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是一個明白人,看到這幾個人就知道事情肯定是有內情的,聽完林天陽的講述,就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就想到了這麽一個辦法,而眾人都這個辦法也都非常的讚同。


    但是小青跟李鐵城四個人的臉色就非常的難看了,甚至是有些慘白了,他們不怕責罰,但是他們怕丟臉啊,剛剛自己那麽說,如果被人反駁了,那臉就丟大了;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想要反對已經不行了,隻能期待著那些人能夠向著自己說話了。


    連續三個人講述了他們看到的經過,都跟林天陽講述的一樣,這下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


    “我想事情的經過大家都清楚了,你們還有什麽疑問嗎?”府尹大聲問道。


    “大人,這些人都是賤民,他們說的話,他們說的話不足以采信。”李司馬拱手說道。


    聽到李司馬的話,外麵看熱鬧的人都憤怒了,他們也都看到了經過,也是普通百姓,而此時李司馬的話把他們也都罵了,他們怎麽能不生氣呢?眾人立即就反擊了起來,甚至有的人直接就開口咒罵了起來。


    “這位大人,你可是皇上認命的官員,但是在皇上的眼裏所有的百姓都是平等的,都是他的子民,從來就沒有賤民一說,難道大人你的身份比皇上還要高嗎?張口就賤民,我看你的官是做到頭了,我覺得你應該也嚐嚐你口中的賤民的滋味了。”林天陽看著李司馬說道。


    聽到林天陽的話,李司馬的臉色就變了,此時他意識到了這個打傷自己的兒子的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許這次自己真的是看走眼、提到鐵板了。


    “李大人,你說話可是要當心啊,這賤民二字可是從來沒有在我們朝中出現過的,從我朝建立以來,太祖皇上就稱唿百姓為子民,而是卻說是賤民,李大人,你這是把自己放在了太祖之上了啊。”府尹看著李司馬說道。


    聽到這話,李司馬立即就跪下了,他的妻子跟其他的幾個一起來的人也都跟著一起跪下了。


    “大人,剛剛下官隻是一時口誤,下官並沒有那個意思,還請大人明鑒啊。”李司馬連忙說道。


    府尹沒有接話,而是看向了林天陽,說道:“林捕頭,這件事委屈你了,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我相信府尹大人,我這次是奉了刑部楊大人命令去平遙城調查一樁命案,想不到在迴去的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給大人添麻煩了。”林天陽行禮說道。


    聽到林天陽居然是刑部派下來的捕頭,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小青四個人的眼睛裏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捕頭?他是什麽捕頭啊?”帶林天陽來的那個捕頭心虛的問道。


    林天陽拿出了自己的令牌,說道:“刑部捕頭,林天陽,如假包換。”


    聽到是刑部的捕頭,那個捕頭的臉色瞬間就慘白了,連忙行禮說道:“大人,對不起,剛剛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不要怪罪。”


    “你自己迴去反省吧,該怎麽做你心裏清楚。”林天陽說道。


    “大人,這裏的事情該怎麽處理我就不管了,是你們的事情,我還著急迴去複命呢,我就先走了。”林天陽笑著說道,然後就轉身就向外走去。


    林天陽這是把這個機會送給了府尹,即使他不處理這些人,這些人以後也會對他死心塌地的;如果處理了他們,那新上任的一定是他自己的人,無論府尹怎麽處理這件事,這都是給了府尹一個天大的人情。


    “林捕頭放心,處理結果我一定會呈報給刑部的。”府尹大聲說道。


    此時小青幾個人都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了,自己白挨頓揍都是小事,重要的是這件事還連累了自己的父母,也許因為這件事,自己的父親的烏紗帽就要丟了;尤其是李鐵城,他更是後悔的要死,自己為什麽非得跟這個人過不去呢?現在結果成了這個局麵,自己的毀容了、提親的事情黃了,甚至父親都受到了連累,能不能繼續做這個司馬都難說了。


    林天陽徑直迴到了客棧中,本來心情很不錯的,想不到出去轉轉就遇到了這麽一迴事,這讓他非常的鬱悶,迴到房間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林天陽就繼續上路了,昨晚的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林天陽一路騎著馬往迴趕,累了就歇一會,讓馬匹吃點草、喝點水,自己也吃些東西,晚上的時候就是直接打坐修煉,雖然是趕路,但是修煉卻沒有扔下。


