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瑤倩嚇傻了,正在慶幸之時,門外丫鬟急火火地跑了進來通報高先賢迴來了。


    高先賢剛一進門,石瑤倩便撲上去攬住了高先賢的脖子,說道:“哎呀,真懸,差點就傾家蕩產,幸虧你聰明。”


    “哦,現在掉到多少了?”高先賢不經意的問道。


    “剛才說是已經掉到二十四兩一股了,不過看情況還是要往下掉,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石瑤倩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高先賢邊脫披風邊說道:“京裏傳出消息,說是大臣們聯名上書說乾寶銀行與民爭利,要求陛下將其裁撤;還有消息說是乾寶銀行的銀庫被盜,損失慘重……”


    “哎呀,這都是什麽破事啊。”石瑤倩嬌嗔道,“如果乾寶銀行裁撤了,那股票不是連廢紙都不如了?以後聽你的,絕對不碰這東西了。”


    高先賢搖搖頭:“不,等掉到一兩一股以下的時候立刻就買,有多少錢花多少錢。”


    石瑤倩現在已經徹底信服高先賢,雖然不懂他為什麽要自己這麽做,但還是堅決地照做了。天天讓人注意乾寶銀行的股價變化情況。


    果然如高先賢所說的那般,乾寶銀行的股價一路下跌,最低的時候掉到了八錢一股。就在石瑤倩稍一猶豫的當口,股價已經開始反彈,她急忙將全部積蓄都投了進去,不過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最終以一兩五錢的價格買了兩萬股。


    第二天,消息才傳到杭州。乾偉皇帝在朝會上舌戰群臣,表明乾寶銀行不是在與民爭利,而是為民謀利,最終成功說服群臣。乾寶銀行不但不會裁撤。反而又一次性設立了十二家分號。至於乾寶銀行銀庫被盜一案,也已偵破。三名盜賊全部被抓獲,而且盜賊並未進入銀庫內層。乾寶銀行損失慘重純屬謠言。


    這些消息都不是官方公布的,而是小道消息。但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明白。股票市場反而就認這樣的小道消息,若是朝廷親自出麵辟謠,那大家肯定不會相信,越是道聽途說的傳聞,相信的人就越多。事實上,當初那兩條令乾寶銀行股價大跌的消息也都是小道消息。


    在之前的狂跌浪潮中損失慘重的揚州富豪們趕緊再次傾家蕩產試圖將剛剛拋售掉的股票再買迴來,卻發現已經買不到了。不知何時,市麵上的股票都已經被人悄悄吃掉了。


    吃掉股票的當然是高先賢。他現在正在京師快意樓裏同李觀棋暢飲呢,作陪的仍是宇文夕月。


    高先賢幹掉一杯酒,哈哈大笑道:“賢弟,為兄真是服了你了。這一次真是賺翻了啊!”


    “一共賺了多少?”李觀棋若無其事地問道。


    “我先前準備的八百萬兩銀子一共吃進了四百八十萬股股票。”高先賢曲指說道,“這四百八十萬股股票合計賣了一億一千萬兩,後麵又重新購進八百萬股,用銀一千四百萬兩。算下來,整整賺了一億兩啊!”


    宇文夕月在旁邊聽的咂舌不已,瞪著眼睛說道:“我有個問題一直都想問你們。”


    “什麽問題?”李觀棋笑著問道。


    “你們真的不怕遭雷劈嗎?”宇文夕月一臉笑意地說道。


    “哈哈哈……”兩個奸商同時大笑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高先賢先行離去。他在京城也有著一位紅顏知己。


    “你要迴宮嗎?”宇文夕月衝李觀棋問道。


    “宮門已經下鑰了。”李觀棋一本正經地說道,“隻好去你跟含煙那兒了。”


    “其實……”宇文夕月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這段時間我也賺了不少錢……”


    李觀棋不明白宇文夕月突然說這個是什麽意思。便順著她說道:“然後呢?”


    “所以,我在京師買了套宅子。”宇文夕月抬頭望向李觀棋的眼睛,她的眼睛裏布滿了嬌羞和挑釁。


    “那……朕就去巡幸一下愛妃的新家。”李觀棋哈哈一笑說道。


    “誰是你的愛妃?”宇文夕月捶了李觀棋一下,轉身就走。


    李觀棋自然是要跟上去的。


    今天負責李觀棋安保工作的是無名,見皇帝跟著宇文夕月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把眉頭都皺成了疙瘩——哎,又要在外麵喝一夜涼風了。


    宇文夕月的新家有一個很大的臥室,臥室裏麵有一張很大的床。


    二人剛走進屋裏,李觀棋就一把將宇文夕月橫抱而起。


    正當宇文夕月以為李觀棋是要將抱到床上的時候。李觀棋卻陡地將她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宇文夕月窈窕的身體橫飛過大半個房間。徑直摔在床上。


    “太粗暴了……”宇文夕月微微皺緊了眉頭,“不過好有男人味……”


    李觀棋的那一扔。力道上是做了控製的,並不會將宇文夕月真的摔著,而且宇文夕月本就身負絕世武功,即便是李觀棋真的想摔她,也是摔不著的。但是此時宇文夕月卻伏在床上不斷喘息著,似乎真的被摔的再也爬不起來的樣子。


    李觀棋哼了一聲,當然知道宇文夕月在演戲,這個丫頭可是徹頭徹尾的食肉動物,怎麽會那麽溫順?於是他不急不忙地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露出已經非常勻稱健美的身體,然後慢慢走到床邊,問:“有沒有摔到你?”


    宇文夕月的臉埋在床單裏,輕輕喘息,沒有迴答。


    李觀棋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猛然把伏著的她拖近自己,隨後掀開裙擺,準備攻擊。


    宇文夕月卻仿佛突然活了過來,雙手在床上一撐,腰腿用力,整個唿的一聲從李觀棋頭頂翻了過去,在空中一個輕巧的翻身,盈盈落地。


    雙足落地,即刻向房門衝去——這是要跑的節奏啊?


    這個時候要跑,那怎麽可能?李觀棋可不管她是真的要跑,還是故作姿態,他隻知道自己剛剛在商場上完成了對揚州富豪的征服,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個戰場上完成對宇文夕月的征服。所以他一把就把宇文夕月撈了迴來,冷哼一聲說:“想跑?門兒都沒有。”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倒了下去。可是宇文夕月不知怎地扭了幾下,居然又脫身出來。不過她的長裙卻被扯破。


    宇文夕月仍在繼續逃避,李觀棋則一直在進行圍捕。宇文夕月不愧是高手,雖然好幾次李觀棋都差一點兒就得手了,但是都被她巧妙地又逃了開去,但是她也不是毫發無損,在逃跑的過程中她的長裙和


    貼身衣物都已被撕開,能夠提供的阻礙和保護也就相應減少,幾近於零。


    連續的激烈搏鬥之後,宇文夕月的體力也開始下降,李觀棋雖然同樣是滿身汗水,卻越來越是興奮。這就是男人,越是遭遇反抗,越是覺得有趣。


    宇文夕月逃脫得一次比一次困難,最後的掙紮很快到來,她被按在了床上,腰身一個扭動,可是力量卻稍嫌不足,身體隻彈起了一些,就又被壓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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