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都呆住了,顧以琛和夏安心眼神一直在對峙,而容夏一直在看著蘇天佑,可是蘇天佑看到容夏還顧以琛在一起倒是沒什麽反應,而是直接把臉麵向夏安心,止不住地擔心。


    夏安心慌忙退迴房間,明明做虧心事的不是自己,可還是忍不住逃避。


    可是奇怪的是,依顧以琛的性格居然沒有敲門來叫人,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好的現象,是放了手終於要給彼此自由了嗎?


    “安心,顧以琛他……”蘇天佑試圖安慰。


    “別說話,對不起,我想……我需要靜靜。”夏安心打斷了蘇天佑,臉上一片慘白。


    蘇天佑什麽也沒說,走上前給了夏安心一個擁抱,夏安心在蘇天佑的懷裏,哭到幾近昏厥,她的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這讓蘇天佑心疼的無以複加。


    怎麽辦,自己要說實話嗎?這四個人裏,最清醒的就是蘇天佑,隻有他清楚這件事情是一個大烏龍,自己沒有和夏安心發生什麽,而容夏更沒有和顧以琛發生什麽,兄妹之間怎麽可能發生那種事?況且,他很清楚容夏對自己的感情。


    沒有女人會在不喜歡那個男人的情況下,三番四次主動找一個男人吃飯,自從那次搬家之後,容夏總是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約他去吃飯,再遲鈍的人也應該明白她對他的感情,這個丫頭敢愛敢恨,可是自己遠不及她的萬分之一,他承不起她的好。


    蘇天佑很清楚這一點,於是他找人查了她的背景,原來,她是顧以琛的妹妹,怪不得顧以琛會縱容她讓她來找自己談判,無止境的包容原來隻是因為親情。


    說出實情與隱藏實情成了蘇天佑最大的難題,自己要說嗎?說的話,他的安心和他再無可能,可是不說,這件事恐怕會一直紮在夏安心的心中吧。愛情都是自私的,在這個關口所以他選擇了隱瞞,他用力地抱住夏安心,想給她更多的溫暖。可是夏安心哭得身子忍不住輕顫。


    以前就算被她發現,她還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替他開脫,可是這次他居然直接帶著這個女人來開房,這讓她怎麽相信他?她也不是傻子,大不了一拍兩散啊,為什麽還要背著她做這種事情?


    其實一大早顧以琛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時候也很難詫異,他以為自己已經迴到了家,身邊的人會是他的老婆。


    “哥,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多過分,滿身的酒氣,最後還得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容夏在顧以琛身邊伸個懶腰,沒有好氣地說,她一整夜沒合眼,就在顧以琛身邊照顧了一宿,況且還沒有見到蘇天佑,她都快氣得爆炸了。


    “你怎麽沒給我送迴家去啊?”顧以琛啞著嗓子說道。


    “送迴家?顧大少爺,我怎麽給你送迴家啊?你不知道我把你從那幫女的手裏解救出有多費勁,再說了,要是讓嫂子看到你喝成這樣,不直接打死你,我保住了你一命,你還得謝謝我呢。”


    顧以琛看了看容夏賞了她一記爆栗,“我還謝謝你?你耽誤了我們夫妻團圓你怎麽不說?趕緊起床洗漱,一迴帶你迴家。”


    “帶我迴家?我不去,我不去。”容夏連連擺手表示拒絕。


    “為什麽不去?我還沒介紹安心你們兩個認識呢,快點!”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讓我去你家住呢!”容夏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他們洗漱之後走出房門,卻看到了那樣一幕。


    夏安心一直趴在蘇天佑的懷裏哭,哭到最後已經沒有了眼淚,眼淚沒了,心也就死了吧,她想。


    她緩緩站起來,到浴室洗了洗臉,可是任憑她怎麽洗,她紅紅的眼睛總是在告訴別人,她剛剛哭過。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我要迴去跟顧以琛說清楚,就算斷,我也要一個理由。”夏安心對蘇天佑說。


    “那我送你。”


    夏安心點點頭。


    車子在顧宅的門口停下,“和顧以琛好好說,不管怎麽樣我的懷抱永遠給你,你知道的。”


    “嗯,路上開車小心。”說完,夏安心轉過頭走進顧宅。


    等夏安心走進了房間,卻發現滿屋子的煙味,低頭一看,靠窗戶的位置全是煙頭,難道是顧以琛吸煙了?上次他受了傷之後,醫生不是告訴他少吸煙,少喝酒嗎?


