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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司量這幾日都待在公司裏,剛忙完合作案的事,正準備休息呢,不速之客就打來電話了。


    “有事嗎?”沈司量問道。


    “五分鍾,你公司樓下咖啡廳。”


    手機裏隨後傳來了“嘟嘟”聲,嗬,還真是大膽呢,敢掛電話。


    其實在蔣鬆江剛開口時,沈司量就知道他今天情緒不對,語氣裏透露著某種隱忍,唉,還真是沉不住氣呢。


    而蔣鬆江越是著急,沈司量就越和他耗著,誰認真,誰就輸了。


    而正在咖啡廳等待的蔣鬆江雖麵上沒什麽神色,但手指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麵,隨著時間的推移,手指叩桌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終於,蔣鬆江猛地用手拍向桌麵,眼睛緊閉,再忽而睜開,又一次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有事嗎?”沈司量還是那一句話。


    “有事。”蔣鬆江隱忍。


    “什麽事。”


    “見麵談。”


    “在哪兒。”


    “你公司樓下咖啡廳。”


    “幾點。”


    “現在。”


    “哦。”沈司量答完一個‘哦’字以後就按下了結束通話,嗬,一人一次,夠公平吧。


    毫無疑問,沈司量是難對付的,這一點蔣鬆江在看見他第一眼時就知道了,而剛才的沈司量,簡直又是將惡劣展現到了極致。


    沈司量明明在第一個電話裏就知道蔣鬆江說的話了,還偏偏要他再恭恭敬敬的跟著沈司量的節奏再論述一遍。


    簡直可惡至極。


    蔣鬆江正在心裏譴責著沈司量呢,就透過窗戶看見某人正悠哉悠哉的晃蕩過來,那模樣,仿佛是飯後的遛彎兒而已。


    “有事說事。”沈司量坐定後,直接開口。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蔣鬆江逼問。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呢?我覺得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挺過分的。”沈司量挑眉,手指輕輕在咖啡杯口徘徊。


    “你怎麽能把合作案給康同呢。”蔣鬆江氣急,本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結果卻在最後關頭被康同搶了去。


    但是蔣鬆江此刻說話的語氣,竟有點像是吃醋,爭論的矛頭是康同這個人,而不是合作案。


    “我覺得這件事怎麽算,都應該不能怪到我頭上吧。”沈司量輕描淡寫,“首先,是貴公司的員工失德在先,其次,是你自己沒找好聯盟者,你真以為康同就那麽聽你的話嗎,在第一次競標的時候就說他公司的計劃書丟了,可是你知道丟哪兒了嗎,不偏不倚剛剛好,就丟在了沈苜的辦公桌上。”


    “不可能。”蔣鬆江反駁。


    “怎麽不可能?”


    “哪裏都不可能。”


    “是嗎。”


    “我公司的員工為什麽失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柳琪的那些****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的,還有,康同的計劃書我明明已經讓人把它銷毀了。”蔣鬆江繼續堅持自己的看法。


    “嗯,這點我倒是承認,柳琪是我存心整的,不過為什麽整她嘛,自然也是因為她自找的。”


    “那個女人怎樣,我不在意。”


    “至於康同嘛……你在和他聯盟後,不是也放心不下嗎,仍然讓人把他的計劃書給銷毀了,哦不,準確的來說,是占為己有。”


    沈司量說到這兒的時候,蔣鬆江臉色微微發白,自己雖然在商場混跡這麽多年,但是抄襲這種事兒,也還是第一次呢。


    當手下的人將康同的那份計劃書交給他的時候,蔣鬆江本打算隻是隨手一番,然後再自行銷毀的,但是在看到裏麵的內容以後,蔣鬆江忽然就舍不得將這份完美的計劃毀掉了,甚至,私心的想將其歸於自己。


    “你還知道些什麽。”蔣鬆江此時臉上已不見初時的怒氣了,更多的,是探究和疑問,對於沈司量,蔣鬆江此刻才感覺到自己了解他太少。


    “你拿到手的那份計劃書確實不錯,可是比起康同給沈苜的那一份,簡直是……嘖嘖……”沈司量沒有說明,但是,足矣見得康同的那份計劃書有多令人讚歎。


    “可是這並不影響你和我的合作不是嗎,和誰合作,隻是你一句話的事情。”蔣鬆江仍是覺得不甘。


    “你以為康同就這點伎倆,他明知你把他辛苦勞作的計劃書占為己有,而無動於衷嗎?”


    “你的意思是……”


    “嗬,隻要你我合同一簽訂,隔天各大報紙上就會出現你抄襲的醜聞了,到時候,咱倆的計劃不僅被廢了,而且,你還要賠償一大筆違約金,甚至是你個人的名譽,你公司的信譽,也會因為走錯這一小步而墮入深淵。”


    蔣鬆江麵色發黑,低頭沉思,再不語半分。


    沈司量見蔣鬆江如此,卻也繼續說道,“你是想要一粒芝麻,還是一顆西瓜呢?”


    蔣鬆江聞言臉上又浮起幾分怒氣,不過這次針對的對象可不是沈司量了,而是康同。


    蔣鬆江這次失手並不是因為他笨,而是因為他壓根在一開始就沒太把康同放在眼裏,低估了對手,果然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和我合作,反倒是為了我好?”蔣鬆江帶著疑問問道,這句話,怎麽聽,怎麽感覺不對勁。


    “不,”沈司量擺擺手指,“是為了我自己好,要是你倒了,我就沒有你這麽好的聯盟了。”


    “嗬,聯盟?我隻是幫你擺脫沈苜的工具嗎?”蔣鬆江嗤之以鼻。


    “難道你不是利用我扳倒沈苜,坐上行業霸主的寶座嗎,大家,彼此彼此而已。”沈司量一語中的,道出事實的根本。


    “不,我和你不同,至少,我除了想稱霸,對於你這個人,我還是在乎的,你呢。”蔣鬆江說的直白,問的露骨。


    “我?至少現在的我,不敢。”沈司量的意思是,隻要沈苜繼續控製自己鍾,你蔣鬆江就別想老子喜歡你,不說別的,有沈苜壓著,老子就是不敢。


    沈司量的這句話頓時讓蔣鬆江將自己內心最後的一縷疑慮也消失殆盡,畢竟,現在自己還沒勝過沈苜,怎麽能要求沈司量喜歡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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