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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她進入書院以來,最重要的一天。品書網(.vodtw原本他也要在最後時刻出現,雖不能現身,但他一直都會在他身邊。卻因著她突然中毒,他提前到來。


    此刻,聯想到她之前的表現,還有中毒之後,她獨自的堅持和隱忍,都讓他無法將她和真實年齡聯係在一起。越是走近她,越是看不懂她,她有著不屬於十五歲的閱曆和付出,越是如此,他越是有種隱隱的憂慮感,總覺得在未來的某一天,她會徹底跳脫出自己的手心,找到她內心想要的懷抱。


    所以,他今天必須要來。並不隻是單純的關心她,見她一麵。而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彰顯他的存在感和重要性。他本該自始至終陪在她身邊的。


    “長亭,最近一段日子,我都不在京都,你會想我嗎?”肖寒忍不住輕聲問她。


    長亭一怔,擁著被子的她,將下巴藏在溫暖的被子裏麵,隻露出鼻子喘氣,還有一雙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又複雜的看向他。


    “你還會缺女人想嗎?光是紅妝翠妝的,估計每天都會想你上百遍。”她未曾察覺,自己這語氣有些莫名酸溜溜。


    “看來你是真的好了,那麽久遠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肖寒輕笑,打趣她。


    長亭眼睛一瞪,“哪有那麽久遠,不過才是十幾天前的事情,我……”


    話到此,她自是意識到自己竟是將與他相處的每一次都記得那般清楚明白,此刻再看著肖寒那誌得意滿的模樣,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這不上杆子的告訴他,她對他在意嗎?


    反正,在這個腹黑陰險的肖寒麵前,她酈長亭就是伶牙俐齒也敵不過他的滿肚子黑墨汁!


    “嗯,你如此說,我聽的很滿意。”肖寒滿意的點點頭,似水柔情和深邃情愫全都寫在了眼底。


    長亭卻是莫名惱怒,她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你出去!!”她大喊了一聲。


    “再等一會。一會,不用你趕我,我自己都會走。”肖寒說著,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邊,將一套幹淨的衣服放在她身邊,那套衣服上還有一個精致華貴的錦盒。


    長亭皺眉問他,“什麽東西?神神秘秘的還用錦盒裝著?”


    肖寒卻是寵溺的看著她,“你親自打開。”


    他千挑萬選的禮物,點翠和鑲嵌都是他親手操作,世上僅此一件的寶貝,自然是要她親自打開。


    長亭狐疑的掃了他一眼,見他眼底笑意闌珊眸光柔潤的能滴出水來,不知怎的,她慌然避開他咄咄專注的目光,看似是專心低頭打開錦盒,實則卻是為了避開他灼燒目光,不被他發現自己麵頰的緋色紅暈。


    纖細蔥白的手指落在古樸華貴的紫檀錦盒上,單是一個錦盒,就有著三重精妙機關,更別說錦盒內的寶貝了。


    “這第一重機關,是錦盒上鑲嵌的玉如意,寓意如意花開,錦繡前程。”隨著他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長亭蔥白指尖扣動盒子頂部鑲嵌的玉如意,打開了第一重機關。


    “第二重呢?”她扭頭定定看著他。


    “第二重是蝙蝠展翅,平安歸來。寓意,自然是希望我這次前往西域各國,最後能平安歸來迴到你身邊了?”他語氣帶著一絲戲譏。


    長亭咕噥了一句,“登徒子!”


    旋即,卻是巧妙地打開了蝙蝠圖案的寶石機關。


    “還有第三層,需要兩個人共同打開。”


    話音落下,他執起長亭的手,輕輕握在手心,兩個人的無名指同時摁下錦盒最後一道機關,啪嗒一聲,機關開啟。


    “沒想到你我竟是有夫妻緣分?這製造錦盒的工匠說了,隻有這一世的夫妻才能打開合力打開這錦盒,剛才我不過是拿著你的手試一試,沒想到,竟是成了!”


    肖寒說完,故意帶著驚喜和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長亭。


    明明話裏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還故意以眼神示意長亭,就是故意要看她臉紅的樣子。


    “肖寒,你……”


    長亭氣的瞪了他一眼。


    明明是隨便兩根手指頭就能打開的機關,他卻信口胡鄒是什麽夫妻緣分!偏還一副他說的是千真萬確的表情!這演技,瞬間超越陽拂柳了都!


    可她此刻卻是聰明的選擇噤聲,跟肖寒鬥嘴,她哪次贏過?


    真不知道他的臉皮厚度究竟有沒有下線,開個機關也能聯係上夫妻緣分!這世上,除了他,也沒別人了吧!


