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羽再一次出現在精忠高中部的大門前時，一個聲音已經從背後響起：“對不起，打擾一下，你就是林羽同學嗎？”
林羽轉頭。
張頭和小李正站在她的背後，張頭滿臉的笑容，一臉的和藹，隻是林羽卻敏銳的嗅到了他眼神裏的犀利。
“你們是？……”林羽皺了皺眉頭。
小李笑著從黑色的手提包裏取出警察證，遞給了林羽：“我們是警察。你是林羽同學嗎？”
林羽接過警察證，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後遞還給小李，深深地吸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麽事？”
她的神情，不見得有一絲異樣。
張頭看在眼裏，心裏想，這個女孩似乎未免也太鎮定了些，很不簡單啊。畢竟她隻是中學生，遇見這種事情，至少也應該微微驚訝一下吧？有著多年辦案經驗的張頭暗暗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似乎多出了一點別的味道。但他還是不動神色地從包裏取出一張照片，上麵的人正是林一南：“請問林羽同學，你認識照片上這個男子嗎？”
林羽接過照片，仔細打量了下，微微沉默，然後有些不確定地說：“似乎有些麵熟。他……哦，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叫做林一南，對吧？”
張頭眼神閃動，追問道：“他是叫林一南。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林羽將照片還給張頭，不假思索地說：“我有一個朋友叫程筱。他似乎是程筱的未婚夫。怎麽了？他出了什麽事？”
張頭沒有迴答，反而起了另一個話題：“那我們先說說程筱吧。你和程筱是什麽關係？你知道程筱現在在哪裏嗎？”
“這個……”林羽猶豫了。
見到林羽的猶豫，張頭冷笑了一聲，隨後緊緊地盯著林羽：“怎麽？不好迴答嗎？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那我們不勉強了。現在我告訴你，幾天前的晚上，在西郊發生了一起命案。我們懷疑和你與程筱有關，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公安局，好嗎？”
“啊！發生命案？”似乎“公安局”與“命案”幾個字將眼前這個女子嚇呆了。她眼瞳放大，微微退後了一小步，滿臉的驚詫。隨後她慌張了，伸手拉住張頭的胳膊，她幾乎要哭了：“怎麽可能。我和程筱怎麽可能與命案有關。這位叔叔，我知道程筱在哪裏，她現在就住在我家。是前幾天住進去的。我和程筱……程筱喜歡我，但是我們真的沒有殺人啊！”
“哦？！”林羽的驚慌，讓張頭微微鬆了口氣。在他看來，無論這宗命案與不與林羽有關，隻要她慌張並且恐懼了，那就能很容易地突破林羽的心理防線。因為從之前林羽鎮靜地應對來看，張頭可不認為她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當然，這個角色的前提，是林羽與這宗命案有關。他微不可察地將林羽的手甩開，又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三人的身上，便再次露出了先前那種令人生不起戒備之心的笑容：“好吧。如果這宗命案真的與你無關，隻要你能協助調查的話，我們倒也不想過多的麻煩你。現在，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談一談嗎？”
林羽忙得點了點頭，但想了想，又有些猶豫地說：“可以改天麽？今天我們要月考。”
“啊，今天你們考試？”張頭看了小李一眼，然後對著林羽歉然一笑。他似乎覺得自己拜訪的時間不對：“既然這樣，那就等你考完試以後吧！今天晚上，我們再好好談談，順帶，你帶我去見見程筱好嗎？”
林羽咬了咬嘴唇，“嗯”了一聲。
張頭遞過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排數字：“這樣，恩，林羽，這個是你的號碼吧？晚上我打你的電話。”
林羽仔細看了號碼的每一個數字，並且點頭確認了。
“那麻煩你了。嘿嘿。祝你考試成功。”張頭與小李轉身向著不遠處的一輛警車走去。隻是剛剛走了兩步，張頭又轉過頭來，盯著林羽的眼睛，眼神若有深意：“不過，高中生就擁有手機，你家裏人真疼愛你呢！”但隨後又是笑容可掬，說：“再見。”
林羽皺著眉頭望著兩人上了車，她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嘴唇上。她的眼神明顯有些猶豫，或者說是徘徊不定。她沉默著，然後迴過神，看著周圍不遠處那些望著自己，都議論紛紛的學生們，不由一聲輕哼，轉身走進了學校。她並沒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徑直走進了洗手間。在洗手池前那麵明亮的鏡子前捋起劉海，露出了額頭。她的額頭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些都是她這兩天自己造成的。她看周圍沒有人，又將頭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一聲悶哼，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揉了揉額頭，然後麵無表情地將劉海放下，接著走出了洗手間。
