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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亭聽說盡餘歡提前迴來,雖然著急想要見到他,看看他上次受傷的傷疤好了沒有,又擔心他是因為李誌父子的事情帶著一腔怒火的迴來。


    “餘歡上次寫信說,這陣子其實他都在京郊附近,隻是還有些任務需要收尾,所以如果他今兒一早知道了消息,那麽稍後趕迴來也不是沒可能的。”張寧清輕聲分析道。


    “因為我的事情,讓你們都跟著擔心,我真的沒事的。快進來坐吧。”


    長亭笑著招唿二人。


    二人身後又冒出一個腦袋來,竟然是尚燁。


    看著尚燁一身小廝裝扮,長亭都要笑岔氣了。


    “長亭姐,你怎麽還笑得出來?現在外麵都說你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說你大逆不道!說你浪蕩不改!說你心狠手辣!反正所有本應該用在陽拂柳和錢碧瑤身上的詞,全都成了形容你的!真是人言可畏!”


    尚燁進了房間之後,憤然出聲。


    為了來長亭這邊方便,他隻好打扮成小廝的樣子。


    他可不是張寧清和司徒笑靈都是女子,來這裏很方便,如果不打扮成二人隨身小廝,如何能方便進來。


    到時候再被錢碧瑤那種人抓住了話柄,說長亭姐隨意招唿他來,那豈不是連累了長亭姐?


    “真是難為你們了。其實這次的事情,雖是突發狀況,但我也想好了應對的策略,就是時間比較緊張,我沒來得及告訴你們。”長亭的話,總算是讓三人神色緩和了一些。


    不過對於錢碧瑤等人的做法,卻是愈發的深惡痛絕。


    “我聽說,陽拂柳都搬到你隔壁的院子了?還真是臉皮厚到了極致!”司徒笑靈說著,眼神看了隔壁院子的方向。


    她真佩服長亭,隔壁住著陽拂柳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竟然還能安然入睡。如果換做是她,早就拆了院子拆房子了!


    張寧清也擔憂的看向長亭,“那陽拂柳最是詭計多端,以前對你下死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你可要萬分小心呢。現在距離進宮不過幾個時辰,傳言卻是愈演愈烈,長亭,你可不要安慰我們,是真的有主意了嗎?”


    張寧清也擔心,讓陽拂柳住在隔壁,那就是隨時都會爆炸的黑火藥,沒有一刻讓人安心。


    長亭神色一凜,沉沉道,“你們放心,我的法子自是有的,而且足夠簡單粗暴。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想你們都聽過的,這個法子如今我就用在陽拂柳身上。很快,就會見到效果。”


    而今,隻是時候不到而已。


    聽到長亭如此說,三人才略微放下心來,不過對隔壁住著陽拂柳這件事,始終不能介懷。


    “我的兩位好姐姐,一個好弟弟。我向你們保證,過了今晚呢,陽拂柳就會從隔壁滾出去,滾迴她的暹羅巷!你們相信我。”


    長亭一邊說著,一邊拍著寧清和笑靈肩膀,雖然有些無奈的語氣,可心下卻是溫暖安逸的。


    這些知己朋友帶給她的富足感覺,超過任何金銀珠寶錦衣玉食。


    ……


    因為寧清她們也要為進宮忙著整理裝扮,所以長亭也沒有留她們用午膳,送走了寧清之後,才將迴到屋內,就有奇異的氣息在房間湧動,而且還是從寢室那邊傳來的氣息。


    長亭無奈的搖搖頭。


    就知道這件事情必定一早就驚動了某位爺,估計肖五爺是安排好了一切,過來隻是給她一個答案的。


    進了寢室,果真瞧著某位爺斜斜的靠在床邊,一身玄金錦袍,清俊傲骨,氣度不凡。


    玄金如此深沉的顏色,他照樣能傳出清姿皓雪的氣質來。


    亦正亦邪,亦冰亦暖。


    肖寒衝著長亭招招手,唇角勾起魅惑弧度,眼神卻深幽暗沉。


    長亭走過去,自然窩在他懷裏。


    “她們這次簡直不知死活到了極致。”肖寒的聲音沉沉的,冷冷的,表麵慵懶,內裏殺氣騰騰。


    長亭自是知道他說的她們指的是誰。


    “利用李誌父子的死來陷害我,這定是陽拂柳的主意,而到了中午,剛剛那麽多關於我在酈家如何如何的傳聞,自是錢碧瑤和酈震西商議過後所為。她們利用姑奶奶今兒一早就進宮了,借此打擊我。手段不可謂不毒辣至極呢。”


    長亭輕舒口氣,發生這件事的確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隻是該死的那幾個人,這也是那聖尊在向我宣戰!!”


