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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你架子挺大啊!”


    公雞頭不樂意了,三角眼一瞪,惡狠狠的道:“別特麽的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我大哥看上你了,怎麽樣,給句痛快話吧!”


    都看出來這幫小混混不是什麽好人,那些顧客集體噤聲,一些膽小的,甚至已經開始悄悄的溜走了,即使那些沒走的,臉上也露出膽怯的神色。


    這些顧客有知道這幫小混混底細的,也有不知道的,但是對於這樣的人渣,普通人很少會主動去招惹他們,也招惹不起啊。


    隻有坐在角落裏正在等候理發的一個年輕人的臉色很平靜,正用陰冷不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臉上隱隱有一層怒氣。


    “神經病!”


    河邊春子忍無可忍,猛然一指大門,怒聲道:“出去!”


    “出去?你特麽的讓老子出去,老子就出去啊?”


    公雞頭沉下臉來,三角眼露出一抹兇光,惡狠狠的道:“賤女人,你敢不給我大哥麵子?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


    “我管你大哥是哪個王八蛋!”


    河邊春子也不是什麽好脾氣,聞言之後頓時激怒了,俏臉鐵青的道:“這裏不歡迎你們,都給老娘滾出去!”


    “臥槽!”


    一直在擺架子的小黃毛頓時不樂意了,臉上兇光畢露,一蹦而起,唾沫星子四濺的怒聲吼道:“賤女人,你特麽的找死!”


    說著一揮手,惡狠狠的吼道:“給老子砸!”


    “你敢!”


    河邊春子的小宇宙頓時爆發了,俏目圓瞪的順手拽起了一把凳子,怒聲道:“信不信老娘砸死你個王八蛋!”


    已經氣炸了肺的木下苑子,猛然撈起了一把剪刀,冷聲道:“你們砸砸試試!”


    “小妞,夠味!”


    小黃毛淫邪的目光,從河邊春子胸前的飽滿移到了木下苑子的大腿之上,掩飾不住滿臉的色與魂授,幹咽了一口唾沫,道:“給老子拉迴去,老子要幹死這兩個浪貨!”


    “哇!”


    一聲淒厲的慘叫驟然響起,剛剛還神色囂張,色迷心竅的小黃毛,猛然抱著自己的腦袋滾在了地上,汩汩的鮮血自指縫間流出。


    眾人都愣住了,即使那個剛要站起身來的年輕人也不例外,都傻嗬嗬的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木下苑子身邊一臉無辜的解清,思維也陷入了停頓。


    “我靠!”


    喃喃的咒罵了一聲,解清扔掉手上的半截酒瓶子,鬱悶的道:“什麽垃圾玻璃,也太不結實了吧?”


    眾人的腦袋上頓時冒出一層冷汗,這個小白臉也太不講理了吧?


    用酒瓶子砸的人家小黃毛腦袋竄血,竟然還嫌酒瓶子不結實!


    這幸虧不結實,要是結實了,你還不得把人家的腦漿給砸出來?


    這些人當中,最愕然的莫過於河邊春子了,她打死都不會相信,窩囊廢的渡部木藤大少爺,竟然如此彪悍,她一時之間竟然有種腦子不夠使的眩暈感覺。


    這也太那啥了吧,溫順的小綿羊轉眼間變成兇惡的大灰狼?


    目睹解清突然的暴力出手,角落裏本來已經站起了身子的那名年輕人的雙目之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異樣神色。


    “你……你特麽的竟然敢打老子?”


    不知道是被打傻了,還是被打蒙了,小黃毛好不容易被自己的同伴七手八腳的攙扶起來,搖搖晃晃的捂著腦袋,疼的涕淚交流,混合著滿臉滿頭的鮮血,顯得既可憐又可笑。


    惡狠狠的怒視著一臉平靜的解清,小黃毛掩飾不住心中的恨意,獰聲吼道:“給老子砍死這個王八蛋!”


    雖然因為解清的狠辣早已經有了膽怯之心,可是仗著人多勢眾,公雞頭他們頓時膽氣一壯,答應一聲,紛紛從身後拔出砍刀鋼管之類的兇器,一窩蜂似的朝著解清湧了上去。


    木下苑子知道解清的身手,連忙一把拉住正要掄起凳子砸人的河邊春子,忙不迭的往後退去。


    而那些本來還留在美發廳裏的膽子比較大一點的顧客,此時一見真的動了刀子,也早就嚇的跑的跑,喊的喊,藏的藏,不算寬敞的空間之內,頓時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不屑的一撇嘴,解清身形突動,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一般,衝向了迎麵撲過來的這群小混混。


    對付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地痞,解清根本懶得浪費時間,直接一拳一個,一腳一個,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們打翻在地,一個個斷胳膊斷腿的躺在地上疼的直叫喚。


    “就這麽點兒本事,也敢跑出來丟人現眼?”


