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徐乾走進了祝玉妍的房間。


    隻見一身黑色紗衣的陰後祝玉妍在那坐著,緊身的紗衣把她那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現,雖然是靜靜坐著,卻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如同一泓深潭,讓人不由自的被吸引進去。


    她沒帶麵紗,潔白如玉的瓜子臉還是那麽清麗迷人,一點都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淡淡的娥眉總是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愁怨,讓人隻想把她擁入懷中好好憐惜,一雙水波流轉的大眼睛更是仿佛會說話一樣,被她看著一輩子都不會厭煩。


    陰後祝玉妍雖然武功被徐乾給封住,但她的神識還是那麽的靈敏,當徐乾推開房門的時候她便反應過來。


    她轉過頭來,徐乾也再次看到了她的真容,雖然已經見過一次,但徐乾還是覺得驚豔。


    一頭烏黑的長發並沒有太多的修飾,稍顯淩亂的隨意垂落到背股處,晚風吹來,發梢就沿著那纖細的腰肢隨風飄蕩,一幅充滿藝術氣息的美人,畫卷就展現在徐乾眼前了。


    就算她一動不動的站立,但那迷人嬌軀與絕代芳華卻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罌粟花般的妖異魅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離開,她便是現時魔門第一高手,陰後祝玉妍。


    徐乾再次驚歎,這祝玉妍年齡不小,卻依舊這麽風華絕代,這讓其他女子情何以堪。


    祝玉妍對徐乾道:“陛下是來看我的笑話的麽?”


    徐乾道:“怎麽會呢?你畢竟是綰綰的師傅。”


    祝玉妍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放我們離開?”


    徐乾道:“一直留在這裏不好麽?”


    “阿!”


    祝玉妍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楊廣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是綰綰的男人麽?


    也是,這才符合他的風格,一直那麽荒淫無道。


    “放肆。”


    祝玉妍直接使用功法容向徐乾攻擊過來。


    可惜她的武功已經被徐乾給封住,根本不可能給徐乾造成哪怕一丁點的威脅。


    “還蠻自重的,不過我喜歡。”


    陰後祝玉妍乃是陰葵派的宗主,天下最優秀的女子之一,天下人誰敢褻瀆她?


    徐乾直接躲過祝玉妍的攻擊,然後直接把她拉到懷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祝玉妍在徐乾懷裏不停的掙紮。


    突然她張開嘴狠狠的咬在徐乾的胳膊上。


    雖然現在徐乾的身體韌性非常的強,祝玉妍根本就沒有可能給徐乾造成任何的傷害,但這樣被咬胳膊,徐乾還是非常的憤怒。


    而且他覺得也是要壓製一下這祝玉妍的囂張氣焰了。


    “放肆。”


    徐乾動怒了,直接一巴掌打在祝玉妍的臉上。


    隻見祝玉妍那精致的臉龐上多了一個紅色的印記,十分的鮮豔,刺目。


    祝玉妍簡直要瘋了,她哪裏受過如此侮辱。


    她年輕時候就是魔門年輕一輩中第一高手,那個時候的她可是比邪王石之軒的名聲還要響亮。


    情傷以後,統治陰葵派,成為魔門第一高手,她就是天下最強的女強人,誰敢褻瀆她?


    而且她一向眼高於頂,畢竟她豔冠天下,看她的追求者是誰就可以看出來了。


    魯妙子,天下第一全才,武功、醫學、園林、建築、兵法、易容、天文、曆算、機關等等樣樣精通,長安城中機關重重的「楊公寶庫」即出自他手,這樣牛逼的人卻對祝玉妍戀戀不忘。


