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爺。”阿成點點頭
“有機會的話，我倒想去會會他。”天明喝了口水，笑了笑。
“會會他？為什麽啊？”阿成沒明白。
“神醫？醫術應該不錯吧？”
“不止不錯，他的醫術可以說是起死迴生。”阿成說的就像自己會似的。
“你見過？”天明看著他。
“聽說的。”阿成騷著頭笑笑。
“真有那麽神？”天明暗自點了點頭。
“少爺想請他出山？”阿成猜測著。
“如果可以的話。”
“不過他的脾氣很怪的。”
“是嗎，神醫素來脾氣都怪。”天明想的到開。
“少爺想的到開。”阿成笑笑。
“也隻能這樣了。”
“少爺？”
“什麽事啊？”
“少爺覺得曾姑娘怎麽樣？”阿成看著天明。
“曾今？”天明一時沒聽明白：“怎麽想到問的？”
“我覺得曾姑娘是有史以來最能改變少爺的了。”阿成邊走邊笑著說。
“什麽意思？”
“從前我一年隻能見少爺一次，而且每次也都隻是匆匆見過，更別提和少爺聊天了，那時候我覺得少爺和現在的少爺很不一樣。”
“那時侯的我是什麽樣子的啊？”天明看著阿成，眼裏很認真。
“很高。”阿成努力的想著。
“不高啊？”
“不是，我是說，少爺給人的感覺是很高，高的讓人不能高攀。”
“從前，我也是沒有人能說話的，更別說是聊天了。”
“少爺，你是怎麽和曾姑娘他們認識的啊？”
“我們？”天明笑了笑：
……
“出什麽事啦？”悉心看著人流，臉上滿是好奇。
“哎——”白替她擔心了。
“姐姐，走我們去看看啊。”悉心拉著曾今。
“喂——”曾今吃驚的看著悉心，錯了——拉錯人了！曾今剛想叫住悉心便被人群擠走了，別說說話了，就是連路也看不清。
“姑娘。”少年臉上也滿是驚鄂。
“怎麽是你？”悉心迴頭，卻沒有看到曾今，而自己拉的居然是別人。
“姑娘。”少年不知所措的傻笑笑，自己不過是看她吃糖葫蘆吃的香而已，這樣就被抓住了，是不是也太冤了一點？
“喂，怎麽會是你呀？姐姐呢？”悉心看著眼前這個長的帥氣的少年，氣不打一處來。四年了，自己才下山，就和自己最在乎的人走散了，想不氣都難。
“我——”少年搖了搖頭，到底是誰拉著誰來著？
看著少年舉起手，悉心這才想起來是自己拉著他的手，鬆開了手，皺著眉頭，滿臉的失望：“姐姐，你在哪呀？”
“姑娘，你不要緊吧？”少年看著悉心，她臉上的失望讓他有些擔心。
“我要找我姐姐。”悉心抬頭看了看他。
“你姐姐？”
“我明明拉的是姐姐嘛。”
“我懂了。”原來她是拉錯人了，少年明白的笑笑：“這兒人這麽多，我想你姐姐應該被人群衝散了。”
“是啊。”這個悉心也知道。
“這樣吧，我和你四處找找，說不定會碰到。”
“你對這兒很熟嗎？”悉心看著他。
“也不是很熟。”少年搖了搖頭，突然拍了拍腦袋：“對了，我叫天明，你呢？”
“我，悉心。”
“細心？好特別的名字啊！”天明笑笑。
“不是細心，是悉心，悉心照料的悉心。”細心糾正天明的話。
“哦，是悉心。”天明明白的笑笑。
……
“這麽說，少爺應該更和悉心姑娘走的近才對啊？”阿成忍不住笑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每次看到悉心，我總覺得她比較像我的妹妹，我也好希望有她這樣一個妹妹，可是曾今就一樣了，不管什麽時候她都能那麽從容，那麽自信，或許。”天明自顧自的說著。
“什麽？”阿成很是好奇。
“或許最吸引我的應該是她的從容還有智謀。”天明笑了，心裏不知怎麽就有些開心。
“曾姑娘真的很聰明，不過……”阿成有些擔心。
“你是想說飛揚吧？”天明知道他想說什麽。
“嗯，我覺得飛揚公子好象也有點喜歡曾姑娘。”阿成點點頭。
“他可不止一點。”天明笑了。
“那少爺和他？”阿成搔了搔頭。
“我和飛揚有些相似，也有些不同，可是我們都少了曾今的從容和自信，我想飛揚喜歡的也應該是曾今的從容。”天明笑笑。
“那少爺和飛揚公子啟不是？”阿成有點擔心的看了看天明。