    長亭故意不理他,垂眸,視線落在錦盒內。


    隻覺這一刻滿室華彩光耀奪目,所有可以用來感歎的詞語都在此刻顯得蒼白無力。


    一整套祖母綠的華貴首飾,就這麽安靜的躺在錦盒內,從鑲嵌流蘇的發簪,到渾然一隻祖母綠打造的祥雲發簪,下到發間斜插的圓形發簪,再到一式三套的耳環耳墜,就連鐲子都有造型各異的三對,更別說三條項鏈九個吊墜,還有九枚戒指,以及用來按摩麵頰的滾輪都有。說是一套,其實搭配起來的話,三五套行頭不在話下。就連按摩麵頰的滾輪都是一塊完整的祖母綠,又是世間罕見的水頭。隻是湊齊一套都難得,更何況是這麽完整的一係列。


    長亭小手僵了僵,正要將錦盒蓋上,卻被他抬手阻止。


    “我知道你要說,無功不受祿。但在書院,你便是我的學生,該收什麽,該用什麽,自然是我這個院士說了算的。隻要在書院內,你吃穿用度,都會是最好的。哪怕你現在還不能接受不隻是我的學生,但我的堅持,你也拒絕不了。”


    他的語氣霸道卻又溫柔,強勢卻又專注。


    長亭自是明白這一套首飾的價值,但偏偏肖寒此刻說的話,她竟是沒有恰當的話去反駁他。


    他拿出錦盒內一隻樣式最簡單,卻是唯一的一隻祖母綠搭配羊脂白玉的發簪,輕柔的別在她發間,眼底,熒光流轉,滿眼星輝璀璨,都因為有她的存在。


    “今天,看到你戴著的這一套首飾,我就知道自己押對寶了,這一套祖母綠與羊脂白玉的搭配,是你襯起了這套首飾,而不是它襯起了你。但你們的結合,又是完美奪目的。”


    他的稱讚,發自內心,此刻的肖寒,沒有往日在書院出現時那般高高在上睥睨天下,他有著真實的若水柔情,當他握著她的手去打開第三重機關時,她心底的悸動真實存在著。


    但同時,她又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看到,肖寒背後可能牽扯出來的整個龐大的分根錯節的黑暗勢力。她能感覺到,他一直在與這些黑暗勢力做爭鬥,想要將盤根錯節理順清楚,但……古往今來,但凡牽扯上西域匈奴各國的黑暗勢力,哪裏是那麽容易理順的清楚的?


    否則,西域匈奴各國與中原大陸的矛盾也不會存在了上百年。


    “你換衣服吧,我在外麵。”他雖是不舍,卻也心疼她抱著被子別扭的坐在那裏的樣子。


    肖寒才離開房間,長亭便狠狠地揉了揉自己有些莫名發燙和僵硬的麵龐。


    明明是她被肖寒言語輕薄!怎麽現在倒好像是她沒臉見人了!肖寒那個登徒子可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隻能說,她雖是重生一世,但段位與肖寒之間,還是差了好幾層!


    長亭在屋內飛快的換著衣服,肖寒的聲音在屋外沉沉響起,


    “李誌父子,你想如何處置?”


    他的話,讓長亭想起了幾個時辰前經曆的侮辱和打擊,好在,那時的她,能堅強挺住,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


    這一刻,她心冷如霜。


    “腦袋留著,身體剁碎了,多裝幾個麻袋,分三天,每天扔到酈夢珠麵前一點。”她的聲音淡淡的,無波無瀾。


    李誌父子的確該死!當初在宮裏,若不是她成為前國師的藥引子,一身是毒,常人碰都不敢碰她身體一下的話,早就被李誌父子下手對付了!她自是忘不了,李誌父子藏起她唯一的一套換洗衣服,害她在寒冬臘月天裏,穿著濕漉漉的髒衣服,從後院赤著腳跑迴前院的場景。更是被前國師瞧見,說她是故意如此,就想要早點死去,還擺脫他的掌心。


    為此,前國師還罰她在冰天雪地跪了一夜,手腳都凍傷了。幸虧第三天,崔鶴帶人救了她,否則……那次的傷痛將徹底帶走她。


    “真要如此?”肖寒見她許久沒有動靜,便知道她未必是真的如此想的。


    “手腳跺了,依舊每天扔給酈夢珠,留著他們的性命扔到邊關吧,我聽說那裏有一座烏城,城裏住著除了中原大陸之外的一百零八個部落小國的各式窮兇極惡之人,他們不是那般兇狠嗎?想來,最適合那裏。”肖寒的聲音輕輕柔柔,仿佛他口中說的烏城是多麽山明水秀的一個地方。


    屋內,長亭撇撇嘴。


    不愧是墨閣閣主,叫人生不如死都說的如此優雅高貴,簡直是……披著人皮的色狼!


    “唉,好久沒大開殺戒了,原本以為這一次可以的,卻不想連累你沾染一身血腥氣息,也就隻好作罷了。”肖寒帶著惋惜的一聲輕歎傳來,長亭不由朝著門口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將李誌父子送去烏城,可比直接要了他們的命要狠毒百倍,更何況還是先砍了手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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