    解清很是失望,無精打采的揮了揮手,道:“都滾得遠遠的,免得本少爺一看見你們這群廢物,就想殺人!”


    已經被解清的狠辣和強悍的身手嚇破了膽,小黃毛他們也顧不得疼了,心膽俱裂之下,急忙連滾帶爬的滾出了美發廳。


    “小雜種,有種給老子等著!”


    一脫離了美發廳這個危險的是非之地,剛才還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小黃毛頓時來了精神,扯著嗓子吼道:“老子迴去找人砍死你個王八蛋!”


    解清頓時被氣樂了,娘的,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黃毛還真是個極品!


    無奈的搖了搖頭,解清剛走出大門,正在囂張叫罵的小黃毛頓時臉色一變,也顧不得那些唿天搶地的在地上打滾的手下了,一轉身,撒丫子就跑,瞧那股子利索勁兒,就好像剛剛被砸的頭破血流的不是他似的。


    返身迴到美發廳,解清卻發現自己已經成了被人矚目的焦點,尤其河邊春子一雙水汪汪的俏目,更是眨也不眨的緊盯著自己,那股子炙熱,竟然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發燒。


    見到解清的目光掃到自己身上,河邊春子俏臉一紅,低聲道:“木藤少爺,謝謝你!”


    解清笑了笑沒有說話,木下苑子卻摟住了河邊春子的肩膀,低聲道:“小妮子,春心動了?”


    “要你多嘴!”


    白了她一眼,河邊春子俏臉通紅,隨後浮上了一抹憂慮,道:“木藤少爺,小黃毛的親哥哥是‘三船會’的小頭目,隻怕……”


    “三船會?”


    解清的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啊,既然連上天都看不過你們的猖狂,那麽老子也實在不好意思再留著你們繼續在這個世界上蹦躂了。


    木下苑子的眉頭不由得一皺,下意識的看向了解清,嘴唇動了幾動,卻並沒有說什麽。


    看出了她的心思,解清淡淡的道:“既然惹上了我,這件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的話,我會覺得很憋屈的!”


    清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玩味的瞅著一臉微笑的解清,仍然靜靜的坐在角落裏的那個年輕人的注意力,似乎隻放在了他的身上,而對木下苑子和河邊春子兩位綺年玉貌的美豔女子似乎並未在意。


    一個奇怪的男人,一個有所圖的男人!


    雖然目光從未向角落裏瞥上一眼,但是接受過老頭子幾乎可以稱得上殘酷的專業訓練的解清,卻已經注意到了這個默不作聲的男子。


    自動門便在這個時候悄然開啟,剛剛被砸的頭破血流狼狽逃竄的小黃毛,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


    被繃帶包紮的嚴嚴實實,活像個豬頭似的腦袋昂的高高的,全沒有了剛才的灰頭土臉。


    相反,得意狂妄之態卻溢於言表。


    而在這個倒黴家夥的身後,三個麵容粗橫的漢子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大哥,就是這個小王八蛋!”


    一見到似笑非笑的瞅著自己的解清,小黃毛忍不住一陣發虛,一張臉卻頓時扭曲起來,雙目之中露出兇狠的神色,惡狠狠的道:“老子今天非弄死你個小雜種不可!”


    三個人當中一個麵貌與小黃毛酷肖,臉上有一道橫疤的漢子聞言之下,抬手止住了小黃毛的叫囂,陰冷的雙目緊盯在解清的臉上,木然的道:“朋友,怎麽稱唿?”


    在說話的同時,這個家夥已經停下了腳步,而另外的兩名漢子便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他的身旁,兩雙眼睛帶著兇殘和興奮的緊盯著解清,一看就是些心狠手辣的家夥。


    河邊春子緊張的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抓起了旁邊的剪刀,警惕的瞅著對麵的幾個臉色不善的家夥,急促的嬌喘聲和微微顫抖的雙手,顯露出了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木下苑子連忙按住了她的手,俏臉上卻浮上一抹興奮的神色,丫的,又可以看到某人大打出手的英姿了!


    嘴角微微上翹,解清雙目之中閃過一絲陰厲,道:“糾正你一點,我和你不是朋友,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另外,我討厭被人罵,而你一進門便冒犯了我!”


    伸手點了點小黃毛,解清淡淡的道:“所以我決定,要打斷你的雙腿以示懲戒!”


    小黃毛本來就對解清又恨又怕,他可是親身體會過這個家夥的冷酷狠辣的,此時被冷眼一瞪,下意識的倒退了一大步,惡狠狠的臉色也不由得變得有些蒼白,雙目之中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怯意和慌亂。


    帶頭的那名疤臉漢子平日裏橫慣了,哪裏受得了解清如此的藐視和搶白?


    此時見到自己的寶貝弟弟當眾被解清威脅,不由得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怒笑一聲,陰聲道:“看不出來啊,閣下還真有點兒膽色,當著老子的麵要打斷我弟弟的腿?哼哼,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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