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迅速爬起來,卻不及這豹子一樣的男人快,一眨眼工夫她就被他按在了地上。

    丹尼迴頭,一手製住身下力氣野蠻的女人,另一手伸到褲子口袋抽出皮夾仍出門去,同時對著那個被嚇得麵無人色的女侍者,聲線沒有一絲起伏的冰冷:“拿上錢,關上門。”

    門一關上,丹尼便一把扯起女人長及腳踝的裙擺。媽的,在收監處看到她穿這身衣服時就想把她扒光了。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頦,擰起,要她的臉抬起來:“我最討厭兩件事,蹲監獄和被女人誆騙。這兩樣你一下子都占齊全了!”

    說的時候,低下頭埋進女人纖細的脖頸,狠狠咬一口。緊接著唇舌並用地沿著她脖子的線條一路向上,最終含住她的下巴尖,獸一樣舔舐,逼得她一直偏頭躲閃。

    雛扯住男人精短的頭發不讓他的舌頭再亂動,管住了上麵管不住下麵,男人的手探下去,一下子蠻橫地拉扯開她的雙腿,精悍的搖杆瞬間擠進她的兩腿間。男人後腰下壓,已經硬起來的器官隔著褲子狠狠磨合著女人的嬌嫩花蕊。

    “不要……”

    女人的聲音終於軟了,丹尼滿意得很,卻依舊不放過她,按住她的腳腕往上提起,要她一條腿曲起在他的側腰處,方便他更多的掠奪。

    他還想念她嘴唇的味道,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向上,移到女人的嘴角處,用力按進去,要女人的嘴張開,也不在嘴唇上留戀了,直接伸了舌頭進去一陣翻攪。"

    她要咬他,牙齒即將要咬住他令人作嘔的舌頭時,雛突然感覺到腰腹一陣劇痛——他竟然一拳揍向她的肚子,如果說之前的一切對抗這個男人隻用了七成力道的話,那這一拳,應該是用了十分的力。雛覺得眼前昏花起來,這個男人真的是野獸,如果不是她這麽多年受了不少的傷,對疼痛有了抗體,那這一拳足以讓她昏厥過去。

    一時的疼痛麻痹了神經,她的嘴被他掐的張著,任由他在她口腔內采擷。他的吻讓她覺得惡心,強迫她交換彼此的口水,還一路舔舐著她的牙齒、上顎、舌頭,直至深喉。

    這個女人嘴裏青草的氣息奇異地讓這隻食肉動物深陷其中,深長的吻中,雛從緩解了的疼痛中恢複過來。

    就在男人意亂情迷時,雛得了空隙,手刀照著男人後腦勺與脊椎的連接處用力劈下,丹尼中招,悶哼一聲,拎著女人細瘦腳踝的手不禁一鬆,立刻就被這獵物逃脫了去,雛站起來,氣不過,照著男人的小腹踢腳踹去。

    可惜她沒穿鞋,腳上用了全力也隻是讓這個男人皺了一下眉而已,吭都沒吭一聲。丹尼被踹得翻了個身,他卻無所謂的很,直接順勢仰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他竟然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雛聽了隻覺得這男人越發可惡,腳尖偏了一下位置,想要踹男人的命根,卻在即將成功的前一秒被男人的雙手抓住了腳踝。丹尼扳住她的腳用力一翻,力氣實打實,雛當即翻身跌撞到地上。這一摔極重,地毯沒有一點緩衝作用,雛臉色瞬間慘白。瞬間,丹尼的臉籠罩在雛的上方,他低著頭,眼神深邃,泛著碧色的光澤,濃密的眉末梢向上揚起,壞人的笑臉:“壞孩子是需要點教訓的。”

    點一點她的鼻尖,“長一點腦子吧。”

    ………….

