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的話自然讓北冥地不服了，道：“你小子，憑什麽認為門派的人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門派的人當然會像前輩你那麽認為，但若真的是宗門掌門、長老或者其他掌權的人話，一定不會這麽認為的。因為他們很有自知之明！”
小販毫不留情的說道：“前輩說吸星門會貪墨逍遙派的所有底蘊，這其實有可能，但前提是，吸星門是本地的宗門，比如像衡山派這樣的！前輩別誤會，我沒有侮辱貴派的意思！”
金烏天人點頭，道：“無妨，你繼續說！”
小販便繼續說道：“吸星門是西域的門派，他來我東陸本就是侵門踏戶的行為，還要覆滅一個有著萬年曆史的宗門，東陸別的門派不敢說，但那些和逍遙派有舊交的門派肯定不會讓吸星門隨意進來，又隨意離開的。這種情況下，吸星門哪裏有膽子貪墨逍遙派的底蘊呢？”
不得不說，小販的分析很有道理，把北冥地說的啞口無言。
“無話可說了吧？”
陸天羽見狀調侃了一句，北冥地尷尬的點了點頭，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陸天羽笑了笑，道：“我來替你說！”
說著，他看向小販道：“若如你所說的話，倒是符合主流的說法，吸星門覆滅了逍遙派後，生怕其舊交替逍遙派報仇，便掩蓋了其萬年底蘊，等待著有朝一日再前來取走……”
“前輩說的也是一種可能，但現實是，自從逍遙派被覆滅後，吸星門便很少出現了。至少在我湯陰城附近，並沒有出現過，這不就證明了前輩的設想是錯誤的嗎？”小販反問。
陸天羽沉吟著想了片刻後，開口道：“你說的沒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的確沒有理由掩蓋逍遙派的底蘊……他們更何事的做法是，取走一批，留下一批。”
“對！這也是我能替他們想到最合適的做法，但他們並沒有這麽做！所以我說，他們應該不是衝著這些底蘊來的，而純粹是來找逍遙派報仇的。”
“但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查出吸星門和逍遙派有什麽恩怨，對吧？”陸天羽問道。
“確實是這樣！我想，這也是他們沒有把逍遙派萬年曆史底蘊拿出來給其他宗門平分的緣故，他們不想公開他們與逍遙派的恩怨！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是怎麽迴事，那就不是晚輩能知道的了。”小販聳著肩說道。
陸天羽點頭，這一點連他們都不知道，更別提這小販了。
“你小子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清楚，為什麽大宗門的掌門、長老等高層人物不會想著把逍遙派的萬年底蘊據為己有呢？”北冥地還是有些不服氣，說道。
陸天羽幾人聞言都有些無語了。
北冥填便說道：“二弟，你就別問了……”
“為什麽不讓我問，我想不明白啊！”北冥地哼著聲道。
北冥天無奈，陸天羽便笑著說道：“我來跟你解釋吧！否則，前輩這輩子恐怕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關係……其實，道理很簡單，年輕人剛才已經說過了，吸星門要考慮自身的情況，他若是本地的宗門的話，自然能借著門派的力量把逍遙派的萬年底蘊據為己有，但他不是！”
“他們是從西域萬裏迢迢的趕來的，本就是外來之龍。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僅憑他們一門，怎麽可能抵擋得住東陸那麽多門派？而把底蘊掩藏起來日後再來取確實是個好辦法，但問題是，無論多少年後來取，西域的門派還是西域的門派，在東陸沒有任何力量，他又拿什麽來取這些底蘊？這一點，從吸星門的人在沒出現過就能判斷出來……現在明白了嗎？”
“意思就是說，吸星門實力不濟，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北冥地問道。
陸天羽點頭，“就是這個道理……若是一個散修，自然會抱著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最好都拿走的想法，反正他隻有一人，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但一個宗門就要考慮後果了。比如自己的弟子、門人。正常的掌門、長老都會為自己的弟子、門人考慮的！因為這是他們立宗建派的根本所在。所以啊，晚輩剛才那麽說你，完全是對的！”
北冥地不說話了，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尷尬之色。
沉默片刻，他掃了陸天羽幾人一眼，最後看向小販，小販看著他黑沉沉的臉，以為他動怒了，不禁嚇的打了個哆嗦，卻不想，北冥地突然哼道：“我錯了，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道……道歉？
