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衝完冷水澡的傅家哥哥從浴室出來時,迴到自己的房間,就見自己大床上蜷著白生生的一團,已經不知道睡著多久了,床頭燈昏黃的光線下,平日裏半點不安分的小姑娘此刻倒是安靜得很,像是一幅寧謐的嬌像。

    也對,鬧騰了這麽一天,又是憤怒又是驚怕的,早該搞累了。

    傅雲緩緩在床沿坐下,平日裏寒霜遍布的眼中柔得快化出水來,帶著薄繭的指尖緩緩在小姑娘臉上劃過,最後定格在那嬌嬌嫩嫩的櫻唇上,反複摩挲。開始還隻是力道輕柔的勾勒,然後像是驀地想到了什麽不舒服的事,指尖上的勁道大了些,食指就朝著那淺淺嫣紅的唇縫戳戳,有一下沒一下的——

    許是被戳得微疼了,睡著的小姑娘蹙著眉咕噥一聲,又或許實在是累著了,小姑娘不但半點沒有醒來的意思,反而被弄得不耐煩,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嘴,舌尖一縮,成功騰出位置來,將那根作亂的手指“嗖!”的一下吞進了口中,就著這姿勢她竟然也能睡得津津有味,口中不時砸吧一下,像隻小哈巴狗兒含著吃食。

    禍害!禍害!死不要臉的小禍害!睡著了都不安分!

    指尖傳來的酥麻與癢意,讓傅家哥哥麵色怪異地低哼了聲,雖然止不住習慣性的咒罵,可到底沒能舍得將手指從那溫潤濕熱的小口中抽離。

    也隻有睡著了她才會乖順些,從小到大,整天跟個上了發條的玩具娃娃似的,上蹦下跳生怕不能惹事,現在怎麽含著根手指都這麽乖順得憐人呢?兩眼隻緊盯著自動舔吮自己手指的小姑娘,傅雲被她這般自然流露的嬌淫姿態撩出了火,唿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

    當傅家哥哥不受控製的翻身上床時,一隻手臂半摟著睡著的小姑娘,嬌嬌軟軟的觸感直滑進心底,像是抱著團棉花,饒是再不願,也不得不苦笑著承認一個事實:剛剛的冷水澡,再次白洗了。

    小姑娘啊就是軟,哪哪兒都是軟的,尤其是這張醒著時最愛碎碎念的小嘴兒,溫軟又緊致,她的舌頭勾纏著他的指尖,像是有一種無形的牽引力拉拽著他的手指,火熱濕含的感覺順著他的手臂一直延伸到他的尾椎,整個人都酥麻了半邊身子骨兒。

    “軟的……好吃……”小姑娘像是夢見了好東西,含著他的手指含糊地咕噥出聲。

    這一聲嬌吟,險些勾了傅家哥哥的半條魂,身下熱燙剛硬的某處死死逼近她溫熱的大腿根,被她這麽一嚶嚀,更是直愣愣剛硬似鐵。

    傅雲一聲壓抑至極

    的低喘,雙臂狠狠抱緊她,咬著她的唇一聲沙啞的呢喃,“壞東西,硬的可比軟的好吃——”語畢硬燙的下身重重向著她頂了頂,薄唇一掀,擒住那水潤潤的紅唇就是一陣猛力吸吮,半點沒有擾人好夢的自覺。

    好嘛,被這麽上麵一下,下麵一下,又不是死人,小姑娘終於被弄醒了,迷蒙的眼兒圓瞪三秒,耳邊傳來“撕拉——”一聲,尤泥隻感覺身上一涼,一下子,渾身光溜溜了,像隻被剝了殼的蝦子,羞怯地望著覆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

    利落地將手中被撕成兩片的睡衣扔到地上,傅家哥哥有點得意,他親自挑選的東西,果然最合他心意。

    “哥哥——”當他大手毫不客氣地撫上她胸前的軟肉兒,下手就是又揉又捏時,小姑娘終於受不住,哀哀怯怯地喚了一聲,水光盈盈的眸子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被咬得紅腫的唇瓣不舒服地微撅。

    欲獸附身的男人哪容得這般撩撥?你嬌嬌糯糯的一聲喚,不就等於直接朝人家潑上一碗媚藥?可偏生這是個向來隻顧自己的,你把她弄得疼了,她就是扭來扭去不配合,最後終於把個饑旱已久的傅家哥哥搞煩了,跟那警察搏鬥歹徒似的,一手抓住她還在軟綿綿推拒的兩隻小手,精壯的大腿一撩,輕而易舉地撩開了她的雙腿,另一隻手就直往下鑽,像是滾燙的火舌,直直燒到那水嗒嗒的□……