    可隨時這有和自己有什麽關係?他現在有別的女人關心,自己於他恐怕就是一個過客吧!夏安心放下那顆關心他的心,卻發現,自己的心也好難受。


    顧以琛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可是手裏的煙卻一直沒有斷過,一口接著一口地抽。


    夏安心從來沒有見過吸煙的顧以琛,他在她的麵前永遠都是舉止優雅,從沒見過這麽頹廢的一麵,是在想著怎樣結束這個麻煩嗎?倒也好,如果最終他能想出來,倒也不用她費心了。


    顧以琛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吸煙,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見,他真的很難相信,他的女人會和別的男人去開房,這是不是天意,居然會被自己看見,他等著她的解釋,可是一直沒有等到,這讓他更加心煩意亂。


    這就像是一場拉鋸戰,誰先說話,誰就輸了。


    夏安心徑直迴到了臥室,打開櫃子,一件一件拿出自己的衣服,既然這個男人都不是她的,那麽她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必要了,想到這,她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顧以琛在客廳就聽見房間裏窸窸窣窣的聲音,他走近一看,居然是夏安心在往箱子裏裝衣服,難道她要走?走到哪?蘇天佑那裏嗎?


    “夏安心你什麽意思?”顧以琛攥住了夏安心的胳膊,打開僵局。


    夏安心梗著脖子不說話。


    “你要走?走到哪去?蘇天佑那裏?”顧以琛質問道。


    “不關你的事。”夏安心的表情很決絕。


    “你他媽是我的女人,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現在說不關我的事?夏安心,你當我好糊弄?”顧以琛從來不叫夏安心的全名,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顧以琛,你怎麽好意思說這些話?你放開我!你拽的我疼了!”說完拚命扭動自己的胳膊,想掙脫顧以琛的桎梏。


    “我好意思?我怎麽不好意思?夏安心,該不好意思的是你吧?你們昨晚做什麽了?你說啊?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你是騙我對不對,其實你心中一直都有他!”顧以琛的眸子裏泛出了血色,他使勁的攥著夏安心的手臂像是要把她勒斷一7;150838099433546樣。


    “對!我愛他!我愛他愛到不行!我們昨晚就是做了,可是那又怎麽樣!跟你有什麽關係!”夏安心對顧以琛說著最刻薄的話,明明是假話,可是明顯顧以琛信了。


    顧以琛就像一隻豹子,猩紅著眼睛飛快地吻上了夏安心的唇,和以往的溫柔不同,他用力啃咬著她,而夏安心毫不示弱,像是瘋了一樣撕扯著顧以琛的唇瓣當做迴敬,一瞬間,血腥味充斥著兩個人的口腔。


    “夏安心,我就離開幾天你就這麽不甘寂寞,你他媽心裏到底有沒有我?”說完,不顧夏安心的反對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然後狠狠壓了上去。


    “顧以琛,你真是瘋了。”夏安心忍住眼淚沒讓自己流下眼淚。


    “那你讓我怎麽想你?我隻相信我看到的,”說完,他拚命撕扯夏安心的衣服,“他碰了你哪裏?這裏?還是這裏?”


    “顧以琛,你弄疼我了,你放手!”夏安心哭喊著。


    “夏安心,你還知道疼!我那麽愛你啊!你卻這樣對我!你以為我顧以琛是誰?任你玩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顧以對夏安心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拚了命地傷害她,在她身上留下一處又一處的痕跡。


    突然他在夏安心的鎖骨上發現了一處類似吻痕的紅痕,這讓顧以琛一下子失了控,其實那是在酒吧時那幾個流氓在她身上留下的,可能是太大力所以一直沒有好。想到夏安心也曾躺在別人身下……做著隻有他們兩個曾經做過的親密舉動,他的腦子就像是要炸開一樣。


    他一把拽下夏安心的裙子,沒有任何前戲,猛地進入她,她疼得咬住他的肩膀,這可能是世界上最血腥的做愛。


    “他是怎麽碰你的?這樣?還是這樣?”顧以琛不斷地變換著姿勢,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折磨她。


    他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進入她,這樣的力道,比他們兩個平常的歡愛要猛烈得多,可是夏安心也沒有求饒,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任由他蹂躪破壞。


    她越是忍著他越生氣,為什麽這麽倔?跟他道歉會死嗎?他就是很有信心地覺得她不會和蘇天佑上床,可是他又不肯給自己一個正確的答案,他就是想用這種辦法證明她還活著,讓她感覺到自己,逼著他跟她沉淪。


    顧以琛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夏安心的身體上,他強迫她跟他接吻,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氣得要死,想殺了她,可是又舍不得。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以琛終於把自己釋放在她的身體裏,夏安心知道這應該算是解脫了。


    顧以琛翻身下床,一把撈起夏安心,抱著她走進浴室,夏安心也不反抗,任由他抱著,她看著他為自己擦洗身體,看似粗暴,但是實際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不舍。可還是毅然決然的望著顧以琛說道:“顧以琛,我們離婚吧。”


    聽到這幾個字,顧以琛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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