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真是很難想象,從你這個飽學之士的口中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既然你是汪思智的朋友,你就應該明白,當初汪思智所做的一切。風雨 他執法犯法,濫用權力,落得個這般下場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你還有臉要替他報仇?更何況,汪思智死在牢中,那是他自己心眼小,和龍域集團有什麽關係?汪奎他是汪思智的親兒子,為了父親的死,盲目的,不顧一切的進行報複還有情可原。我就不明白,你一個外人,隻不過是汪思智的朋友,不問是非的摻和在其中,到底是為了什麽?為了揚名立萬兒?”


    “我……”陳雲被何生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僵在了當場。何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陳雲,你能有今天的地位並不容易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因為死去的汪思智和幼稚的汪奎而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陳雲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你對我說這麽多,隻是想讓我不要繼續幫助汪奎,挽救瀕危的龍域集團,對不對?”何生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就憑汪奎那家夥,你真的以為他能整垮我龍域集團?”


    陳雲沉聲說道:“汪奎雖然年輕,但是心機很深,步步為營,我看這一次,龍域集團是真的危險了!”何生幽幽的說道:“如果龍域集團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危險,你覺得我還有閑心站在這兒跟你說這麽多閑話嗎?”“這個……”陳雲張了張嘴,愣了住。 何生接著說道:“陳雲,你和汪思智是朋友沒錯兒,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也是朋友。汪思智快要把你害的身敗名裂了,但是我卻想要拉你一把,希望你能逃脫此劫。”


    何生的話讓陳雲愣了半天,方才喃喃的說道:“這麽說,你在新聞會上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龍域集團真的已經掌握了人工養殖雲中虎的辦法了?”看到陳雲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何生嗬嗬的笑說道:“那是當然!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麽能這麽氣定神閑?陳雲,汪奎一心想要將龍域集團搞垮,可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明天這個時候,垮的將會是他。我不忍心看你和汪奎一起完蛋,這才特意等在這裏,和你說這一番話。既然你是做學問的,那你就應該專心致誌的做學問,至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還是少摻和為妙。”


    聽了何生的話,陳雲忍不住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何先生的話我明白了。我和汪思智自小要好,加上汪奎又是我的幹兒子,經不起他的苦苦哀求,我一時糊塗,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其實我也知道,龍域集團不光是李小剛一個人的,它更關係到這方圓百裏內,成千上萬農民的命運。毀了龍域集團就等於是毀了他們的未來和希望,我心中也是十分不忍……”


    陳雲的話讓何生點了點頭,帶著一種讚賞的語氣,幽幽的說道:“陳教授不愧是做學問的失,當得起睿智二字。”何生的話讓陳雲很是有些羞愧,連聲說道:“何先生不要這麽說,讓陳某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少啾了。如果我真的睿智的話,當卻就不該被汪奎這混小子說動,幫他做這傷天害理的事!”何生埃了笑,淡淡的說道:“這人生在世,最難繞過的就是一個情字。我可以理解陳教授的苦衷。”


    陳雲滿是感激的衝著何生鞠了一躬,神情變得有些複雜,嘴唇張了幾張,卻沒發出聲音,看起來似乎是有難言之隱。何生笑了笑,對其說道:“陳教授,有什咖話隻管說,不必客氣。但凡何某能夠做到的,絕不推辭!”陳雲點了點頭,眉宇之間有幾分尷尬的對何生說道:“何先生,是這樣的,說起來很是讓人有些慚愧,但是我卻不能不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很明顯,汪奎的計劃全盤失敗了。我畢竟是他的幹爸爸,我想向何先生求個情,到了最後,能不能放他一馬,畢竟他還年輕,他的人生路還長,我真是不忍心看到他就這麽毀了!”


    望著滿臉懇求的陳雲,何生不由得輕歎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陳教授,真是對不起,如果是別的忙,我可以幫,可是這個忙我是真的幫不……”“怎麽會呢?隻要何先生一句話,汪奎就能死裏逃生。”聽了何生的話,陳雲顯得十分的急迫,有些激動的說道:“何先生,我知道這一次阿奎他對您多有冒犯,就他今天在眾記者麵前所說的話,如果換做我是您,恐怕我會當場殺了他!可是何先生您畢竟是做大事的,氣量也宏偉。我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那小子這一次吧!”


