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為了對飯桌上的酒菜下藥一事做個了決,事後直半夜三更的時候,沒休息多久的陳大偉又隻能是礙於良心不安而提早清醒過來,隨後是去逐個告知著這間客棧裏麵住宿的客人,讓他們都離開客棧的意思,不走也直接動手打暈著帶走。等將無辜的人都趕走得差不多之後,迴頭也沒想去追究真正下了藥的人是誰,隻是將之前點的那些飯菜,全部扔到這家店的人麵前,而且陳大偉還沒有放走他們,這些人都隻是在半夜動手起來將其抓到了一起,也絲毫沒打算聽解釋的意思就直接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下的藥,也不會逼著你們吃下去,該追究責任的,就去找下藥的那個人,我隻是想讓你們知道這得罪我們的結果。現在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至於這間店的話,明天一早就別惦記了!”


    他要扮演的惡人確實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是換成其他人的話,可就不會輕鬆將人放走的意思,沒追究出真正下了藥的那位出來也等同是所有人都有罪,對於危害自身的人,更不可能手下留情的意思,要不是在飯桌最後,沙夜交代這件事讓他來處理的話,言月估計真的會直接在那之後,又再次動手開殺的,即便她是沒權利動手,但也是惡狠狠的給陳大偉一個交代,那就是必須要狠狠的報複那些賊人!結果,他隻能是選擇在明天一早,就放把火將這間店給燒了,所以才會在動手之前,去將無辜的客人還有店裏麵的人,逐個的抓著出來趕走,該說的話也已經說了,然後就是拿著店裏麵的酒水開始往著地麵和桌椅上倒著,動作一點都不馬虎,也沒擔心這下要先失火的話,沙夜她們能不能逃出來的這等不需要追究清楚的事,隻管著將易燃的範圍都倒上了上好的酒水,剩餘的一小部分,陳大偉將其倒在杯子裏麵,一個人慢慢品嚐起來,順著來消磨一下這剩餘不多的時間。


    店裏麵的人並沒有被放放走,因為不想讓這些見著自己將酒水倒在店裏麵四周的情況,反饋到外麵去,同時並沒說幾時會放火,也沒說會不會放走他們,隻管著做好準備,如同魔鬼一樣看著這些毫無反抗能力的人,眼神裏麵全被絕望和恐懼給支配,可惜的是不僅是手腳被捆綁,就連嘴巴都被陳大偉逐個封住,目的就是不想去聽從任何人的解釋,反正事實就是他們點的菜確實被人下了藥,現在隻是單純在報複而已!再說,假如是陳大偉這邊真的中招的話,情況會不會翻轉起來呢?這就是他沒有手軟的意思,還直白說明了,該責怪的人,就責怪真有作死的那一位吧!


    不久之後,天便微亮起來,酒水揮發的速度並不算是太快,還留有很多在地上,隨後陳大偉便將這家店的人,逐一帶到門口處鬆綁,隨後也是一個個的警告著:“要想死的話,可以繼續留在這裏,不想死的,就早點給我滾到老遠了!”


    鬆綁的過程難免也會發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比如說店家的主人一放開之後就死活哭著求饒之類的話,也有部分人是想要去喊人過來幫忙的,總之陳大偉一個都沒打算理會,依舊是擺出一個惡人的臉,繼續將人趕走,燒店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如果不做點事情出來的話,對沙夜那邊都不好交代,對方很明顯就是想看看自己對這種事情的處事方式,如果再心軟手軟的話,難免會在往後的日子裏麵變得相當難過,因為這樣被欺負上門都要抱善心不還手的,真是對團隊有用嗎?不殺人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所以對比起來,隻是燒了這間店,其實已經是很寬容的!


    沙夜她們好像也知道陳大偉這邊的行動,反正休不休息對她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所以也是很早就清醒了從房間裏麵出來,言月見著外麵一幕,還是忍不住走下來,朝著陳大偉問了一句話:“知道是誰膽子大的在我們的飯菜裏麵下了藥嗎?”


    “不知道!”陳大偉迴答的很幹脆,並且也不想去深入了解和追究一樣,所以同時接著話題說道:“反正知不知道都好,我還是會燒掉這間店來但給他們一個教訓,雖然說是不想惹事,但這次確實是別人先過來招惹我們的,燒一間店,問題也不大!”


    沙夜比起其他人來說,好像很沒精神一樣,依舊是眯著眼,打著哈欠的跟陳大偉說了句話來:“行吧,就按照你說的,反正隻是歇一個晚上,路線莫測也確定好了,咱們就重新出發吧!我還要上車睡多一會,你們隨便怎麽弄都行,別搞出**煩來就可以了!”


    她說完,整個人就往著後麵倒,因為現在的身體依舊是嬌小的形態,這樣一倒下來,眼疾手快的雪蓮早一步上前將沙夜的人抱住,隨後是輕聲的對著陳大偉說道:“那就這樣出發吧,雖然沒找到真正下藥的那位,但也得告訴這些人,我們並不好好惹的人!”


