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場麵一刹那靜止了。
製片人似乎感覺不到現場的針鋒相對，拉著蔣剛無視眾人直接就走到沈芷萱麵前，脅肩諂笑：“萱姐，我們真有緣分。”
在旁的蔣剛站著也不是，走著也不是，僵著臉對著沈芷萱尷尬的笑了笑，恨不得找個螞蟻洞鑽進去，不用麵對周圍怪異的目光。
因為有求於人，所以態度立刻變了，蔣剛都忍不住唾棄這樣的自己。
琳姐是第一個對他們的態度表示震驚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幕瞠目結舌：“你們在幹嘛？！”
製片人置若罔聞，蔣剛沉默，兩人一心隻看著沈芷萱。
見沈芷萱不迴應他們，製片人用手推搡蔣剛，讓他嘖聲。
蔣剛搓了搓手，臉色不自然道：“小沈，我們能不能談談……”
沈芷萱坐在座位上沒有動，臉色平平，看不出情緒：“有什麽事嗎？”
“這個……”蔣剛低聲問，“能不能請你重新迴來出演女一號……”
“蔣剛！你什麽意思！？”
琳姐驚愕失色，隨即惱怒道，“這角色已經是我的！你怎麽敢擅自做決定？不把我、不把電視台放在眼裏了嗎？”
蔣剛沒理會她，依然一心看著沈芷萱，跟得罪卡西集團比，她和電視台都不足為懼。
這時製片人也開啟了賠罪模式：“萱姐，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原諒我這一迴。”
說著他還打了自己臉頰一巴，完全是低聲下氣的態度。
沈芷萱身後站著卡西集團這個龐然大物，足夠讓他點頭哈腰。
雖然方大特助表現出是因為他們私自換了公司旗下的演員覺得被打臉所以生氣，但是他覺得沒那麽簡單，眾所周知方大特助是靳影帝跟前最得力的助手，區區一個女演員的換角，即使生氣也不會出動到他。
因為這點異常，讓製片人覺得隻要沈芷萱願意重新出演，卡西肯定不會撤資，而方大特助那通電話也表現出這個意思。
“她不會出演。”
袁冰直接替沈芷萱迴答。
她已經猜到眼前的兩人是誰了，估計他們是已經收到公司要撤資的消息，所以想通過挽迴芷萱，讓公司取消撤資的決定。
可是他們半夜三更把人趕走，現在把人請迴去就隻用嘴巴說說，即使芷萱心軟願意迴去，她也要他們付出一點代價才行。
沈芷萱點頭附和：“嗯。”
看到這裏的琳姐宋姍一群人已經開始察覺出不妥了，宋姍還好，目前與沈芷萱沒有利益關係，純粹是對製片人和導演待沈芷萱恭順的態度感到嫉妒和不解。
琳姐臉色卻已經蒼白起來，驚慌失措，立即把手機拿了出來，打迴電視台。
聽完手機對麵的人說的話後，她麵無人色，失魂落魄。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琳姐沒想到，沈芷萱竟然背靠卡西集團。
而她，得罪了這樣的人。
“小沈，這次是我們錯了，我可以向你下跪，”蔣剛說完就撲通一下跪下來了，製片人隨即也跟著跪下，“求你重新迴來出演這部戲了。”
這舉動讓沈芷萱立刻站起來，上前把蔣剛扶住道：“導演，請別這樣。”
她也隻扶了蔣剛，至於製片人，無視之。
她不是因為不原諒他們所以不出演，而是想到今天早上才和方濤說了不演，不好又反悔。
“小沈啊，這部片子真的花費了我無數心血，”蔣剛把臉皮徹底豁出去了，采取哀求手段，“不看在我的份上，看在這片子的社會意義上，能不能重新出演？”
沈芷萱為難：“導演，不是我不想出演，而是今天我才跟公司說了不出演，現在又反口……不太好。”
“這個不怕，你跟方助說一下就行的。”
見沈芷萱似乎想出演，袁冰便給出建議，也因為蔣剛和製片人大庭廣眾下的一跪，她不再阻擾。