    三天之後的下午,林天陽路過了一個鎮子,這個鎮子是這官道上僅有的兩個鎮子之一,雖然隻是一個小鎮子,但是卻非常的熱鬧,很多來往的人都把這裏當成了一個歇腳的地方,來的時候林天陽著急趕路,並沒有在這裏停留,現在迴去了也不是很趕時間,林天陽決定在小鎮子裏住一晚再再走。


    找了一家客棧,林天陽就住下了,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吃了一頓熱乎飯,林天陽感覺幾天的疲憊都被一掃而光了。


    反正天還沒有黑呢,林天陽就想出去走走,但是剛剛走出客棧就看到了一夥送葬的人,這些人抬著一口棺材,一個道士在前麵坐著法、念著咒,還有一些吹著喪樂的跟在後麵。


    林天陽突然眉頭一皺,暗自說道:“棺材裏的怨恨之氣如此之大,顯然是這個死者死的有些不明不白啊,她的魂魄聚而不散,已經形成了惡鬼之勢,這晚上肯定是要迴來搞事情的啊。”


    林天陽看到旁邊站著店小二,就問道:“小二哥,這死的是什麽人啊?看打幡的穿的不錯啊,應該是有錢人吧?”


    “還可以吧,不過我也不清楚,他們也不是鎮子上的人,是路過的一家人,死的是一個老太太,打幡的是他的女婿,沒有兒子,錢應該是有一些的,從京城方向來的嘛,都是有錢人。”店小二迴答道。


    “沒看到她女兒呢?”林天陽問道。


    “她女兒早就死了,據說留下了一對女兒,都在京城呢,這個打幡的這次是帶著老太太迴老家,估計老太太也是想落葉歸根,想不到就死在了半路上了,沒有辦法,先做一場法事,意思是先送老太太走,至於屍體嘛,明天運走,迴到老家再下葬。”店小二迴答道。


    林天陽點點頭,說道:“也許是上了年紀了,老人家有感覺了吧。”


    “應該是,很多老人都是這樣的,預感自己不太好了,就想著落葉歸根。”店小二說道。


    林天陽此時已經明白了,老太太是被人害死的,但是卻不是她的女婿害死的,因為剛剛林天陽看到她的女婿,那是並不是一個惡人,臉相很慈善的,而且老太太的怨恨也並沒有纏他,顯然害死老太太的是另有其人。


    送葬的隊伍轉了一圈之後,又迴到了一間客棧中,這樣的事情經常有,客棧也不稀奇了,就讓他們把棺材放在了他們自己的住的房間裏,讓他們明天早上出發的時候直接運走,而在客棧中住的人都是出門在外的,也都理解,也就沒有什麽怨言了。


    林天陽跟店小二說道:“小二哥,把我的房間退了,我換一個地方住,我感覺今天晚上那家客棧有事情要發生,我要去鎮著去。”


    說完之後,林天陽就拿出了一兩銀子遞給了店小二,這些銀子足夠林天陽吃住三天的了。


    店小二看著手裏的銀子,就笑了,但是還是攔住了林天陽,問道:“公子,既然你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你還過去,難道你不怕啊?還是說你是一個法師啊?”


    “我是一個法師。”林天陽笑著迴答道。


    聽到這話,店小二就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那公子就請便吧,如果公子是一般人,我就要提醒你一下了,要多注意安全。”


    林天陽聞言就拿出了自己畫的一個護身符,遞給了店小二,笑著說道:“謝謝你了,小二哥,這個護身符給你吧,雖然我的法力不高,但是這護身符還是有一些法力的。”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店小二連忙說道。


    林天陽擺擺手,就向那個客棧走了過去,剛走到客棧門口,就看到那些抬棺材跟吹喪樂的人就出來了,這些人都是鎮子上的人,是那個打幡的中年人雇的。


    林天陽進了客棧,拿出一塊一兩重點碎銀子放在了櫃台上,說道:“給我開一個房間。”


    櫃台後麵的掌櫃的把銀子收了起來,笑著說道:“好咧,公子,請隨我來。”


    “老板親自招唿,這我可是太有麵子了。”林天陽笑著說道。


    “小二在後麵忙著呢,這不是有一位客人遇到了白喜事嘛。”掌櫃的笑著說道,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客官,我們家就剩一間房了,就是在那家白喜事的客人旁邊,如果您忌諱的話,那就請您去其他家住吧。”


    “沒關係,我是百無禁忌。”林天陽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掌櫃的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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