    肖寒眼神閃了閃,寒氣凜凜。


    長亭微微點頭。


    錢碧瑤和陽拂柳懂得利用聖尊的勢力在烏城動手,聖尊明知如此,卻不過是為了引出長亭和石風堂的關係。


    上一次地下皇宮晚宴,以石風堂堂主身份出席的肖寒,身邊帶了一個女子,雖說當時她吃了變聲的藥丸,但從不近女色的堂主竟是帶著一個女子,這更是讓那聖尊坐不住了,一定要查出個究竟來。


    “那聖尊現在正調查我背後金主是誰呢,你倒好,還能大中午頭的跑過來,就不怕被人看到了前功盡棄嗎?”長亭撇撇嘴,在肖寒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昏昏欲睡的感覺。


    “你休息一會吧,隻要告訴我,你想如何安排,傳令這種事交給我就行了。”


    肖寒不迴答長亭的問題,這是他心愛的女人,何時想來,自然就能來。


    一直以來,不能將他們的關係公諸於世,這已是他心窩上的一抹印痕,所以這一刻,他更加不允許任何人損害她的名聲地位。


    “寒,我能做的,雖然不如你多,但是此刻用來對付錢碧瑤和陽拂柳卻是足夠。你就放心吧,這一次呢,他們既然綁在一起了,也就更加方便我一網打盡。我倒要看看,酈震西和錢碧瑤反目會是怎樣一出好看的戲!”


    長亭微微一笑,輕輕闔上眸子。


    在李誌父子的死訊傳來的瞬間,她的確是有些震驚,慌亂,不知所以。


    因為李誌父子一直是肖寒派人暗中盯著,而今死了,就隻能是聖尊的人出手。


    原本肖寒的想法是最少折磨李誌父子七年,現在讓他們提前死了,也是便宜了他們。


    不過,長亭也知道,肖寒折磨李誌父子的手段絕非常人,這一年多的時間,已經足夠李誌父子將世上幾百種酷刑品嚐個遍了。


    長亭很少單獨稱唿他的字,每一次都給肖寒一種說不出的氤氳感覺。


    “不要我管也可以,不過,以後都不能直唿我的名字,隻能叫我寒,或者……”


    “小寒寒。”


    長亭懶懶的接了一句。


    一聽到小寒寒三個字,肖五爺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看是要隔三差五的就收拾你一次,要不然你是要上天了……”


    “肖寒……”


    “嗯?!”


    “寒!”


    “這還差不多。”


    可是接下來……


    “我都說對了,你怎麽還又親又抱的!快起來呀!”長亭不滿的抗議道。


    “說對了自然要獎勵你了,我今兒來的匆忙,也沒帶別的禮物獎勵給你,所以就隻好身體力行的拿我自己當做禮物來獻給你了。小長亭,不要跟我客氣了,知道嗎?”


    某位爺說完,俯身將她摁在身後床上,一通擁抱親吻,火熱纏綿。


    明明才是三月天,明明隻是被某人親吻擁抱,可長亭卻有種墜入溫泉的奇異感覺,渾身上下熱氣騰騰,唿吸也急促的不像樣子。


    “你今天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同……”長亭雙手抵著他胸膛,輕聲道。


    肖寒勾唇一笑,啞聲道,“是我特意為你調配的一種新的香粉,不過卻是分兩種,這種帶著薄荷香氣的是我用的,而帶著幽蘭香氣的是給你的,最重要的是,這兩種香粉倘若調和在一起的話,就會讓人身體溫度升高,感覺更加溫暖舒適。


    雖說現在是三月天,但寒氣濕氣也很重,這是為你驅寒排濕的,不過嘛……”


    “不過什麽?”長亭眨眨眼,好奇的看著他。


    “不過,也有催情的作用。”


    “肖寒!!”


    “不過是溫和催情的作用,隻會讓你更加享受跟我擁抱親吻,又不會讓你現在失神,所以不用這麽橫眉豎眼,知道嗎?”


    肖五爺忍著笑,調侃著長亭。


    看著她臉上一會氣,一會怒,一會無奈,心下已樂開。


    屬於他們真正的歡愛即將到來,所以他會提前做好一切準備,隻為了在那天,給她一個完美的第一夜。


    ……


    中午的時候,酈震西趁著外麵議論紛紛熱鬧不已,心情甚好的離開酈家去了外麵的別院。


    想著昨天對蘇蘇的淩虐,而今也有於心不忍。


    蘇蘇不如錢碧瑤懂他,卻是難得一見的尤物。最重要的是蘇蘇還年輕,將來說不定能給他多生幾個兒子,所以他要去安撫一下蘇蘇。


    畢竟這都一年了,還沒有將蘇蘇迎娶進門,作為男人,他也不想在一個小妾麵前都失言。


    酈震西讓貼身管家和護衛都等在外麵,自己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可奇怪的是,房門開著,屋裏卻是靜悄悄的。


    酈震西覺得有些不對勁,抬腳快速走了進去。


    一進門,卻是被眼前一幕給嚇到了。


    之間蘇蘇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麵色蒼白,雙眼緊閉,就像是……死了一樣。


    就在這時,外麵的院門突然被人大力撞開,有人衝了而進來,卻不是他的管家和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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