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天顧家大少走的時候眸色如常,隻是冷麵含霜,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見者避之。

    其實,宴會上突然出現那樣不雅的一幕,眾人震驚之下,短短一分鍾的時間,又有多少人顧得上去看那動作片中女主角的臉?何況那女人也隻有一兩個鏡頭的麵部特寫。

    可還是有極少數的人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但那又如何呢,一樣隻能爛在肚子裏。

    在顧家大少正費心思想著怎樣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此事的最初禍因——尤泥同誌正閑得發悶,窩在沙發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電視屏幕,手中零食吃完了,她又伸出手到一旁的茶幾上,去摸那袋牛肉幹,摸了幾下沒摸著——

    “啪!”的一聲,她猛地一縮手!

    捂著被拍紅的手背,尤泥有點惱,望著她小姨。

    “又被辭了?”尤曼掃她一眼,見她穿著個睡衣發絲淩亂的鬼模樣,皺了皺眉。

    這東西已經賴在家將近半個月了,整天吃好的喝好的,將自己搞得像隻見不得光的僵屍,原本見她最近還算是乖巧,沒搞出什麽破事兒來,她耍個一兩天,尤曼也懶得理她,可現在這麽久了,莫不是這東西又被人家給燒魷魚了?

    “沒被辭,請了假呢。”小爛泥巴揮揮手,像是有點不耐煩,從她小姨手中搶迴了牛肉幹,撕開就往嘴裏送。

    她是煩,那天在唐家見到了那麽刺激的一幕,想到顧副院長的紅杏嫂子還住在北軍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還挺尷尬,想著等人出院了她再迴去上班。

    就說這女人是個整日吃飽了沒事幹的,人家的老婆偷不偷人關你屁事?你還矯情怕尷尬個毛線?

    說白了,這東西還是心虛,現在想起那天的事情,她還真是有點後怕咧,她覺得自己比顧家大少的老婆好不了多少,夜路走多了,總會撞鬼的,萬一哪天她也無意間成了a-v女豬腳——

    煩,煩死了。

    又塞進一塊牛肉幹,尤泥緊蹙著眉,活像天要塌。

    尤曼見她這樣更煩,正要說她兩句,外麵停車聲驟然響起,她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沙發上那團一眼,道,“趕緊跟著你哥走,老娘有事要辦,顧不了你。”語畢,捏著手中剛收到的一個大大文件袋上了樓。

    小爛泥巴軟塌塌地窩在沙發上,像是失了魂的小雀鳥,任你怎麽戳它都不叫了,小模樣挺憂鬱。

    她想,要是自己這個愛吃男人

    的毛病無藥可醫,那以後可怎麽辦喏,常在河邊走,遲早要濕鞋的。

    一身齊整帥氣軍裝的傅家哥哥進門時,見到的便是沙發上焉頭耷腦的小雀鳥,一顆冷硬鋼鐵心,硬是給揪緊了。

    他親手從奶娃娃養到小少女的姑娘喏,他年少輕狂時最重要的精神依托,此刻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縮在沙發上,小臉蒼白,活像是受了大虐的。

    一定是尤曼那惡毒的女人又欺負了她。

    傅家哥哥心中憤憤,大步靠近沙發,將沙發上窩成一團的小雀鳥抱進懷裏,一聲不吭地朝別墅外走——

    “哥哥——”小姑娘迴過神來,在他臂彎中軟綿綿輕喚,一隻手輕扯了扯他的袖口。

    傅雲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生怕開罪他一般,心頭更酸,他家囂張胡鬧的小東西何時變成了這樣?尤曼那壞女人簡直罪該萬死!

    “怎麽了?”輕理了理她散亂的發絲,傅家哥哥聲音輕柔。

    小爛泥巴神色猶疑地盯著她家哥哥良久,最後終於確定此刻他出於“沒犯病”狀態,放下了心,趁著他一時走神,她一下子利落地從他身上滑了下來,飛速衝向對麵的小沙發,將上麵的各種零食齊齊掃蕩一空,兩隻細細的手臂抱都抱不下,邊掙紮著還想再塞點,她一邊還不忘扭頭朝著身後的男人急急道,“多拿點咩,小姨弄來的牛肉幹最好吃——”

    傅雲:“……”

    滿腔的柔情被盡數敲碎在地。

    事實證明,有的人,真的就是天生抖m,誰欺負得她越狠,她越服誰,跟他媽小日本兒一個樣!

    眼前這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傅家哥哥麵部緊繃,冷冷掃了對麵還在使勁奮鬥的女人一眼,終是忍無可忍,上前狠狠拍下她手中的戰利品,拽著人就朝外走,見她還不死心地扭身朝後望,傅雲冷斥她一句,“給你點吃的就認娘了!也不怕毒死你!”

    憑什麽呀,憑什麽他親手養了十多年的小嬌嬌,如今輕而易舉地就被別人搶走了?是,他是忙起來沒時間顧好她,可她尤曼又是個什麽好東西?指不定這小東西在外麵胡來就是受了那女人的唆使!

    上梁不正下梁歪說的就是這娘兒倆!