小販明顯沒想到北冥地會突然向他道歉，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半晌才迴過神來，手足無措道：“前輩，你無需如此的，我……我……我……”
我了半天，他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顯然是被嚇壞了。
金烏天人和陸天羽幾人看著北冥地的樣子，都不禁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以北冥地的身份，他不道歉的話，小販也不會說什麽，陸天羽和金烏天人他們也不會去強迫北冥地，但心裏不免會對他降低幾分好感。
最關鍵的是，北冥地若是不道歉的話，對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事。
處在他這個修為，修煉的已經不單單是戰氣、戰訣，還有的是心性！
聖者必須有聖者的心性，他若因為顧慮自己的身份而不到錢，甚至還記恨小販的話，勢必是會受到神道處罰的。
雖然不會向神道詛咒那樣，降低修為，修煉受損，但會徹底絕了他成為帝尊的路！
因為帝尊身為域界之主，神道對其心性的要求之嚴格，可想而知——
幾乎已經到了毫無瑕疵的地步！
不道歉這種事看似很小，但影響起來卻是很大的。
索性，北冥地沒有讓他們失望。
陸天羽笑了笑，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後，便繼續問道：“你繼續說……逍遙派的萬年底蘊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怎麽又會突然出現？你是怎麽知道的？”
陸天羽還記得，小販找上他們的時候，為他們推薦的藏匿法寶、玄兵的地方就是逍遙派！
很明顯，他指得應該就是逍遙派的底蘊。
“說起這個，其實也是怪事一件。”
小販說道：“大約幾個月前，天降驚雷，打在了逍遙派的舊址上，當時就把逍遙派炸的一陣靈氣外泄！逍遙派舊址已經荒廢很久了，早已靈氣渙散，此時居然被打出了磅礴的靈氣，自然吸引了眾多人的前往，結果有人便在那裏發現了一些法寶和玄兵！”
“要說這些法寶和玄兵的品階都不高，可以說甚為普通，但其上的標誌可是真真切切的逍遙派……也就是說，這些東西都是逍遙派的東西。因此，大家便猜測，應該是逍遙派的萬年底蘊現身了。隻不過後來去的人多了，反而什麽也找不到了！”
“什麽都找不到，你還敢推薦我們去嗎？”北冥天問道。
小販頓時麵露尷尬之色道：“晚輩當時也隻是想從幾位前輩身上賺個虎口的費用，還請幾位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
“行了，此事我們不會計較的！”陸天羽擺了擺手打斷了小販的話，而後問道：“以你的看法，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的意味著逍遙派的萬年底蘊要重現天日了？”
“這個晚輩也不清楚，以晚輩的修為根本沒有資格進逍遙派舊址的。”小販說道。
陸天羽點頭，剛要說話，卻聽小販又說道：“不過，晚輩個人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麽地方？”陸天羽問道。
“其實也不知道是真的奇怪，還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最近前來打聽逍遙派和棋聖占星子的人越來越多了。盡管他們說他們是衝著占星子的棋譜或者逍遙派的萬年底蘊來的，但我還是覺得奇怪，他們怎麽都像是約好了似的，前後腳一起來了呢？”小販皺著眉頭道。
陸天羽聞言不禁和金烏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些人是約好的呢？”
“我不知道啊！我隻是覺得像，因為我家祖輩世世代代居住在湯陰城外的白頭山上，那裏離逍遙派最近，我家也算是逍遙派的守派之人……根據我家先祖所說，逍遙派覆滅之後的數十年內，來這裏的人最多，全都是來找逍遙派的萬年底蘊的！但因為逍遙派的底蘊消失，遍尋不到，後來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
“慢慢的，人們就像是遺忘了逍遙派一樣，除了那些偶爾遊曆至此的人會來憑吊棋聖外，也就隻有些毛賊，會到逍遙派的舊址上轉一圈，但依舊一所所獲！而自打我記事以後，更是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個人來逍遙派！”
“一直到最近這幾個月，才會時不時的有人前來。這些人大都不是東陸本地的，而是來自其他地方，比如南方、北方，西域的也有，但不是吸星門的人。”
“說實話，若不是注意到這位前輩身上帶著的衡山派腰牌，我幾乎也會把幾位當作是其他地方來的了。”小販說著指了指金烏天人腰間的衡山派腰牌。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衡山派的人了。”金烏天人瞳孔一縮問道。
