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寬敞華麗的衣帽間裏，一套套高檔奢華的西裝整齊排列著，底下是層層列列的精致皮鞋。
此時它們都一一被主人拿出來試穿。
為了能以最完美的形象見芷萱，靳竹一大早就起床來到衣帽間，搭配今天的形象。
他拿著衣服對著巨大的落地鏡左看右看，時而滿意的點頭，時而皺眉，然而不管衣服如何，他的嘴角一直上揚著，甚至時不時哼著歡快的曲調，一副難以掩飾的好心情。
即使方濤的到來，他也沒有掩飾這份好心情，完全忘記維持高深嚴謹的形象，專注於搭配衣服的大計中。
甚至他還諮詢方濤的意見--
“來得正好！我穿這套好還是這套好？”
“嫩色顯得我年輕，可是黑色帥氣些。”
“不！還是預約去美容院一趟。”
……
……
方濤看著這樣的老大，表情是難以言喻的複雜，他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便有些遲疑：“老、老大……”
“嗯？”靳竹頭也沒迴，繼續試穿著衣服。
“之前你讓我聯係《四度空間》的編劇，要把這劇本買下，可是那編劇不肯賣。”
“為什麽？”靳竹一頓，“價格談不攏嗎？那就再加價，務必把它買下。”
“不是……”方濤難以啟齒，吞吞吐吐道，“這編劇要親自跟你麵談，才肯賣劇本。”
靳竹蹙眉，如果是其它劇本，他肯定不會理會這種要求，不賣就不賣吧，去找願意賣劇本的編劇就好了，不然每個編劇都要求和他談才肯賣，他就不用做事情了。
但是《四度空間》這劇本不同，上一世，這劇本拍成的電影榮獲了最佳影片、最佳剪輯和最佳導演等多個獎項，裏麵出演的演員全都知名度大增，原本隻是三線的男女主演，在出演這部戲後，全都成為一線演員。
而這也是他精挑細選為芷萱打造的一部電影，他知道她熱愛演戲，那麽這一世，他會為她鋪好所有的路。
靳竹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應承：“那就安排見麵吧。”
“問題就在這裏……”方濤犯難，“她要求下午見麵，因為也有別的公司同時洽談中。”
“別的時間不行？”靳竹不悅道。
“是的，已協商過了。”
“所以說……”靳竹嘴角緊抿，咬牙切齒道：“我下午還是不能見她？”
為了拿下這個劇本，靳竹肯定要答應這個下午麵見的要求，這意味著，他下午不在公司，那麽就不能偶遇芷萱了。
他期待了這麽久的偶遇，昨晚甚至興奮到睡不著覺，天還沒亮就起床開始打理自己，現在竟然告訴他，他還是不能見到她。
情何以堪啊！
“……是的。”方濤看著一臉苦海深仇的靳竹，試圖勸說，“可是老大你想想，這樣不是更加保險嗎？老板娘第一天來公司就能遇見你，那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公司許多員工多年都未必能碰上你一麵。”
靳竹沉默，整個人處於低氣壓中。
“老大，反正最遲還有一周肯定能見到的--”方濤繼續勸說，但被靳竹打斷了。
“聯係崔醫生，今晚我要見到他。”靳竹說。
“……是。”
方濤覺得，他剛剛的勸說都是一堆廢話。
********
下午，靳竹他們去麵談的路上，沈芷萱和楊順娣來到了卡西集團的總部。
這次複試包活她們在內總共有二十人，大多數都是女生，都是衝著近距離接觸影帝的機會來的。
考核的方法是五名麵試官一同用英語考查應聘者的商貿英語，反應能力和專業知識，所以二十名應聘者都需要在隔壁的休息室等候，念到號碼時才能進行麵試。
