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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軍文看了一眼顧菲菲,見顧菲菲臉色依舊,劉軍文才接著說道:“麥弟,第一個問題是對於我們山裏人已經司空見慣的家庭用具的稱唿要準確一些,盡量要讓山外的人能夠你聽懂,象你剛才講荊竹的主要用途是用來‘打篩子’,這‘打篩子’就不夠準確,”劉軍文轉頭問顧菲菲:“菲菲,你知道這‘打篩子’是什麽意思嗎?”


    顧菲菲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劉軍文笑了笑,他沒有責怪顧菲菲沒有指出田理麥存在的問題,而是繼續對田理麥說道:“你菲菲姐都沒有聽懂,很顯然換了其他的山外人,他們也是聽不懂的,假如你把‘打篩子’說成是‘編織篩子’,或者更進一步說成是‘編織米篩’,恐怕就都能聽懂了!第二個問題是,講解不僅要用普通話,更要使用精準的語言表述,如‘黃缸’一詞,這是地方方言,就要用裝糧食的木缸來稱謂表述,人家才會聽得懂!當然,有時候為了調動遊客的參與情緒,故意使用一些方言,讓遊客積極參與提問,那又另當別論了!”


    劉軍文說完了,田理麥點了點頭說道:“軍文哥,這平常在課堂上迴答問題好象沒有問題,但要對著人這樣現場講解,有些詞匯真的一時還難以組織起來,心裏一慌就把用習慣了的方言給講出來了!”


    “不要緊的,麥弟,你這是第一次講解,如果你講解的次數多了,就熟能生巧了,來,別怕,再給我們講解一下水竹林!”劉軍文說道。


    於是,田理麥看了看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後又開始了講解:“這水竹的生長特性是喜歡生長在小溝邊、小河邊或者是沼澤地等比較濕潤的地方,為什麽呢?因為水竹名字就帶得有一個‘水’字,說明它的性就是比較好‘水’的,那麽,它有那麽用途呢?它最直接的用途就是在春季它的春筍長出來後,人們將這些春筍搬迴家,將後炒肉吃,這水竹筍炒肉那可是一道最鮮美的時令菜;它的第二個用途,就是能夠用作釣魚杆,握著水竹自製的釣魚杆垂釣於河沿之上。可以說,在以往,山裏人如果要釣魚的話,也就是用這種水竹做釣魚杆,沒有其它的可以替代它;它的第三個用途是,我們這裏的農民用它來做挑牛糞到田間的高撮箕的係子,這種撮箕的係子製作辦法就是將水竹砍迴家後,一破兩開,把要紐迴頭的地方用火烤一下之後直接就紐在撮箕上;它的第四個用途是人們把它們砍迴家之後,用作支架的支撐小柱子來用,如葡萄小時候的上架牽引,還有就是四季豆、黃瓜等藤狀菜的支架支撐作用,我們這裏的土話把這種水竹做的支架叫做‘站站’,也就是一直站立著的意思!”


    田理麥講完了,劉軍文笑著對顧菲菲說道:“菲菲,你看麥弟是不是有這方麵的天賦,雖然他的講解還不簡煉,有的講解還詞不達意,但他對我說的那兩個問題已經在開始注意了,如果麥弟要是讀一個旅遊方麵的專業的話,他今後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如果外語水平好的話,別說中級導遊,就是高級導遊也是有可能!”


    “軍文哥,俵弟現在他還是一個初中生,他還要上高中,上大學呢,對於就業現在還談不上!”楊婷婷在旁邊插話道。


    “我知道,婷婷妹,我並沒有說現在就讓他去就業,也就是見他在這個方麵很優秀,就隨口說一說!”劉軍文說道。


    接著,田理麥又帶著一行去了苦竹林、斑竹林、毛竹林等各類竹林裏,竹林看完後,一行人直接向上四台而去。


    由於在百家竹林耽誤了時間,當田理麥帶著劉軍文、顧菲菲、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到上四台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一點多了。


    由於父親田禾壯和母親楊梅珍在醫院陪伴妹妹田理玉,田理麥直接就把一行人帶到了大伯田木壯家!


    爺爺、奶奶、大伯田木壯和大伯娘見田理麥帶來了客人,客人還在院壩邊,就都出來迎接來了!


    田理麥見了爺爺、奶奶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還是妹妹田理玉摔傷的那個夜晚離開之後,就一直在醫院陪伴妹妹田理玉,沒有迴到上四台來,這其間又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也許爺爺和奶奶都不知道,這當然也包括田理麥考上州裏第一中學的事!


    田理麥眼裏噙著欲掉的眼淚,快步向爺爺、奶奶走過去,爺爺、奶奶見了,趕緊一把抱住田理麥,爺爺說道:“孫娃,快些莫哭,你看,你帶來得有那麽多的稀客,快請他們到屋坐,外麵太陽大得很,也還肯定沒有吃少午,快去,孫娃,讓奶奶和大伯娘給你們弄午吃!”