“說實話，我和飛揚是都有心，可人家未必有那個意，所以還是先放著吧，我想如果我們真的有緣，我和她會再見麵的。”天明開心的笑了。
“嗯。”阿成點點頭：“少爺，我還有個問題。”
“什麽問題？”
“就是寒小姐。”
“你是說寒菱？”
“是啊，我聽說將軍有意讓你和寒小姐在一起。”阿成偷偷看著天明，擔心他會生氣。
“我也這麽想啊。”天明笑了笑。
“樊大叔，二叔。”
“曾今。”
“坐。”
“我想我們要出發了。”
“出發？曾今你想好我們要去哪了。”
“我也不是很有頭緒，當初我讓你們來這兒，一來是要讓大家休息休息，二來是借路而走，原本我想在讓大夥住一段日子，隻是剛才我和三叔出去轉了一圈，這兒可不止我們一家，現在這兒已經不能再停留了。”
“是啊，我們來這兒有半個月了，糧食也剩的不多了。”
“三叔。”曾今看著孫三“我們的糧食最多還能吃多長時間？”
“吃吃野味的話，還能吃半個月。”孫三估計著。
“半個月？夠了。”曾今點點頭。
“什麽意思啊？”
“二叔。”
“在這兒呢。”謝二早就準備好了，將手中的畫攤開放在桌子上。
“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這兒。”曾今指著畫上的一個圓點，樊大、謝二和孫三都走了過來。
“嗯。”樊大點點頭。
“樊大叔，這兒靠我們最近的就是這個點了，這是什麽地方？”曾今看著樊大。
“這兒是張鎮。”
“人多嗎？”
“很多，它雖然隻是一個鎮可是卻比一個族還大。”樊大幾年前去過。
“這麽說是很繁榮了。”曾今暗自思量著。
“可以這麽說。”謝二點點頭：“而且去了那兒我們也可以買些糧食。”
“樊大叔，現在我們一共有多少人？”
“共有一千七百八十三人，除掉老弱病殘外，大概有九百人可以打仗。”樊大知道曾今要了解，所以說的盡量詳細。
“打仗？”曾今有些微微皺了皺眉。
“是啊。”樊大也有些皺眉，想不到平靜了大半輩子，現在卻要打仗，想想也有些心寒。
“樊大叔，二叔，三叔，我想，一但上路，希望大家能……。”曾今看著樊大三人。
“曾今，你放心，你的智謀，我們四年前就佩服之至，如今，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謝二認真的點點頭。
“是啊，曾姑娘，你不要有什麽顧忌，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樊大真誠的看著曾今。
“就是，在這河鎮裏頭誰敢不聽你的，我孫三第一個饒不了他。”
“我曾今一定帶大家找到一方安寧之鄉。”曾今看著三人，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三人說。
“有姑娘這句話就夠了。”樊大笑點了點頭。
“姐姐。”悉心看到曾今。
“悉心。飛揚，絨兒你們也在。”曾今剛走進門，就看到了飛揚和絨兒。
“曾今。”飛揚轉頭看著曾今。
“我想我們要走了。”曾今看了看他們。
“走？去哪裏？”絨兒有些不明白。
“這苦竹山上是不能呆了。”
“這樣？”絨兒皺了皺眉頭。
“為什麽啊姐姐，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到這兒的，而且，你看這兒多漂亮。”悉心打開窗戶看著竹林。
“這兒已經不再寧靜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走，今天先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就動身出發。”
“曾今，這麽急啊。”飛揚看著曾今。
“不能再等了。”
“可是大哥……”絨兒看了看飛揚。
“你們，是不是要留下？”曾今覺得絨兒有點奇怪。
“有可能。”飛揚點點頭。
“曾今，我們去別的地方說說話吧。”絨兒拉起曾今，曾今知道她想說什麽，是該有個了結了。
“曾今。”絨兒低頭走在林子裏。
“我知道你想問曾二的事是不是？”曾今走在絨兒身後看得出她的心思。
