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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那群小混混臉上的淫穢之色還沒有來得及消散便被眼前的暴力一幕給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盯著一臉淡然,好像隨手拍死隻蒼蠅一樣平靜的解清,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尼瑪,這個小白臉還真是夠彪悍的,說揍人就揍人,一點顧忌都沒有,這特麽的是無知者無懼還是藝高人膽大呢?


    臉色冰冷,解清瞥了刀疤一眼,淡淡的道:“滾,別給自己找麻煩!”


    頓時被氣笑了,雖然震驚於解清的肆無忌憚,但是刀疤是什麽人,那可是真的動過刀子見過血的狠人,手底下人命也是有幾條的。


    解清如今不僅當著他的麵一巴掌扇飛了山田矢洋,還讓他滾,這無疑已經觸犯了刀疤的神經。


    尼瑪,你個小白臉讓老子滾老子就得滾,以後老子還混個毛啊?


    冷哼一聲,刀疤麵色不善的上下打量了解清幾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子,挺拽的啊!”


    解清皺了皺眉頭,道:“看樣子你是真要給自己找麻煩?”


    刀疤臉色一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身旁一個帶鼻環的家夥不幹了,兩眼一瞪,怒道:“瑪德,小子你敢跟我們老大如此說話,不想活了是不是?”


    隨著這家夥的一聲怒吼,身後的那群人頓時群情激奮的鼓噪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衝上來撕了解清的架勢。


    而這個時候,山田矢洋已經掙紮著爬起身來,一隻手捂著腮幫子,雙目噴火的瞪著解清,惡狠狠的道:“你特麽的竟然敢打我?”


    解清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憐憫的看著神色怨毒的山田矢洋,同情的道:“白癡,這一巴掌本少爺還沒怎麽用力了啊怎麽就把你打得腦殘了呢?本少爺都扇你了,還特麽的問這麽個白癡問題,腦子有病啊?”


    見到山田矢洋鼻青臉腫,岡田優子心裏的怒火反而不如剛才猛烈了,聞言之下怒道:“山田矢洋,你究竟想做什麽?”


    山田矢洋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心中正是王八鑽灶洞,憋氣又窩火呢,如今聽到岡田優子的質問更是氣得渾身顫抖,一指岡田優子,咬牙切齒的道:“岡田優子,你個不要臉的賤貨,老子哪裏對不起你,你特麽的竟然去勾搭這個小白臉?”


    “山田矢洋,請你放尊重點!”


    岡田優子臉色鐵青,道:“我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找什麽樣的男人是姑奶奶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賤貨!”


    山田矢洋幾乎要氣瘋了,麵孔扭曲,雙目噴火,獰聲道:“瑪德,老子今天晚上非幹死你不可!”


    “呃!”的一聲痛苦的悶嚎聲中夾雜著清脆的蛋蛋碎裂聲,暴跳如雷的山田矢洋雙手緊緊的抱著下體,雙目突凸,臉色漲的如同豬肝,一頭栽倒在地上,兩眼翻白直接暈了過去。


    一腳直接將山田矢洋踢成了小太監,解清神色平靜的道:“你嘴巴太臭了!”


    目睹了解清這瘋狂的一腳之威,刀疤和他手下的那群小混混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直往上竄寒氣,下意識的夾了夾腿,看向解清的眼神也不由得浮上一抹畏懼,特麽的,這個小白臉太狠了,他這不是要殺人,他這是要讓山田矢洋活著都有死了的心啊!


    “我說你們!”


    做完了這一切,解清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麽的惡毒,伸手指了指幹咽唾沫的刀疤,呲牙一笑,道:“諸位不是特意跑來看熱鬧的吧?本少爺現在手正癢著呢,你們還閑著幹嘛?”


    眼瞅著解清呲牙一笑,落在刀疤這些人的眼裏卻如同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惡狼,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


    刀疤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小白臉不但是個練家子,武力值明顯在自己這些人之上,而且心狠手辣。


    真要惹毛了這個小祖宗,除非能夠一勞永逸的永絕後患,否則以後就等著倒黴吧,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悲慘下場!


    可是目睹了解清接連的幾次出手,刀疤卻絕對不相信僅憑自己這些人就能夠解決了解清。


    刀疤好歹也是道上混的,眼力勁還是有幾分的,解清接連幾次對山田矢洋的出手他根本就看不清楚人家的動作,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不是?


    刀疤在血雨腥風之中拚殺了多年卻還能夠活下來,不僅因為他敢打敢殺心狠手辣,更是因為他的能屈能伸。


    別看在自己的小弟麵前拽的人五人六的,但是刀疤很明白,相對於那些要地盤有地盤要勢力有勢力的黑社會而言,他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地痞頭子而已。


    心思電轉,刀疤一抬頭正好看到了解清似笑非笑的眼神,當下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連忙道:“呃,這位先生,剛才多有冒犯,隻是一場誤會,誤會,哈哈!“


    “誤會?”