“前輩別誤會，晚輩沒有別的惡意，隻是做晚輩這一行的，終究是要察言觀色，否則的話，連虎口都難！”小販連連解釋道。
“門派的人當然會像前輩你那麽認為，但若真的是宗門掌門、長老或者其他掌權的人話，一定不會這麽認為的。因為他們很有自知之明！”
小販毫不留情的說道：“前輩說吸星門會貪墨逍遙派的所有底蘊，這其實有可能，但前提是，吸星門是本地的宗門，比如像衡山派這樣的！前輩別誤會，我沒有侮辱貴派的意思！”
金烏天人點頭，道：“無妨，你繼續說！”
小販便繼續說道：“吸星門是西域的門派，他來我東陸本就是侵門踏戶的行為，還要覆滅一個有著萬年曆史的宗門，東陸別的門派不敢說，但那些和逍遙派有舊交的門派肯定不會讓吸星門隨意進來，又隨意離開的。這種情況下，吸星門哪裏有膽子貪墨逍遙派的底蘊呢？”
不得不說，小販的分析很有道理，把北冥地說的啞口無言。
“無話可說了吧？”
陸天羽見狀調侃了一句，北冥地尷尬的點了點頭，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陸天羽笑了笑，道：“我來替你說！”
說著，他看向小販道：“若如你所說的話，倒是符合主流的說法，吸星門覆滅了逍遙派後，生怕其舊交替逍遙派報仇，便掩蓋了其萬年底蘊，等待著有朝一日再前來取走……”
“前輩說的也是一種可能，但現實是，自從逍遙派被覆滅後，吸星門便很少出現了。至少在我湯陰城附近，並沒有出現過，這不就證明了前輩的設想是錯誤的嗎？”小販反問。
陸天羽沉吟著想了片刻後，開口道：“你說的沒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的確沒有理由掩蓋逍遙派的底蘊……他們更何事的做法是，取走一批，留下一批。”
“對！這也是我能替他們想到最合適的做法，但他們並沒有這麽做！所以我說，他們應該不是衝著這些底蘊來的，而純粹是來找逍遙派報仇的。”
“但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查出吸星門和逍遙派有什麽恩怨，對吧？”陸天羽問道。
“確實是這樣！我想，這也是他們沒有把逍遙派萬年曆史底蘊拿出來給其他宗門平分的緣故，他們不想公開他們與逍遙派的恩怨！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是怎麽迴事，那就不是晚輩能知道的了。”小販聳著肩說道。
陸天羽點頭，這一點連他們都不知道，更別提這小販了。
“你小子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清楚，為什麽大宗門的掌門、長老等高層人物不會想著把逍遙派的萬年底蘊據為己有呢？”北冥地還是有些不服氣，說道。
陸天羽幾人聞言都有些無語了。
北冥填便說道：“二弟，你就別問了……”
“為什麽不讓我問，我想不明白啊！”北冥地哼著聲道。
北冥天無奈，陸天羽便笑著說道：“我來跟你解釋吧！否則，前輩這輩子恐怕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關係……其實，道理很簡單，年輕人剛才已經說過了，吸星門要考慮自身的情況，他若是本地的宗門的話，自然能借著門派的力量把逍遙派的萬年底蘊據為己有，但他不是！”
“他們是從西域萬裏迢迢的趕來的，本就是外來之龍。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僅憑他們一門，怎麽可能抵擋得住東陸那麽多門派？而把底蘊掩藏起來日後再來取確實是個好辦法，但問題是，無論多少年後來取，西域的門派還是西域的門派，在東陸沒有任何力量，他又拿什麽來取這些底蘊？這一點，從吸星門的人在沒出現過就能判斷出來……現在明白了嗎？”
“意思就是說，吸星門實力不濟，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北冥地問道。
陸天羽點頭，“就是這個道理……若是一個散修，自然會抱著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最好都拿走的想法，反正他隻有一人，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但一個宗門就要考慮後果了。比如自己的弟子、門人。正常的掌門、長老都會為自己的弟子、門人考慮的！因為這是他們立宗建派的根本所在。所以啊，晚輩剛才那麽說你，完全是對的！”
北冥地不說話了，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尷尬之色。
沉默片刻，他掃了陸天羽幾人一眼，最後看向小販，小販看著他黑沉沉的臉，以為他動怒了，不禁嚇的打了個哆嗦，卻不想，北冥地突然哼道：“我錯了，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道……道歉？
小販明顯沒想到北冥地會突然向他道歉，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半晌才迴過神來，手足無措道：“前輩，你無需如此的，我……我……我……”
