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先是爭吵,然後開始相互表示對對方的不滿意,最後都找對方的痛處下手。譚曉冬的母親出麵把譚曉冬罵了一頓,譚曉冬是個孝子,老太太一出麵,就不再言語了。但郝春芳還是不依不饒的哭鬧,直到樓下的蘇墨夫婦出麵各自安慰,才使這次吵架平息下來。

    樓上劉梅勸郝春芳別哭了,樓下蘇墨讓譚曉冬消消火。後來譚曉冬執意要蘇墨陪他出去喝一杯,蘇墨自是不願意去,但究竟擰不過哥們情誼。兩人也沒有走遠,就在樓前空地的地攤上簡單的要了幾個小菜,要了一瓶白酒。蘇墨說我可不喝白酒,譚曉冬說我自己一個人幹了。譚曉冬一邊喝一邊說:“她郝春芳懂什麽,他理解我嗎?他理解我的理想嗎?她理解一個真正喜歡藝術的人心裏的痛苦嗎?純粹就是個潑婦。”

    “行了,別說人家春芳了,當初不是你小子說春芳就是你的天使、就是你的女神了。怎麽了,一吵架女神就變潑婦了。”

    “蘇墨,我也不是跟你訴苦,我要的並不多,我就想除了養家糊口過日子之外還能從事自己喜歡的繪畫。這怎麽了,我是沒有寬大的洋房,沒有奢侈的轎車。我當初也是個窮小子啊,那時候她也沒說什麽啊!你看看現在開口閉口誰家老公怎麽有錢、誰家老公怎麽有本事,你說她什麽意思啊?”

    “好了曉冬,喝多了啊!夫妻過日子,不吵架那不現實。別嘮嘮叨叨的像個女人一樣。喝完酒迴去跟人家春芳道個歉,日子還的好好過。”

    晚上蘇墨迴去的時候跟劉梅說:“曉冬這個人原來沒有那麽多話,現在怎麽這麽多話了啊!看來真叫春芳給治的。”

    劉梅捏著蘇墨的鼻子說:“我也好好治治你!”

    劉梅最近整個人都快樂了許多,尤其是和劉小丫在一起的時候。蘇墨有時候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的女兒蘇月從來不曾離開。雖然蘇墨覺得這樣的想法對劉小丫來說是不公平的,但蘇墨也很沉溺在這種錯覺中。他沒有把自己的這種感覺告訴劉梅,他不想打擾劉梅的快樂。他隻是委婉的跟劉梅說,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建議,如果領養劉小丫的話,盡量把原來蘇月的照片都收起來,這樣比較好一些。

    某天下午蘇墨迴家的時候,劉梅對蘇墨說自己已經把蘇月的照片都收起來了。蘇墨見劉梅臉上有淚痕,也沒再多問。

    劉梅推開蘇月原來的房間說:

    “被子、毛巾都是新買的,如果丫丫來了就住這個房間吧!”

    從蘇月走後,這個房間一直沒有動過。很多時候劉梅一個人呆在蘇月的房間裏麵,一坐就是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通常淚痕未幹。蘇墨看看哀傷的劉梅說:

    “如果蘇月看見你的樣子,一定會很心疼的。”話語未落,劉梅已經止不住哭出聲來。

    就這樣,蘇墨夫婦開始收拾他們零落的心情,試圖把自己調整到一個較好的狀態來迎接劉小丫的到來。而至於劉小丫的到來到底會怎樣,蘇墨夫婦想過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可預知的事情,隻是蘇墨夫婦一想這些就覺得生活重新有了溫暖的內容,但顯然生活隻有熱情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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