於是二十人聚在一起，楊順娣第一時間就看到舒彤，她難以置信的說：“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沒過初試嗎？”
舒彤避而不答，反而一臉盛氣淩人的看著她們道：“關你們什麽事！”
楊順娣立刻畏縮了，為尋求幫助，她搖了搖沈芷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說：“舒彤為什麽會在這裏？她初試不是沒過嗎？”
“嗯。”
“那她為什麽會在這裏？你去問一問？”楊順娣沒有勇氣直麵舒彤，可是芷萱有啊，於是她慫恿道。
然而沈芷萱對別人的事情完全不好奇，見此，楊順娣隻能偃旗息鼓。
楊順娣的序號是3，沈芷萱的序號是17，所以就輪到楊順娣了，進去前楊順娣還神采奕奕，信心滿滿，然而出來後，她整個人如喪考妣。
“怎麽呢？”沈芷萱問。
“怎麽辦？”楊順娣欲哭無淚，“好難！麵試的內容完全是沒聽過的，我肯定落選了。”
“怎麽會這樣？”沈芷萱疑惑，雖然集團沒有給出複試的內容，但是大致也就管理方麵的，順娣不可能都沒聽過，太奇怪了。
“是的，我完全不懂他們在問什麽。”
沈芷萱隻能安慰道：“沒事的，如果你不懂，其他人也同樣不懂。”
“希望如此。”
楊順娣悶悶不樂地說。
*********
歐式風格的洗手間，大門被人推開。
“表姐，你怎麽出來啦？不是要麵試嗎？”舒彤追著金秘書問。
“上洗手間啊，反正還有其他四人麵試著。”金秘書是這次複試的麵試官之一，也是舒彤的表姐。
“麵試如何了，那個楊順娣有過嗎？”
“肯定不過，我故意考她超綱的內容，她一句都答不上，肯定會落選的。”
“那表姐你會不會有麻煩？”
“不會，原本公司也沒有規定我們怎麽考，隻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會考那些內容，但我故意不考也不會違反製度。”
“這樣真的太棒了！所以另外一個你也這麽幹？！把她們一起踢掉？”
“那人不行，上麵有交代，口譯專業的應聘者都要留下。”
“可是名聲很差也要嗎？那個沈芷萱在我們學校到處勾三搭四，還故意讓男生為她打架，人品這麽惡劣，姐你就不要留她了。”
“我沒有這個權利，還有你別再巧言令色了，我知道你這話水分有多大，你純粹是不喜歡她們，故意針對她們，才讓我這麽做，隻是她們是無關緊要的人，我才懶得跟你計較，以後少琢磨這些邪門歪道了，”金秘書一副恨鐵不成鋼，“還不如好好增進自己的實力，連初試都過不了，你丟不丟人。”
舒彤立馬撒嬌：“我會的啦。”
“認真點！你知道我是冒著多大的風險把你弄進來的嗎？幸好這隻是一份兼職，內部沒多少人在意我才能把你弄進來。”
“謝謝表--”
舒彤的話語猛地被打斷了，廁所門被打開，楊順娣衝了出來，悲憤欲絕：“你們怎麽能這樣？”
沈芷萱這時也推門而出，她麵試的序號靠後，還有一段時間才輪到她，便和楊順娣上一趟洗手間，沒想到就聽到這些話語。
舒彤和金秘書驚愕，沒想到洗手間裏還有人。
不過她們並沒有被別人聽到做壞事後的心虛之感。
舒彤甚至還得意洋洋道：“我們為什麽不能這樣？”
她奚落，“之前你在宿舍不是很得意嗎？覺得自己過了集團的初試就很了不起，內心在嘲笑我過不了。可是我要讓你知道，有時候人靠的不是實力，而是背景。”
“我沒有！”楊順娣矢口否認，“我才沒有嘲笑你！”
“是嗎？”
舒彤眼神輕蔑地看著楊順娣。
她以為人人都像沈芷萱那麽蠢，看不出她醜陋的樣子嗎？雖然語言上沒有透露出得意的樣子，可是眼神態度無不顯示她的得意，這可讓舒彤心裏惱恨了很久，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迴了。
