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直接殺了也無妨,其他的,暫時能放過就放過,畢竟我們又不是喪心病狂的殺人魔,走吧,速度進去城主府裏麵!”陳大偉下了交代之後,紫雪也同時鬆下一口氣下來,她是認為這人是兇手,雖然動手的幹脆,但內心還是有些不太真實,不過陳大偉都這樣說了,也就驗證了自己的想法,隻是,難免也想從他口中得到更真實的答案。


    “那老師是怎麽看出來的?”紫雪踢開了眼前這個她用匕首抹掉生命的家夥,要不是他動壞念頭,也許照本來的劇本就不可能死亡,但既然做了也就不能再計較這些事情太多了。


    兩人現在就如兇徒般闖入城主府,根本就沒有理性計劃可言,可就是想用這份無理性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啊!順著紫雪的問題下來,陳大偉也沒有隱瞞過多,隻不過在那之前,便吩咐說道:“等下將麵具戴上了再進去,你跟著我行動就好。至於為什麽說那個人是兇手,第一是實力,作為這些城防兵的將領,這份實力也是應該被肯定的。第二是態度,根本就如山匪一樣而不是官兵,這是性格致使,天性難改。第三個是最關鍵的,你也應該看到他右手上麵的虎口出現新的磨損傷痕但卻又不見他帶著武器對吧?雖然不是直接判定性原因,不過綜上性格所述的人,要讓他虎口出現新的磨損傷痕,訓練那些根本就聯係不上,除非是拿著大刀,在過度肆虐過,力度一大,讓握刀的手,不自覺的出現磨損。再加上我們在馮家見到的情況所指向的矛頭,一起都能解釋通了!”


    注意到兇徒的手,那是因為剛才那人完全就沒有在意過,而同樣的,收屍的城防兵也是一臉的淡然,就像是知道是誰幹的一樣,細節聯係起來,思路就相當清晰了,但即便是殺錯人,陳大偉也不會介意太多,認為該殺不該殺的,衡量標準有時候是可以幼稚得可憐,隻要足夠說服自己的良心就好。


    兩人直接闖入城主府的時候,麵具也已經戴上了,叫喊聲紛紛不斷,甚至來人也很多,根本就不清楚兩個戴麵具之人到底是來幹什麽的,但隻是剛一問話,師生二人就動手了,雖然不是真的來這裏殺人,不過下手也夠果斷,可能剛才被紫雪所殺之人才是這裏最強的,雖然沒有體現出來,不過確實現在是沒什麽人能攔得到。


    “城主在哪?”見著情況足夠混亂了,再拖下去,事情也就會變得更加複雜混亂,本來就是想這突然一鬧,讓對方措手不及,現在陳大偉這一扯著聲線的提問,矛頭也向準了商益城的城主。


    這話雖然鎮住了在場的人,但要他們現場迴答,事後可能要更加遭罪,很快,就有幾個身手了得之輩被叫喊過來了,那就更不可能迴答陳大偉的問題了。紫雪就知道要製住襲擊過來的人,鬧事,但其實要做點什麽,她還是不太清楚,自己老師是要驗證某些想法,還是真的有事找城主?反正一頭霧水的她,也知道這不是問話的時候。


    不過就算身手了得又如何?隻是稍微一認真的話,陳大偉根本就不會給對方出手的機會,很快又一批被擊退之後,這次他又開聲問道:“不說的話,我就直接把這裏燒了!”


    “你們到底是何人?找城主大人有何要事?”人群當中有把聲音快速傳來,隻是話才剛問出,就有另外一把穩重的聲音壓著過來問道:“老夫就是商益城的城主,請問閣下究竟為何要出手傷人?雖然西黎這邊,東武皇帝管不到,可是郡省這邊,我們還是大有高人在的!”


    正主終於出現了,說這話的人,相貌也就剛入半百的樣子,也相當的穩重,並沒有驚唿和慌亂,隻是他這問話,陳大偉倒是笑了,反問道:“其他話我先不說,隻是碰巧見到你們有位官大爺將別人一家十幾口滅了口,順著線索追查到這裏,可我卻沒有見到兇手受到應有的製裁。”


    “等下!滅口?今晨馮家的滅門案件嗎?這事情我們尚在調查之中。”這位城主倒是及時的提出了質疑,似乎是真的不關事的樣子來反駁,可是陳大偉也搶著話說道:“這樣啊,那算了,反正兇手我們都製裁了,隻是還想從城主大人口中得到些我們不知道的信息,滅門案件你究竟是打著什麽主意?”


    他就像是完全沒有聽明白對方的質疑,更是以已經確定好的觀點來進入自己想說的話題,紫雪也算是聽得出來陳大偉這話裏強勢是有何作用,解釋?現在兩人的身份隻是單純想得知答案的兇徒,而不是什麽救世者聖人之類的,根本就容不得別人來否定,即便有著可能性都好。


    說到這個地步,要再解釋也是徒勞,跟不講道理的人爭辯就是說不通的,這位城主也夠果斷,直接說道:“既然你這樣認為,那我說再多也沒用!是殺是剮,悉隨尊便!隻是閣下要真把我這個一城之主殺死,郡省的人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所以說老頭你認為我不敢動手嗎?確實我沒有動手的意思,不過還是很發自真心的在意,這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聽說吃人事件蔓延至此,又有一個城主府的人行兇過後,完全能像沒事發生過一樣正常呆在這裏,是在想著我們究竟想做點什麽?我看還是算了,把這裏燒了就算了!”陳大偉這次說燒,卻是立馬就見行動,並不是用招式來燒,而是從戒指裏,拿出了一件魔法道具,單純將強大術式嵌入道具之中,隻有一發魔法術咒的,類似於地球儀形狀的水晶球體,隨後完全就沒有提醒可言,甚至紫雪都不清楚這是什麽計劃,但這東西被陳大偉拿出之後,默念出來一段咒文之後,直接扔在地上,瞬間一個爆炸,射出一道滔天火焰,射出無數火光,這下就真的把在場的人嚇壞了!