她想要做什麽？
或許，這暫時隻是一個謎。
林羽轉頭。
張頭和小李正站在她的背後，張頭滿臉的笑容，一臉的和藹，隻是林羽卻敏銳的嗅到了他眼神裏的犀利。
“你們是？……”林羽皺了皺眉頭。
小李笑著從黑色的手提包裏取出警察證，遞給了林羽：“我們是警察。你是林羽同學嗎？”
林羽接過警察證，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後遞還給小李，深深地吸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麽事？”
她的神情，不見得有一絲異樣。
張頭看在眼裏，心裏想，這個女孩似乎未免也太鎮定了些，很不簡單啊。畢竟她隻是中學生，遇見這種事情，至少也應該微微驚訝一下吧？有著多年辦案經驗的張頭暗暗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似乎多出了一點別的味道。但他還是不動神色地從包裏取出一張照片，上麵的人正是林一南：“請問林羽同學，你認識照片上這個男子嗎？”
林羽接過照片，仔細打量了下，微微沉默，然後有些不確定地說：“似乎有些麵熟。他……哦，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叫做林一南，對吧？”
張頭眼神閃動，追問道：“他是叫林一南。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林羽將照片還給張頭，不假思索地說：“我有一個朋友叫程筱。他似乎是程筱的未婚夫。怎麽了？他出了什麽事？”
張頭沒有迴答，反而起了另一個話題：“那我們先說說程筱吧。你和程筱是什麽關係？你知道程筱現在在哪裏嗎？”
“這個……”林羽猶豫了。
見到林羽的猶豫，張頭冷笑了一聲，隨後緊緊地盯著林羽：“怎麽？不好迴答嗎？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那我們不勉強了。現在我告訴你，幾天前的晚上，在西郊發生了一起命案。我們懷疑和你與程筱有關，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公安局，好嗎？”
“啊！發生命案？”似乎“公安局”與“命案”幾個字將眼前這個女子嚇呆了。她眼瞳放大，微微退後了一小步，滿臉的驚詫。隨後她慌張了，伸手拉住張頭的胳膊，她幾乎要哭了：“怎麽可能。我和程筱怎麽可能與命案有關。這位叔叔，我知道程筱在哪裏，她現在就住在我家。是前幾天住進去的。我和程筱……程筱喜歡我，但是我們真的沒有殺人啊！”
“哦？！”林羽的驚慌，讓張頭微微鬆了口氣。在他看來，無論這宗命案與不與林羽有關，隻要她慌張並且恐懼了，那就能很容易地突破林羽的心理防線。因為從之前林羽鎮靜地應對來看，張頭可不認為她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當然，這個角色的前提，是林羽與這宗命案有關。他微不可察地將林羽的手甩開，又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三人的身上，便再次露出了先前那種令人生不起戒備之心的笑容：“好吧。如果這宗命案真的與你無關，隻要你能協助調查的話，我們倒也不想過多的麻煩你。現在，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談一談嗎？”
林羽忙得點了點頭，但想了想，又有些猶豫地說：“可以改天麽？今天我們要月考。”
“啊，今天你們考試？”張頭看了小李一眼，然後對著林羽歉然一笑。他似乎覺得自己拜訪的時間不對：“既然這樣，那就等你考完試以後吧！今天晚上，我們再好好談談，順帶，你帶我去見見程筱好嗎？”
林羽咬了咬嘴唇，“嗯”了一聲。
張頭遞過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排數字：“這樣，恩，林羽，這個是你的號碼吧？晚上我打你的電話。”
林羽仔細看了號碼的每一個數字，並且點頭確認了。
“那麻煩你了。嘿嘿。祝你考試成功。”張頭與小李轉身向著不遠處的一輛警車走去。隻是剛剛走了兩步，張頭又轉過頭來，盯著林羽的眼睛，眼神若有深意：“不過，高中生就擁有手機，你家裏人真疼愛你呢！”但隨後又是笑容可掬，說：“再見。”
林羽皺著眉頭望著兩人上了車，她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嘴唇上。她的眼神明顯有些猶豫，或者說是徘徊不定。她沉默著，然後迴過神，看著周圍不遠處那些望著自己，都議論紛紛的學生們，不由一聲輕哼，轉身走進了學校。她並沒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徑直走進了洗手間。在洗手池前那麵明亮的鏡子前捋起劉海，露出了額頭。她的額頭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些都是她這兩天自己造成的。她看周圍沒有人，又將頭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一聲悶哼，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揉了揉額頭，然後麵無表情地將劉海放下，接著走出了洗手間。
她想要做什麽？
或許，這暫時隻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