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對手?”


    血手人屠宋立恆,


    與名字反差極大的就是他的外表形象。


    一般聽聞這個外號,就和諸如莽金剛,金剛之類的外號一樣,讓人覺得血手人屠是一位高壯魁梧的粗糙漢子。


    其實不然,宋立恆就是一副書生打扮,羽扇綸巾,仿若偏偏濁世公子。


    “你就是我的對手?”


    宋立恆看著眼前眉目清秀,年齡幼小的丁凱晨,不禁失笑。


    雖是晌午,但在日光照耀之下卻不顯的十分溫暖,不遠處一片寒光。


    宋立恆放下羽扇,輕輕的卷起袖角,一副斯文模樣,


    轉過身,輕輕探手,從器械架上取下一根狼牙棒,似乎是太重,一時半會沒有拿住,傾斜著撘拉在地板上,


    宋立恆雙手握著尾柄,


    “果然,還是鬆開袖子拿著輕鬆。”


    宋立恆衝著丁凱晨認真的說道。


    “你有病,得治!”,丁凱晨迴應。


    看著怪異的對手,又看看在台下起哄的同門師兄妹,丁凱晨無奈的衝著宋立恆拱手,


    “還請指教!”


    文弱的氣質,身穿煉丹長袍,年齡幼小,五官尚且稚嫩,丁凱晨一出場,秋三堂的心都放下來了。


    拍了拍被自己綁在身邊的兒子,欣慰的說道:


    “這血手人屠專門喜歡屠殺弱者,卻一直將手尾做的很好,這一下遇到丁凱晨,怕是要激氣十二萬分的實力,這把,穩了!”


    “你就不能讓我出去玩嗎?我還要賽狗呢!那田家二壯,我還不容易才找到狗去鬥他,又被父親你攪黃了!”


    秋公子氣唿唿的說道。


    “兒子呀,要是我沒有了賭場老板的位置,就憑你用狗和田家兒子比鬥,也會被人打死的!”


    秋三堂恨鐵不成鋼,他將兒子拴在身邊,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秋家獨苗有個意外。


    “那你做一輩子的老板不就好了,皇羽城隻要我不惹少數幾人,還有可以傷害我呢?”


    秋公子看的很開,既然自己喜歡欺負別人,隻要一輩子都壓住別人,即便明著欺負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哎,不說了,記得帶點東西吃,鬥犬是小,別餓壞了身子。”


    秋三堂心疼的摸了摸兒子。


    “知道了,我先去玩。”


    說罷,秋公子便離開演武場,自尋自的樂趣了。


    秋三堂覺得這場穩贏,四娘也不會將自己管理的好好的賭場送給安白,頂多另開新城賭場罷了。


    心事了了,兒子想玩就讓他去玩吧,就連自己,都有些餓了。


    “哈哈哈,小子,給我記住了,老子會打斷你的腿,打斷你的胳膊,再一點一點的誰睡你全身的骨頭,砸爛你的四肢!”


    “記住,大爺我殺了你,還要去殺全家!”


    宋立恆病態的說道,眼睛裏冒出的光芒像是堅持著自己與眾不同的信仰。


    四娘皺起眉頭,低聲詢問身邊的手下:


    “怎麽找來這麽一個人?”


    一副小二打扮的心腹靠近,悄悄說道:


    “四娘,血手人屠宋立恆有過已三上之境以一敵三的戰績,麵對真仙境都可一戰!”


    盡管四娘不喜,但眼下已經沒有比宋立恆更強的選擇了,隻是在心裏替丁凱晨默哀。


    可憐的孩子,成為了自己和那位公子賭鬥的犧牲品。


    丁凱晨表現的沉穩,一絲一毫沒有少年所有的急躁和莽撞,也沒有少年常有的意氣,有條不紊的入場,敬對手應有之禮,再慢吞吞的擺出架勢。


    “完了,小師弟變成大師兄了!”,


    “完了,小師弟變成老年人了!”,


    “完了,師父又帶出一位慢性子了!”


    雷雨彤掩麵做無奈狀,龍甜甜仰天長歎,廖雲飛也跟著歎了一口氣。


    閻琰等人哭笑不得。


    “聽你們在這邊說起我,說得這麽開心......”安白將扇子收起,張開手,熱情洋溢地說道:


    “要不就讓你們多運動運動?”


    眾人琪琪冷顫,心底察覺一絲不妙。


    安白所謂的運動,讓廖雲飛在角鬥場連賽三百迴合,讓閻琰孤軍深入敵陣斬首,讓龍甜甜七天七夜血戰不休,讓章成勇單槍匹馬持槍駐守一地,讓邵嘯,讓丁凱晨,讓雷雨彤等眾人都經曆了難忘的事情。


    “師父,我想好好學習一下丁師弟的對陣技巧!”


    “是的師傅,丁師兄上陣對敵,我們這些做師弟師妹,師兄師姐的也不能馬虎,大家為丁師弟加油!”


    雷雨彤和閻琰帶頭轉移話題,直誇丁凱晨臨危不懼,大勇無畏,胸有成竹。


    安白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轉過身,不在調教自己的這一幫徒弟。


    “噓~”


    “不要吵啦~安靜看比賽,不然,等會又要被師父訓了!”


    龍甜甜乖巧,示意眾人安靜看丁凱晨的這場賭鬥。


    演武場上,


    “小娃娃,你不知道我名號吧?”


    宋立恆看擺好架勢的丁凱晨,沒有著急先動手,而是詢問是否知曉自己。


    “不知。”


    平淡的迴答,興不起丁凱晨一絲興趣。


    “那我告訴你,我叫血手人屠。”


    宋立恆說的很慢很認真。


    “因為我最喜歡殺死你們這些弱者了,還喜歡去你們家裏繼續一些不好的行為,但我覺得吧,弱者,是不能反抗的吧,你說,是不是,小娃娃?”


    宋立恆詢問道。


    也就是因為丁凱晨常年煉丹,為人比較耐得住寂寞和枯燥,換個人,早就不耐煩宋立恆的聒噪了。


    “要打便打,囉嗦什麽?”連不變色心不跳,眼皮子都不談一下,丁凱晨輕飄飄的說出自己的無奈之言。


    這人,比自己還墨跡。


    “那就請你好好的的反抗,擺好姿勢,我想要能打爛你身體的每一寸,所以,請你珍惜自己的身體,不要讓自己手腳斷掉了,不然,我的藝術就不能完整了!”


    宋立恆認認真真的說道,就像是教書先生傳授課本裏的姿勢,一板一眼。


    “知道了,開始吧。”


    丁凱晨取出自己的丹藥,


    眼前之人雖然兇悍、變態、殘忍、瘋狂。


    但實力也就是那樣,不過是有一股子特殊的氣質罷了,剛好可以試一試自己煉製的丹藥。


    從接下的搖耬裏放出一瓶瓶丹藥,丁凱晨隨口道:


    “你過來打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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