    ……(不cj內容省略)

    ***********

    雛迴到本營,直接鑽進自己房間。衣服脫下來,趴在床上,腦袋埋在枕頭裏。她痛,下*體撕裂,小腹墜痛,大腿內側有已經幹涸的血跡。

    她輸給了那個墨西哥佬,貞*操作為代價。沒什麽……沒什麽……她安慰自己,她的手挪到自己臀後,手指伸進充血的花蕊,摳出來白濁的液體,順著身體滴落在床上。穆什麽時候進來她房間的她並不知道,她那時正在為她不久前失去的東西做短暫的哀悼,喪失了一貫靈敏於常人幾倍的聽力。

    穆無聲地坐在了床上,看著女人背上條條抓痕和吻痕。

    他的手指,輕輕觸碰她的背脊。

    她驚醒,跳起來,轉過身就要扼住來人的脖子。

    “是我。”首領的聲音響起。

    她無力地垂下手,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身體。可惜,穆還是看到了美妙的身體上刻著的另一個男人對這個女人占有的證明。

    一時間有憤怒在心底慢慢滋生,怒氣帶著劇毒要蒙蔽掉他的理智,可惜他是穆,他從不允許自己被任何事物影響。

    ******

    他帶了草藥來,“躺好。”隨即扯下她剛剛圍攏在身上的被子。

    這是命令,雛隻能接受。

    男人的手指帶著繭子的粗糙質感,又帶著草藥的沁涼甘苦,在她的傷口上遊弋。乳*頭上有清晰的齒印,她看見,不覺手上加了一分力,立即疼得她唇色發白。

    他要伸向她大腿根處,驚嚇得她立即並攏雙腿,夾住他的

    手。

    “首領……”她祈求地看著他,她第一次覺察到這個男人的殘忍,而他臉上的波瀾不驚與眼中的隱約哀慟,隻能加速對她的淩遲。

    “張開。乖。”

    她搖頭。

    他便不多言,放下盛著藥膏的碗,手掰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扯開弧度。放下了藥刷,改用手指直接沾了藥膏,緩緩推進女人體內。

    冰涼的觸感在甬道內迅速擴散,腫脹充血的入口又一次被撐開,她隻能把自己的手臂塞到嘴裏,咬住。不發出痛唿聲。

    膏狀的藥被女人體內的高熱蒸騰成液體,她因疼痛而繃緊了小腹,那裏縮的很緊,他的手指進退不得,隻能輾轉著試圖再入得深切一些。

    體內褶皺一般的肌理痙攣著,將已經變為水狀的膏藥推擠處體內,還帶出了女人的愛*液和之前那個男人注入子宮深處的精*液,流過穆的指縫。

    穆一瞬不瞬看著手上的動作,也看著女人被侵犯了的入口。

    他要自己的眼睛和心都記住這一刻。

    她是他隨身攜帶的利器,鋒利、親密,卻終究隻能是工具。工具如果具備了感情,就隻能麵臨被摧毀的命運。可他怎麽舍得?隻能磨礪她,抽拔掉她的愛。

    這麽做難免殘酷。但這才是這個殘酷世界的本質。痛過之後,心死了,才能真正強大。

    首領不需要青草,而需要妖孽的曼陀羅。*****雛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入口處泥濘不堪,就像嬰兒的一張破碎的嘴,卻插著這個男人的手指。手指還有一半露在外頭,穆動作很輕柔,就怕再弄疼了她,因而隻能困難地緩慢推進。

    她在他的手指上坐起來,目光順著男人慢慢動著的手臂,來到男人的臉上。

    穆的臉色陰霾,眼睛盯著她的兩腿間,視線定格。

    雛自行分開雙腿,膝蓋曲著,內部展開,方便他進入,她的予取予求令他眼色滯了滯,接下來,抽出手指,再沾上些藥膏,重複之前的動作。

    她濕了,之前那個男人怎麽在她身上動作都無法挑起她的欲*望。可眼前這個男人隻是一根手指,便讓她險些高*潮。明明是痛極了,身體卻自行迎合他的進入。她擰著眉,氣喘籲籲,因為他給予她的痛苦的歡愉。“忍不住就叫出來,那樣可以緩解疼痛。”他說到,卻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的私*處。整個甬道內壁都被仔細地塗抹上消腫的膏藥,穆準備抽出手來,手

    指卻被女人突然夾緊。

    她阻止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同時按住男人勁瘦的手腕,要他的手繼續往裏推進。

    穆抬頭,看見這個年輕女人慘白的臉上浮現出的兩片魅惑的紅暈,突然間惶恐無比,慌張地掰開女人的手,指端成功脫離出女人嬌嫩的入口。他轉過身坐在床沿上,背對雛。

    女人,女人……這個女人,不行。雛看著這個男人寬厚的背影,突然間明白,原來他一直知道自己對他的愛。可是他卻選擇用這麽殘酷的手段斷絕掉她的一切奢望。

    頓時,絕望籠罩。

    “為什麽?”她問。聲音顫抖。為什麽,要這麽殘忍

    男人沒有迴答。和白天那次他的拒絕不同,這一次,這個男人一整夜都這樣安靜地坐在床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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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譴責霸王,就醬紫,飄去上課~什麽女人