聞言，蔣剛希冀地看著沈芷萱。
“我會嚐試和公司說的，但如果公司做了其他決定，我也會遵循。”
沈芷萱這麽好說話，很大原因是因為導演沒對她做過過分的事情，相反，還曾經用心的栽培過她，所以讓他這麽一跪，她心生難安。
“沒問題！”蔣剛感激道。
製片人很有眼色的沒有出聲，怕沈芷萱見到他反感。
之後沈芷萱就和袁冰迴房間了，至於那些不知道哪裏冒出來尋釁滋事的人，已經在蔣剛下跪時就悄悄散去，唯恐沈芷萱記起她們。
雖然她們不知道沈芷萱的後台是什麽，但是見導演製片人這樣的態度就知道不得了，所以趕緊跑了。
靳竹迴酒店的路上，鬧劇已經結束。
他在車上看著電腦裏已經空無一人的監控，眼神晦深莫測。
“太慢了……”
他低喃。
他和芷萱的進展太慢了……
慢到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護著她，慢到他隻能看著她任人欺負，如若不是後麵有兩人跳出來讓芷萱扳迴臉麵，都不知道芷萱會被人欺辱到什麽時候。
密不透風的車內，窗外的風景徐徐而過。
靳竹低垂著眉，冷聲說道，“方濤，開始進行第二階段。”
他要加快進展，最少要在她受欺負的時候，能第一時間上前保護。
“……是。”
*
靳竹和方濤迴來後，沈芷萱就和他們說了想重新迴去劇組的事情。
態度小心翼翼，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似乎覺得出爾反爾會造成公司的麻煩。
見此，方濤啞然失笑：“當然可以啊，怎麽突然之間想迴去了？”
他故意問道。
沈芷萱大致把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她沒有說那些女生的事情。
可是袁冰說了，說完後直接開口讓方濤把那堆女生解決掉，不要讓她們在演藝圈混。
沈芷萱：“……”
“沒問題！我會安排的。”
方濤話一落下，靳竹突然接話道：“有被欺負到嗎？”
他聲音淡淡，富有磁性，猶如朋友之間的閑聊一樣自然把話插了進來。
這是靳竹第一次在方濤沒有主動撩他的時候，加進大家的談話中。
因為靳竹態度的自然，她們都沒有意思到有什麽開始不對勁了，所以也自然的接話道：“沒有。”
靳竹滿意地點點頭：“不錯。”
於是沈芷萱和袁冰同時愣住了，靳竹……
似乎是在主動關心人？！
*
沈芷萱重新迴到劇組後，發現製片人換了，換成了一個高高瘦瘦，看起來憨厚和藹的中年男人。
然後劇組裏每個工作人員對她的態度都變得小心翼翼了，似乎當時在餐廳裏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劇組裏傳開了。
之後的戲，沈芷萱拍攝得很順利，再也沒有那些不長眼的人出現了。
袁冰時不時會來影視城找芷萱，有時會看著她拍戲，有時隻待在房間裏玩不出門。
但是劇組裏的人漸漸知道，沈芷萱有一個好閨蜜，是袁氏企業的千金。
是的，袁冰的身份慢慢被挖了出來。
於是，更加沒人敢說沈芷萱的閑話。
很快就迎來了春節，劇組放假，方濤在群裏問沈芷萱和袁冰要不要參加公司的春節晚會。
年三十晚公司會舉行一個盛大的春節晚會，全體員工都可以攜帶家屬參加。
沈芷萱因為要迴家，所以沒有參加。
袁冰參加了，拋下家族的聚會來參加卡西集團的年會，為此被父母訓了一頓。
後來她還特意把父母訓她的話語截圖在群裏。
雖然話語間都是訓斥，可是可以看出他們對袁冰的寵溺。
方濤已經看透了袁冰的套路，直接問她發這樣的截圖，參加年會是想要什麽？
