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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聽你的!”田理麥說道。


    楊婷婷又迴過頭來笑了笑。


    田理麥見俵姐姐楊婷婷周身汗濕,便說道:“姐,我們已經走了近一半的路程了,我們找個蔭涼處歇息一下再走,看你都汗濕了!”


    楊婷婷又是一笑說道:“俵弟,什麽時候學會關心起姐來了?”


    田理麥笑了笑,頓覺不好意思,在以往,田理麥直覺得俵姐姐楊婷婷長得賽似天仙,也曾經在頭腦裏有過想入非非,但很快便過去了,因為,楊婷婷作為姐的形象在他頭腦中是固定的,沒曾想到,楊婷婷作為姐卻很在乎自己對她的態度,當那天去火龍坪街上給羅思思購買禮物的事發生後,田理麥在俵姐姐楊婷婷麵前說話就格外地小心翼翼了!


    兩人在路邊一棵大青崗樹下坐了下來,路邊樹林之中不時傳來不知名的鳥的叫聲,許多知了的叫聲一起一伏,如同相互間在應和一般。


    “俵弟,我們到了羅思思的家後,明天早晨假如羅思思要跟我們一起去上四台,你答不答應?”俵姐姐楊婷婷剛坐下便問道。


    “姐,我聽你的!”田理麥似乎想都沒想就迴答道。


    楊婷婷笑了笑說道:“俵弟,我不是問你聽不聽我的,我問的是你答不答應?!”


    “姐,我想不會的,羅思思剛迴家沒有幾天,再說,她肯定要在家裏幫助高孃孃作準備!”田理麥說道。


    “俵弟,我說的是假如!”楊婷婷雙眼盯著田理麥說道。


    見楊婷婷的雙眼緊盯著自己,象要看穿自己一樣,田理麥趕緊移開自己的目光:“姐,不會有假如的!”


    “哼,俵弟,你不說?我看你心裏就是一砣‘假肉’!”楊婷婷口氣有些生硬起來。


    田理麥見俵姐姐楊婷婷又有些生氣,有些不知所措:“姐,要不我們隨便找戶家戶人家歇息一夜,不去羅思思了?!”


    本來有些氣的楊婷婷見比她小了好幾歲的俵弟田理麥那模樣,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算了,俵弟,我不要你迴答我的‘假如’了,假如羅思思要去的話,到時候你就答應她,跟我們一起去!”楊婷婷邊笑邊說道。


    田理麥猜不透俵姐姐楊婷婷的意思,看著楊婷婷沒有說話。


    “俵弟,看著我幹什麽?我說的話難道你不明白?”楊婷婷微笑著說道。


    田理麥知道,自己是答應或是拒絕,說不定都會惹俵姐姐楊婷婷生氣,自己最好是不說話的好!


    見田理麥好歹不說話,楊婷婷也覺沒有意思,她站起來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陽說道:“俵弟,算了,等會天會越來越熱,我們還是趕路吧!?”


    田理麥見俵姐姐楊婷婷周身汗濕,連背包也有些濕了,便走過去說道:“姐,你的背包拿給我來背吧?”


    楊婷婷感激地看了一眼田理麥說道:“謝你!”


    楊婷婷順從地把背包遞給了田理麥。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到中午時,兩人一人吃了一個饅頭,那饅頭是田理麥從火龍坪街上出發時,在一家早餐店買下的。


    兩人趕到羅思思家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由於中午隻吃了一個饅頭,兩人均感到了饑餓,羅思思的媽媽高孃孃見田理麥和楊婷婷又來到了家裏,好象事情她已經猜出了八、九分,高孃孃問道:“是不是你們軍文哥的旅遊團來的時間定下來了?”


    無論如何饑餓,由於全身被汗水濕透,俵姐姐楊婷婷一到坐下喝了一杯茶後便被羅思思帶著去洗去了,田理麥則邊喝茶邊走到廚房裏與高孃孃拉家常!


    聽了高孃孃的話,田理麥說道:“是的,高孃孃,軍文哥和菲菲姐的旅遊探險團的行程確定了,發來了行程單,根據軍文哥的要求,要我和姐姐拿著行程單去找我大伯,請大伯出麵來安排落實!”


    “田理麥,你高孃孃這裏,就你和你俵姐姐來都是作數的,等會吃飯之後,你把行程單拿出來我們一起看一看!”高孃孃邊在廚房裏忙著做飯,邊說道。


    “高孃孃,你這裏,軍文哥和菲菲姐都是放心的,關鍵是其他的地方。”田理麥說道。


    高孃孃聽了田理麥的話,看了一眼田理麥說道:“我聽思兒迴來跟我說,其他的地方就是你們家和晨溪大寨你遠房姑姑家,他們有什麽不放心的?”


    “高孃孃,這就是軍文哥和菲菲姐的想法了,我們隻能按照軍文哥交待的去做,把事情辦好就行了!”田理麥迴答說。


    田理麥和高孃孃閑話著,很快俵姐姐楊婷婷便洗完了,羅思思來到廚房對田理麥說道:“哥哥,婷婷姐已經洗完了,你去洗吧?”