“嗯，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他在哪？”絨兒突然抬頭看著曾今。
“絨兒，你還是忘了他吧。”曾今微微皺了皺眉頭。
“為什麽你和大哥說的話都一樣。”絨兒也皺起了眉頭。
“是嗎？”曾今低下了頭，因為自己和他都知道。
“嗯。”絨兒點點頭。
“因為我們都不想傷害你。”曾今沒有看絨兒。
“可是，我想知道為什麽？”
“絨兒。”
“你們要我忘了，總該讓我知道這是為什麽吧？”絨兒轉過身。
“因為，你這麽做不值得。”
“什麽叫值得？曾今，到底是什麽事，告訴我好不好？我還能不能再見他？他到底在哪裏？你告訴我好不好？”絨兒拉著曾今的手。
“絨兒……”曾今為難的低下了頭。
“曾今。”絨兒期盼的看著曾今。
“絨兒，他已經死了。”飛揚從林子裏走出來，眉頭皺的好深。
“大哥。”絨兒迴頭看著飛揚，眼裏滿是吃驚。
“飛揚。”曾今也抬頭看著他。
“大哥，你說什麽啊？”絨兒不敢相信的看著飛揚。
“我說曾二已經死了。”飛揚橫了橫心，一口氣說到底。“不可能。”絨兒看著曾今和飛揚，不由往後退了一步，眼睛裏滿是不相信，也帶了幾分悲傷。
“飛揚。”曾今看著絨兒，好心痛的感覺，或許自己真的不該說什麽曾二的。
“絨兒，你忘了他吧。”飛揚扶住絨兒的肩，長痛不如短痛，不能再讓她去期待一個根本就不會出現的人了。
“大哥，你騙我。”絨兒甩開飛揚的手。
“曾二真的死了，或許，他根本不應該出現的。”曾今不能再讓絨兒有任何的期待，不能再讓她繼續期待一個不存在的人。
“曾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絨兒搖著頭，淚劃落，敲在飛揚和曾今的心上，敲的好重好重。
“是真的。”飛揚看了看曾今，正好曾今也轉頭看著他，兩人眼中都是不忍。
“我不信，你們騙我。”絨兒轉身走了，腳微點地，消失在竹林。
“絨兒。”曾今要去追，飛揚拉住了她。
“有機會的話，我倒想去會會他。”天明喝了口水，笑了笑。
“會會他？為什麽啊？”阿成沒明白。
“神醫？醫術應該不錯吧？”
“不止不錯，他的醫術可以說是起死迴生。”阿成說的就像自己會似的。
“你見過？”天明看著他。
“聽說的。”阿成騷著頭笑笑。
“真有那麽神？”天明暗自點了點頭。
“少爺想請他出山？”阿成猜測著。
“如果可以的話。”
“不過他的脾氣很怪的。”
“是嗎，神醫素來脾氣都怪。”天明想的到開。
“少爺想的到開。”阿成笑笑。
“也隻能這樣了。”
“少爺？”
“什麽事啊？”
“少爺覺得曾姑娘怎麽樣？”阿成看著天明。
“曾今？”天明一時沒聽明白：“怎麽想到問的？”
“我覺得曾姑娘是有史以來最能改變少爺的了。”阿成邊走邊笑著說。
“什麽意思？”
“從前我一年隻能見少爺一次，而且每次也都隻是匆匆見過，更別提和少爺聊天了，那時候我覺得少爺和現在的少爺很不一樣。”
“那時侯的我是什麽樣子的啊？”天明看著阿成，眼裏很認真。
“很高。”阿成努力的想著。
“不高啊？”
“不是，我是說，少爺給人的感覺是很高，高的讓人不能高攀。”
“從前，我也是沒有人能說話的，更別說是聊天了。”
“少爺，你是怎麽和曾姑娘他們認識的啊？”
“我們？”天明笑了笑：
……
“出什麽事啦？”悉心看著人流，臉上滿是好奇。
“哎——”白替她擔心了。
“姐姐，走我們去看看啊。”悉心拉著曾今。
“喂——”曾今吃驚的看著悉心，錯了——拉錯人了！曾今剛想叫住悉心便被人群擠走了，別說說話了，就是連路也看不清。
“姑娘。”少年臉上也滿是驚鄂。
“怎麽是你？”悉心迴頭，卻沒有看到曾今，而自己拉的居然是別人。
“姑娘。”少年不知所措的傻笑笑，自己不過是看她吃糖葫蘆吃的香而已，這樣就被抓住了，是不是也太冤了一點？
“喂，怎麽會是你呀？姐姐呢？”悉心看著眼前這個長的帥氣的少年，氣不打一處來。四年了，自己才下山，就和自己最在乎的人走散了，想不氣都難。