    霸道嶽山,天刀宋缺之前的天下第一用刀高手,對祝玉妍也是喜歡至極。


    可以說祝玉妍就是女神一般的人物,沒有人敢欺負她,沒有人敢褻瀆她,但徐乾就敢。


    現在徐乾打了她真的讓她的怒氣值一下子爆滿,麵對這樣的侮辱她根本就受不了。


    這也是徐乾的策略之一,因為他知道舔狗舔到最後終究一無所有,像魯妙子那個舔狗到最後怎麽樣呢?差點被祝玉妍給打個半死。


    霸道嶽山還好一點,最起碼當了備胎,還生了女兒。


    做人還是應該做邪王,邪王就是不鳥她,對於這樣的女人你越是不鳥她,對她無所謂她反而愛死你了。


    當然前提是你得帥氣,邪王石之軒就是極帥氣的,其次你要有才,邪王石之軒那可又是大德聖僧,又能隻手分裂突厥的牛逼之人。


    徐乾不會慣著陰後祝玉妍。


    祝玉妍發瘋的對著徐乾不停的嘶咬。


    徐乾自然是不客氣的狠狠的糾著她的頭發,對著她的屁股就狠狠的打了幾下。


    不得不說,祝玉妍的身材非常的好,她能豔冠天下是有很大本錢的,她的屁股就最為豐滿。


    祝玉妍實在是瘋了,就算是石之軒也不敢這樣對她褻瀆,徐乾算是第一個。


    不過她的心裏竟然也有了一種不知名的感覺升起。


    當徐乾那雙充滿魔力大手觸摸的時候,她的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她徒弟的男人,而對方卻這樣對她讓她有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


    畢竟眼前的人是她徒弟的男人,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讓她讓她非常爽。


    就在這時,她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張帥氣英俊的臉。


    那時的她初出茅廬,名滿天下,是魔門年輕一輩中最有名聲的高手,她也是陰葵派數千年來最有可能突破天魔大法十八層的人。


    那時的她最忙的並不是準備什麽道魔之爭,更不是江山之戰,反而是很盡本職地周旋於宋缺、魯妙子、晁七殺、嶽山等黑白兩道的頂尖人物之間,沒有什麽正邪之辯,沒有什麽門戶之別,她的年輕時代更多的是花前月下,說不盡的旖旎風光,儼然是社交界新綻開之一朵光彩無限的交際花。


    花間傳人石之軒,就在這個時候,帶著幾分憂鬱,帶著一身的驕傲,施施然地登上了曆史舞台,還未曾學習補天閣的心法之前,他是如候希白一般笑容可掬,善畫嗜酒的風流才子,但他卻有一種氣質是候希白永遠都不可能具備的,那就是石之軒那一份流淌在骨子的桀驁不馴,那一份永遠不甘居於任何人之下,哪怕一個人麵對整個天地,他也不會挑一下眉的桀驁不馴。


    同時他也很孤獨,因為他身上肩負著花間派崛起重任,同時也是他的驕傲注定了他的孤獨,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那時花間派在兩派六道身份非常的尷尬,任石之軒再天縱英才,其成就仍然無法超越本派承傳心法的限製,於是心比天高的石之軒不得不承認花間一脈在兩派六道中成就不外中流,這樣的現實難免會讓他有些憂鬱、有些不甘,有些憤世嫉俗。


    這些性格其實是成功的障礙,然而在另一方麵卻又對懷春少女具備著致命的吸引力,形成了石之軒獨特的氣質,以致於連魔門新一代的接班人祝玉妍都情不自禁,為之傾倒。


    祝玉妍也就在那時喜歡上了這個心比天高,倔強,驕傲,孤獨的少年。


    年輕時的她和綰綰一般敢愛敢恨。


    於是她根本不顧當時自己正麵臨修習“天魔功”最上一層心法的機會,在花叢間,竹林下,兩個有情人終於合而為一。


    那時的她以為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卻沒有想道這是其一生噩夢的開始。


    因為和石之軒的結合她氣死了自己的師尊。


    祝玉妍正如日後的師妃暄,身上承寄了太多東西,雖然此時魔門尚不敢以江山為念,但她這朵名動天下交際花無疑是魔門對外的窗口。


    陰癸派主不知傾何等心力才培養出祝玉妍如此人物,石之軒雖然人才難得,但陰癸派主又怎能任由這座堡壘就這麽被從內部給攻破了。


    可是那時的她以為愛情就是一切。


    當陰癸派主眼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馬上便要達成自己畢生的希望時,卻被如此無情地粉碎,那樣的打擊,實在出乎於她的心理承受之外,其就此殆然長逝,實非無由。


    陰癸派主的死將給祝玉妍帶來多大的打擊與壓力,她能依靠的也就隻有石之軒了。


    她在滿懷著絕望與希望交揉的複雜心境下,推開石之軒那扇柴扉時,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她絕望了,他竟然拋棄了她。


    她師傅所預言甚至是詛咒的一切,似乎在這一刻都實現了!


    一切都是假的。


    那個男人隻是在欺騙她的感情,在覬覦魔門的霸業。


    在那一晚的淚水與狂笑中,她從此再不會相信人世間任何感情。


    “石大哥愛你恨你。”


    不知不覺,祝玉妍的心更冷了,她對徐乾的動作也是不那麽掙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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