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莫憂沒親身經曆過,但也知道這比武不光是兩國的意氣之爭,影響還是很大的,特別是對兵部的影響,難怪看起來有些亂了。77dus


    “怎麽限製的?”王鼇不會武功,但文人嘛,可以從智謀方麵給些建議,朱良那一撥人也是應聲,他們平時玩不到一起去,但也不能看著自己人輸,看著自己人丟麵子。


    “要求都是小將軍,25以下的。”這是好幾條限製,軍人,有知名度的,還要年輕,完全杜絕了找援助的路子。


    有一句話叫高手在民間,也不是說假的,就比如莫憂這樣的,天生神力,如果上場他自信肯定輸不了,而大涼顯然也考慮到了。


    莫憂再一琢磨,“壞了,大涼真是奸詐!”這是在試探大勝的儲備力量,難怪兵部有些慌,這是一場試探沒錯,要是輸了,士氣大振的大涼可能就要出兵了,那影響可就大了。


    聰明人不少,在場的也都是朝廷的核心儲備力量,莫憂的猜測也就算不得秘密了,最後由朱良將莫憂的猜測說出,最後還補了一句,“其心可誅啊!”他嘴角顫抖,應該是氣的。


    “哥,這裏麵有什麽不對嗎?”王鼇不大理解,下意識的求教莫憂,這是習慣了。


    莫憂看看少將軍,最後點點頭,“這裏麵大涼討巧了,占了大便宜。”


    要求比拚的是25歲以下的小將,乍一聽挺合理,人家出的也是25以下的小將,為什麽說是討巧呢?


    這源自於兩國的武功修煉,大涼以肉身為主,前期進步神速,大勝以內力為主,巔峰時間更長,以30歲為分水嶺,20到30大涼強者更多,30到40大勝強者更多。


    再老身體機能退化,就不是巔峰了,當然了,練氣成罡的除外,隻是那種半人半神的,大勝滿打滿算也沒幾個。


    “而且那大涼皇子還是個武學奇才,一身功夫爐火純青。”說話的又是磕丹藥的小將軍,他武學天賦奇差,最煩這種天才。


    “嘶,少將軍也不成?”天才哪裏都有,大勝更是不缺,最出名的就要數少將軍韓忠了,大家夥把目光集中到韓忠身上,韓忠搖搖頭,“最多六四開,他六。”


    比武跟掰手腕不一樣,單純的功夫高真不一定能贏,很多意外都有可能導致勝負出現變化,但韓忠說的六四開,已經足以證明這個大涼皇子是真的強了。


    小將軍們更熟悉少將軍,如此說來幾乎就是必輸了,那四成隻是拚命強撐出來的,也就是說完全不是對手,韓忠又說話了,“我們三年前比過一次,那時候他的武功跟我現在差不多。”


    三年的差距大不大?


    很大,就是一般人三年都是很大的差距,有可能跟你一起畢業的同學,三年後已經是某集團的地區代表了,而你呢?還在撲街寫小說,那就更別說天才了。


    莫憂摸摸下巴,難怪剛才韓忠要說若是他參軍就好了,一結合大涼的武功路子,這個什麽皇子,根本就是一個“複製”版本的自己,莫憂自家人知自家事,這種對手很難對付。


    “武學方麵沒什麽辦法,練武確實能速成,但再速成時間也來不及了,大涼的使團已經來了,比武就在眼前。”


    還有些話莫憂沒說,速成的武功影響潛力,韓忠這樣有背景的天才是不可能選這種辦法的,就拿君捕頭來說吧,當年要不是練了速成的殺氣訣,說不定現在已經練氣成罡了。


    莫憂在在場的所有人裏,武功隱隱排在第一,他說武學方麵沒有辦法,那就是沒有辦法,小將軍們很信服,韓忠感激的點點頭,真不是他舍不得自己,關鍵是時間真來不及。


    “那就想想別的法子。”朱良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了,表現欲爆表的他,終於是找到機會了,王鼇也不說話,其實在這些文官裏,他才是真正的領頭人。


    什麽法子?兵器?鎧甲?下毒?盤外招根本玩不成,別忘了,對麵是個皇子,裝備肯定不缺,下毒啥的就更別提了,沒人敢。


    討論爭吵一直在持續,莫憂看的有些煩悶,這個朱良還真是愛出風頭,別人提出的意見,全都被他一一否了,關鍵還說的挺有道理,一個人站出來說辦法,他就來挑挑毛病,到了最後小將軍那幫人直接被氣走了。


    莫憂隱隱覺得不大對勁兒,這個朱良雖然說的都是“公道話”,但也未免太打擊己方的士氣,不是個積極因素,他瞅瞅王鼇,王鼇苦笑一聲,“沒事兒,習慣就好。”


    最後還是莫憂和王鼇聯手控製住局勢,這幫小夥子還是年輕,火氣有些大,剛才有兩個都要上手撓朱良了,要不是莫憂攔著,肯定能給他臉上抓上幾道血痕。


    送走了所有人,莫憂苦笑一聲,“就這?未來怎麽能撐起朝廷?”王鼇在這方麵堪稱是見多識廣,“老哥,你是沒看見朝堂上,文臣一旦吵起來,很可怕的。”


    “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莫憂有些不敢置信。


    “哈哈,不多,不多。”許嚴難得的笑了,好像想起了什麽趣事兒,沈東流也樂了,朝堂上打架,他許嚴的老爹就是一個,而且下手賊狠。


    那一次禦史台監察禦史彈劾太史令,說他仗勢欺人,砸了一家酒樓,豈料一直不大強勢的太史令竟然拖鞋追著監察禦史就是一頓抽,那可是在朝堂上啊。


    原來那監察禦史不知道事實,他們都是風聞奏事,光聽說就行,也不要什麽證據,事實是太史令家裏的母老虎抓到他偷偷喝酒。


    那酒樓根本就是母老虎砸的,硬賴在太史令身上也行,可太史令覺得這就是**裸的打臉,把他懼內的事情拿到明麵上嘲笑,不打你?還留著你不成?


    許嚴也不尷尬,竟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當笑話講了,莫憂笑了笑,“沒少挨你爹打吧?”


    許嚴:“!!!”


    “你咋知道的?”那語氣,震驚極了。


    莫憂撇撇嘴,“我是個捕頭,這都是小意思。”


    你爹的糗事你都敢往外說,不打你?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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