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水月和南筎,還有九子天魔坐在馬車裏麵,南筎滿臉不悅,“小月兒,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這裏不是有孩子呢,下次好不好。”底氣不足,她又放他鴿子了。

    “不要,那到小院的時候,讓劉鵬送他迴去,好不好。”南筎整個人都靠了過來,把水月撈到他的懷裏,頭枕在她的頸窩嗅了嗅,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整顆心都漂浮起來,他忍得好難受。到南陵王府到處都是王爺的眼線,在小月兒沒出嫁之前,王爺是不會給他對她做出越軌的行為,隻要兩個人單獨呆在一起,一會就派人來催,一定要想出辦法才行,他這身體已經離不開她了。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副濃情蜜意的模樣,九子天魔的醋桶打翻了。手掌凝聚力量,想把南筎拍出馬車之外,但是,又怕如此血腥殘忍的畫麵讓小花記恨於他,改用懷柔政策,手掌鬆開了。”姐姐,我也要抱。”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抱,羞不羞呀!”為什麽每次都有第三者加入,這個小鬼也是一樣讓人討厭。

    “那哥哥為什麽要抱姐姐呢,她不是比我大很多嗎?”

    “他是哥哥的娘子,不一樣。”南筎連忙辯解。

    “可是她還沒有跟哥哥成親,怎麽知道她一定是你的娘子呢。在說我生病了,姐姐抱。”說完就往水月的懷裏擠進去,也不管南筎的黑臉。

    “別亂找借口,小孩子不要撒謊。”他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裏跟他們說話嗎?

    “小天弟弟,你怎麽會病了呢,那裏不舒服。”水月用手在他的額頭上麵探了下溫度。呀!好嚇人呀,好燙,發燒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還好好的。

    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著他的額頭,心裏一陣暖流劃過,九子天魔緩慢控製著身體的溫度,眼睛斜看著南宮水月緊張的臉色,心裏暗暗高興,跟本尊鬥,你還嫩得很。

    “南哥哥,他好像發燒了,你看看。”南宮水月有點慌了,怎麽辦呢。

    “我看看。”前麵還是生龍活虎的,怎麽才眨眼的功夫,就病了。坳,溫度好像是高了點呀!還真的病了。

    “怎麽現在才說呀,是不是昨晚著涼了,到現在才發作,怪不得這孩子剛才胡言亂語,原來已經神誌不清了。”南宮水月覺得九子天魔好可憐,都病了還逞強,也怪自己疏忽。

    白癡女人,誰胡言亂語了,他說的話句句屬實。病怏怏的靠在南宮水月的胸口,臉燒得更紅了。小花的胸

    部好柔軟好有彈性呀,貌似肉也很厚呀,比枕頭還舒服。

    “南哥哥,我們要怎麽辦才好,帶他找大夫看看吧,發燒可重可輕。馬虎不得。”

    “這裏都是荒山野嶺的,去哪裏找人來醫治呀!要不帶他迴軍營找軍醫。”最近的地方就是軍營了。

    “不要,我要跟姐姐迴碧水去醫治,發燒又死不了,不礙事。”要是迴軍營不是白費心機了嗎,浪費表情。

    “那你忍著點,我先用冷水幫你敷一下降溫。”南宮水月把他的頭枕著她的大腿睡好,從水袋裏麵倒了些請水,沾在巾帕上麵浸濕,稍徵用了一點點的內力,讓巾帕更涼一些,疊成效方塊放到他的額頭。這是最簡單的降溫方法。

    不經意間的細心嗬護,加重了魔尊對她勢在必得的信念,原來她也可以這樣溫柔。

    “南哥哥,叫馬車快點吧,我想帶他迴南陵王府,然後你派人通知他的家人,你看這樣行嗎?”

    “不行,南宮水月。你以後不要出門了,每次出門都帶不三不四的東西迴去,而且三番兩次對我食言,我對你很有意見。”把他晾在一邊,對剛認識不久的外人照顧有加,她都不考慮一下他的心情的嗎?