    田理麥隨著羅思思到了堂屋裏,見俵姐姐楊婷婷洗了之後,顯得容光煥發,不覺多看了兩眼,楊婷婷微微笑著說道:“俵弟,快去洗吧?!”


    “是啊,哥哥,媽媽飯快做熟了,你快去洗了來吃飯,你和婷婷姐肯定都餓了!”羅思思也說道。


    田理麥很快去舀了一桶水,提到羅思思指定的房間裏,關上房門,脫下衣服,站在一口大盆裏洗了起來,由於白天走路出了汗水,身上粘粘稠稠的,這一洗顯得十分舒坦!


    田理麥洗完出來,頓覺輕鬆怡然,此時,高孃孃已經做好飯菜並端上了飯桌,四人邊吃飯邊說一些閑話,高孃孃問道:“你們軍文哥的旅遊團有多少人?”


    “接近八十人,高孃孃!”田理麥迴答說。


    “那還好,跟原先估計的人相差不多!”高孃孃說道。


    “軍文哥說的是八桌,到時候可能要多出幾個人!”田理麥說道。


    “多幾個人沒得事,到時候我和思兒,還有來幫忙的也要吃,加一桌就是,與你們軍文哥收錢的時候隻結八桌就是!”高孃孃說道。


    由於田理麥和楊婷婷都是幫著辦事的,聽了高孃孃的話,兩人都不便說什麽,隻好緘默著。


    吃完了飯,收拾了碗筷,田理麥將行程單拿出來遞給高孃孃,高孃孃接過來一看,見行程單上的安排與上次劉軍文他們說的變化不大,或者說就沒有變化,便說道:“田理麥,我們這裏,你和你大伯伯就不必來了,我保證把所有事情安排好,隻是今天晚上,你們還需去一趟你師傅覃老三家裏,因為篝火晚會必須要他們參加,雖然上一次他已經答應了,但這一次你們再次上門去說一下,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聽了高孃孃的話,田理麥看著高孃孃說道:“高孃孃,我沒有給師傅帶點什麽禮物,這空腳甩手地象不象?”


    “田理麥,你一個學生,現在還沒有自食其力,沒有什麽不象的,即使覃老三是你剛拜的歌師傅,也是沒有人會擺你‘龍門陣’的!”高孃孃說道。


    見天已經黑了好一陣了,田理麥看了看窗外,說道:“高孃孃,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去我師傅家吧?”


    田理麥說完便站了起來,見田理麥站了起來,楊婷婷和羅思思也站起來準備跟著一塊去。高孃孃忙說道:“楊婷婷和思兒就不去了,那個老漢誰也把不住勁,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就唱些不三不四的爛歌!”


    楊婷婷和羅思思便留了下來。


    田理麥和高樹娥徑直去“民歌王”覃老三的家裏,待靠近覃老三的家,便聽見“民歌王”覃老三的歌聲從他的吊腳樓房裏飄了出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聽得明明白白:


    “正月望郎是新年,打扮情哥去拜年。一去三五天,未在奴麵前。


    二月望郎百花開,情哥一去不迴來。相交別人妻,把奴來丟開。


    三月望朗是清明,情哥一去不迴程。話又說得好,水也點得燈。


    四月望郎四月八,城隍廟裏把香插。燒的金錢紙,打的順遂卦。


    五月望郎是端陽,緞子鞋兒紮兩雙。鞋兒真漂亮,穿起逗小郎。


    六月望郎三伏熱,緞子鞋兒穿不得。穿起門外走,時時惹人訣。


    七月望郎七月七,情哥不來奴著急。茶也不想沾,飯也不想吃。


    八月望郎是中秋,情哥打馬下楊州。下馬要人接,上馬要人抽。


    九月望郎九月九,腕對腕來手牽手。二人房中走,難舍又難丟。


    十月望郎郎不來,嬌妹院壩望郎來。來後莫停留,奴自把門開。


    冬月望郎落大雪,緞子被麵折兩折。折的萬字格,等郎奴家歇。


    臘月望郎得一年,緞子荷包裝銀錢,打發逍遙妹,過個鬧熱年。”


    田理麥繼續往前走,高樹娥拉住田理麥說道:“田理麥,等一會兒!”


    “怎麽啦?高孃孃!”田理麥站住問道。


    “等你師傅把歌唱完了再去!”高樹娥說道。


    “高孃孃,剛才我師傅唱的是麽子歌?”田理麥問道。


    “田理麥,你是男娃二,說了也不打緊,剛才你師傅覃老三唱的叫《十二月望郎》,這歌對於覃老三來說,還算是唱得比較素淨的!”高樹娥又說道。


    高樹娥和田理麥兩人站了一會兒,見“民歌王”覃老三再沒唱了,便慢慢地向覃老三的吊腳樓房屋裏走去,走到堂屋門口,田理麥敲了一下門叫道:“師傅,我是田理麥!”


    沒一會兒,堂屋的門打開了,“民歌王”覃老三的右客見是田理麥,非常高興,立即對著屋裏的覃老三說道:“覃老三,你的徒弟田理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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