舒彤嫌打擊楊順娣的力度不夠，繼續諷刺道：“這就是你們的命！”
“你！”楊順娣手指顫抖，氣憤到說不出話來。
天知道她有多在意這份兼職，為了這份兼職的麵試花費了多少精力，可是現在卻被舒彤毀了。
早知道……
早知道她就不得罪舒彤，可是舒彤明明討厭的人是沈芷萱，她隻是和沈芷萱玩才會得罪舒彤，完全是殃及池魚，可是後果卻由她來承受，沈芷萱什麽事都沒有。
楊順娣內心懊惱不已，可是她卻忘記了，不管有沒有和沈芷萱玩，她的背景一樣讓舒彤厭惡，隻是和沈芷萱比，舒彤更加厭惡沈芷萱而已。
比起楊順娣的氣憤，沈芷萱顯得很冷靜，她看著金秘書平靜地問道：“你們有權力這麽做？”
“當然！”金秘書迴以輕蔑的一笑，“這就是職場！這就是社會！小妹妹們，姐姐在這裏就教你們一課。”
“沒背景的話做人就要謙虛，別輕易得罪人，不然你們怎麽死都不知道。”
“不要太感謝我讓你們上了這麽生動的一課。”
說完後，她便趾高氣昂地和舒彤離開，完全不擔心這件事情被說出去，因為沈芷萱她們隻是小小的兼職生，而她，是集團的元老級人物，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事後，沈芷萱依然繼續參加麵試。
雖然上麵要求口譯專業的應聘者都留下，但金秘書依然給出超綱的內容讓沈芷萱考，想製造出沈芷萱能力低下的形象，嚐試讓上麵的人放棄她。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芷萱都迴答得很好。
麵試結果當場宣布，無論是不是口譯專業，沈芷萱都順利通過了，可是……
她拒絕錄取了。
同一時間，她的拒絕報告被遞交了上去。
寬敞華麗的衣帽間裏，一套套高檔奢華的西裝整齊排列著，底下是層層列列的精致皮鞋。
此時它們都一一被主人拿出來試穿。
為了能以最完美的形象見芷萱，靳竹一大早就起床來到衣帽間，搭配今天的形象。
他拿著衣服對著巨大的落地鏡左看右看，時而滿意的點頭，時而皺眉，然而不管衣服如何，他的嘴角一直上揚著，甚至時不時哼著歡快的曲調，一副難以掩飾的好心情。
即使方濤的到來，他也沒有掩飾這份好心情，完全忘記維持高深嚴謹的形象，專注於搭配衣服的大計中。
甚至他還諮詢方濤的意見--
“來得正好！我穿這套好還是這套好？”
“嫩色顯得我年輕，可是黑色帥氣些。”
“不！還是預約去美容院一趟。”
……
……
方濤看著這樣的老大，表情是難以言喻的複雜，他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便有些遲疑：“老、老大……”
“嗯？”靳竹頭也沒迴，繼續試穿著衣服。
“之前你讓我聯係《四度空間》的編劇，要把這劇本買下，可是那編劇不肯賣。”
“為什麽？”靳竹一頓，“價格談不攏嗎？那就再加價，務必把它買下。”
“不是……”方濤難以啟齒，吞吞吐吐道，“這編劇要親自跟你麵談，才肯賣劇本。”
靳竹蹙眉，如果是其它劇本，他肯定不會理會這種要求，不賣就不賣吧，去找願意賣劇本的編劇就好了，不然每個編劇都要求和他談才肯賣，他就不用做事情了。
但是《四度空間》這劇本不同，上一世，這劇本拍成的電影榮獲了最佳影片、最佳剪輯和最佳導演等多個獎項，裏麵出演的演員全都知名度大增，原本隻是三線的男女主演，在出演這部戲後，全都成為一線演員。
而這也是他精挑細選為芷萱打造的一部電影，他知道她熱愛演戲，那麽這一世，他會為她鋪好所有的路。
