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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禮周緊跑幾步,跟上田理麥問道:“田理麥,你準備到哪裏去?”


    “夏禮周,我想了想,我想去班主任王老師那裏坐坐!”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這是發哪根神經?突然又要去班主任王老師那裏坐坐!”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你不願去,我又沒有喊你去!”田理麥不耐煩。


    “田理麥,你心裏有火不能亂發,是羅思思惹了你,我可沒有惹你,而且要不是我的話,恐怕你與羅思思在教室裏早已經幹起來了!”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站住,在那路燈的照耀下,田理麥看著夏禮周說道:“夏禮周,我之所以沒有與羅思思幹起來,並不是你在旁邊的原因,而是我覺得在考試期間如果我與羅思思幹起來,勢必會影響她,我們都很清楚,英語是羅思思的強項,她也指望著在英語上爭掙分,如果影響了她,這會害了她一輩子,所以我忍了,常言說得好: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我不能害她,不管她的‘冰釋前嫌’是不是要害我!”


    夏禮周聽了田理麥的話,盯著田理麥的臉說:“田理麥,你的頭腦裏哪來那麽多‘雞骨轉’彎彎繞?你的腦殼與我們的不一樣,是不?”


    “夏禮周,是有點不一樣,但凡遇事我都會問個為什麽!”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腦殼裏裝那麽多,剛才我們去王老師處,你去是什麽意思?”夏禮周問道。


    “夏禮周,我們都已經考了兩門了,王老師肯定在關注著,對已經考了的兩門課目,王老師肯定有了一些看法,王老師的這個看法我們並不需要,需要的是王老師從考的兩門課目中定會得出後幾門課的走向或者寬嚴程度,我們去王老師那裏,王老師一定會說的,現如今在考試期間,王老師又不便將班上學生再召集起來講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想的確有道理,走,我們立即去!”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和夏禮周來到班主任王德超老師的寢室外麵,發現王德超老師的屋裏已經有了班上不少的同學,他倆敲門進來一看,屋裏已經沒有坐位,隻有少數幾位女同學坐著,其他同學都站著,班長陳奕勳和王仕堂也在屋裏。


    見田理麥和夏禮周進屋,班主任王德超老師說道:“田理麥,今天下午的數學題,對你來說應該是滿分!”


    田理麥笑了笑,指著夏禮周說道:“王老師,夏禮周有可能是滿分!”


    “是不?夏禮周,今年的中考數學題出的難度不大,但也並不是沒有難度,拉開距離的也還是有兩個題,語文和數學今天已經考了,我看同學們的精神麵貌還可以,按下來的考試,大家不要緊張,據我判斷,文綜和理綜可能有些難度,但怎麽難,它不會超越出課本的內容!”王德超老師說道。


    “王老師,你估計英語試題難度大不大?”田理麥問道。


    “田理麥,這個你得去問出考試題的老師,我可不知道!”班主任王德超老師的話引起屋裏的同學大笑。


    待同學們笑聲停止,王德超老師接著說道:“其實,這考試題目難不難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相對的,對做得倒的同學不難,而對搞不懂做不倒的同學來說那就是非常難,所以,隻要你有基礎,也是不難的!”


    先來的一些同學逐步離開了,最後隻剩下田理麥和夏禮周兩人,王德超老師問道:“田理麥,夏禮周,你們兩人有什麽事嗎?”


    “王老師,我們沒有什麽事,隻是覺得想到王老師這裏坐一下!”田理麥說道。


    王德超老師笑了笑:“那你兩個想坐就來坐就是,噢,要喝水,自己倒!”


    夏禮周不知道田理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看了一眼田理麥問道:“田理麥,你喝水不?”


    田理麥見夏禮周去倒水,便說道:“麻煩你倒一杯!”


    夏禮周倒了兩杯水,自己一杯,給田理麥一杯。


    田理麥接過水,端著慢慢地喝起來,夏禮周見田理麥坐著喝水很悠閑地樣子,又沒有事要跟班主任王德超老師說,便又遞眼神給田理麥,示意離開!


    田理麥見了便說道:“夏禮周,我們在王老師這裏坐一會,先喝點水!”


    夏禮周不便再說什麽,便喝起水來。


    班主任王德超老師看了看田理麥和夏禮周,多少有些奇怪這兩個學生到自己房裏,沒有事就那樣幹坐著!


