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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餘歡眼底的火熱,因為長亭的話微微凝結。


    不過仍有希翼在燃燒。


    長亭現在還沒看到他的心,這不要緊。


    他們彼此都需要時間。


    他需要時間去做一個更好的盡餘歡,配得上酈長亭的盡餘歡。


    而酈長亭也需要時間成長。


    尤其是身體……


    某位少爺,忍不住又想歪了。


    大概,這便是男人的劣根性。


    尤其還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


    十九還在院子裏守著,盡餘歡不方便現在離開,就一直坐在床邊看著長亭。


    原本還想跟他好好敘舊的長亭,不知怎的,竟是睡著了。


    可能是這陣子又是忙著書院的學習,還要兼顧薇笑閣,同時薇笑閣在年底還有第二家店要開,長亭除了每天幾個時辰睡覺的時間外,其他時間基本都在忙著。


    好幾次在馬車上困的睡著了,崔鶴叫她好幾聲都沒聽到。


    看著睡夢中的長亭,盡餘歡眼底,溫柔盡現。


    如果能一直這麽看著她最好。可他必須要去執行任務。


    大半年的時間都熬過去了,反倒是最後這兩個月,沒來由就是越加的思念她。


    每一刻的相聚都那麽彌足珍貴,仿佛此刻看著她,便是看到全天下。


    便是擁有一切。


    ……


    離開淩家書院的盡餘歡,一直忍著不讓自己迴頭看。


    身後不遠處,是他心心念念最在意的女孩,此生此世,生生世世,無可取代的女子。


    盡餘歡身後,一道挺拔傲然的身影無聲跟上他。


    乍一看是一道清瘦的男兒身影,可仔細一看,竟是男兒裝扮的年輕女子。


    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麵目清秀,舉止清靈。


    此刻看向盡餘歡的眼神,卻有著複雜的矛盾和莫名的吸引。


    “主子,您見過酈三小姐了?”年輕少女輕聲發問。


    盡餘歡點點頭。


    “主子,酈三小姐是您喜歡的女子嗎?”少女繼續發問。


    盡管盡餘歡從未提及過,他對酈長亭究竟是怎樣的感情,但少女卻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也算是讓自己死心。


    盡餘歡背影頓住,本不想說的,可不知怎的,這一刻,就是想告訴別人,酈長亭對他盡餘歡究竟意味著什麽。


    “離開京都的這段日子,我靠著對她的思念存活。我也曾想過,我盡餘歡還這麽年輕,今天喜歡這個,明天說不定就能愛上另一個,我真的懂感情的真諦嗎?可是我錯了,感情從來就沒有任何定論,不經意間喜歡上了一個人,很有可能那就是一輩子了。


    不見她的時候,我每天都在想,她現在究竟在做什麽,是不是跟我一樣也在想著她。有時候也會埋怨她,對我的思念顯然不如我付出的多。可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麽埋怨呢?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之前付出的任何努力都是值得的。


    我為了她,吃了那麽多苦頭又如何?因為比起酈長亭對我的重要性來說,其他的又算得了什麽?因為歸根結底,我現在所堅持的一切,都是源於她!我可以不愛自己,但我都不能不愛她。”


    盡餘歡說完,抬腳,大步離去。


    在他身後的少女,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淚水。


    既如此,餘歡主子,我唯有祝福你。


    ……


    接下來的一個月,長亭都在忙著薇笑閣分店開業的事情。


    而肖寒本是半個月就能迴來,卻因為邊關的事情耽誤了一下,等他從邊關迴來,又過了半個月。


    飛流莊內,一個月沒見長亭和肖寒,麵對麵坐著,她的冷靜淡然,讓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有時候真想問問,她是不知道思念為何物嗎?


    “別總是這麽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還能開出一朵花不成?”


    長亭撇嘴,不明白肖寒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這麽盯著她看,不累嗎?


    肖寒勾唇一笑,薄薄唇瓣勾起一抹起清淺弧度,帶著魅色迷離的氣息,一下子俘獲了長亭的心。


    她站起身,乖乖走過去。


    因為某位爺已經朝她勾著手指了。


    這一圖,再明顯不過了。


    還不等走到他身邊,身子已經被他拉過去壓製著不能動彈。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永遠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單薄纖細的身子被他控製在懷裏,炙熱的吻不由分說的落下。


    肖五爺想親吻他的小長亭時,是不分任何場合和地點的。


    將她禁錮在懷裏,火熱的吻遍她麵容每一寸肌膚,反複吸允逗弄,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身體血液裏麵。


    “唔唔……差不多了……肖寒……”


    某個小女人,在這時候,很不解風情的說了一句婉拒的話。


    這一聲差不多了,聽在某位爺耳朵裏怎麽那麽別扭?