    三年後。

    某個風和日麗的豔陽天。中東某國。

    y國政府大廈。

    負責政府首腦辦公會議安全的警備廳內,四麵透明敞光的玻璃,將光線匯聚在坐在裏頭的一個亞裔男子身上。

    他坐在那裏,一副旅行者的裝扮,鴨舌帽,軍綠色上衣,卡其色布褲和沙漠軍靴,身旁的椅子上放置著裝滿東西的旅行包。

    而他的護照,此刻正被坐在他對麵的那名自稱是這個國家政府人員的人拿在手裏,此人正用蹩腳的英文念著護照上的名字,“ryoichiitole?””他糾正道,“伊藤良一。”

    “曰本人?”

    “美籍。”

    “那我們沒找錯人。”說完就要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聽筒,撥號,聯絡正在議會大廳開會的上司。

    伊藤原本懶散地眯著的眼,此時微微撐開了些,看著這個人:“我是不是有權利知道你們把我綁來的原因?”

    孤身一人來此地旅行,好好的假期,卻讓幾個士兵打扮的當地人當街逮了起來。他想想覺得氣憤,便用美國人的那套理論對付這個皮膚黝黑體格健壯的本國男人:“外來者也是有人權的,你們起碼得給我個理由。否則我會去美國駐地的使領館要求他們

    出麵替我解決。”

    皮膚黝黑的男人聞言放下了電話聽筒,看看伊藤良一,似乎想了想,才彎腰拉開辦公桌第一層的抽屜,取出來一個公文袋,遞給伊藤。

    伊藤打開公文袋,拿出裏麵一疊a4紙。

    第一頁上就有他的照片,是幾年前大學時候拍的,那時的他沒有現在這麽黑,帶著學士帽,摟著個金發妞,對著鏡頭扯起一邊嘴角,要笑不笑。

    雖然這個日裔美籍的天才,14歲就考進那所常春藤大學最富盛名的計算機科學專業,但他乖張驕縱的個性卻讓他把學科教授得罪了個遍。他現在的狀態是肄業,當然沒有資格穿上學士服,那頂學士帽是他大學時期唯一的好友,也是他那時候的室友,借給他拍照用的。

    他目前沒有固定職業,平時就靠黑一些小網站賺些錢花。他在黑客這個圈子裏是隱形人,那些被他黑了的公司總是想盡方法要把他挖出來,甚至在官媒上發聲明通知他,希望能高薪聘請。

    可惜,這個男孩子野慣了,要他擔任安全顧問,簡直要他的命。

    他最驕人的戰績是和他那位室友聯手攻進五角大樓防火牆係統。

    當然,他不能碰那些機密資料,如果一碰它們,就會被全世界最尖端的間諜軟件追蹤,再無處藏身。

    在他來y國旅行之前已經決定,旅行歸國之後重新迴學校上課。

    畢竟……人生太過無聊,在校園裏起碼還有豐乳肥臀的金絲貓給自己解解悶。

    他翻到第二頁,裏麵有他很詳盡的資料。

    這算什麽?調查他?

    伊藤一甩手,片片a4紙雪花般飛落在光可鑒人的辦公桌麵上。

    “什麽意思?”

    那男人聳聳肩,這個電腦天才在他看來還隻是個白白淨淨的孩子:“隻是請你來,談筆交易而已。”

    “說。”顯然,這並不是孩子該有的口吻。

    他不得不正色而言:“沒錯,我們調查了你。將軍很欣賞你,也很希望你能幫我們國家一個忙。當然,報酬豐厚。”

    *****

    同一時間,政府大樓外,全副武裝的y國士兵正在執勤。

    一級警戒狀態。

    y國總統於上周末前往美國紐約出席聯合國大會,卻不知道,他此次離國,正式拉開本國政變的序幕。

    這一天,軍方總參謀長安欽

    將軍闖入了首腦會議現場,軍事政變拉開帷幕。

    政府首腦會議曆來不允許軍方幹涉,這一次卻由不得他們。軍方煽動公民舉行大規模示威活動,要求總統下台並重新舉行大選。

    當天,有超過9000名士兵和警察被部署到y國首都各處,逮捕總統府幕僚。

    ……

    “你的意思是,要我破解了總統私人的電算網絡係統?”伊藤摘下帽子,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有些不可置信。眼角狐疑地挑起。

    “沒錯。”

    “……”

    “你不用這麽快迴複我們。或許,你該上去見見將軍。”

    “上去?上哪去?天堂?”