    “南哥哥。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現在不是特殊情況嘛。”什麽是不三不四的人,說得太難聽了。

    “怎麽特殊了,不認識的老頭也叫到車裏來,隨隨便便檢出來的小孩也帶迴王府,你的警惕性能不能稍徵提高那麽一點點,不要老是讓別人替你擔心。再說了,你可是有前科的。”她可不可以不要那麽好心,有些事情交代一下別人做就可以了,何必要親力親為呢!

    “誰要你操心了,我今天就把他帶迴王府了。”這孩子現在還在發燒呢,他就不能體諒點嗎,什麽男人呀,她還沒嫁給他呢!

    “你,幼稚。”南筎把臉撇到一邊,氣死他了,她就不能順著他一點嗎,稍徵讓著他一點嗎,他都把她捧到手心裏了,她怎麽就體會不到呢。

    “我就是幼稚,沒你老成。”不就是說她不懂事嗎,可是她覺得自己沒做錯。

    “老成,你什麽意思。”難道她不答應嫁給他是嫌棄他老了嗎?小月兒,是這樣的嗎?對於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南第難以接受,心痛難忍,整個人變得了無生氣。

    “就是字裏麵的意思。”她表現得很幼稚嗎,還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生活的時間不夠長,有代溝。

    “我懶得理你。

    ”氣唿唿的敲著窗戶,下馬跟劉鵬駕馬去了。

    她不信任他!

    她總是一意孤行,不理會他的意見。

    她三番兩次許下的諾言,一次都沒有兌現。

    小月兒,我該拿你怎麽辦!

    是你變了嗎?

    眼睛裏都是濃得化不開的哀愁,那憂鬱的模樣,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把趕馬的劉鵬下了一跳,閣主怎麽了,一會晴一會陰的,跟平時就兩個樣。

    他竟然跑到外麵不理她!不爭氣的眼裏奪眶而出,稀裏嘩啦的流個沒完。

    小小的空擋也能吵起來,九子天魔聽到他們的爭吵,心裏暗暗地高興,可是越聽越不對勁。雖然挑撥離間是他不對,可是這個結果卻出乎意料。要是他們以後知道是他故意而為之,該怎麽收場呢。梧桐子的心裏隻有小花一個,對她嗬護有加,讓他們這些看的人唏噓不已。小花的心裏也裝著死樹。

    難道現在的狀況還是跟以前一樣,她的愛還是不能分一點點出來嗎?他要的也不是很多呀,隻要那一個小小的角落就足夠了。看著她傷心哭泣,真相恢複本體,把她摟在懷裏好好的安撫。如果沒有他從中作梗,他們應該甜甜蜜蜜如膠如漆。

    小花,你知不知道,九子也很需要你,而且還不止我一個人,圍繞在你周圍的他們,在月季花園裏,與你朝夕相處,早已生出愛慕之心,隻是你一直都沒有發現。

    他們也不懂,那就是…愛情。

    已經愛了你很久很久,久到到我們都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啟。直到要失去的那一刻,我們才醒悟過來,愛你早已深入骨髓,所以他們才會跟著你一起轉生。如果我不是被關在魔塔300年,我也會這麽做的。

    這一輩子,無論如何,你的心裏一定要有我。

    他決定了,先不把她帶迴魔界,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不是他的作風。

    “不要再哭,難看死了,衣服都給你弄濕了。”雨點般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掉下來,一滴一滴得掉在他的衣服上麵。要是這眼淚是為他而流,他做夢都會笑醒。

    “在吵就把你丟出車外,自生自滅。”還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南哥哥才會跟她吵架,他還敢開口說話。

    “最毒婦人心。”伸出衣袖,幫她擦拭臉上的淚水,這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呀,這眼淚怎麽擦都擦不完。

    這小鬼還會心疼人。”

    你的燒好像退了呀。”水月把濕布拿下,身手撫上他的額頭。

    “糟了,忘記控製溫度了,還來得及。”

    “噴,剛才明明沒有不燙的。真是奇怪。”

    “姐姐,我這身子忽冷忽熱的,準備到碧水了嗎?”假裝有氣死力,很認真的觀察著她的臉色。還是淚眼婆娑的模樣。

    “嗯,就快了。”