我了半天，他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顯然是被嚇壞了。
金烏天人和陸天羽幾人看著北冥地的樣子，都不禁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以北冥地的身份，他不道歉的話，小販也不會說什麽，陸天羽和金烏天人他們也不會去強迫北冥地，但心裏不免會對他降低幾分好感。
最關鍵的是，北冥地若是不道歉的話，對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事。
處在他這個修為，修煉的已經不單單是戰氣、戰訣，還有的是心性！
聖者必須有聖者的心性，他若因為顧慮自己的身份而不到錢，甚至還記恨小販的話，勢必是會受到神道處罰的。
雖然不會向神道詛咒那樣，降低修為，修煉受損，但會徹底絕了他成為帝尊的路！
因為帝尊身為域界之主，神道對其心性的要求之嚴格，可想而知——
幾乎已經到了毫無瑕疵的地步！
不道歉這種事看似很小，但影響起來卻是很大的。
索性，北冥地沒有讓他們失望。
陸天羽笑了笑，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後，便繼續問道：“你繼續說……逍遙派的萬年底蘊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怎麽又會突然出現？你是怎麽知道的？”
陸天羽還記得，小販找上他們的時候，為他們推薦的藏匿法寶、玄兵的地方就是逍遙派！
很明顯，他指得應該就是逍遙派的底蘊。
“說起這個，其實也是怪事一件。”
小販說道：“大約幾個月前，天降驚雷，打在了逍遙派的舊址上，當時就把逍遙派炸的一陣靈氣外泄！逍遙派舊址已經荒廢很久了，早已靈氣渙散，此時居然被打出了磅礴的靈氣，自然吸引了眾多人的前往，結果有人便在那裏發現了一些法寶和玄兵！”
“要說這些法寶和玄兵的品階都不高，可以說甚為普通，但其上的標誌可是真真切切的逍遙派……也就是說，這些東西都是逍遙派的東西。因此，大家便猜測，應該是逍遙派的萬年底蘊現身了。隻不過後來去的人多了，反而什麽也找不到了！”
“什麽都找不到，你還敢推薦我們去嗎？”北冥天問道。
小販頓時麵露尷尬之色道：“晚輩當時也隻是想從幾位前輩身上賺個虎口的費用，還請幾位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
“行了，此事我們不會計較的！”陸天羽擺了擺手打斷了小販的話，而後問道：“以你的看法，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的意味著逍遙派的萬年底蘊要重現天日了？”
“這個晚輩也不清楚，以晚輩的修為根本沒有資格進逍遙派舊址的。”小販說道。
陸天羽點頭，剛要說話，卻聽小販又說道：“不過，晚輩個人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麽地方？”陸天羽問道。
“其實也不知道是真的奇怪，還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最近前來打聽逍遙派和棋聖占星子的人越來越多了。盡管他們說他們是衝著占星子的棋譜或者逍遙派的萬年底蘊來的，但我還是覺得奇怪，他們怎麽都像是約好了似的，前後腳一起來了呢？”小販皺著眉頭道。
陸天羽聞言不禁和金烏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些人是約好的呢？”
“我不知道啊！我隻是覺得像，因為我家祖輩世世代代居住在湯陰城外的白頭山上，那裏離逍遙派最近，我家也算是逍遙派的守派之人……根據我家先祖所說，逍遙派覆滅之後的數十年內，來這裏的人最多，全都是來找逍遙派的萬年底蘊的！但因為逍遙派的底蘊消失，遍尋不到，後來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
“慢慢的，人們就像是遺忘了逍遙派一樣，除了那些偶爾遊曆至此的人會來憑吊棋聖外，也就隻有些毛賊，會到逍遙派的舊址上轉一圈，但依舊一所所獲！而自打我記事以後，更是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個人來逍遙派！”
“一直到最近這幾個月，才會時不時的有人前來。這些人大都不是東陸本地的，而是來自其他地方，比如南方、北方，西域的也有，但不是吸星門的人。”
“說實話，若不是注意到這位前輩身上帶著的衡山派腰牌，我幾乎也會把幾位當作是其他地方來的了。”小販說著指了指金烏天人腰間的衡山派腰牌。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衡山派的人了。”金烏天人瞳孔一縮問道。
“前輩別誤會，晚輩沒有別的惡意，隻是做晚輩這一行的，終究是要察言觀色，否則的話，連虎口都難！”小販連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