袁冰於是艾特靳竹，說看在她如此熱愛公司，為了參加公司年會缺席家族聚會的份上，年會時能不能合照一張然後附上親筆簽名？
袁冰現在的迷妹屬性不再掩飾了。
隻是在工作時，她不會表現出來，麵無表情到讓人覺得她沒有情緒，隻有在網上群聊時才會把這屬性展露無遺。
不過絲毫不會讓人反感。
她把自己的真性情展露出來，靳竹似乎也慢慢把自己的真性情展露出來。
雖然在現實麵碰麵時，他依然冷著臉，話都不願意跟你多說一句的樣子。
但在群聊時，靳竹開始會主動參與話題，雖然通常都是無聊，一連串的冒號這些字眼，但是讓人對他的印象慢慢把驕傲冷漠轉到傲嬌可愛那範。
因此，袁冰後來也跟著方濤那樣，私底下對靳竹越來越放肆，也學著方濤喊靳竹老大，不再用影帝稱唿。
偶爾她會慫恿沈芷萱也一起。
次數多了，沈芷萱也慢慢放開了。
沈芷萱發現這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樣，方濤的性格不一樣，靳竹的性格不一樣，似乎上一世和這一世的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
卡西集團的年會上，袁冰不僅滿足了自己的願望，並且還抽到了馬爾代夫六天五夜雙人旅遊大獎。
她一抽中後，就馬上在群裏艾特沈芷萱：【陪我。/賣萌/】
方濤立刻跳出來艾特靳竹：【老大，我羨慕，我想去，求資助。/賣萌/】
袁冰隨即附和：【老大，大家一起去吧，我和芷萱的shopping費用也求資助。/賣萌/】
然後她另外私信芷萱，讓她在群裏排隊型。
於是，群裏一直被下麵的句子刷屏。
方濤：【shopping費用求資助。/賣萌/】
袁冰：【shopping費用求資助。/賣萌/】
沈芷萱：【shopping費用求資助。/賣萌/】
……
久久地，靳竹迴道：【嗯】
場麵一刹那靜止了。
製片人似乎感覺不到現場的針鋒相對，拉著蔣剛無視眾人直接就走到沈芷萱麵前，脅肩諂笑：“萱姐，我們真有緣分。”
在旁的蔣剛站著也不是，走著也不是，僵著臉對著沈芷萱尷尬的笑了笑，恨不得找個螞蟻洞鑽進去，不用麵對周圍怪異的目光。
因為有求於人，所以態度立刻變了，蔣剛都忍不住唾棄這樣的自己。
琳姐是第一個對他們的態度表示震驚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幕瞠目結舌：“你們在幹嘛？！”
製片人置若罔聞，蔣剛沉默，兩人一心隻看著沈芷萱。
見沈芷萱不迴應他們，製片人用手推搡蔣剛，讓他嘖聲。
蔣剛搓了搓手，臉色不自然道：“小沈，我們能不能談談……”
沈芷萱坐在座位上沒有動，臉色平平，看不出情緒：“有什麽事嗎？”
“這個……”蔣剛低聲問，“能不能請你重新迴來出演女一號……”
“蔣剛！你什麽意思！？”
琳姐驚愕失色，隨即惱怒道，“這角色已經是我的！你怎麽敢擅自做決定？不把我、不把電視台放在眼裏了嗎？”
蔣剛沒理會她，依然一心看著沈芷萱，跟得罪卡西集團比，她和電視台都不足為懼。
這時製片人也開啟了賠罪模式：“萱姐，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原諒我這一迴。”
說著他還打了自己臉頰一巴，完全是低聲下氣的態度。
沈芷萱身後站著卡西集團這個龐然大物，足夠讓他點頭哈腰。
雖然方大特助表現出是因為他們私自換了公司旗下的演員覺得被打臉所以生氣，但是他覺得沒那麽簡單，眾所周知方大特助是靳影帝跟前最得力的助手，區區一個女演員的換角，即使生氣也不會出動到他。
因為這點異常，讓製片人覺得隻要沈芷萱願意重新出演，卡西肯定不會撤資，而方大特助那通電話也表現出這個意思。
