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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眾人以為張寧清摔倒了之際,尚燁第一個衝了過去,誰知,張寧清卻是迅速從地上起來,準確無誤的揪住了尚燁耳朵。


    “尚燁!別以為你年紀小,我就能放過你!你自己想想,你剛剛都說了些什麽話?是你這個年紀應該說的嗎?過分!”


    顯然,張寧清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畢竟,過去十多年,還從沒有人敢對她開這種玩笑,而她也一直將尚燁當做小孩子,三四歲的差距足夠張寧清將尚燁看作是長不大的孩子。


    聽到張寧清如此說,尚燁眼神明顯暗了暗。


    他就知道,寧清姐是這麽想的。


    “寧清姐,我錯了還不行嘛?以後不說了,你不要生氣了。”尚燁不但不追究張寧清假裝摔倒騙他上當,還做起了深刻的自我檢討。


    張道鬆在一旁看著,無奈的搖著頭,


    “女子的偽裝果真是……男人很難過了這一關。”張道鬆不過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卻是惹惱了司徒笑靈。


    “明明是你們男人不對,為何要冤枉女人?原來這就是你張道鬆對女人的看法!哼!”


    張道鬆一句無心的話,卻是得罪了司徒大小姐,瞧著張道鬆衝自己投求救的目光,長亭無奈笑笑,上前幾步,幫張道鬆打起了圓場。


    “道鬆,你的確是說錯話了,看把笑靈氣的。”


    長亭一開口,讓張道鬆更加鬱悶,這哪裏是在幫他,分明是落井下石好不好?


    下一刻,長亭話鋒一轉,“所以呢,道鬆,你要單獨請笑靈吃飯賠罪,最好是還要買一份禮物送給笑靈,如此才能彌補你這次犯下的錯誤。”


    長亭如此一說,張道鬆頓時明了她的好意。


    這是故意給他和笑靈製造機會。


    張道鬆感激的看看長亭,長亭卻是不悅的撇撇嘴,剛才還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呢,這會知道誤會她了?


    反倒是司徒笑靈不好意思起來,“算了算了,也要什麽禮物賠罪,吃頓飯就好了。”


    哪怕是能單獨跟司徒笑靈用膳一次,對張道鬆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可司徒笑靈下麵的話,卻是讓張道鬆再次陷入哭笑不得的境遇。


    “長亭,到時候我們一起哦,狠狠地宰他一頓。”司徒笑靈在感情上就是這麽沒心沒肺的,每次都覺得很多人在一起才熱鬧,隻有她跟張道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有什麽意思。


    所以,張道鬆想有單獨跟司徒笑靈在一起的機會簡直是少的可憐。


    這一點,還不如尚燁,至少尚燁臉皮厚,能隨時隨地的跟在寧清身後。


    如果這時候尚燁知道某哥們是這麽想的,一定會跟他斷絕關係。


    你丫的才臉皮厚呢!小爺這是正常的付出懂嗎?


    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喜歡司徒笑靈喜歡了那麽多年,到現在人家都不知道!


    覺察到眾人之間異常的氣氛,盡龍城撇撇嘴,這感覺越來越別扭啊,就他一個孤家寡人了好像……


    以前在邊關的時候沒有感覺,腦海裏每天想的都是操練和訓練士兵,可一旦迴到京都,看到身邊朋友的情竇初開,他的心也不知不覺的動了。


    可動歸動,卻沒有一個動的對象。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薇笑閣第二家鋪子順利開業。


    因為有第一間鋪子的優秀口碑,第二家鋪子的開業自然也是得到了臨安郡主和京都一眾世家夫人的支持。


    在第一家店鋪開業時,眾人看的都是臨安郡主的麵子,後來店鋪盛大的開業儀式是整個京都商鋪都不曾有過的,不僅請來了賞月閣的糕點師傅,碧水樓的第一廚娘,還有尚家歌舞坊的花魁舞姬,尤其是花魁和戲法師傅的結合,更是京都第一次的表演。


    再加上口碑發酵,薇笑閣第二家店鋪的開業,除了以前的老顧客,還帶來了很多新的顧客。


    一眾千金閨秀和世家夫人,最在意的就是自身的容貌和氣質,更是懂得由內而外調養的重要性,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世家夫人,嚐過了司徒笑靈配置的丹藥的甜頭,也都拖家帶口的將女兒兒子都帶來了。


    如此忙的幾乎雙腳不著地,眨眼間就到了大年三十。


    薇笑閣臘月二十九還在開業,因為越是臨近過年商戶世家越是忙碌,也越是顧不得養護,反倒是到了臘月二十八二十九這兩天才能閑下來。


    臘月三十這一天,長亭早早起來,先來到了飛流莊。


    肖寒一定要她過來,,說是有特別的禮物要給她。


    長亭平時收到的肖寒送的禮物都可以堆成山了,長亭曾說,肖寒再送的話,她就將這些東西都送出去,因為淩家書院的院子已經放不下這些禮物了,肖寒甚至早早的就在飛流莊專門留了一個院子給她,盛放這些禮物。