    南筎在馬車外麵,聽到南宮水月的抽泣聲,心如刀絞,可是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她是不會長記性。

    馬車不停的奔跑,中途停留了2次,都是馬喝水,添加草料。

    是不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他坦白一下她的來曆呢。他在她小的時候就發現了,他會接受她嗎?她隻是一抹孤魂,什麽時候走還不知道呢。

    心飄得遠遠的,若有所思。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離碧水城越來越近,已經可以看見城牆了。

    到了東城門門口,南宮水月從車窗往外看去,人頭攢動,其中有不少是妙齡少女,看她們的模樣,好像一個個都是精心打扮過的。

    有眼尖的侍衛一看見坐在馬車外麵的南筎,立刻轉身,王爺有令,要是看見南公子的車攆,要馬上稟報。

    城門口都得守衛,一個個服裝,身高統一,相貌出眾。麵無表情的看著來迴走動的少女。隻有個別麵帶羞澀,神色貌似有點怪異。經過這幾天的磨練,他們已經慢慢習慣了。

    這門口的守衛怎麽全部都換了呢!門口來迴走動的那些人又是怎麽迴事?南第也猜不出來。

    侍衛頭領是認識南築的,看著他走進城,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這是怎麽迴事。”劉鵬停下馬車,南箔看著侍衛頭領問道。

    “不知道呀,王爺三天前下的令,四個城門的守衛都換了。”這些女人太可怕了,一個個都想花癡一樣盯著守衛們流口水,每天掉在他們麵前,繡有各種圖案,閨名,府邸的巾帕就不下百條。都不顧禮儀廉恥了嗎。一個個赤果果的表白。實在是太瘋狂了。

    “你先忙你的吧,我去問問。”

    “好,南公子慢走。”

    “去南陵王府。”

    “是,閣主。”

    南宮浩天背著手,在王府的大門口走來走去,不是說到城門口了嗎。怎麽那麽久還沒有迴到。

    “流雲,你別走了。不是說快到了嗎?再

    等等。”竹語晴也是拉長著脖子,這孩子走了好些天天了,不知道瘦了沒有,隻要平安迴來就好了。

    “王爺,來了。”流星站在一邊,看著一臉焦急的南宮浩天夫婦,小郡主總算迴來了。

    馬車停下來了,南箔打開車門,看著裝睡的九子天魔,對著南宮水月說“我來抱他吧。”

    “好。”

    把九子天魔抱下馬車,水月跟在後麵。

    “這又是哪裏來的孩子?”南宮浩天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問她。”南筎轉身對付語晴說“這孩子發燒了,把府裏的大夫請過來吧。”

    “南宮水月,你把我這裏當收容所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你自己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是不是想要他英年早逝呀。

    水月跳到竹語晴的後麵”這是最後一次,我發誓,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娘你派人到白雲山莊去,叫人把這孩子帶迴去。”

    “他不是孤兒。”南宮浩天聽說這小鬼有家,語氣緩和了一點。白雲山莊不是南月國最大的家族嗎?怎麽跟他們扯上關係了。

    “不是,不是,他是白雲山莊莊主的小孫子。”趕緊表態,解釋清楚。

    這事南宮浩天也有耳聞,原來這個小鬼就是他們懸賞10萬兩白銀要找的人,還真是值錢呀!這銀子不要白不要,當他們對國家捐獻的。

    “那我安排人去通知。你快帶著孩子下去安置。流星你去喊下府裏的和大夫。”竹語晴低聲吩咐。

    “是。”流星轉身正想要走。

    “等一下,流星你順便叫他們帶銀票過來。”南宮浩天大聲喊道,這次檢迴來的還是個金元寶,不是賠錢貨。

    南第瞟了他一眼,還真是會檢漏呀,“把他帶到哪裏安置?”