“我——”少年搖了搖頭，到底是誰拉著誰來著？
看著少年舉起手，悉心這才想起來是自己拉著他的手，鬆開了手，皺著眉頭，滿臉的失望：“姐姐，你在哪呀？”
“姑娘，你不要緊吧？”少年看著悉心，她臉上的失望讓他有些擔心。
“我要找我姐姐。”悉心抬頭看了看他。
“你姐姐？”
“我明明拉的是姐姐嘛。”
“我懂了。”原來她是拉錯人了，少年明白的笑笑：“這兒人這麽多，我想你姐姐應該被人群衝散了。”
“是啊。”這個悉心也知道。
“這樣吧，我和你四處找找，說不定會碰到。”
“你對這兒很熟嗎？”悉心看著他。
“也不是很熟。”少年搖了搖頭，突然拍了拍腦袋：“對了，我叫天明，你呢？”
“我，悉心。”
“細心？好特別的名字啊！”天明笑笑。
“不是細心，是悉心，悉心照料的悉心。”細心糾正天明的話。
“哦，是悉心。”天明明白的笑笑。
……
“這麽說，少爺應該更和悉心姑娘走的近才對啊？”阿成忍不住笑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每次看到悉心，我總覺得她比較像我的妹妹，我也好希望有她這樣一個妹妹，可是曾今就一樣了，不管什麽時候她都能那麽從容，那麽自信，或許。”天明自顧自的說著。
“什麽？”阿成很是好奇。
“或許最吸引我的應該是她的從容還有智謀。”天明笑了，心裏不知怎麽就有些開心。
“曾姑娘真的很聰明，不過……”阿成有些擔心。
“你是想說飛揚吧？”天明知道他想說什麽。
“嗯，我覺得飛揚公子好象也有點喜歡曾姑娘。”阿成點點頭。
“他可不止一點。”天明笑了。
“那少爺和他？”阿成搔了搔頭。
“我和飛揚有些相似，也有些不同，可是我們都少了曾今的從容和自信，我想飛揚喜歡的也應該是曾今的從容。”天明笑笑。
“那少爺和飛揚公子啟不是？”阿成有點擔心的看了看天明。
“說實話，我和飛揚是都有心，可人家未必有那個意，所以還是先放著吧，我想如果我們真的有緣，我和她會再見麵的。”天明開心的笑了。
“嗯。”阿成點點頭：“少爺，我還有個問題。”
“什麽問題？”
“就是寒小姐。”
“你是說寒菱？”
“是啊，我聽說將軍有意讓你和寒小姐在一起。”阿成偷偷看著天明，擔心他會生氣。
“我也這麽想啊。”天明笑了笑。
“樊大叔，二叔。”
“曾今。”
“坐。”
“我想我們要出發了。”
“出發？曾今你想好我們要去哪了。”
“我也不是很有頭緒，當初我讓你們來這兒，一來是要讓大家休息休息，二來是借路而走，原本我想在讓大夥住一段日子，隻是剛才我和三叔出去轉了一圈，這兒可不止我們一家，現在這兒已經不能再停留了。”
“是啊，我們來這兒有半個月了，糧食也剩的不多了。”
“三叔。”曾今看著孫三“我們的糧食最多還能吃多長時間？”
“吃吃野味的話，還能吃半個月。”孫三估計著。
“半個月？夠了。”曾今點點頭。
“什麽意思啊？”
“二叔。”
“在這兒呢。”謝二早就準備好了，將手中的畫攤開放在桌子上。
“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這兒。”曾今指著畫上的一個圓點，樊大、謝二和孫三都走了過來。
“嗯。”樊大點點頭。
“樊大叔，這兒靠我們最近的就是這個點了，這是什麽地方？”曾今看著樊大。
“這兒是張鎮。”
“人多嗎？”
“很多，它雖然隻是一個鎮可是卻比一個族還大。”樊大幾年前去過。
“這麽說是很繁榮了。”曾今暗自思量著。
“可以這麽說。”謝二點點頭：“而且去了那兒我們也可以買些糧食。”
“樊大叔，現在我們一共有多少人？”
“共有一千七百八十三人，除掉老弱病殘外，大概有九百人可以打仗。”樊大知道曾今要了解，所以說的盡量詳細。
“打仗？”曾今有些微微皺了皺眉。
“是啊。”樊大也有些皺眉，想不到平靜了大半輩子，現在卻要打仗，想想也有些心寒。
“樊大叔，二叔，三叔，我想，一但上路，希望大家能……。”曾今看著樊大三人。
“曾今，你放心，你的智謀，我們四年前就佩服之至，如今，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謝二認真的點點頭。