    來到飛流莊後,這裏也附和其他地方過年時應有的場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我還以為,以你的個性,定是不喜歡這種鮮豔的紅色呢。”看著院子裏掛上的紅燈籠,還有穿著一身紅衣的侍衛,長亭由衷輕歎。


    肖寒笑了笑,抬手觸摸她白嫩麵頰,


    “對於中原大陸的古老傳統,我向來都很尊重。一年有二十四節氣,每一個節氣我都記在心中,該做什麽,一樣都不會忘記。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是集結了千年累積的經驗和智慧的結晶,我們要懷著感恩和敬畏之心去打開和接受。


    也許,也會有紕漏和不足的地方,這就需要後人懷著一顆坦誠的心去休整和改善。而不是全盤否定。所以呢,過年的時候,我這裏也是一派喜氣洋洋,因為,我也害怕年獸啊。”


    肖寒最後一句話,逗的長亭哈哈大笑。


    不覺捂著肚子笑倒在肖寒懷裏。


    “哈哈哈哈哈……你竟是說出這種話來!真要笑掉我的大牙!你可知道,在很多外人眼裏,你肖寒的名字如雷貫耳,可是比年獸還要來的可怕!害怕你的人,能從這裏一直排隊排到羅明河,你卻在這裏說你害怕年獸……哈哈……”


    自從認識了肖寒之後,長亭的笑點明顯低了。


    肖寒卻是寵溺的拍著她後背,任由她笑著鬧著,絲毫也不生氣。


    對他來說,能看到她的笑容便是上天給他最好的禮物。


    “那你除了害怕年獸,還害怕什麽?”長亭止住笑,很想一本正經的問問他,可一看到他就會想到他剛才義正言辭說害怕年獸的模樣,實在忍不就想笑。


    “想笑就笑,憋著忍著多難看。”


    肖五爺冰潤指尖點了點長亭麵頰,看著她強忍著笑嘴角抽搐的樣子,他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感覺。


    誰說她是清冷無情的酈長亭,隻是沒遇到那個能打開她全部心扉的人,真實的酈長亭擁有的是跟常人一樣的喜怒哀樂,而不是在身前築起一道高牆,自我保護的同時,也阻擋了其他感情的侵入。


    “肖寒,你真的很好。好到我有時候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不需要我了,不想我了,那我隻能孤獨的一個人走下去。因為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對我的好和付出,已經填充了我整顆心,整個身體,所以,一旦失去你,那我失去的也是我自己。


    我們現在,還不是真正的在一起,可心已經合二為一,我將你看做我自己,另一個自己。想要了解,想要在意,想要嗬護。愛自己,也是愛你。愛你,也是對自己負責。”


    長亭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在她心中,會有這般深沉而又奇妙的想法。


    兩世為人,到這一刻,被肖寒寵護的擁在懷裏才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另一層含義。


    比起尚燁和寧清,張道鬆和笑靈之間的道路,她和肖寒彼此之間的心已經敞開,所以,更加不應該放棄任何相處和了解的機會。更加不能再隱藏心事。


    肖寒眼底,絢爛燃燒。如同染了薄媚之色的炫彩煙花,一瞬間照耀在她眼底,心底。


    “所以,我可以理解成,既然心都合一了,那麽身體也就不遠了嗎?”


    “你說呢?”長亭揚起下巴,調皮的看著她。


    “我說的話,自然。”肖寒說著,將她打橫抱起,帶著她去看為她準備的一整套長裙還有他親手打磨的首飾。


    “你要作何?”長亭怔愣了片刻,她還以為肖寒是要……


    “我不會在今天的,因為今天日子特殊,我要你過一個快樂的新年,而不是狼狽的渾身酸軟著迴去守歲。”


    肖寒的話將長亭弄了個大紅臉。


    她剛才的確是想到這一出了,沒想到直接被肖寒說出來了,想捂住他的嘴已經來不及了。


    “你說哪天就哪天?這個要我說了算的。”長亭撇嘴,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這不又是肖寒給她下的一個套嗎?借此讓她說出日子。


    “肖寒!”


    “我在,一直都在,我還等著你告訴我日子呢。”


    “哪有什麽日子,是你自己想多了。”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你說哪天就哪天,所以我才……”


    “你才什麽?你再如此我就走了。”


    長亭撇嘴,鬥智鬥勇上,她真的不是老狐狸肖寒的對手。


    不過如果肖五爺這會知道某個小女人竟是將他比作老狐狸,隻怕現在就撲倒吃幹抹淨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帶你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我猜你一定會喜歡。”


    肖寒笑著輕捏了一下長亭麵頰,眼底滿是溫柔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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