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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被稱作“瘋狗家族”的黑戶家族也比這頭餓狼容易說話多了!


    黑戶家族昨天晚上因為被“三船會”打了個措手不及,對其可謂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方能雪恥。品書網.vodtw


    但是同樣的,對於“三船會”的實力,他們卻也心存忌憚之心,畢竟能夠前來東都的都是“三船會”精英之中的精英,而他們的實力並不比東都市各大黑道勢力的精英弱上多少。


    如果黑戶家族精英盡出,消滅“三船會”的這部分勢力倒是輕而易舉,隻是麵對著即將到手的“鬼塚幫”的巨大利益和地盤,妄圖最大限度的瓜分成果的他們還是不可能做出如此本末倒置的瘋狂之舉來。


    雖然被稱作“瘋狗家族”不假,但是那都是為了利益,而今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他們當然不會毫無理性。


    因此當“餓狼幫”提出由他們對付“三船會”的時候正中他們的下懷,黑戶家族不僅想通過這次的廝殺一窺“餓狼幫”的真正實力,更希望借著“三船會”大拚精英的手給予“餓狼幫”這心腹之患最大限度的殺傷。


    最好雙方玉石俱焚同歸於盡,否則“餓狼幫”將來極有可能成為黑戶家族最大的敵人!


    對於這股新興的兇惡勢力,即使是如同瘋狗一樣的黑戶家族也忌憚三分,這些亡命徒給予他們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夜色籠罩整個東都市,平靜之中蘊藏著無窮的血腥和殺機,隨著幾位大佬的一聲令下,“鬼塚幫”迎來了他們的覆滅之戰。


    而中川豐吉和大塚雄則率領著“餓狼幫”的精英,如同餓狼一般盯上了猶自驕狂的“三船會”。


    黑暗之中人影重重,悄無聲息的隱藏在樹木草叢之中,人人手裏端著衝鋒槍或者突擊步槍,麵前的地上擺著一枚枚的手雷,甚至還有人肩上扛著火箭筒,虎視眈眈的緊盯著不遠處的幾輛大卡車。


    而卡車的身後便是“三船會”一幹精英平日裏居住的莊園。


    此時“三船會”的一眾殺手已經集合完畢,攜帶著作戰武器秩序井然的攀上卡車,從動作的迅捷和精神的昂揚來看,也是經過來嚴格訓練的好手。


    就在“三船會”一眾人等靜待卡車發動的瞬間,隨著中川豐吉簡短有力的一聲“殺!”,無數的手雷如同飛蝗組成的烏雲一般黑壓壓一片,朝著空場上的阿徹迎頭罩來。


    劇烈的爆炸聲中火光衝天,措手不及的“三船會”成員頓時被炸得人仰馬翻,血肉橫飛,慘叫聲響成一片。


    短暫的爆炸聲中,幾輛卡車頓時被炸的千瘡百孔,而一大片由子彈組成的彈雨隨即如同不要命似的噴射不已,間或一枚枚的火箭彈把本就被炸的支離破碎破爛不堪的卡車更是炸成了一堆廢鐵。


    十來分鍾的時間,剛剛還活蹦亂跳,殺意盎然的“三船會”精英已經悉數被殲滅,一個漏網的都沒有。


    有心算無心,再加上“餓狼幫”的裝備如同一隻正規部隊,出現這個結局也倒不怎麽令人意外。


    而就在“餓狼幫”對“三船會”偷襲的同時,三大黑道勢力也勢如破竹的攻入了“鬼塚幫”的陣地。


    慘叫聲此起彼伏,血光噴濺之中一條條的人命轉眼即逝,負隅頑抗的大多是鬼塚一郎的親信勢力,而他們也遭到了敵人毫不留情的屠殺。


    其餘各懷鬼胎的“鬼塚幫”大佬有臨陣脫逃的,有棄戈投降的,甚至還有反戈一擊的,總而言之一句話,“鬼塚幫”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見機早的早已經撒丫子不見了人影。


    “廢物,都是特麽的一群廢物!”


    被接二連三的噩耗打擊得幾乎精神崩潰的鬼塚一郎麵容扭曲,奮力的揮舞著兩隻拳頭,神色猙獰卻明顯給人一種色厲內荏之感。


    鬼塚一郎的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如今四麵楚歌走投無路的地步,尤其是“鬼塚幫”的一眾大佬紛紛叛逃更是給了他當頭一棒。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麵色呆滯,鬼塚一郎有氣無力的喃喃自語:“沒有理由,沒有理由啊,我不甘心,不甘心!”


    拚命的撕扯著頭發,鬼塚一郎歇斯底裏的吼道:“是誰,究竟是誰讓這三頭貪婪無恥的野狼聯合在一起的?”


    “是誰並不重要!”


    一個陰冷的聲音驟然自背後響起:“重要的是你惹了原本並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人!”