    解清麵色不善的瞅著一臉尷尬的陪著笑臉的刀疤,心裏卻是相當的無語,你丫的氣勢洶洶的帶著一大幫人深更半夜的跑到老子麵前來得瑟,現在眼見得要吃虧,用這麽一句狗屁不是的廢話就想搪塞過去,你特麽的這是在賣弄自己的智商還是怎麽滴?


    刀疤手下的這些人別看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但是對刀疤卻還是相當敬佩的,跟他們同時出來混的那些人絕大多數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原因不是因為他們跟隨的老大沒有刀疤強悍,而是因為不如刀疤知機!


    這些家夥都是刀疤的親信小弟,親眼目睹過刀疤的趾高氣揚過,也目睹過他們的老大奴顏婢膝的裝孫子,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因此而輕看了刀疤!


    因為最起碼他們跟著刀疤混都活了下來,而且那些原本比他們強大卻不知道收斂的老大們卻一個個的倒在了比他們更為強大囂張的勢力腳下。


    此時見到刀疤一個勁的向解清賠笑臉,這些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地痞混混頓時蔫巴了,瞅向解清的眼神也充滿了畏懼和好奇。


    他們相信刀疤的眼光,能夠讓他們的老大如此輕易就低頭賠罪的角色還真不多見。


    “這位先生,實在抱歉,都是因為受到了這個混蛋的蒙蔽!”


    恨恨的踢了已經昏過去的山田矢洋一腳,刀疤陪著笑臉道:“我刀疤一定給你一個交待!”


    “想不到這個看似粗鄙的家夥竟然是個能屈能伸的貨色!”


    解清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刀疤臉竟然如此有眼色,他不用想也猜得到,刀疤這些地痞流氓肯定是見錢眼開,被山田矢洋收買了來對付自己的。


    “那麽你會給本少爺一個什麽樣的交待呢?”


    解清慢悠悠的道:“說出來聽聽!”


    刀疤見到解清的沉穩,愈發斷定對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聞言之下立即毫不猶豫的道:“我刀疤願意向先生公開擺人頭酒賠罪,並補償先生的一切損失!”


    此言一出,不僅刀疤手下的那些親信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呆住了,就連解清都有些意外,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刀疤不僅有眼色,能屈能伸,而且腦袋瓜子也不笨。


    因為擺了人頭酒不管你有理沒理,就是代表著向對方低頭認錯!


    所謂的人頭酒可不僅僅是擺一桌酒席就算的,這不僅要刀疤當著邀請到的有頭有臉的黑道人物的麵給解清公開賠禮道歉,更意味著刀疤的屈服。


    雖然人頭酒這玩意說起來簡單,但是在道上混的人最在乎的就是麵子,而人頭酒卻是要公開低頭認錯,是非常的丟麵子的,即便是一些黑道上的人物,如果不是到了或者麵臨強大威脅的情況下也是絕對不會輕易走上這一步的,這等於是在人前公開打自己的臉啊,這以後在道上可怎麽混?


    之所以覺得這個刀疤腦袋還不笨,除了這小子見機之外,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了他的人頭酒,在某種程度上也會讓他借自己的勢擴大在道上的知名度甚至會無形當中讓某些不明內情的人將刀疤視為投靠自己的勢力。


    刀疤充其量隻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地痞頭子,屈服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畢竟到目前為止,刀疤對解清的來曆和身份還一無所知。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如此的低聲下氣,甚至懂得借勢,也算是不簡單了。


    其實刀疤此時的心裏也是忐忑不安,他不敢肯定麵前這個心狠手辣的小白臉會不會因此而放過自己,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想再招惹解清。


    至於借勢,天地良心,刀疤還真的沒有這份心思,甚至他連想都沒有想過。


    當然,如果解清真的不依不饒的話,刀疤也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束手待斃。


    似笑非笑的瞅了瞅畢恭畢敬的刀疤,解清雖然不把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裏,卻也懶得去費這份心思。


    更重要的是,好歹對方也是好幾十個人,自己總不能大開殺戒,一個都不留吧?再者說了,如果留下一個活口,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解清雖然不怕麻煩,但是卻也不喜歡麻煩,更關鍵的是,這些小混混到目前為止畢竟還沒有真正觸犯自己。


    就在刀疤的忐忑不安之中,解清終於開了口,道:“以後招子放亮點,別什麽亂七八糟的事都敢攪合,否則總有一天會踢到鐵板!”


    頓了頓,解清微微一笑,道:“並不是每次你們都會好運的遇到像我這麽好脾氣的人!”


    “是是!”


    刀疤連連點頭,頓時長籲了一口氣,一顆心算是放到了肚子裏,卻是腹誹不已,就你丫的還算是好脾氣,好脾氣你把人家山田矢洋活生生給踢成了小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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