    何生苦笑著說道:“陳教授,您怎麽不明白?如果汪奎他針對的是我個人,有您這幾句話,我就放過那小子。可問題是,汪奎他針對的是龍域集團,針對的是李小剛先生。李先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是大為憤怒。這一次,即便我說要放汪奎一馬,恐怕相是做不到了。”“啊?李一李小剛他已經知道了?”陳雲滿是驚愕的問道。何生苦笑著說道:“汪奎把動靜鬧的這麽大,恨不能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李先生他怎麽能不知道呢?”


    聽何生這麽說,陳雲的一顆心徹底的掉進了穀底,表情充滿無奈,甚至是有些痛苦的呢喃著說道:“完了,一切都完了。這次,恐怕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那小子了……”呢喃著,陳雲忽然神色一振的將目光投向了何生,連聲說道:“何先生您是李先生身邊的人,應該能和李先生說的上話,我求求您,見道李先生之後,多替阿奎求求情,就說他已經知錯了,求李先生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何生輕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汪奎他會知錯?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陳雲急忙說道:“這個不用何先生曹心,我會親自找那臭小子說,他若是不肯認錯我就是把他的腿打斷,也要逼著他認錯!隻求何先生能大量,在李先生的麵前替他多求求情。何先生,陳某拜托您了!”說完,陳雲對著何生重重的鞠了一躬。


    何生急忙將他扶了起來,有些為難的說道:“陳教授,您恐怕還不了解李先生的為人,李先生行為處事,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所有敢在他頭上動土的人,大多都不會有好下場。我想這次,可不是我在李先生的麵前求求情就能解決的了的……”


    “無論如何,還請何先生大量,施以援手!”陳雲又衝著何生連連鞠了幾個躬。何生有些無奈的說道:“陳教授,您這又是何苦呢?您為汪奎所做的已經夠多的了,為了他,您甚至放棄了自己為人處事的原則,您又不欠他的……”


    陳雲苦笑了一聲說道:“何先生有所不知,汪思智臨死之時,曾經強提著一口氣將汪奎托付給了我,我一來不能辜負他。二來,我從小便將汪奎認作了幹兒子,加上我膝下無子嗣,便一直將他視為己出,對他疼愛有加。我實在是不忍心汪奎最終落個走投無路的下場!”


    看到陳雲激動的都快要流下了淚來,何生禁不住搖頭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那!也不知道汪奎那小子從哪兒修來的福氣,這輩子竟然得了你這個雖未幹爸,卻勝過親爸的幹爸。好!念在我們相交一場的份兒上,我答應你,在李先生麵前盡力為汪奎求情。不過,能不能成功,我就不敢保證了!”


    隻要何先生肯為汪奎求情,李先生一定會放過他這一次。何總,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激您了!”何生淡淡的說道:“感激就不用了,我答應替他求情,一來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二來,我也覺得汪奎很聰明,是一個可造之材。隻可惜因為背負著仇恨,所以才迷失了自我。如果能讓他解開心結,說不定日後還會有一番不俗的作為,我也不希望他這麽年紀輕輕的就萬劫不複!也許我們本就應該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陳雲心中充斥著感激,讓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是眼眶中不自覺的盈滿了眼淚。


    望著陳雲瞞珊遠去的背影,何生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陳雲做為汪奎的父輩,為了汪奎可以說是豁出去了一切,隻是現在看來汪奎還不能理解他的一番苦心。一聲歎息後,何生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轉頭望去,卻見是李小剛。見是李小剛,何生急忙迎了上去,說道:“李先生,剛才的一切您都看到了吧?”李小剛輕輕的點了點頭。何生皺眉接著說道:“那陳雲的一番請求想必您也聽到了。李先生,雖然我知道那汪奎的確是可惡,拍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以及他還年輕的份兒上放他一馬給他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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