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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如果我今天不來,怎會看到你如此受歡迎,有那麽不知死活的男子圍在你的身邊,如蒼蠅般,趕都趕不走呢?”肖寒笑眯眯的開口。


    某位爺自然不是生氣了,而是調侃的語氣。


    他雖然一直都在暗處,卻是將長亭冷對北天齊的過程看了個完整。


    還有其他一些對長亭感興趣的世家公子,無一不是碰了軟釘子。


    一些底氣弱的,更是連走近都不敢。


    兩年多前,那個帶著憂鬱氣質的酈長亭,而今,已成長為光彩耀目的明珠。不是什麽人都有勇氣直視。


    “你何時來的?”長亭撇撇嘴。


    還好自己今晚沒有飲酒,不然就被抓現行了。


    “知道北天齊要來,我就出發了。”肖寒如是說。看向長亭的眼神溫柔繾綣,五官透出的悠然氣度,能融化人心。


    不過,他的溫柔,也隻會在長亭麵前才有。


    “你是擔心我對付不了北天齊嗎?”長亭在他懷裏撒嬌一笑。


    “我隻是想來欣賞你對付北天齊時精彩場麵。”


    “僅此而已?”長亭不信。


    “……再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不聽話飲酒。”肖寒實話實說。


    “哼!我就知道。”長亭哼了一聲,抬手捶了下他胸膛。


    “怎樣?前往表現可讓你滿意?”


    “嗯,沒有飲酒這一點,甚是滿意。”肖寒抱著她,笑著開口。


    “其實,我不是不讓你飲酒,隻是你的身體,你也知道,如果是在我身邊的話,我還能照應著你,在外麵飲酒的話,我著實不放心。”肖寒輕輕擁著她,柔聲解釋。


    “我當然明白。故意逗你呢。”長亭撇撇嘴,卻是更緊的抱住了他。


    “不過,你看今兒的晚宴,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你說呢?”長亭偎依在他懷裏,輕聲開口。


    “你是指尚春秋和斯泉?”肖寒眉頭輕皺。


    “嗯。北天齊和侯王妃過來,目的是什麽,大家都清楚。倒是這斯泉,真的不像他麵上說的是仰慕京都商會的,我總覺得,是跟酈家有關。”


    長亭不由自主的想起斯泉那雙看似單純無辜的眼睛,眼底蘊藏的卻是陰沉詭異。


    “斯泉這個人,在地下皇宮也是很低調很謹慎的,很少露麵不說,即便露麵也都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無害感覺。倒是尚春秋的態度有些奇怪。尚春秋不會不知道,她在地下皇宮任職,不過是皇上為了壓製尚家勢力安排的一顆棋子。皇上讓她在地下皇宮,並不是為了跟地下皇宮打好關係,而她如今公然帶著斯泉出現在京都商會,這要是傳到皇上耳朵裏,尚春秋的位子也是搖搖欲墜。”


    肖寒的話提醒了長亭,她不由皺眉,輕聲問道,


    “你說,尚春秋會不會是有什麽把柄握在斯泉手裏,所以才……”


    “唔唔!”


    某人的話還沒說完,肖五爺就已經俯下身吻了上來。


    將她口中甜蜜甘甜汲取幹淨,這才饜足的離開她的唇。


    看著那有些紅腫的唇瓣,唇角卻是泛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這是獎勵你的吻,獎勵你跟我想到一塊了。”


    肖寒的話讓長亭哭笑不得。


    太可惡了!明明就是占他便宜,卻能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來。


    “別人家獎勵都是金銀珠寶,你這獎勵,還真是聞所未聞呢!”長亭橫了他一眼,語氣不滿,眼神卻帶著笑意。


    “金銀珠寶的獎勵太過俗氣,我知道你也不稀罕,所以才如此體貼的想了這麽個特殊的法子來。”肖寒的話讓長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不過比起在馬車上被他吃幹抹淨,親一下就親一下吧。雖然這一下的時間有些長。


    “我已經安排十三暗中盯緊了尚春秋和斯泉,看來,不止是京都局勢,就是地下皇宮也要經曆一次清洗換牌了。”肖寒的聲音驀然低沉下來。


    長亭眨眨眼,輕聲道,“是不是天啟門,落塵幫,還有無影門有什麽動靜?”


    長亭敏感的覺察出不對勁來。


    尚春秋也許不止是皇上安排的一顆棋子,如果她真的有把柄落在天啟門手中的話,那地下皇宮的三個門派,很有可能會有新的動靜。


    “你不是一直懷疑聖尊就出自地下皇宮的三大門派嗎?難不成……是跟天啟門有關?”提到聖尊,長亭頓時來了精神,原本是很疲憊的感覺,可是一提到聖尊,任何疲憊都沒有了。


    她知道,肖寒的心願就是將聖尊的勢力一網打盡。


    “想知道?”肖寒卻是突然買起了關子、


    挑眉看著長亭,笑意微醺。


    長亭囧了。


    這廝……擺明了是要……討打!


    不!是討吻!