“她不會出演。”
袁冰直接替沈芷萱迴答。
她已經猜到眼前的兩人是誰了，估計他們是已經收到公司要撤資的消息，所以想通過挽迴芷萱，讓公司取消撤資的決定。
可是他們半夜三更把人趕走，現在把人請迴去就隻用嘴巴說說，即使芷萱心軟願意迴去，她也要他們付出一點代價才行。
沈芷萱點頭附和：“嗯。”
看到這裏的琳姐宋姍一群人已經開始察覺出不妥了，宋姍還好，目前與沈芷萱沒有利益關係，純粹是對製片人和導演待沈芷萱恭順的態度感到嫉妒和不解。
琳姐臉色卻已經蒼白起來，驚慌失措，立即把手機拿了出來，打迴電視台。
聽完手機對麵的人說的話後，她麵無人色，失魂落魄。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琳姐沒想到，沈芷萱竟然背靠卡西集團。
而她，得罪了這樣的人。
“小沈，這次是我們錯了，我可以向你下跪，”蔣剛說完就撲通一下跪下來了，製片人隨即也跟著跪下，“求你重新迴來出演這部戲了。”
這舉動讓沈芷萱立刻站起來，上前把蔣剛扶住道：“導演，請別這樣。”
她也隻扶了蔣剛，至於製片人，無視之。
她不是因為不原諒他們所以不出演，而是想到今天早上才和方濤說了不演，不好又反悔。
“小沈啊，這部片子真的花費了我無數心血，”蔣剛把臉皮徹底豁出去了，采取哀求手段，“不看在我的份上，看在這片子的社會意義上，能不能重新出演？”
沈芷萱為難：“導演，不是我不想出演，而是今天我才跟公司說了不出演，現在又反口……不太好。”
“這個不怕，你跟方助說一下就行的。”
見沈芷萱似乎想出演，袁冰便給出建議，也因為蔣剛和製片人大庭廣眾下的一跪，她不再阻擾。
聞言，蔣剛希冀地看著沈芷萱。
“我會嚐試和公司說的，但如果公司做了其他決定，我也會遵循。”
沈芷萱這麽好說話，很大原因是因為導演沒對她做過過分的事情，相反，還曾經用心的栽培過她，所以讓他這麽一跪，她心生難安。
“沒問題！”蔣剛感激道。
製片人很有眼色的沒有出聲，怕沈芷萱見到他反感。
之後沈芷萱就和袁冰迴房間了，至於那些不知道哪裏冒出來尋釁滋事的人，已經在蔣剛下跪時就悄悄散去，唯恐沈芷萱記起她們。
雖然她們不知道沈芷萱的後台是什麽，但是見導演製片人這樣的態度就知道不得了，所以趕緊跑了。
靳竹迴酒店的路上，鬧劇已經結束。
他在車上看著電腦裏已經空無一人的監控，眼神晦深莫測。
“太慢了……”
他低喃。
他和芷萱的進展太慢了……
慢到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護著她，慢到他隻能看著她任人欺負，如若不是後麵有兩人跳出來讓芷萱扳迴臉麵，都不知道芷萱會被人欺辱到什麽時候。
密不透風的車內，窗外的風景徐徐而過。
靳竹低垂著眉，冷聲說道，“方濤，開始進行第二階段。”
他要加快進展，最少要在她受欺負的時候，能第一時間上前保護。
“……是。”
*
靳竹和方濤迴來後，沈芷萱就和他們說了想重新迴去劇組的事情。
態度小心翼翼，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似乎覺得出爾反爾會造成公司的麻煩。
見此，方濤啞然失笑：“當然可以啊，怎麽突然之間想迴去了？”
他故意問道。
沈芷萱大致把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她沒有說那些女生的事情。
可是袁冰說了，說完後直接開口讓方濤把那堆女生解決掉，不要讓她們在演藝圈混。
沈芷萱：“……”
