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船精準的落入進入偉大航路的運河,埃塞克斯取消了三人身上綁著的纜繩。“邦妮?去拿酒!既然進入了偉大航路就要好好慶祝一下。”


    “哦!酒會萬歲!”邦妮舉起雙手歡唿了一下,就跳躍著跑進了船艙搬出了一桶麥酒。


    埃塞克斯笑了笑。操縱纜繩從屋內拽出了一套桌椅擺在了那裏,坐在椅子上將腳翹起,狠狠的灌了一口手中的朗姆酒。對著羅賓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酒瓶“哈,羅賓醬,一起過來喝啊!”


    羅賓猶豫了一下,好奇的問道“船長?船舵不去操縱沒關係麽?”


    “哈,沒關係沒關係,接下來的運河會一直到雙子岬都沒有什麽事,到了雙子岬就是到了偉大航路了,今晚休息一下,明天白天開始前往加亞島的航行。嘛,雖然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麽的樣子,不過沒關係啦。來來來喝酒喝酒啊哈哈哈哈!”


    羅賓猶豫了一下,卻被扛著麥酒桶來到甲板的邦妮給拽到了桌子前“啊哈哈哈羅賓,不要猶豫啦!來一起喝酒吧!”邦妮拽了拽羅賓,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根據這兩天的相處來看,邦妮明顯也是可以和埃塞克斯一較高下的酒桶,聽說今晚要開宴會,仿佛脫韁的xx徑直一般鬧騰了起來。


    羅賓被邦妮拽到了桌子旁,隻能無奈安心的坐下,拿起了旁邊的麥酒杯灌了一口自暴自棄的喊道“好吧,好吧出了問題我可不管哦!”


    埃塞克斯端正做好,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麥酒,三人狠狠的碰了一下杯子哈哈的笑著“哈!怎麽還會有那麽多問題啊!安心,作為航海士要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所以說羅賓醬你還差得遠呢!”


    “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羅賓細細的思索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不由得感歎了一下“搜嘎,這樣的心態是多麽從容啊。”然後又狠狠的喝幹了杯中的酒,將杯中摔在了桌子上“我一定會成為這樣的人的!”


    “哈!有誌氣!來來繼續!”埃塞克斯哈哈的笑著,給羅賓繼續倒滿了酒。“來來來,再來一杯。”


    隻見羅賓端起酒杯一口氣就幹掉了杯子裏的酒,再次將杯子摔在了桌子上後豪邁的喊道“再來一杯!”


    “嗨,嗨。”


    邦妮看著在一旁單手舉著酒桶倒酒的埃塞克斯呲著牙樂了樂,一口喝幹杯子裏的酒後將杯子也拍在了桌子上。“哈,沒錯,嗝,哪怕此時前麵有一座黑色的大山,咱們也要有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的氣魄,哈!船長,再來一杯。”


    “哦!邦妮小姐真是好酒量啊,這就給您滿上!”埃塞克斯倒完酒後再次給自己倒滿,舉起了酒杯。“哈,別說哪怕,就是現在就有一座黑色的大山老子也不怕啊哈哈哈哈,偉大航路的運河怎麽可能有大山堵在運河上啊哈哈哈哈。”


    三人再次碰杯後,埃塞克斯操縱繩索從船長室內拿出了一把小提琴,興致很高的從桌子上站起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在這茭白的月光下,偉大的埃塞克斯船長此時便在此地演奏一曲月光協奏曲助興。請各位···臥槽誰在這吹小號呢!這麽煩人?”


    就在埃塞克斯說致辭的時候,從遠處,運河的盡頭傳來了一道悠長的小號聲。埃塞克斯不爽的向下遊看去,隻見在月光下,一個巨大的未知生物就佇立在那裏,從那邊,傳來了一道道悠揚的小號聲。


    埃塞克斯趴在桅杆上一臉安逸的看著麵前的巨大未知生物,仔細的從大腦了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搜嘎,嗝,這時鯨魚的叫聲啊!”


