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有病啊!”陳大偉用劍頂住了第一個人的攻擊,接著第二個也用著長棍向他發起攻擊,壓根就不肯解釋,摘花弄月化其攻勢之後,就有部分殺佛也上來幫忙。另一邊的情況其實也不算理想,全身黑化後的天明,像是在適應著新的自己,好幾種攻擊明明是讓他挨得結實的,卻是這些進攻效果都起不到任何損傷!應該是這裹著全身的黑sè能量,將其傷害抵消掉了。櫻滿月,葉青,林一魂和遊南風四人本來就沒打算動過手,也就陳大偉這人衝動過頭出手幫殺佛,不過天明這突發的異變狀況一來,天目就向著他們幾個吩咐要加以阻止,但出手幫助這裏的殺佛阻止天明的行動是一迴事,要破解這種特別的黑sè外衣,又是另外一迴事。


    死之衣的代價是會腐蝕掉自我生命,但同樣換來極強的效果,就是完全隔絕掉外麵的損傷還有讓接觸物體也同樣感受這種死亡恐懼的能量。天明見著陳大偉還有眾多殺佛進來之後,其臉上盡是布滿了不可思議,死之殺佛無差錯的出sè發揮就這點完全是淩駕在當場任何殺佛,問題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居然勝利了?那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完全的包圍殲滅戰了。


    陳大偉應對的這邊,對方群眾雖然是喪心病狂的發起進攻,並且仗著死之衣的包裹攻勢淩厲,但其實真正要傷到他的人,除非是擁有絕對實力或者是直接就放出範圍類的招式,不然的話,摘花弄月的劍勢完全能將周邊一切向著自己的攻勢完全化解成虛無,他不是小看這些人,而是這些天愚的徒弟,其實這些人真不算是高手,壓根來說是炮灰也不為過,可能是眼前天明的試驗品罷了,能以完整意識穿上死之衣,利用死之衣的人,也就隻有眼前的他們會做到。


    沒有迴應,依然帶著病態笑容的發起進攻,他們的目標似乎就隻有陳大偉一個,而麵對其他殺佛的攔截,表現出的是直接的無視,無視攻擊,無視阻擋,就像一頭蠻牛一樣。但其實,他們究竟是在想什麽呢?迴憶起當初在天守山跟天語唇槍舌劍之前,他們還為了自己師父的死而強行出頭,當初,還覺得他們不錯,現在卻是變了一個味。其實,死亡恐懼嗎?死亡的恐懼隻是一個瞬間,一次觸覺,真正讓人恐懼的,並不是死亡。


    “我算是明白過來,你們究竟想怎麽了。”要去理解他們並不難,陳大偉收起自己的摘花弄月劍勢,在對方夾攻過來的時候,錯開了一個身位,直接就揚起一巴掌,快速一掌拍著過去,一下兩聲,如此近的距離,卻是讓大家疑惑的是,對方的進攻,停止了!還沒等大家意識這是怎麽一迴事的時候,陳大偉又再次揚起一手,再一次在眾多目光當中又一次,無視著死之衣,又一巴掌摑拍過去,其實有心留意的話,他這手掌就像是被灼傷一樣,發黑著,但卻又真實的給了這夾攻過來的兩人,再一次掌摑。


    “以為師父還沒死了,就認為,還有個依靠,現在你們師父真正死去了,你們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存目標,陷入這樣可笑的悲劇當中,真是笑死我了啊!”被掌摑了兩巴掌之後的兩人,幾乎是愣著,一絲半點的動作都無法做到,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真心無力動不起來。而還有一群人見狀,立即就有反抗者怒吼著罵道:“你住嘴!”


    “心中一座大山塌陷了,沒有依靠,就能背離自己的生存之道嗎?可憐的家夥,你們隻不過是想找個發泄的,以為自己能將其恐懼化為力量,但其實,真正讓你們害怕的,始終是你們自己的膽小無能!這個世界很現實,這裏也不存在著不勞而獲的力量,看清現實的話,你們就會知道,什麽是自欺欺人。對吧!這種死之衣的代價需要我明說嗎?還有就是你們認為就這樣就能解決我嗎?就算解決了我,你們又能做點什麽?脫下這身外衣,然後就剩下一副被歲月蠶食過的軀體,靜待自己的死亡?”陳大偉一番話並不算是惡毒,要再惡毒點,再粗俗點,他都能說出,隻不過,這群人,其實也足夠可憐的,天愚假死之後,他們還會為自己的師父爭取一口公道,但是真相是天愚並沒有死去,重新獲得依靠的這群人,卻是天愚給出的他們變了質的味道。


    其實,為何他們沒有成為天語計劃中的祭品,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大原因是這群人根本就是廢物,又或者是天愚有心讓他們成為廢物,避開天語的瘋狂計劃實行,還有就是現在的陳大偉稍微有多少理解一下,為何天愚當初會狠下心將天善解決掉,想獲得活命的機會,或許他與這群徒弟之間的感情是深厚得讓自己無法去猜想的,但是,這本來就沒有完全的對錯之分,大家相對的勢力分布不同,一旦衝突起來,肯定就有誰要受傷。對麵的人完全啞口無言,而被陳大偉掌摑之後,完全動彈不得的兩人,也是深有認同的落下了,真實的眼淚。