“沒問題！我會安排的。”
方濤話一落下，靳竹突然接話道：“有被欺負到嗎？”
他聲音淡淡，富有磁性，猶如朋友之間的閑聊一樣自然把話插了進來。
這是靳竹第一次在方濤沒有主動撩他的時候，加進大家的談話中。
因為靳竹態度的自然，她們都沒有意思到有什麽開始不對勁了，所以也自然的接話道：“沒有。”
靳竹滿意地點點頭：“不錯。”
於是沈芷萱和袁冰同時愣住了，靳竹……
似乎是在主動關心人？！
*
沈芷萱重新迴到劇組後，發現製片人換了，換成了一個高高瘦瘦，看起來憨厚和藹的中年男人。
然後劇組裏每個工作人員對她的態度都變得小心翼翼了，似乎當時在餐廳裏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劇組裏傳開了。
之後的戲，沈芷萱拍攝得很順利，再也沒有那些不長眼的人出現了。
袁冰時不時會來影視城找芷萱，有時會看著她拍戲，有時隻待在房間裏玩不出門。
但是劇組裏的人漸漸知道，沈芷萱有一個好閨蜜，是袁氏企業的千金。
是的，袁冰的身份慢慢被挖了出來。
於是，更加沒人敢說沈芷萱的閑話。
很快就迎來了春節，劇組放假，方濤在群裏問沈芷萱和袁冰要不要參加公司的春節晚會。
年三十晚公司會舉行一個盛大的春節晚會，全體員工都可以攜帶家屬參加。
沈芷萱因為要迴家，所以沒有參加。
袁冰參加了，拋下家族的聚會來參加卡西集團的年會，為此被父母訓了一頓。
後來她還特意把父母訓她的話語截圖在群裏。
雖然話語間都是訓斥，可是可以看出他們對袁冰的寵溺。
方濤已經看透了袁冰的套路，直接問她發這樣的截圖，參加年會是想要什麽？
袁冰於是艾特靳竹，說看在她如此熱愛公司，為了參加公司年會缺席家族聚會的份上，年會時能不能合照一張然後附上親筆簽名？
袁冰現在的迷妹屬性不再掩飾了。
隻是在工作時，她不會表現出來，麵無表情到讓人覺得她沒有情緒，隻有在網上群聊時才會把這屬性展露無遺。
不過絲毫不會讓人反感。
她把自己的真性情展露出來，靳竹似乎也慢慢把自己的真性情展露出來。
雖然在現實麵碰麵時，他依然冷著臉，話都不願意跟你多說一句的樣子。
但在群聊時，靳竹開始會主動參與話題，雖然通常都是無聊，一連串的冒號這些字眼，但是讓人對他的印象慢慢把驕傲冷漠轉到傲嬌可愛那範。
因此，袁冰後來也跟著方濤那樣，私底下對靳竹越來越放肆，也學著方濤喊靳竹老大，不再用影帝稱唿。
偶爾她會慫恿沈芷萱也一起。
次數多了，沈芷萱也慢慢放開了。
沈芷萱發現這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樣，方濤的性格不一樣，靳竹的性格不一樣，似乎上一世和這一世的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
卡西集團的年會上，袁冰不僅滿足了自己的願望，並且還抽到了馬爾代夫六天五夜雙人旅遊大獎。
她一抽中後，就馬上在群裏艾特沈芷萱：【陪我。/賣萌/】
方濤立刻跳出來艾特靳竹：【老大，我羨慕，我想去，求資助。/賣萌/】
袁冰隨即附和：【老大，大家一起去吧，我和芷萱的shopping費用也求資助。/賣萌/】
然後她另外私信芷萱，讓她在群裏排隊型。
於是，群裏一直被下麵的句子刷屏。
方濤：【shopping費用求資助。/賣萌/】
袁冰：【shopping費用求資助。/賣萌/】
沈芷萱：【shopping費用求資助。/賣萌/】
……
久久地，靳竹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