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形,高峰和葛軍隻是輕哼了一聲,直接視他們如無物。風雨 見到高峰和葛軍輕鬆自如的神情,絲毫也沒有被這些人的氣勢所幹擾,讓謝冰在心中不由得連連感歎,閃電幫的人果然個個不凡,氣魄驚人。相比之下,謝冰倒是覺得自己反而有些小氣了。強露出一片笑容,謝冰迎上了高峰和葛軍,隔著老遠就笑著說道:“兩位閃電幫的兄弟大駕光臨,讓寒舍蓬蓽生輝,增光不少。歡迎歡迎,哈哈哈……”


    在謝冰虛偽的寒暄著的同時,高峰也在打量這位傳說中的京城教父。同樣是霸主般的人物,可是比起刀疤來,謝冰處處都透著讓高峰厭煩的氣息。虛偽,陰險、嫉凝、狠瑣,高峰恨不得將他知道的所有用來貶低一個人的詞匯全都用焦典的身上。其實高峰不知道,謝冰本身其實還是一個比較有魅力有能力的男人,否則的話,他如何能夠凝聚起這麽多人,創建這麽大的基業?他之所以會這樣痛恨謝冰,無非是因為謝冰抓走了周語聽。現在高峰還沒有察覺,周語聽恐怕已經溜進了他的心間。


    高峰和葛軍隻是冷漠的衝著謝冰點了點頭,便坐了下來,渾然沒有理會謝冰遞過來的手。謝冰的心中有些不快,但是極深的城府讓他沒有當場表露出來,隻是輕皺了下眉頭,將伸出的手轉為拍打身上的灰塵,化解了這份尷尬,同時他也意識到,高峰和葛軍的登門造訪,恐怕不是拜會那麽簡單。


    讓手下人為兩人斟滿了茶,謝冰微微一笑,悠悠的說道:“不久前,我親自拜訪過貴幫幫主刀疤先生。刀疤先生真是一個奇人,能和他結交,是我謝冰一輩子的榮幸衛不知道,刀疤先生在京城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高峰的眉毛一挑,冷冷的說道:“本來我們幫主的事情已經處理完,正準備返迴s省,可是沒想到卻發生了一件讓我們幫主很是感到不快的事情,所以早就安排好的行程隻好擱置,在京城逗留了下來。”


    像刀疤這樣的人物在自己的地盤兒上逗留,謝冰的心中始終都感到不塌實,隻希望刀疤快些離開,也好能讓他睡個安穩覺。聽到刀疤還要再京城逗留,謝冰立即緊張了起來,問道:“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讓刀疤先生感到不快?這是在我的地盤兒上,發生這樣的事,我謝冰義不容辭,一定要出麵!”高峰冷冷的說道:“你當然要出麵衛因為讓刀疤先生感到不快的就是你的們太和社的手下!”


    “什麽?”聽了高峰的話,謝冰又驚又怒。來到岜來到京城的那一天,謝冰就專門叮囑過自己的屬下,讓他們收斂些,更不準去招惹閃電幫,以免給太和壯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沒有想到,在他的嚴令下,依然有人敢冒大不諱,去招惹閃電幫,這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裏衛他如何能不為之驚怒?


    高峰冷眼看著謝冰,幽幽的問道:“謝幫主裝什麽糊塗?難道這件事你會不清楚?”聽了高峰的話,謝冰急忙說道:“兄弟,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把刀疤先生引為知己,好友,怎麽會做出讓他不快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您能不能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刀疤先生感到不快?”


    高峰冷哼了一聲,語氣冰冷的說道:“你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我都把事情的原委再向你說一遍。”謝冰眉頭凝緊,沉聲說道:“有勞了!”


    高峰惡狠狠的瞪了謝冰一眼,緩緩的說道:“我們刀疤哥有一個朋友,開了一間小小的咖啡館,安安分分的營生,可是卻不知道怎麽得罪了貴社,結果不但咖啡館被砸了個稀巴爛,就連人也被你的手下給擄走了reads;。 知道這件事,我們刀疤哥很生氣,特意讓我來向你問一聲,我們幫主那朋友到底做錯了什麽,竟然引得您如此大動肝火!”