    但顯然,這個一本正經的本國人並無法理解伊藤話語中的美式幽默。伊藤再過一個月就滿21,長相也並不幼稚,但心理年齡低得很,這個人讓他覺得無趣,他便不會再想跟他多說半句話。

    也許那個將軍會有趣一些,起碼有一點幽默感。這麽想著,他微笑起來,答應到:“好,這就,上去見見你的上司。”

    伊藤跟隨著此人一路乘電梯上去,一路來都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列在走道兩旁,維護現場安全。到了會議廳所在樓層,周圍空曠起來,他們走出電梯間,卻在過道裏被一個女人迎麵撞上。

    女人穿著政府工作人員統一的套裝,與套裝一色的高跟鞋,高跟鞋似乎讓這個嬌弱的女人崴了腳,隻聽她“啊!”地尖叫了一聲,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帶伊藤來的這個人連忙伸手扶了一把。

    女人靠在了男人厚實的肩膀上,手撐在他的胸口上才勉強站直了,將淩亂的波浪般的棕色卷發撥到耳後,積極喘著氣道謝:“謝謝。”

    哇!美女!伊藤看見了女人的臉,不禁吹了聲口哨。雖然這個女人帶著中規中矩的大黑框眼鏡,但是鏡片後的藍色的眼睛,真是美得可以

    伊藤跟自己打賭,這美妞絕對不是本國人。雖然她的皮膚也是本國女人特有的健康的小麥色。

    直到那女人離開了,伊藤還追著美妞的背影不放,直到那人開口催促:“走吧。”

    等到了會議廳門口,伊藤不肯再走了。

    “又怎麽了?”

    “對不起,去一趟廁所。”

    “……”對方嚴肅的臉上寫著拒絕二字。

    伊藤聳聳肩,狀似無奈,“誰叫你們的人一大早就把我抓

    了來,早上男人的膀胱本來負荷就要大一些。”

    “等等。”這人說完就開始打電話,他跟伊藤說的是英語,但電話裏,他說本地語言。

    等掛了電話,才跟伊藤解釋:“我調個人過來帶你去洗手間,我先進行進去見將軍。”

    伊藤瞬間明白過來他的用意,不屑地挑起下巴,用下眼線看人:“怕我逃跑?”

    伊藤個頭不比這人矮,但是體格要纖細得多,他眼神上的鄙視並沒有什麽殺傷力可言。等到調來的人到了,他就被帶往洗手間的方向。他跟在那人身後,不禁迴頭看一眼——那個人已經開門進入了會議大廳。

    看守伊藤的人邊走邊迴頭說:“轉過這個走廊就是……”

    話音未落,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

    y國政府大廈發生爆炸,正在實施政變陰謀的軍方頭目身亡——這一天,全世界報章媒體都充斥著這條令人震驚的新聞。但遠在紐約的y國總統至今仍未對外發布任何關於此事的聲明。

    伊藤這次的角色由被押犯人轉為了目擊證人。地點也由政府大廈轉到了國立警察局。

    麵前這個便衣警察坐在桌腳上,低頭看著坐在凳子上的伊藤,“你們一路上到會議大廳,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我了。”警局的咖啡可真難喝,伊藤端著紙杯皺皺眉,語氣不善,“還不止一遍。”

    伊藤麵前的可並不是一般警察,而是國立警察局的負責人,這次案件很複雜,牽扯到很多方麵的敏感地帶,他冷著聲音又重複了一遍:“你們一路上到會議大廳,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伊藤受不了地扯了扯耳朵,更沒好氣地重複他說了許多遍的答案:“沒有!”

    這人終於被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激起了怒火,“噌”地一下跳下桌子,迅速朝伊藤傾過身來,隔著一張審訊桌揪起伊藤的衣領,怒然的氣焰噴在伊藤臉上:“排彈專家已經檢查出了那枚毀了了整個會議大廳、奪走了11條人命的軟性炸彈,就粘在納達穆罕的胸口,在他和將軍行碰肩禮的時候因輕微的碰撞而引爆。”

    他把事態的嚴重性告訴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伊藤臉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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