    田理麥實在是想抱著爺爺、奶奶哭一場,把心裏的那份道不清說不明的委屈哭出來,小時候,做了錯事挨父親田禾壯或母親楊梅珍打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逃到爺爺、奶奶處躲起來,爺爺、奶奶在孫娃的印象中就是躲避父親、母親責罰挨打的保護傘!


    田理麥聽了爺爺的話,強忍住要流出來的淚水,又悄悄地在爺爺的衣服上擦試了一下,然後此隨爺爺、奶奶進到了堂屋裏,因為就在田理麥和爺爺、奶奶親近的時候,大伯和大伯娘已經將劉軍文、顧菲菲、楊婷婷、羅思思,包括孫軍莉都讓進了堂屋裏,本來孫軍莉是要上前去與她嶼外公外婆打招唿的,但也被田理麥的大伯娘也就是孫軍莉的大舅娘拉進了堂屋裏。


    田理麥到了堂屋裏,還沒有坐下就把顧菲菲、羅思思介紹給了爺爺、奶奶和大伯、大伯娘,劉軍文、楊婷婷、孫軍莉就不用介紹了,劉軍文雖然已經有好幾年沒在家了,但都還是認識的,論輩份,劉軍文給爺爺、奶奶同田理麥一樣的稱唿,也可以加一個“俵”字,也可以不加!


    劉軍文親熱地叫爺爺、奶奶,跟大伯田木壯和大伯娘叫“俵叔、俵嬸娘”,因為劉軍文的父母比大伯和大伯娘的年齡都大,這是以往就依起了的!


    顧菲菲也跟著劉軍文稱爺爺、奶奶,但對大伯田禾壯和大伯娘則簡單地稱唿為“大伯、大娘”!


    羅思思看著田理麥,那意思是“我該怎麽稱唿?”,田理麥笑了笑輕聲說道:“我們是同學,跟著我一樣叫!”


    羅思思好象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輕聲說道:“也是,我們是結拜兄妹,我還是你媽的幹女兒!”


    羅思思也親熱地叫爺爺、奶奶和大伯、大伯娘,爺爺、奶奶聽田理麥介紹說羅思思是田理麥的同學,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而此時聽羅思思如此親熱地叫“爺爺、奶奶”,臉上更是笑得象兩朵即將枯萎的老花一樣,要知道,羅思思的模樣兒、臉蛋兒、身段兒都讓兩個老人千百個地滿意!


    大伯田木壯認識羅思思,在火龍坪醫院時,大伯田木壯就對羅思思印象絕佳,大伯娘聽羅思思叫她“大伯娘”,大伯娘的嘴巴笑起有一尺寬!


    楊婷婷和孫軍莉對於爺爺、奶奶和大伯田禾壯、大伯娘的稱唿就不用說了,當孫軍莉叫“外公、外婆”,奶奶對孫軍莉說道:“今年這個暑假讓你和婷婷都跟著遭罪,沒有時間好好玩,真是沒辦法呀!”


    還沒容孫軍莉說話,楊婷婷接過話說道:“親婆,我和軍莉妹妹也幫不上大忙,也就隻是陪陪理玉妹妹而已,也是在玩!”


    “哎呀,這細娃呀,就是要多讀點書,多讀了書的會想,說出來的話都不一樣!”奶奶說道。


    此時,伯娘從廚房屋裏端出來一盆洗臉熱水說道:“來,這大熱天的,都輪流著洗洗!”


    “俵嬸娘,我們不需要熱水,就冷水洗一下就行!”劉軍文說道。


    “侄子,走熱了,冷水洗了不下涼,還是熱水洗洗舒服些!”大伯娘答道。


    首先洗臉的是顧菲菲,見洗臉毛巾是新的,便說道:“大娘,我們自己帶的有,用不著給我們新毛巾!”


    大伯娘笑著說道:“你這姑娘,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勤儉持家的,我這毛巾不是專門給你們的,姑娘,我們先前那毛巾不行了,也該換了!”


    大伯娘邊說著話又邊去了廚房裏,不會兒,提著一個玻璃罐泡好的一罐茶水來放在桌上對田理麥說道:“田理麥,都走渴了,給他們一人倒一杯!”


    大伯娘說完就返身去廚房做飯去了!


    此時,奶奶還在堂屋裏,爺爺見了說道:“老右客,快去幫忙做飯,客人們餓了!”


    奶奶去了廚房裏。


    田理麥將每個人倒上一杯茶葉水後,便又充當起給每位舀洗臉水的角色,隻要有人洗完了臉,田理麥就去廚房裏給打洗臉水出來接著讓人洗,直到都洗完了,田理麥才在最後洗!


    田理麥剛洗完臉,還沒有喝茶水,就又被大伯娘叫進廚房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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