    大驚之下,豁然轉身,鬼塚一郎下意識的亮出了手裏的槍。


    眼前一花,手腕一痛,鬼塚一郎尚未看清楚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手裏的槍已然被踢飛。


    悶哼聲中,鬼塚一郎身不由己的倒退了一步,等到看清楚了麵前一臉譏諷和不屑的人影,不由得怒叱道:“井口豔子,你特麽的什麽意思?”


    井口豔子淡淡的道:”鬼塚一郎,少跟老娘裝蒜!我什麽意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竭力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鬼塚一郎陰沉的道:“井口豔子,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老子花大價錢雇傭你除掉渡部木藤,如今你不僅任務沒有完成,甚至還對身為雇主的我如此蠻橫!井口豔子,你的信譽就是如此得來的嗎?”


    井口豔子聞言之下氣急反笑,道:“鬼塚一郎,你果然是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且不知道羞恥的老狐狸!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如此狡辯,你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冷笑一聲,井口豔子道:“就因為懷疑,你們就翻臉不認人,不僅片麵撕毀了我們之間的協議,而且還一心想要置我於死地,你這樣無恥的雇主,竟然還有臉來指責我?”


    一時語塞,鬼塚一郎的雙目之中閃過一抹陰沉,身子已緩緩的向後退去,井口豔子雙目之中殺機畢露,嬌叱一聲,暴撲而前,手中犀利的匕首已然刺向了鬼塚一郎的咽喉。


    鬼塚一郎當年也是血雨腥風之中拚殺出來的狠人,身手自然不會差到的哪裏去,身軀後仰,鬼塚一郎的右腳狠辣的踢向井口豔子的下腹,而他的右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亮出了一柄大號的彈簧刀,反手紮向了井口豔子的後頸。


    井口豔子的近身搏鬥靈活多變,充分發揮了女性力量小爆發力弱卻善於躲避的優勢,身軀一轉,已然避開了鬼塚一郎的殺招。


    而在閃避的過程中卻是右腳一勾,鬼塚一郎躲避不及之下頓時重心全失的往地下跌去,而與此同時,鋒利的匕首已然劃過了他的頸部動脈。


    血雨噴濺之中,鬼塚一郎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便一頭栽倒在地上,而此時外麵的慘叫聲怒吼聲已經清晰可聞,無數手揮利刃,全身是血的人影已經衝進了“鬼塚幫”的總部。


    而就在“餓狼幫”對“三船會”駐紮在東都的精英展開血腥屠殺的同時,隨著鬆本彌哲的一聲令下,“平川會”精英盡出,對“三船會”的本部發動了全麵的攻擊,大街上到處充斥著血腥與喊殺慘叫之聲,如同地獄。


    早就得到了警方安全預警的居民們早就躲進了家中簌簌而抖,不知道這究竟為什麽會發生如此大規模的黑幫血拚,而警方竟然一反常態的全不過問,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要知道,如此大規模的黑幫血拚,在扶流國早就已經淡忘在這些居民的記憶之中了。


    更有膽大的,心驚膽戰的從家裏往外偷窺,然而燈火通明之下的血腥場麵更是幾乎把他們活活的給嚇死。


    “平川會”是蓄力已久,而“三船會”也是準備充足,雙方的這一場血拚很快的便呈現出膠鬥之勢。


    鬆本彌哲一邊聽著手下的匯報,一邊臉有憂色的對鬆本剛道問道:“剛道,你確定今天晚上我們會有援兵嗎?”


    別說鬆本彌哲心中惴惴不安,即使是已經表態全力支持鬆本剛道的一眾“平川會”的大佬們也是麵色凝重,他們計劃周密準備充分,卻沒想到“三船會”同樣準備已久,這樣膠著下去他們無論在輿論還是現實之中,責任的承擔方麵都會處於劣勢。


    畢竟長期以來,“平川會”和“三船會”雖然彼此都有吞並之心,但是在官方的約束和調節之下,始終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這是政府和警方刻意保持的,也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局麵,也是其餘眾多勢力較為弱小的黑道勢力所希望維持的局麵。


    畢竟任何一家黑道勢力過於獨大,對於官方和那些弱小的黑道勢力而言都不是什麽好事。


    因而無論以前他們彼此之間發生過何種劇烈的衝突,最後再官方刻意的調節之下都會很快的平息下來。


    但是這一次他們“平川會”卻率先打破了這種官方刻意保持,各方勢力均是心照不宣的潛規則,這恐怕會觸及到某些人的利益,同時也會觸碰到官方的底線。


    如果真的因此而激怒了國家機構,別說“平川會”目前還沒有吞並“三船會”,即使真的一家獨大了,那也是說滅就滅啊!


    想到這些,就算是老奸巨猾的鬆本彌哲也是頭疼不已,甚至他和“平川會”那些大佬們都開始後悔當初決定的倉促和此次行動的孟浪。


    明白鬆本彌哲內心的擔憂,鬆本剛道卻是胸有成竹的掃視了臉有憂色的一眾“平川會”的大佬,微笑道:“爸爸,各位前輩,我知道你們的憂慮是因為什麽,但是請你們相信我,更要相信渡部木藤少爺,今天晚上‘三船會’的覆滅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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