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哥的腳步越來越快,嘴上隨說不想見麵,但哥何嚐不想馬上見到她。

    不知道為什麽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哥想她一定有她的苦衷吧。

    醫院離學校很近,快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在跑了。

    到了門口,馬六已經停在那了。

    還沒走到車前,溫然已經下了車,跑過來拉住了哥的手,仔細的打量著。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就為了放心嗎?”

    溫然看著我,眼神裏有一絲不忍,聽到哥冰冷的語氣,眼神又顯露一絲心悸。

    “這附近有安靜的地方嗎?”

    “圖書館”

    “還有心情開玩笑呢?”她伸手過來又想向往常一樣捏我一下,但這次伸出的手停頓了一下又收了迴去。

    “那就隻有去肯德基了”

    “算了,跟我走吧”

    市郊有一個豪華的賓館,賓館裏有一個豪華的套間,套間裏有一張豪華的床。

    而此時,哥和溫然正坐在這張床上。

    哥打量著這裏,也打量著她。

    難道要在這裏上最後一課?這可不是大學生戀愛的地方。

    溫然脫去了外衣,裏邊是一層輕薄的藍衫,勾勒出錯落有致的身態。

    她看著哥,眼神還是如一波碧水的輕柔,碧水深處是一層漣漪,並且愈發的激烈,突然間伴隨著眼淚,如一層層浪翻滾開來。

    她貼近過來,攬住哥的脖子,美目微閉,朱唇半啟。

    在哥還處於半蒙狀態的時候,我們的唇已經緊緊粘在一起,她渾身的熱浪如一個氣場將哥渾身包圍。

    不行,要冷靜。

    如果此時還能保持冷靜的人就是傳說中的聖人的話,那哥此時一定是聖人附體了。

    哥慢慢的將她推開。

    “整的也有點太突然了”哥也不知道從哪冒出這麽一句。

    溫然沒有理會,又一次把朱唇送了過來,兩人又一次擁吻在一起。

    再一次推開她。

    “暫停,我請求暫停”

    暈,哥一瞬間找到了打籃球的感覺,在被對手反超的時候,著急的請求裁判暫停。

    溫然還是沒有理會,到是趁著暫停的間隙,脫去了那層藍衫,裏邊的衣服已經少的可憐了,再脫一次就沒得脫了。

    無奈,哥隻能使出殺手鐧。

    聲音不高但是很急的喊道,“停”

    溫然停了下了,怔怔的看著哥,

    趁熱打鐵繼續說:“我不想越陷越深了,到此為止好嗎,我今天見你隻是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如果你不想說,那好,我也不問了,我現在就走。”

    “你想知道什麽?誰打的你,為什麽打你嗎?”

    “對,但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來”

    “是的,那個男人發現了我在洗手間給你發信息,然後他找人打了你,隻是——”說到著,溫然停了下了,眼淚像斷了的線滑落下來。

    “隻是什麽?”

    她咬了嘴唇,“隻是我和他並不是夫妻,我也不是你想的有夫之婦”

    “難道——”哥

    “我隻是他的情人,也就是你們說的二奶而已”說完,溫然的情緒徹底失去控製,伏在床邊痛哭起來。

    哥完全蒙了。

    雖然第一次見她,就憑一般的社會經驗判斷她是被包養的二奶。

    但是真的當這一點確信的時候,哥還是怔怔的愣住了。

    二奶也是女人,二奶也分好壞人品。

    其實梳理一下就不難發現,每個二奶都有一段心酸的往事,就好像每個80後都有自己難念的一本經一樣。

    特別是當溫然這樣的女人痛哭的時候,即使最狠心的男人也會為之動容。

    輕輕的把她扶起,本來今天她就沒有像往常那樣精妝打扮後才出門,現在更是越發憔悴。

    一向給人能搞定一切的那種感覺也蕩然無存,當事情不受她控製的時候,她也迴歸到了小女人的本色當中。

    哥看著她,她卻不願意被人看到自己的憔悴,輕輕把頭扭向旁邊,頭發順勢擋住了她的麵容,隻有抖動的身體和滑落的淚水述說著她的痛楚和無助。

    把她摟入懷中,她顫抖的身體才慢慢舒緩下來。

    這樣的夜,我靠在床頭,聽溫然說起以前的往事,香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

    溫然慢慢靠過來,依偎在哥懷裏,哥沒有抗拒。

    就這樣聽著聽她說著,偶爾迴應一句半句。

    夜,夜的那麽美麗

    色,色的那麽炫麗

    黑夜中顯得格外遙遠的市區已是萬家燈火,

    一定有人在歡笑,有人在哭泣。

    快樂才剛剛來過,

    痛苦又來造訪我們,

    其實誰都不想這是個錯。

    看不知不覺卻隻剩下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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