    什麽東西來的?爆炸一下就卷起一陣如浪潮一樣的火光,雖然他已經往著無人的地方扔過去,可是這層突然爆發的熱浪就是他都有些受不了,更別說是普通人,火勢從剛才的爆炸之後開始蔓延,而更為重要的是,現在這個戴上牛頭麵具的男人究竟在想什麽,更是無人得知,要用形容詞來形容他的話,那就隻有喪心病狂了!城主已經急起腳來,兇徒根本沒有理性可言,說不過也同樣打不過,究竟是什麽來頭也無人得知,可是這火勢一上來之後,他就完全站不住了,連聲就吩咐著下來:“快,較多點人來救火!”


    似乎是要將這兩個兇徒選擇性無視一樣,要是去在意他們,火勢一大那更糟糕,而且從出手到現在,陳大偉根本就沒有真正想過要殺人,下手是果斷,但仍然有自己的分寸,雖然剛才是讓人驚訝的吃不消,不過人命關天之事,要是他真想要殺人,根本就不用多此一舉!城主就是看準這一點才會果斷下命令,可是等他一迴神過來,卻是在這不留意之間,失去了剛才兩人的身影,這是趁著混亂,想找這裏找點什麽嗎?這下一來也逼著這位城主徹底不再容忍下來,當場就找了個身邊之人,立馬吩咐道:“快去將那個家夥放出來!”他下命令之後,城主府裏就開始忙碌起來,最關鍵還是剛才那爆炸的火勢,城主府裏被人縱火這事情,加之門口躺下了一具死屍,再跟吃人妖魔還有馮家滅門兇手,一同發生之後,這座正在繁榮成長的商益城,究竟是怎麽了?


    “老師,這樣做是不是太過火了?”紫雪卻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雖然隻是誅殺了一個最有可能性的兇徒,但也用不著火燒城主府吧?何況,陳大偉又怎麽懂得釋放魔法道具?還有很多的疑問,她是沒想明白過來,而現在的兩人卻是沒有離開,而是一同躍上了房頂之上,借著混亂的火勢,藏了起來。


    “不,我們問不出那城主的話的,他是隻老狐狸,知道我們話裏的弊端,如果我們真是當場看到兇手,憑我們的實力根本可以阻止悲劇發生,隻要他不承認,我們也沒則,何況,他承不承認,我都無所謂,重點還是這混亂之中有誰是可以幫上他忙的,還有這裏究竟藏著什麽秘密。”陳大偉細聲解釋一番之後,紫雪也聽明白了話裏的意思,他們的身份,對方一直就抱著懷疑,如果不做點事情來打亂這位城主的思路,結果隻會是被對方繼續糊弄過去。


    對付老狐狸的方法不能想一句問一句,精明的人,說出的話都是經過心思熟慮的。隻有讓情況不受對方所控製,才能從中獲取更多有用的情報才可以,隻是救火的人急忙來迴運水滅火,還確實有種說不清的負罪感,城主府跟徐家的關係,明麵上他不清楚,不過滅門一案所指向的,也就是徐家那邊,再加上之前所推論的事,多少都讓陳大偉在意的。


    隻是這救的火還沒滅掉一半,城主府裏的官兵就停了下來,看戲的兩人還沒迴神過來,就親身感到一陣寒風突然襲來,再等陳大偉望著下麵一看,冰住了!著火的地方,一片居然出奇的結成冰塊,火滅了!再細心一看,就在那個城主旁邊,站著一個被鎖鏈鎖死手腳的一個白發女人,在努力的喘著大氣,她身上的衣服極其破舊,白發之下,也能看清憔悴的臉色,而更加重點的,還是在這個白發女人的頭上,居然長著一個類似羚羊一樣的小犄角,不是人類!


    “我已經將火滅了,現在可以給我食物了吧?”


    隻是這樣低賤的理由?何況,要是她剛才瞬間滅火的實力,根本就不用把這城主府裏的人當作一迴事啊?怎麽迴事?隻是還有一個細節陳大偉是留意到的,那是這個女人的手所放的位置。


    “隻要你肯聽我的吩咐做事,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隻是暫時還不能放任你離開,畢竟,這座城裏剛好出現吃人妖魔,你這位魔女要是被發現了,我就隻能對你施展火刑之罪!”城主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還是藏著什麽話一樣,目光掃過了他所能望見的地方,隨後並依然還是那副淡定穩重的臉孔,向著城防兵和下人下達命令道:“速將兩個戴麵具的兇徒抓起來,還有把事備案一下,如果給對方逃走就立馬上報郡省的人,讓那邊出麵解決,聽到了嗎?快去辦事!”


    “是!”應聲還很夠響亮的,動作也絕對夠利索,隻是,這要是能找到人還能有本事抓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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