麥趕到火龍坪醫院妹妹田理玉的病房時,天已經大亮了,母親楊梅珍和妹妹田理玉均大感驚奇。


    “哥,你怎麽迴來呢?”妹妹田理玉問道。


    “是啊,麥兒,你這是怎麽啦?”母親楊梅珍似乎感覺到出了什麽事情,她見田理麥如此的疲憊不堪,肯定昨天晚上一夜沒睡,走的夜路!


    田理麥見妹妹和母親驚奇的樣子,他不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她們,因為她們如果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後,該作何想?


    “媽,妹,是這樣的,我的同學夏禮周托人帶信給我,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在今天趕到他家裏去,帶信的人又沒有說是什麽事,還這麽急,所以我就連夜趕迴來了,我休息一下之後,就到我同學夏禮周家裏去!”這是田理麥在路上就想好了的,他不想見軍文哥,因為,他走時沒有打招唿,他已經無顏,他知道,待那旅遊團將行程走完後,軍文哥和旅遊團就要迴到火龍坪,那麽軍文哥是肯定要來見他的,所以田理麥決定到同學夏禮周家躲一躲!


    “麥兒,你沒有說假話吧?那你不陪旅遊團了?你不是都答應你軍文哥了嗎?”母親楊梅珍有些疑惑地問道。


    “媽,我又什麽時候說過假話的,那旅遊團陪的人真是太多了,有幺舅,有婷婷姐、軍莉妹妹,還有羅思思呢!”田理麥說道。


    “哥,婷婷姐和軍軍姐她們還有幾天?”妹妹田理玉才不管其它的,她想的是楊婷婷和孫軍莉什麽時候能結束。早一點來陪她,她整天躺在床上太孤寂了!


    “妹,別著急,客人們的行程一走完。她們就迴來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實在是很睏倦了,他躺到那陪護床上就睡了過去。


    母親楊梅珍見田理麥睡得如此香甜,真不忍心再多說什麽,然而,感覺告訴她。肯定不是田理麥說的那個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為,即使同學夏禮周家真有什麽事情,也不會如此急迫的,而田理麥也是不會隨意離開旅遊團的,然而這僅是一種感覺,母親楊梅珍又該說什麽呢?


    田理麥睡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後醒了過來,此時,母親楊梅珍已經將早餐給田理麥從街上買了迴來。三個包子和一聽純牛奶!


    “麥兒,吃點早餐!餓了吧?”母親楊梅珍說道。


    田理麥看了看妹妹田理玉病床邊床頭櫃上放著的三個包子和一聽紙盒純牛奶,說道:“媽,包子我吃,那牛奶留著妹妹吃!”


    “麥兒,你吃吧,玉兒要吃我幫她買!”母親楊梅珍說道。


    “哥,先前我喝了的!”妹妹田理玉說道。


    “媽,你喝吧!?”田理麥又勸母親楊梅珍。


    “麥兒,我喝著總覺有一股腥味。我不愛喝!”母親楊梅珍說道。


    田理麥吃完三個包子後,一拍肚子說道:“飽子!”他沒有喝那牛奶!


    田理麥看了看母親楊梅珍和妹妹田理玉,又看了看窗子外說道:“媽,妹妹。我現在該出發了,如果幺舅他們迴來了,問我去了哪裏,你們就說我去了同學家,讓他們莫擔心,如果軍文哥他們迴到火龍坪時。我還沒有迴來,替我謝謝他們!”


    田理麥說完就走了,也沒有容母親楊梅珍再問什麽,出時太陽逐步毒了起來,好在夏禮周家離火龍坪鎮不是很遠,隻有半天的路程。


    自從中考以後,田理麥和夏禮周就沒有聯係過,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忙什麽?


    夏禮周中考成績也不錯,考上的也是州裏的重點高中,對於夏禮周來說,學費是不愁的,因為他的爸爸夏長金在縣城的一個建築工地上打工,賺得有錢!


    田理麥趕到夏禮周家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的時候,夏禮周的爸爸不在家,家裏隻有夏禮周和夏禮周的媽媽吳桂花!


    夏禮周見田理麥突然來到自己家裏,高興不已,夏禮周的媽媽吳桂花也很高興,因為,夏禮周經常在她的麵前提起田理麥。


    兩位要好的同學見麵,分外親熱,特別又是田理麥的到訪又是事先不知情的。


    田理麥稱夏禮周的媽媽吳桂花為“吳孃孃”,吳桂花知道,田理麥三、四點到屋,肯定沒有吃中飯,便很快到廚房裏跟田理麥煮了一家麵條,並打了兩個荷包蛋。


    田理麥吃完後,便與夏禮周一道來到了夏禮周的房間裏,此時,夏禮周才問道:“田理麥,大駕光臨我屋,一定是有什麽事吧?!”


    “夏禮周,我沒有什麽事,難道就不能來了!?”田理麥說道。


    夏禮周笑笑說道:“田理麥,你,我還不了解?”


    田理麥也笑了笑,說道:“這次,我還真就是來玩玩的,什麽事也沒有!”


    夏禮周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用疑惑地眼光看著田理麥,田理麥知道,這個話題應該轉移了,不然還真就露出破綻來了!


    “夏禮周,暑假了你沒有去看看我的那位小學同學!”田理麥轉移了話題,田理麥也知道要轉移話題就隻有這樣的話題能夠把夏禮周的注意力轉移開!


    果然,夏禮周的興趣好象被突然調動了起來一樣,他興奮地說道:“我一放學就去了,她的家裏人也歡迎我,到她家後,我倆幾乎天天在一起,後來見我去了幾天後,我媽媽去把我叫迴來的!”


    “難道她沒有到你們家來?”田理麥問道。


    “沒有,因為我迴我們家沒有幾天,覺得有些想她,就又去了她們家!”夏禮周說道。


    “噢,是這樣,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又去呢?”田理麥又問道。


    “這些天,我不去了,前幾天我從她家迴來時,我們倆約好了,她來我們家裏!”夏禮周迴答道。


    田理麥聽了,有些不自在,要知道那小學同學單多一曾經是他在頭腦裏過過的人,後來,夏禮周“說了”之後,田理麥把單多一從頭腦中把她趕走了,如果單多一來了,三人天天在一起,總是會有尷尬之處的!


    夏禮周發現了田理麥的不自在,夏禮周笑了笑說道:“田理麥,現在的單多一是我明媒正說的媳婦,你可不能再有別的想法,那可不是兄弟所為,現在你得對她畢恭畢敬,因為她是你將來的嫂子!”


    田理麥沒有笑,而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周禮周,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單多一她隻是一個小學文化,而如今你已經考上了州裏的重點高中,將來還要考大學,你想過沒有,今後你們的文化差異會越來越大!”


    “田理麥,我沒有想那麽多,我隻是覺得現在我們在一起時,不僅相互吸引著而且相互關注著想著,難道這還不夠嗎?”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一想,這倒也是,誰還會想那麽遙遠呢?


    “不過,田理麥,”夏禮周接著說道:“我爸我媽好象有一點你說的這種擔心,他們每次在我單獨與單多一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好象都多了一雙眼睛!”


    “嗯,夏禮周,你爸你媽他們是對的,象你這種壞人,要是沒有人盯著,指不定會做出什麽壞事出來!”田理麥玩笑著說道。


    “田理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要是壞人,你也就好不到哪裏去!”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你別的方麵就很優秀,我說的是在我的同學單多一的麵前,你一定顯得很壞!”田理麥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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