    最後言月便上前來,靠著陳大偉身邊搶著話說道:“放火還是由我來放,你先過去檢查一下馬車的情況!”似乎她很熱衷於這種實際性的破壞一樣,陳大偉也不跟言月相爭太多,點著頭就先行走著出去,到客棧旁邊停放馬車的馬棚院子裏麵,都檢查了一遍,卻發現莫測早早就在第一架馬車上麵,見到他人來後,也沒想打招唿的意思,反讓陳大偉這邊有點不太好出聲,隻是向其點了一下頭,算是給了招唿一樣。


    莫測也沒開聲主動跟陳大偉交談,似乎在永州城之後,對方就好像真的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除了繼續保持著神秘的一麵以外,兩個人好像又從來沒有好好的交談過一樣,比起紫淵她們幾個還要慘的關係,而且陳大偉本來心裏麵就有不少芥蒂,更不說抱著一些不太好的懷疑心態,單獨對上莫測的話,那麵是有些尷尬的,馬車檢查沒多久,雪蓮就和紫淵兩人互相幫忙抱著沙夜一並出來,等她們兩個上了馬車之後,紅衣和鴉羽兩個也是相繼緊跟而至,隨後也是上了莫測所在的第一架馬車,伴隨著火光冒起之後,三架馬車開始緩慢的朝著新的目的地出發,言月也是在放完這把火之後,扛著鐮刀就追上了陳大偉所在的最後那架馬車,看樣子是她來陪駕的。


    店裏麵的火勢蔓延得很快,而會不會波及到其他地方,那也不是她們這幫人該管的事,就算是放在現在一大清早,還是有不少人目視著三架馬車緩慢離開的身影,腹誹歸腹誹,在店裏麵的火勢一大的情況下,基本上隻留下“救火”兩個字的叫喊聲了,而駕車的陳大偉也真希望這沿路上,不要再出現這些作死的人來,真是有下次的話,他可說不準身邊的言月到底會不會殺人上癮的暴走起來,總之最後放火的工作留給她來處理之後,言月這一路上的心情,反而表現得相當滿足的樣子,暫時來說還算是在最低的傷亡出現前,將事情解決了,也是該鬆下口氣來的樣子。至於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縱火燒店的事件而影響到接下來的發展,那也是不好說清楚的事情,但要是做每一件事都要考慮到這種毫無根據的可能性,那也實在活得太累了。


    對於虛空魔國的整體實力,他們對外並沒有太大的描述,但是隻要是從這個魔國出來的人,大多數都是擁有一定特殊能力的,基於這個原因,很多人都會打上這方麵的主意,問題這個國家真正的核心城市位置一直都被其他幾座城市包圍著,就目前所知的情況就是,還暫時沒有能夠混入去過的。而虛空魔國的國民,也是意外的沒有招惹是非,除了介入三大魔國的戰爭之外,其他方麵應該說是平淡過頭了!


    而陳大偉也是之前從明子墨那邊,稍微了解一下三大魔國之間的戰爭,三個國家的戰爭都是盡量控製著傷亡來進行的,說是戰爭但其實更傾向於一種消耗類型的比賽,目的並非是為了爭取利益,隻是想讓國家裏麵的年輕人在戰場上麵得到成長以及磨練,同時間也是可以借助戰爭來發展國家的經濟,具體的情況,明子墨當初並沒有詳細多說太多,不過聽起來的話,這場持續戰爭,隻對三大魔國是有利無害的消耗戰,而在其他人眼裏看來,則是難免會變成這完全是沒事找事幹的事情!


    但是,如果魔國之間沒有戰爭的話,又或者由虛空魔國直接吞並了其餘兩大魔國,結果又會怎麽樣呢?首先這完全是違背虛空魔國治國之道,吞並其餘兩個國家也許真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在那之後,虛空魔國就隻能是獨立於南魔通州之中,形成一個帝國級別的勢力圈,那它將要麵臨的問題就是建立外交,跟其他地方的勢力進行交流,反過來,現在三大魔國常年發生戰爭的,反而外界的人都沒打算去理他們這邊,這個也是很本質的問題!也正是有了戰爭的影響,外界人士對魔國的認知才會停留在他們是群很暴躁,並且是不能隨便招惹的人物印象,再通過沙夜之前對魔國發動過的征服戰爭一事,三大魔國聯合起來抵擋,也是說明了他們並非不會合力作戰的,既然魔國之間不斷發生戰爭,又不牽涉到其他地方,隻要不是專門找事的,都是對這邊置之不理的。


    這也是形成了目前南魔通州眼下的格局,而靠近赤土之地的州界城市大部分都是無主之地,也算是作為中立區域,不受三大魔國的人管理,魔國也會限製著自己的臣民不要在戰場之外跟其他魔國的人發生爭執。因為是中立的地方,還有一座不錯的城市是被某些人統合起來,作為三大魔國唯一能正常交流,並且被認可的地方,這個就是陳大偉他們隔天之後,要前往的新地方,陵陽城。


    既然是有人重新規劃出來的城市,那陵陽城自然不算是無主之地,但是它依舊保持著絕對的中立,因為城主有相當了得的交涉能力,甚至還跟三大魔國的一些上層打好了不少關係,而且在這中立地區裏麵,敢放下成見之後,交流也自然多了起來,甚至還帶動了這裏麵的經濟,至少陵陽城確實是做到最出色的表現,再者那邊的情報肯定比起之前帶著的小城鎮要有用得多,這點是無需置疑的事實,等到去了那邊之後,收集更多有用的情報,諸如虛空魔國的相關信息,再來確定如何混進去虛空魔國核心之城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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