    高峰的話讓謝冰的心頭一沉,他是太和社的幫主,自知手底下的一群人,行事大都跋扈,蠻橫到了極點,打砸別人店鋪的事情司空見慣,猜測著多半是因為刀疤的朋友不肯交保護費,結果被砸了店鋪。


    謝冰頓時緊張了起來,如果因為這樣而激怒了刀疤,給太和社帶來滅頂之災那就太冤枉了,急忙說道:“兄弟,請您轉告刀疤先生,我一定徹查此事,找到行兇之人,將他交給刀疤先生發落,還請刀疤先生暫熄雷霆怒火,給我們些時間!”高峰哼了一聲,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們已經查到是誰做的,並且已經給了他懲罰。”“啊?是誰?他果真是我太和社的人?”謝冰吃了一驚,呢喃著問道。


    高峰冷冷的說道:“他不但是太和社的人,而且還是謝幫主您身邊的人。他叫大肥,應該沒錯吧!”“大肥!”聽了高峰的話,謝冰心中狂驚,猛的站了起來,急聲問道:“你們把他怎麽樣了?”高峰淡淡的說道:“凡是膽敢在我們閃電幫頭上動土的人,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高峰的話讓謝冰的心頭一涼,急忙叫過來一個手下,在他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那手下匆匆而去,沒過多久就反轉迴來,告訴謝冰大肥被人發現慘死在家中。


    聽到這個結果,謝冰的心頭狂怒,忍不住就想要發火。謝冰身邊貼心的兄弟不多,大肥就是其中之一。可以說太和社諾大的基業是兩人一起打下來的,兩人的感情之深,旁人無法想像。可是謝冰經曆了這麽多,自然不是衝動的人,想到殺死大肥的人是強大的閃電幫,更重要的是,是大肥先招惹了刀疤的朋友,才遭至慘禍道理都站在了刀疤的一邊,謝冰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將滿腔的怒火,壓在心底,沉聲說道:“既然,刀疤先生已經報了仇,你們還來找我做什麽?”


    高峰冷哼了一聲說道:“兇手雖然是付出代價了,可是我刀疤哥的朋友卻依舊不知下落。我們不來找您,又該找誰?”謝冰的眉頭一皺,聲音低沉的說道:“如果你們想要知道刀疤先生朋友的下落,就不應該殺了大肥。現在殺了大肥,一切線索就都斷了,茫茫人海,誰知道去哪裏找刀疤先生的那位朋友?”高峰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怎麽知道大肥在死之前,沒有說出我們幫主朋友的下落?”


    謝冰道:“既然你們己經有了線索,那又來找我做什麽?大肥他有錯在先,是咎由自取。所以他的死我絕對不會怪罪到刀疤先生………”謝冰猛的一頓,轉頭看向高峰,沉聲說道:“難不成刀疤先生將大肥的錯歸咎到我的頭上,讓你們來對付我?”


    高峰擺擺手藏淡的說道:“孰是孰非,我們刀疤哥分的最清楚,事情是大肥做下的,既然他死了,那一切也就了了。我們今天來,是接我們刀疤哥的朋友迴去的!”


    謝冰的眉毛一挑,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莫非你懷疑,刀疤先生的朋友在我這裏?”高峰的眼睛一眯,陰沉沉的說道:“不是懷疑,而是肯定!”“什麽?等一等,刀疤先生的朋友是男還是女?”謝冰的心神一震急聲問道。高峰眉頭一簇,沉聲說道:“謝幫主何必明知故問,自然是女的,而且還是很漂亮的一位大美女!”


    謝冰的心頭一沉,怎麽也沒想到,高峰他們要找的人竟然會是周語聽。腦海中掠過周語聽的俏麗麵容,謝冰的心中異常矛盾,不知道該如何取舍了。一麵是讓他打心眼兒裏喜歡的俏佳人,一麵是他從骨子裏感到緊張的閃電幫,愛美人還是愛江山的抉擇讓他很難在一時之間就做出決斷,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鐵疙瘩。


    看到謝冰猶豫不決,高峰冷哼了一聲,陰沉沉的說道:“看起來謝幫主是打算讓我們刀疤哥親自來找你要人咯?”謝冰一聽高峰急了,急忙說道:“兄弟,你千萬別誤會,不是我不肯放人,實在是刀疤先生的朋友不在我手上。要是在我手上的話根本就用不著兄弟你跑這一趟,隻要刀疤先生一個電話,我立即就將人好生的送迴去。”“你說人不在你這裏??”高峰的臉色一肅,沉聲問道。


    謝冰恨恨的點了點頭,道:“一定是大肥這個王八蛋,想要借我的虛名嚇唬你們,所以故意說人在我這裏。這雜種臨死之前還要擺我一道,可見他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還要多謝你們替我殺了這叛徒!”


    謝冰的無恥計高峰心裏對他鄙視到了極點,冷冷的說道:“真的是這樣的嗎?”謝冰忙不的道:“一定是這樣!不過,你迴去請刀疤先生放心,大肥終究是我謝冰的手下,既然他做錯了事,我這個當老大的就要替他負責。刀疤先生的朋友,我一定想方設法的找到。隻是大肥這混蛋,藏人很是有一套,想要找到,恐怕還需費些時日,希望刀疤先生能多給我一點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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