    “怎樣才肯說?”長亭斜睨了他一眼,眼神語氣都不善。


    擺明了是準備秋後算賬的意思。


    “嗯。這裏。”肖寒指了指自己雙唇。


    “我就知道……”


    長亭起身,撲了過去,在他唇上落下重重一吻。好像要將他吞入腹中的架勢。


    肖寒哭笑不得。


    “現在可以說了。”


    “……嗯。其實,還在調查之中。”


    “肖寒!!”


    “是你剛才沒有問清楚,而且,你那個吻,是不是也太不溫柔了,真正的吻應該是……”


    肖五爺親身示範,如何吻的**,吻的溫柔繾綣,吻的天荒地老。


    ……


    京都商會的晚宴結束之後,酈震西是最晚一撥離開的。


    因為要留下來陪著酈宗南應酬那些老家夥。


    那些老家夥喝了酒,話特別多,一句接著一句沒完沒了,酈震西好幾次都打起了瞌睡,可他們還在商議著要去瓊玉樓進行第二場。


    好不容易熬到將那些人送上了去瓊玉樓的馬車,酈震西打著哈欠準備迴自己的馬車。


    一轉身,卻是遇上了不算熟悉的老熟人。


    竟然是被罷免了丞相一職邱業海。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邱業海的妻子元邱氏,跟陽拂柳的母親算是遠房親戚,沾親帶故的姐妹。陽拂柳的母親早些年是被賣到北遼為奴,後來來到京都淪為人質,卻是與元邱氏重逢,關係處的還不錯。


    而曾經邱冰冰和邱玲玲的丫鬟還是長亭母親淩姿冉的遠房表妹淡月。


    曾經淡月也在酈家住過一段時間,卻是不知何故被淩姿冉趕走,後來又去了丞相府做丫鬟。


    元邱氏借著陽拂柳和其母親莫奴的關係,跟酈家關係熟稔。最初的時候,也是酈震西眼巴巴的往邱家貼著,看中了邱家丞相的地位,卻是不知道,邱業海這個丞相,上有皇上國師大將軍,下麵還有一群看他不順眼的言官,日子過得誠惶誠恐的。


    直到邱業海被罷免了丞相一職,曾私下裏找過酈震西幾次。可酈震西是典型的沒利益就撤退之輩,眼見邱業海倒台了,元邱氏的一些鋪子關門的關門,賤賣的賤賣,丞相府都被收迴了,如今的邱家,還能繼續留在京都,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所以,麵對邱業海和元邱氏之前幾次找上門來,酈震西都是避而不見。


    誰知,晚宴都結束了,卻被邱業海堵住了。


    這讓酈震西很是不悅。


    “震西兄,這麽晚了,不如我送你迴去吧。”邱業海拉下昔日丞相的臉麵,笑著恭維的開口。


    酈震西卻是後退一步,擺出一副退避三舍的架勢來,眼裏,閃過一絲輕蔑。


    “不必了,我的馬車就在外麵。邱丞相……哦,不,是邱兄,還請自便吧。”


    酈震西一聲邱丞相,可謂刺痛了邱業海的心。陰沉眼底壓抑著濃濃火焰,很想撕碎了酈震西這張臭嘴。


    “震西兄何必跟我客氣呢,說不定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呢。”邱業海耐住性子,依舊是討好恭敬的態度。


    如果不是有秋於酈震西,他曾經堂堂丞相,豈會對一個商戶低聲下去?


    可酈震西這會也不是傻子,朝廷對邱業海的調查還沒結束呢,隻不過為了穩定朝堂,所以才暫時放他迴家,說是卸任,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卸任隻是第一步,一旦掌握了確實的證據,到時候輕則抄家,重則株連九族。


    虧著邱業海還在這裏想要跟酈家攀親戚呢!


    “邱兄可別亂說話,什麽親戚不親戚的,我酈家可跟邱家沒有任何關係!”酈震西連連擺手,轉身欲走。


    “哎……震西兄,別走,別走啊。我邱府的丫鬟淡月,曾經還是淩家的遠房親戚呢,而且……”


    “邱兄這說的哪裏話,出了五服的親戚那麽多,難道每一個找上門來,我酈家都要認不成?更何況,淡月當日是犯了錯誤被我夫人趕出門的,也就跟酈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酈家和邱家,絕不會有任何關聯!”


    酈震西這會倒是聰明一點,堅決的跟邱業海劃清關係。


    邱業海仍是不死心,堆起滿臉虛情假意的笑來,繼續遊說酈震西,


    “好好好,震西兄,咱不說淡月,那麽談談冰冰如何?你也知道,冰冰年方十八,無論是容貌才學,那都是京都大家閨秀的典範呢!而冰冰那丫頭也很是仰慕酈老爺你,你看,十八的女兒家正是嬌嫩如花的年紀,而酈老爺你呢,也正好缺一位門當戶對的正房!倒不如……嘿嘿……”


    邱業海說到這裏,指了指不遠處桃樹下靜靜佇立的一道婀娜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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