靳竹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應承：“那就安排見麵吧。”
“問題就在這裏……”方濤犯難，“她要求下午見麵，因為也有別的公司同時洽談中。”
“別的時間不行？”靳竹不悅道。
“是的，已協商過了。”
“所以說……”靳竹嘴角緊抿，咬牙切齒道：“我下午還是不能見她？”
為了拿下這個劇本，靳竹肯定要答應這個下午麵見的要求，這意味著，他下午不在公司，那麽就不能偶遇芷萱了。
他期待了這麽久的偶遇，昨晚甚至興奮到睡不著覺，天還沒亮就起床開始打理自己，現在竟然告訴他，他還是不能見到她。
情何以堪啊！
“……是的。”方濤看著一臉苦海深仇的靳竹，試圖勸說，“可是老大你想想，這樣不是更加保險嗎？老板娘第一天來公司就能遇見你，那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公司許多員工多年都未必能碰上你一麵。”
靳竹沉默，整個人處於低氣壓中。
“老大，反正最遲還有一周肯定能見到的--”方濤繼續勸說，但被靳竹打斷了。
“聯係崔醫生，今晚我要見到他。”靳竹說。
“……是。”
方濤覺得，他剛剛的勸說都是一堆廢話。
********
下午，靳竹他們去麵談的路上，沈芷萱和楊順娣來到了卡西集團的總部。
這次複試包活她們在內總共有二十人，大多數都是女生，都是衝著近距離接觸影帝的機會來的。
考核的方法是五名麵試官一同用英語考查應聘者的商貿英語，反應能力和專業知識，所以二十名應聘者都需要在隔壁的休息室等候，念到號碼時才能進行麵試。
於是二十人聚在一起，楊順娣第一時間就看到舒彤，她難以置信的說：“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沒過初試嗎？”
舒彤避而不答，反而一臉盛氣淩人的看著她們道：“關你們什麽事！”
楊順娣立刻畏縮了，為尋求幫助，她搖了搖沈芷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說：“舒彤為什麽會在這裏？她初試不是沒過嗎？”
“嗯。”
“那她為什麽會在這裏？你去問一問？”楊順娣沒有勇氣直麵舒彤，可是芷萱有啊，於是她慫恿道。
然而沈芷萱對別人的事情完全不好奇，見此，楊順娣隻能偃旗息鼓。
楊順娣的序號是3，沈芷萱的序號是17，所以就輪到楊順娣了，進去前楊順娣還神采奕奕，信心滿滿，然而出來後，她整個人如喪考妣。
“怎麽呢？”沈芷萱問。
“怎麽辦？”楊順娣欲哭無淚，“好難！麵試的內容完全是沒聽過的，我肯定落選了。”
“怎麽會這樣？”沈芷萱疑惑，雖然集團沒有給出複試的內容，但是大致也就管理方麵的，順娣不可能都沒聽過，太奇怪了。
“是的，我完全不懂他們在問什麽。”
沈芷萱隻能安慰道：“沒事的，如果你不懂，其他人也同樣不懂。”
“希望如此。”
楊順娣悶悶不樂地說。
*********
歐式風格的洗手間，大門被人推開。
“表姐，你怎麽出來啦？不是要麵試嗎？”舒彤追著金秘書問。
“上洗手間啊，反正還有其他四人麵試著。”金秘書是這次複試的麵試官之一，也是舒彤的表姐。
“麵試如何了，那個楊順娣有過嗎？”
“肯定不過，我故意考她超綱的內容，她一句都答不上，肯定會落選的。”
“那表姐你會不會有麻煩？”
“不會，原本公司也沒有規定我們怎麽考，隻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會考那些內容，但我故意不考也不會違反製度。”