“是啊，曾姑娘，你不要有什麽顧忌，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樊大真誠的看著曾今。
“就是，在這河鎮裏頭誰敢不聽你的，我孫三第一個饒不了他。”
“我曾今一定帶大家找到一方安寧之鄉。”曾今看著三人，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三人說。
“有姑娘這句話就夠了。”樊大笑點了點頭。
“姐姐。”悉心看到曾今。
“悉心。飛揚，絨兒你們也在。”曾今剛走進門，就看到了飛揚和絨兒。
“曾今。”飛揚轉頭看著曾今。
“我想我們要走了。”曾今看了看他們。
“走？去哪裏？”絨兒有些不明白。
“這苦竹山上是不能呆了。”
“這樣？”絨兒皺了皺眉頭。
“為什麽啊姐姐，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到這兒的，而且，你看這兒多漂亮。”悉心打開窗戶看著竹林。
“這兒已經不再寧靜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走，今天先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就動身出發。”
“曾今，這麽急啊。”飛揚看著曾今。
“不能再等了。”
“可是大哥……”絨兒看了看飛揚。
“你們，是不是要留下？”曾今覺得絨兒有點奇怪。
“有可能。”飛揚點點頭。
“曾今，我們去別的地方說說話吧。”絨兒拉起曾今，曾今知道她想說什麽，是該有個了結了。
“曾今。”絨兒低頭走在林子裏。
“我知道你想問曾二的事是不是？”曾今走在絨兒身後看得出她的心思。
“嗯，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他在哪？”絨兒突然抬頭看著曾今。
“絨兒，你還是忘了他吧。”曾今微微皺了皺眉頭。
“為什麽你和大哥說的話都一樣。”絨兒也皺起了眉頭。
“是嗎？”曾今低下了頭，因為自己和他都知道。
“嗯。”絨兒點點頭。
“因為我們都不想傷害你。”曾今沒有看絨兒。
“可是，我想知道為什麽？”
“絨兒。”
“你們要我忘了，總該讓我知道這是為什麽吧？”絨兒轉過身。
“因為，你這麽做不值得。”
“什麽叫值得？曾今，到底是什麽事，告訴我好不好？我還能不能再見他？他到底在哪裏？你告訴我好不好？”絨兒拉著曾今的手。
“絨兒……”曾今為難的低下了頭。
“曾今。”絨兒期盼的看著曾今。
“絨兒，他已經死了。”飛揚從林子裏走出來，眉頭皺的好深。
“大哥。”絨兒迴頭看著飛揚，眼裏滿是吃驚。
“飛揚。”曾今也抬頭看著他。
“大哥，你說什麽啊？”絨兒不敢相信的看著飛揚。
“我說曾二已經死了。”飛揚橫了橫心，一口氣說到底。“不可能。”絨兒看著曾今和飛揚，不由往後退了一步，眼睛裏滿是不相信，也帶了幾分悲傷。
“飛揚。”曾今看著絨兒，好心痛的感覺，或許自己真的不該說什麽曾二的。
“絨兒，你忘了他吧。”飛揚扶住絨兒的肩，長痛不如短痛，不能再讓她去期待一個根本就不會出現的人了。
“大哥，你騙我。”絨兒甩開飛揚的手。
“曾二真的死了，或許，他根本不應該出現的。”曾今不能再讓絨兒有任何的期待，不能再讓她繼續期待一個不存在的人。
“曾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絨兒搖著頭，淚劃落，敲在飛揚和曾今的心上，敲的好重好重。
“是真的。”飛揚看了看曾今，正好曾今也轉頭看著他，兩人眼中都是不忍。
“我不信，你們騙我。”絨兒轉身走了，腳微點地，消失在竹林。
“絨兒。”曾今要去追，飛揚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