    一路開車飆著高速,傅家哥哥麵色難看,副駕駛座上小爛泥巴還在砸吧著嘴,迴味她家美味的牛肉幹。

    倒是便宜隔壁家的那隻肥貓了,那些東西鐵定最後又是進了它的嘴。

    車子停在傅家大院,傅雲牽著一身寬大睡裙的女人進了客廳,像是牽著個幽魂。

    “去洗澡。”見她耷拉著腦袋,發淩亂,像個破落戶,傅雲看不過眼了。

    “我早上起床才洗了的——”小爛泥巴撇撇嘴,怨懟地盯著自家哥哥嫌棄的眼。

    傅雲冷著臉看她,尤泥急了,以為他是不相信,硬要給她安上個邋遢不講幹淨的罪名,踮著腳尖直往他跟前湊,還不忘開口,“不信你聞聞,聞聞,是香的,香的——”白嫩嫩的脖子因急切而泛著粉意,落在傅家哥哥的眼中,像是可口的鮮美肉包子。

    咬一口的話,會滑得膩舌吧——肉汁兒四溢。

    傅雲莫名有點口幹舌燥,抿了抿幹澀的唇瓣,眼前小爛泥巴還在往他身上蹭,豔紅的小嘴兒中哥哥哥哥叫喚個不停,她腳尖一踮一鬆,他居高臨下,毫不費力地便看見她寬大睡裙內的撩人風光——

    隨著她踮腳的動作,半掩在她睡裙中軟盈盈的兩團也一顫一顫地抖動,像是兩隻不安分的小兔子,蹦躂個不停……

    這東西沒穿內衣!

    “不洗澡,那就讓哥哥聞聞到底香不香——”傅雲一把提起還往他跟前湊的女人,兩人齊齊倒在客廳沙發上,他動手就去扒她的睡裙。

    純男性灼熱滾燙的唿吸澆在她的身上,尤泥側著身想躲,卻被身上的男人緊緊壓住,溫熱薄削的唇瓣貼上她的肌膚,一處一處,細細摩挲,濕熱的舌尖劃過,留下條條濕漉漉的水潤印記——

    “嗯,是挺香——”傅家哥哥一聲輕喃,薄唇劃過那玫紅顫顫的一點,尤泥渾身一顫。

    “哥哥……”難耐地低低出聲,尤泥撲紅了臉,扭著身就想從沙發上縮下去,尾音都是飄得,渾身軟的厲害。

    “壞東西,半個月了,連個電話都沒有,嗯?”隨手將她被脫下的睡裙扔到地板上,傅家哥哥一隻腳輕鬆壓製住她,單手就去解軍裝的紐扣,動作優雅而散漫。

    沒衣服就沒底氣這句話說得真好,光著身子的人首先在氣勢上便軟上了三分,此刻再被質問,當下就沒了反擊之力,閃躲著眼左瞄右瞄,撅著嘴小聲哼哼,“我怕吵著哥哥工作。”委委屈屈卻又挺懂事的模樣。

    明明知道她最愛扯謊,可那紅著臉東拉西扯的豔媚模樣,又著實緊掐著傅家哥哥的心,他俯身就去親那張紅灩灩的小嘴兒,一手將她的一條腿撩到地上,帶著薄繭的掌心順著那奶汁般滑膩的玉腿

    上移。

    “想不想哥哥?想不想?”男人薄唇劃過她精致的鎖骨,留下串串紫紅的印記。

    “想,最想哥哥——”小爛泥巴最會豁人,微張著唇直吸氣,渾身嬌滴滴軟綿綿,聲音都帶著刺激的微顫。

    “真想?那這裏想不想?”粗糲的指尖猛地挑開薄薄的內褲邊緣,直滑進那軟熱緊致的溫壺中,男人聲音微啞,指尖邪佞地向裏重重一刺。

    “唔——”一聲難耐地低吟,小爛泥巴眼都濕潤了,可憐兮兮地望著身上被欲~火澆紅眼的男人,聲聲喚,“哥哥,哥哥,想哥哥——”像是離不得媽媽的奶娃娃。

    “乖——”獎賞般的含住她水灩灩張合的唇瓣,男人緩緩抽出被絞得死緊的手指,軍用皮帶被利落丟在地上,滾燙的硬物代替了微涼的指尖,深深挺進那幽深濕滑的銷魂-洞,緊接著便是一次重過一次的猛烈撞擊……

    饑渴半個月的男人呀,他不知道節製,你個又爽又疼的小爛泥巴哭哭啼啼,他隻當你是讚賞他的勇猛,進攻的動作隻狠不輕。

    “唧——唧——”貌似某雞的慘叫聲再次熟悉地迴蕩在耳邊,正在辛勤“耕耘”的傅家哥哥動作一頓,麵色一下子僵硬,卻到底是有了上次的“慘痛”經驗,傅家哥哥狠狠緩了口氣,避免了精關失守的尷尬場麵。

    “你到底把手機塞哪兒了!”男人壓抑的低吼身。

    “下、下麵——”小爛泥巴被嚇得一顫,抖著手往自己屁股下摸,摸了半天,終於將正在閃閃發光的手機摸了出來。

    原本是怕死地想關機,卻奈何在某人恐怖的眼神下,手一抖,按成了接聽鍵,緊接著電話那頭溫溫柔柔的嗓音傳來——

    “尤小姐是吧?我是程雲,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我們需要談談。”然後不知電話那頭還說了些什麽,很快便被切斷了。

    程雲?尤泥咬著唇,迴想著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麽個人物,卻突然在下一刻,她迷蒙的眼神猛地瞪大,渾身一緊!

    那女人就是顧副院長的紅杏嫂子!

    小爛泥巴渾身緊張地一縮,連帶著下麵也跟著收縮,直絞得傅家哥哥尾椎一麻,瞬間一瀉千裏。

    泄了泄了,傅家哥哥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身下那軟成一團的女人!

    完了完了,小爛泥巴絕望低吟,焦慮煩躁得像是被鬼纏身!

    作者有話要說:唔唔,欠抽打的作者君拖延症又犯了,明天的更

    新……別抱太大希望,頂鍋蓋爬走——/(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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