    “就是因為現實,失去,迷惘,無力,恐慌,畏懼,你們才沒有勇氣活著下去,說到底,死之衣的作用即便是能防禦到無損無傷,不過一旦超出了個人心理防線的恐懼界限,就是你們想行動,也不見你們身體的潛意識也是這樣想。”說完之後的陳大偉直接就衝著這身邊兩人各自狠踢了一腳,對方本來就沒能理清直接目前不能動彈的狀況,卻又被這一腳踢中之後,本能的感覺到本來不應該有的痛覺。


    可是迴望踢到他們之人的陳大偉,卻是不知為何發現,牛頭麵具居然有扭曲般的笑容,他就是這樣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用著這個詭異的麵具,說著讓大家不清不楚的話語。


    “垃圾,廢物,臭蟲,比起螻蟻還不值得看重的一群廢人,請問我現在可以埋葬掉你們嗎?又或者自己去死上兩次,三次,十次!你們是不可能打敗我的,就算是現在我什麽都不做的站在你們麵前,就算是我承認將天愚親手殺死,就算你們真想為你們呢師父報仇,可以試下,你們能不能戰勝這份恐懼來看看?”說黑就黑的情況,讓很多人都看不清現在的狀況,陳大偉說的話真心嚇到這些人,還有就是目前的狀況是他們完全就不知道這當中的複雜關係,殺了天愚?為師父報仇?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不過讓大家意外的還是這群或者真是為師父天愚報仇的弟子,就在陳大偉黑化的言語威脅下,想要拚命掙紮,使自己活動起來,卻是全部都愣在了原地,絲毫不動啊!這又是什麽狀況?真的被嚇到在潛意識裏抗拒著行動嗎?明明死之衣的能耐那麽大,偏偏它們的致命缺點還是給陳大偉抓得穩穩的。很快,這股恐懼蔓延起來之後,更多的無力感就讓他們乖乖的脫去了死之衣,那被蠶食的歲月痕跡非常明顯,這能耐的代價就是使用者的生命組織被徹底破壞。


    這邊是總算鬆了一口氣下來,但另一邊的天明,卻是真把陳大偉完完全全記恨上了,外麵的情況很有可能也是因為他的出現而產生了變數,這裏麵能利用的,也被他輕易化解掉,劇本本來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麽會逐漸演變成他控製不住的局麵?天明的情況確實非常詭異,死之衣的防禦現在確實是無解,無論他被如何圍攻,如何受傷,這層黑sè的外衣反饋給天明的信息都是沒有半點痛癢的信息,然而他本身的實力也是驚人的可怕,在逐漸適應了之後,他就以無畏懼的方式衝向所有金身佛像的方向,完全就是無視任何攻擊,當然這不能怪他如此急攻上火。


    但是,又是陳大偉出現在他的麵前,摘花弄月將自己的攻勢隨著劍勢而被轉移到另一個方向!即使是孤軍劣勢的一個人,隻要死之衣的無解狀態在,讓他靠近這些佛像就能完成自己的任何,可是這樣被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任誰都不可能冷靜下來。天明實在冷靜不下來,意外的停下了動作,卻是突然轉身朝著身後一群人發聲喊道:“你們都給這人騙了,他和月讀,都是女王勢力的人!”


    這本來說起月讀,可能隻是一個人,大家還不至於害怕,但這一說到陳大偉也是女王勢力的人,情況又不太一樣了!可是天明現在說的話能信嗎?還有就是,很多疑問都沒解釋出來,大家也不差這個疑問留著等下再問吧?這不是心急到頭腦發熱的情況,被天明這麽一喊的效果其實並不算太明顯,隻是望著陳大偉的這邊的氣氛,大家稍微多了一層下意識的防範。


    任何進攻的確都在死之衣的防範下不見奏效,即便是當初的魘鬼大蛇也是沒有半點辦法,可,就在大家想方設法應對天明的時候,突然就從佛殿當中傳來了一陣悠久響亮的佛號,這還不僅,佛咒經文當中的字符也是隨著這聲佛號,一個字,一個字的飄蕩著出來,或許其他人還不太明白這經文是什麽,但陳大偉一下就聽得出,這是天守山的往生咒,要說佛經全名的話,他以前記得是叫《極樂往生佛經》,用往生咒超生死之衣的死亡恐懼能力,這點陳大偉承認自己完全沒有向想過,天目這番動作下來,給出大家更大意外的結果就是裹著天明的黑sè死之衣,逐漸被這浮著出來的字觸碰,之後就如雨水滅熊火般,死之衣化成青煙,化作虛無,是再又一次顛覆了大家的觀念,這樣一來,其實已經不用說什麽都知道最後勝利的,一定不是現在的天明。


    隻是陳大偉也不見得如他自己所想情況的發展,麵具的好處還就是看不到大家的表情,但即便如此,如果他不稍微解釋一下,也就可能會被當成敵人,誰料想到,本來一邊已經無事可做的櫻滿月,突然就是被月讀上身一樣,衝到陳大偉麵前,直接就說道:“是,我們都是忠心於女王的勢力。”這女人話才剛說完,大家就像是被完全欺騙了感情一樣,頓時怒火上漲,還有幾個嚷著:“怪不得著巫女月讀也在,原來你們都是魔國女王的走狗!”說完就真的見到有殺佛像是沒忍住這種緊張的氣氛,頭一個栽倒陳大偉麵前,半月型彎刀高舉,他是要幹嘛?下手嗎?陳大偉會反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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