    田理麥和夏禮周剛把杯裏的水喝完,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王老師,在屋嘛?!”


    門外是羅思思的聲音。


    “在,進來吧!”班主任王德超老師對著門外說道。


    夏禮周去開開門,羅思思、李瓊瓊和另外兩名班上的女同學走了進來。


    “王老師,我們走了!”田理麥站起來看也不看羅思思她們四位女同學一眼,便對班主任王德超老師說道。


    “你們兩個不是要坐一坐嗎,你們坐就是!”班主任王德超老師說道。


    “王老師,我們不坐了,你忙!”田理麥說道。


    班主任王德超老師沒有再挽留田理麥和夏禮周,田理麥和夏禮周從班主任王德超老師屋裏出來,田理麥說道:“迴寢室!”


    兩人迴到寢室裏,田理麥對夏禮周說道:“夏禮周,今晚我們要早一點睡,明天早晨起來再找考試那種感覺,我的那點感覺差點都被羅思思給趕跑完了,幸得我們到王老師那裏去坐了一會兒,我又才找迴了些!”


    “田理麥,通過這次考試我才覺得你是怪人,怪眉怪眼的!”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我怪呀,那你離我遠點!”田理麥已經爬上鋪,準備睡覺!


    夏禮周笑著說道:“田理麥,我們別鬥嘴了,睡覺吧!”


    第二天早晨,田理麥是夏禮周叫醒的,昨天晚上田理麥上床後總也不能睡去,一會兒想起羅思思的那“冰釋前嫌”,一會兒又想到了今天的考試,輾轉反側,直到很晚了才睡過去!


    田理麥起床後做完比如刷牙等事之後,便與夏禮周一道去廚房吃了早飯。


    “田理麥,我們應該開始尋找感覺了!”夏禮周拿出英語課本對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看了看夏禮周,問道:“離考試還有多長時間?”


    “還有接近一個小時!”夏禮周看了看手上戴的手表說。


    “還早,夏秋周,你先把書放著!”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今天你不尋找感覺了,我感覺昨天你教的方法很管用,我們還是繼續尋找感覺吧!?”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你今後即使考大學,你也隻能考機械專業,因為你太機械了!”田理麥笑了笑。


    “田理麥,你這是什麽意思?”夏禮周不解地問道。


    “夏禮周,今天是考英語,不是昨天的語文和數學,這英語是什麽嗎?是外國人的語言,外國人與中國人雖然同屬人科動物,但品種卻是不同,我們黃種人是黃天派譴來的,性格與白種人不同,所以,我們要尋找考試英語的感覺,方法是不一樣的!”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簡直就是個鬼才,考試要尋找感覺,尋找感覺還有那麽多的講究!”夏禮周說道。


    “好了,夏禮周,我們去考場外!”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和夏禮周來到了考場外,雖然離考試還有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但已經有一些家長帶著學生來到了考場外。


    田理麥看了看那些人,對夏禮周說道:“夏禮周,你看那些人,假如我們兩人剛才用英語對話幾句,肯定會引來無數的目光!”


    田理麥說完,便跟夏禮周用英語說了兩句,夏禮周也用英語迴答起來,雖然兩人說的是非常簡短而且容易的句式,但還是引來了不少來陪考的家長的眼睛!


    田理麥見了,對夏禮周說道:“夏禮周,你看見那些眼神了嗎?他們的眼神是一種好奇,抑或是漠視,但你都把那些眼神看成是好奇,好奇的是我們兩人在這裏說英語,有的或許心裏就在想:這兩個細娃,在這裏說英語!?又不是外國人,說麽子說?夏禮周,這時我們就要這樣想,我偏說英語,待我學好之後,全說些你聽不懂的!”


    夏禮周疑惑地看著田理麥,好象不懂田理麥說的意思。


    田理麥見了夏禮周的那種目光,知道夏禮周沒懂便直接說道:“假如一個外國人來到這裏,他說的全是英語,其他人也不懂,但你懂一些,記不全,人們都渴求你把那外國人說的話都翻譯出來,而你對英語卻又學得很有限,你是不是想方設法要去迴憶課本中和課堂上老師講的內容!?”


    夏禮周仍很迷惑。


    “來,夏禮周,把眼睛閉上,把我剛才描述的情景在頭腦裏想象出來!”田理麥又說道。


    夏禮周真的閉上了眼睛,田理麥在旁靜靜地看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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