    “唔——”小姑娘輕叫出聲,也不知是唿疼還是唿爽,兩隻長腿兒條件反射地一夾,就將傅雲的手夾在那熱盈盈的地方。

    傅哥哥輕笑出聲,也隻有在床上,他才愛死了她的這股子矯情勁兒,明明都濕得不像話了,她卻還能紅著臉跟個被強迫的小媳婦兒似的,他要是真在這時候抽出手,她指不定又要咿咿呀呀的叫喚了,像個奶娃娃。

    這麽想著,他果然就來了興致,指尖在那溫熱綿軟的肉壁上一勾,小姑娘不受控製一顫,周身都沾染上粉意,要不是他健碩的身體壓著她,隻怕都要瑟縮地蜷成一團兒了,隨後他就利落地將手抽出了,沒再動作,火熱的眼神直直盯著她燈光下的小臉,看著她唇兒一吸一撅,像是渴急了。

    “哥哥……”喘息一陣,小姑娘真的就開始嚶嚶了,迷蒙著眼望他,軟嫩嫩的腿兒就在他大腿根處蹭啊蹭。

    “鬼蹭什麽!”他暗啞著嗓子斥她一句,大手在她玉白的腿兒上一拍,嚇得小姑娘又是一顫,這下是真哭了,邊哭她還邊扭,撅著嘴就不停鬧——

    “你走開,走開!不舒服、不舒服了——”

    她伸出腿想踢他,可卻不得法,最後又隻能破罐子破摔地亂扭。

    嗬,敢情兒他還成壞人了?看著身下胡扭一通的小壞東西,傅家哥哥有點想笑。

    是啊,你弄得人家不舒服了,人小姑娘睡得好好地,你偏要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現在把人家摸出水兒來了,卻又撒了手不管,活該人家賴上你!

    卻,這遇上的是傅雲,她這付無賴樣還不就是傅家哥哥從小給慣出來的,他能將她慣得這般無法無天,自然也就有的是辦法收拾她,管你哭不哭,人家就是半點不依你,俊臉湊下,就在那張淚意漣漣的小臉上胡亂蹭,邊蹭還不忘取笑她,“哪兒不舒服了,哪裏不舒服了?讓哥哥看看,看看,是不是真那麽不舒服——”一手就又要往她私密處摸。

    這話可真夠刺激,他手才摸到她大腿根兒呢,從那嬌嬌處溢出的水兒就沾了他滿手。

    傅家哥哥低低地笑了,咬著她紅得發燙的耳根,性感的聲音就在個快囧死的嬌寶貝耳邊呢喃,“我家小泥巴果真是禍水,水兒尤其多——”

    尤泥羞死了,不敢去看他調笑的眼,可這是個吃不得半點虧的,就胡亂朝著她家哥哥吼,“水龍頭還不是水多,你去摸它呀!”

    把個柔情滿溢的傅哥哥給搞得……咳,不好說啊不好說。

    見他一下子沒了話,小爛泥巴有點得意,不耐煩地扭了扭身,雙腿間濕噠噠的不怎麽好受,她每次小心翼翼地動一下,就能碰觸到緊貼著她腿根的腫脹物什兒,搞得自己下麵又是不受控製地一抖,眼見初戰告捷,她便繼續朝他家哥哥吼,“你走開點,走開點,你那裏頂著我不舒服!燙死個人!”

    真真是個什麽不要臉的話都敢說的!

    曉得她這是又在拿喬了,反正都讓她那麽多次了,也不外乎這一次,傅雲俯下臉就去親她,親她還在不停吧嗒吧嗒的小嘴兒,沙啞的聲音從兩人唇縫中溢出,帶著輕哄,“那就讓哥哥進去,進去就舒服了……”

    說著,那軟嫩的私密處叫他一寸寸擠開,剛硬如鐵的東西,重重擠入,剛剛還在不停抱怨的小壞東西一下子就緊了唿吸,軟了骨頭,雙臂沒力的攀著他的肩,撅著嘴軟綿綿哼哼,“動動,動動——”然後就自動自發地扭腰。

    好幾月不食肉滋味的男人哪能被這樣撩?傅雲一手托起她的後腰就是重重撞擊,一下比一下深入,被伺候得舒服了,她也不鬧了,就在那有一搭沒一搭地嬌哼,像是在唱曲兒,哪還有先前的半點不

    耐?被撞擊到敏感處時,她一口一個好哥哥情哥哥叫得不知多動聽,直把個傅家哥哥叫得軟了心,丟了魂兒,都顧著殷勤“伺候”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哦嗬嗬嗬……我是多麽正經滴人兒,我絕對是傅哥哥的親媽呀,整整的一章不打折扣!

    吃飽滴孩紙快撒花表揚正經滴作者君,木有吃飽滴孩紙……撒花等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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