    這時羅賓也一臉紅暈的趴在了桅杆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遠處的鯨魚“哦,真是神奇呢!西海的島嶼鯨魚居然會在偉大航路出現,不過島嶼鯨魚應該是群居動物來著,現在怎麽隻有一隻?搜嘎,一定是小鯨魚與族群走散了吧,然後通過運河來到了偉大航路。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呢!一般來說通過運河的魚類大部分都會因為湍急的海流而死亡,剩下的一部分則是被偉大航路的海王類吃掉。唔,不過奇怪的是為什麽島嶼鯨魚要立在運河前麵?”


    “嗝。”邦妮也趴了過來,嘿嘿的笑著“嘿嘿,我就說有黑色的山吧,嗝,船長好淡定哦,真不愧是船長。”


    “蛤?我為什麽要慌張?又不會撞·····”埃塞克斯越說越慢,一陣急汗讓自己的酒不由得醒了幾分。出汗後又被冷風一吹,埃塞克斯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愣愣的盯著迅速接近的宛若山嶽的島嶼鯨不由得僵了僵,桅杆上的纜繩迅速的飛向船舵。


    “臥槽!右滿舵!全員耐衝擊準備!”


    “船長?”邦妮愣了愣“說好的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呢?”


    “都快死了不改色有鳥用啊!蠢貨!”


    羅賓無奈的歎了口氣,側身蹲下“啊啊,我就知道會這樣。”


    隨著埃塞克斯的一聲令下,黑珍珠號迅速的向右轉去,然而因為距離問題,黑珍珠號的左舷還是狠狠的刮在了鯨魚的身上。“左舷炮火太薄了!炮手在做什麽?”埃塞克斯幾乎條件反射一般的怒吼了一聲。隨著黑珍珠號發出令人痛苦不堪的刮擦聲,黑珍珠號險險的擦著鯨魚的身軀從鯨魚與紅土大陸之間的縫隙鑽了出去。


    “啊啊啊我的黑珍珠號!”埃塞克斯心疼的趴在欄杆上看了看左舷的傷,黑珍珠號的左舷被狠狠的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埃塞克斯敢肯定,如果不是黑珍珠號擁有自愈能力,換別的船被撞這麽一下肯定就不能再用了。


    “呸,邦妮!給我加狀態!今天晚上的下酒菜就是烤鯨魚肉了!”埃塞克斯吐了口塗抹,單腳踏在船頭的撞角上惡狠狠的盯著那頭擋住了運河的鯨魚,在鯨魚的頭頂,有著七零八落的巨大的傷痕,有的看起來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而有的則看起來很新鮮,甚至可以通過傷口看到鯨魚被泡的發白的肉。鯨魚愣愣的盯著埃塞克斯的船,卻沒有什麽其他反應。


    “哦!”邦妮歡樂的應下,打了個響指之後埃塞克斯整個人仿佛變魔術一般從十一二歲憑空變成了二十歲左右。埃塞克斯撕了撕緊貼自己軀體的上衣,這件有著優秀質地的衣服甚至在埃塞克斯變成了大人後也沒有絲毫的損壞,隻是此時看著和緊身衣一般。埃塞克斯隨手撕碎了上衣,另一邊**縱的繩索將被放在船長室的骷髏頭遞了過來。埃塞克斯接過骷髏頭,骷髏頭雙眼仿佛留著血淚一般,紅色的不知名液體順著埃塞克斯的肩膀一路流淌到了他拿著刀的那隻手,順著刀刃,紅色的液體一路流淌直到形成了一把巨大的血刃。埃塞克斯憑空揮舞了幾下血刃,滿意的點了點頭。


    隻見埃塞克斯從船頭跳起,**縱的繩索迅速的來到了埃塞克斯的腳下為其搭建出了一個通往鯨魚頭部的橋梁。埃塞克斯大步向前,最後猛地躍起,舉起手中的血刃對著鯨魚的頭部狠狠的劈下。


    “這一刀!,是為了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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