    他明明什麽都沒做,就是親了親,還沒正式開始每次的大戲呢,雖說現在還不能真正的擁有她,但每次除了親吻也是有很多其他動作可以嚐試的。


    隻是,她的話卻是……


    “一個月不見我,不想我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差不多了這種話,小長亭,你是想我現在就要了你?”


    肖寒一邊吻著她耳垂,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曖昧的威脅話語。


    長亭縮了縮身子,可整個人已經在他懷裏了,再縮也沒處可躲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誰說我不想你,但是想念一個人的話,就一定要掛在嘴邊嗎?我才沒你這麽浮誇,我都記在心裏呢!”


    長亭壯起膽子揶揄肖寒。


    終於也占據了一次主動。


    肖五爺眨眨眼,眼底卻是滿足的闌珊笑意。


    他的小長亭竟是學會如此麻利的頂嘴了!看來過去一個月她是成長了不少!


    可是距離她說的一年的時間,還有幾個月的煎熬。


    “別說話,讓我好好抱著,哪怕就是聽聽你的唿吸聲,也很知足。”


    肖寒不再逗弄她,隻是安靜的抱著她,身體的激動注定是沒辦法平靜了,不過能這樣抱著她,看著她,何嚐不是過去一個月他渴望擁有的生活呢?


    冰潤手指穿過她烏黑長發,停留在她勁後,將她清麗麵容貼近自己。


    “現在,是不是該你主動一下了?我也想感受一下我的小長亭主動親吻我是什麽感覺?”肖寒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唿吸輕輕落在她臉上,緩緩散開,從脖頸那裏靈巧的鑽了進去,帶給她身體莫名震顫酥嘛的感覺。


    “你能不能不要小長亭小長亭的叫著了,聽著都起雞皮疙瘩了。”長亭還是沒辦法適應,堂堂肖五爺竟是跟個小夥子一樣膩味的喊著小長亭。


    長亭這麽一說,肖寒卻不樂意了。


    “不行!這是專屬我的稱唿,隻有我可以如此喊你,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記住,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所以,隻有你我的時候,我如此喊你,有何不可?”


    肖寒的話讓長亭心裏頭莫名咯噔一下。


    盡餘歡迴來見她,肖寒是不知道的,而盡餘歡之前也偶爾叫她小長亭,她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可,一來,盡餘歡之前的性子經常的沒正經,也曾叫張寧清是小清子,叫司徒笑靈是小靈子,所以長亭也沒特意糾正他。


    畢竟,盡餘歡的性子有時候就是三分鍾熱度,沒必要花時間特意糾正他。


    說不定過幾天他又改口了呢!


    二來,她跟盡餘歡的交情擺在那裏,不會為了一個稱唿而計較。


    可今天肖寒的話卻讓她莫名有些擔憂。


    似乎肖寒不在的時候,她跟盡餘歡見麵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而且,她似乎還因為激動主動擁抱了盡餘歡!


    天呢!


    這要是被肖寒看見了,還不扒了盡餘歡的皮?


    可長亭轉念一想,肖寒貴為墨閣閣主,身份尊貴,性子大氣,應該不會是如此小氣之人!


    而且她跟盡餘歡的深厚情誼,肖寒也是知道的。


    長亭這邊反複糾結著,究竟要不要告訴他盡餘歡迴來過的消息,而且還是大半夜的迴來的。


    “在想什麽?被我抱著也能如此發呆?快說,是不是在想別人?”


    肖寒眉頭一皺,剛才長亭凝眉思忖的模樣說不出的複雜矛盾,顯然是有事想告訴他,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長亭迴過神來,在他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子。


    “你剛才不是說,讓我主動一下嗎?那如果……我主動了之後,有沒有好處?”


    長亭的話,竟是讓肖寒一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是學會討價還價了?


    肖五爺真是好奇,他不在的一個月,她究竟都學了多少他意想不到的!


    看著她如此成長,肖寒心下說不出的複雜感覺。


    又是欣慰,又是開心,卻也有著莫名的危機感。


    以前抱著她吻她的時候,這小女人抵抗無果之後就是乖乖承受,說不出的緊張甚至是害怕。


    可是現在呢?


    既能安逸的窩在他懷裏,還能氣定神閑的跟他討價還價!


    這還沒將她拐上床呢,這就要收拾不了她了?


    某位爺心下,挫敗感深深地!


    究竟是她成長的太快,還是他的腳步不知不覺的慢了下來,已經有些追不上她了?


    “你快說!有什麽好處?不如……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不好?”長亭一邊說著,雙手還勾住了他脖子撒嬌。


    那微微昂起的下巴,櫻色雙唇,還有一雙清冽迷人的墨瞳,無一不在挑戰肖寒對於自身身體控製的極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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