“這樣真的太棒了！所以另外一個你也這麽幹？！把她們一起踢掉？”
“那人不行，上麵有交代，口譯專業的應聘者都要留下。”
“可是名聲很差也要嗎？那個沈芷萱在我們學校到處勾三搭四，還故意讓男生為她打架，人品這麽惡劣，姐你就不要留她了。”
“我沒有這個權利，還有你別再巧言令色了，我知道你這話水分有多大，你純粹是不喜歡她們，故意針對她們，才讓我這麽做，隻是她們是無關緊要的人，我才懶得跟你計較，以後少琢磨這些邪門歪道了，”金秘書一副恨鐵不成鋼，“還不如好好增進自己的實力，連初試都過不了，你丟不丟人。”
舒彤立馬撒嬌：“我會的啦。”
“認真點！你知道我是冒著多大的風險把你弄進來的嗎？幸好這隻是一份兼職，內部沒多少人在意我才能把你弄進來。”
“謝謝表--”
舒彤的話語猛地被打斷了，廁所門被打開，楊順娣衝了出來，悲憤欲絕：“你們怎麽能這樣？”
沈芷萱這時也推門而出，她麵試的序號靠後，還有一段時間才輪到她，便和楊順娣上一趟洗手間，沒想到就聽到這些話語。
舒彤和金秘書驚愕，沒想到洗手間裏還有人。
不過她們並沒有被別人聽到做壞事後的心虛之感。
舒彤甚至還得意洋洋道：“我們為什麽不能這樣？”
她奚落，“之前你在宿舍不是很得意嗎？覺得自己過了集團的初試就很了不起，內心在嘲笑我過不了。可是我要讓你知道，有時候人靠的不是實力，而是背景。”
“我沒有！”楊順娣矢口否認，“我才沒有嘲笑你！”
“是嗎？”
舒彤眼神輕蔑地看著楊順娣。
她以為人人都像沈芷萱那麽蠢，看不出她醜陋的樣子嗎？雖然語言上沒有透露出得意的樣子，可是眼神態度無不顯示她的得意，這可讓舒彤心裏惱恨了很久，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迴了。
舒彤嫌打擊楊順娣的力度不夠，繼續諷刺道：“這就是你們的命！”
“你！”楊順娣手指顫抖，氣憤到說不出話來。
天知道她有多在意這份兼職，為了這份兼職的麵試花費了多少精力，可是現在卻被舒彤毀了。
早知道……
早知道她就不得罪舒彤，可是舒彤明明討厭的人是沈芷萱，她隻是和沈芷萱玩才會得罪舒彤，完全是殃及池魚，可是後果卻由她來承受，沈芷萱什麽事都沒有。
楊順娣內心懊惱不已，可是她卻忘記了，不管有沒有和沈芷萱玩，她的背景一樣讓舒彤厭惡，隻是和沈芷萱比，舒彤更加厭惡沈芷萱而已。
比起楊順娣的氣憤，沈芷萱顯得很冷靜，她看著金秘書平靜地問道：“你們有權力這麽做？”
“當然！”金秘書迴以輕蔑的一笑，“這就是職場！這就是社會！小妹妹們，姐姐在這裏就教你們一課。”
“沒背景的話做人就要謙虛，別輕易得罪人，不然你們怎麽死都不知道。”
“不要太感謝我讓你們上了這麽生動的一課。”
說完後，她便趾高氣昂地和舒彤離開，完全不擔心這件事情被說出去，因為沈芷萱她們隻是小小的兼職生，而她，是集團的元老級人物，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事後，沈芷萱依然繼續參加麵試。
雖然上麵要求口譯專業的應聘者都留下，但金秘書依然給出超綱的內容讓沈芷萱考，想製造出沈芷萱能力低下的形象，嚐試讓上麵的人放棄她。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芷萱都迴答得很好。
麵試結果當場宣布，無論是不是口譯專業，沈芷萱都順利通過了，可是……
她拒絕錄取了。
同一時間，她的拒絕報告被遞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