    “送我房間吧。”水月馬上接話。

    南筎用殺人的眼光看著她,她的房間除了他以外,隻要是公的,一律不得進去。慕容柒上次都被他擋在門外了。

    “那送流星叔叔隔壁的廂房。”南宮水月馬上改口,不至於這樣的吧。

    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馬上轉身朝流星的廂房走去,這王府的路走得比他們丞相府還熟悉。

    和大夫很快就來,幫九子天魔診著脈搏。皺著眉頭,心裏很鬱悶,這孩子脈象平穩,並無傷痛,為什麽額頭的溫度那麽高,邪門了,這是他行

    醫近40年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症狀。難道他老了!!孤陋寡聞。

    “怎麽樣了?”南築低聲問道,這小鬼破壞了他跟小月兒的好事,害他們的關係出現裂縫,實在是罪不可赦。

    “隻是著了風涼,沒什麽大礙,待老朽開幾副湯藥給他服下,不日即可康複。”和大夫背脊直發涼,他開的草藥配製的涼茶,要是真吃了退燒藥病情加重了誰負責。

    “那就好。”總算可以歇一口氣了,拉了張椅子坐下來。轉身扭頭問道:“父王,城門外麵怎麽迴事?”

    一說到這個南宮浩天起不打一處來,“這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那些侍衛圍著城裏轉了一圈,後麵跟了一堆看熱鬧的人,男女都有,裏三層,外三層的,出盡了洋相。現在都不知道怎麽收場了。”這事已經傳到宮裏去了,估計這會整個南月和其他三國都知曉了。

    “凡事都有個過渡期,大家都看說明他們很養眼,能力沒有下降下可以了,久而久之,就會習慣的了。要是還有出隔行為的人,可以用妨礙公務,軍法處置。”那麽多的女人精心打扮去看那些守衛,這裏麵有文章呀!

    女為悅已者容!眼前一亮。

    她的那兩個鋪麵,不知道柒哥哥裝修得怎麽樣了。一定要趁著個機會,加快速度開張。

    “王爺,南篩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作逗留,先行告退了。”

    南宮水月把臉側過一遍,誰愛走誰走,誰叫他說不理她的。

    她竟然不挽留他,哼!她就不能稍微低一下頭嗎?每次都是他先跟她示好。

    這兩個人不會鬧別扭了吧!南宮浩天的兩隻眼睛在他們的身上掃來掃去。

    “告辭。”怒氣衝衝的甩著袖子走了。

    “別理他,過幾天就好了。父王,柒哥哥呢。”

    “他在外麵忙得很,那有你那麽請閑。你們兩個吵架了。”真是少見哦“也不算吵架,就是鬧點情緒。柒哥哥迴來你叫他過來找我。”迴床鋪休息一下,已經有兩三天沒有睡好了。

    傍晚,聽說水月迴來正要找他,慕容柒很高興。這些天都是雪雪在陪他,它也很想月月了呢。跟水月簡單的匯報了一下門麵裝修得進度。還有五天就可以完工了。

    水月決定明天跟他一起出去看看。

    深夜,南宮水月沉沉的睡著,九子天魔跟銀狼摸進了她的房間。雪雪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狗

    ,聞著他們身上傳送過來的特殊氣味,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那小狗竟然是魔界的第一寵…銀狼的化身,它的眼睛絕對不會看錯。

    那眼前的小屁孩就是魔尊了。因為銀狼整個魔界就隻有一頭,以敏銳的嗅覺追蹤能力和彪悍的攻擊力聞名。它的主人就是九子天魔。

    月月你為什麽要帶他們迴來,引狼入室呀!雪雪欲哭無淚。

    銀狼看見雪雪睡在茶幾上麵虎視眈眈的看著它,興奮的跳了上去,親昵的用舌頭舔了添雪雪的貓臉。用神的語言跟它說,“母老虎,想不到可以在這裏見到你,真好!”

    “好個p,你趕緊滾開,髒死了,別碰我。”雪雪厭惡的躲閃,色狼呀色狼!

    九子天魔露出了本體,一如既往的高貴優雅,給銀狼使了個眼色。銀狼很快就把雪雪撂倒了,一貓一狗扭成了一團。

    酷酷的俊臉,露出難得的溫柔。藍眸深情的注視著床吐的可人兒,卸掉偽裝的她比以前更加的嬌美了。緩緩的側身,在水月的身邊躺下,在她的額上,輕輕的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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