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的情報,這真的很重要,至少現在知道是誰將魘放出來了,但是追究其目的,現在還是猜不出來。”陳大偉的臉sè被牛頭麵具遮住,鴉羽看不出來,不過從中的語氣,她就聽出了對方多少的無奈,但越是這樣,不就越有趣嗎?


    “放心好了,莫測的天演之算知道這事態嚴重,所以才會讓我來這裏,而且現在既然吾王已經降臨此地,就算是天守山六大明王,吾王還是會有一戰之力。不要將事情想得太嚴重,好好比賽,等晚上,你若表現得好,讓吾王高興了,她便能保你不死。”


    “我說這話到你嘴上說的怎麽聽怎麽都感覺有點變味了,搞得我像要賣貞cāo一樣。雖然你不肯透露你們的王是何方人物,但是這次真的要多謝你們。嗯,話說還有個問題一早就想問你了,你的劍是神器吧?魘都要懼怕的劍,絕對不是普通貨sè,可以跟我說說嗎?”陳大偉問著鴉羽的時候,發覺她的臉sè又很是突然的冷了下來,好像自己又問了不該發問的事情一樣,不過,這時候的他們,紛紛都聽到了某女王的傳聲。


    “這個問題,就此先擱下吧。玩物,你就好好為本王贏得比賽,不要讓本王失望。”


    “嗯嗯,知道了!”陳大偉迴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望向周邊,可是在意識的範圍內,鴉羽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何時離去。


    “這人真心招惹不起,說句話都能監聽到。嗯?女王陛下威武,小的這就為你贏得比賽。”話說多了會惹出禍來,何況現在這個時候,正式的競武大會,才剛剛算是開始。


    七天山一山八位參賽者都會先由自家的山門先各自區分成八個賽區,以便在八強之前避免自家人對戰自家人,陳大偉這種外門遴選出來的,也是要按照這樣來區分。隨意在這第一天的正式比賽上,第一個會遇到的對手,絕對是七天山其中一派門徒。不過都是一天一迴合淘汰製,也就是說要挑戰淩風雲,首先就是要在這六天之內每一場比賽都要贏下來,也好再隻有六場比賽,而且還是一天一比,所以這才給他很大的信心可以獲得勝利,至少王者之力的限製是沒有的,至少一天存一口jing氣保底做秘密大招的準備還是可以的,至少一天休息身體還是能驚人的恢複過來的。但這些前提,都是在今天,這麽第一個對手,必須要贏下來才有說這話的資格。因為,現在的支撐他不理會身體傷痛感覺的,隻是執著想勝利的心而已。


    與其他七人抽起了簽,分開了組之後,紛紛都會有人發起不幸的聲音,陳大偉望了眼被公布出來的分組信息,頭皮難免多少有些發麻,不說別的,天宮山的小雪仙子就是熟人,外帶著紫夜還有高風還有一位天機山的叫白雲龍的人全都分到這一組裏麵來,不過好在第一輪對手,不是他們幾個,要拚你死我活的第一輪也不跟他們,而是天守山,被他烏鴉嘴說中的,戒言。


    第一天,每一個組,組內的四場比賽都是要同一時間進行,以便縮短賽程的比賽時間,要說高風對紫夜,他還沒時間看,不過這不管誰贏都好,下一場都是會遇上自己。陳大偉倒是希望他們兩個會放點水,讓自己好過,倒是這時就見著白雲仙在一旁趁著比賽尚未開始的時候就跟著自己內門,那個叫白雲龍的師弟開始有些不合的爭吵起來。


    陳大偉望向那邊,有點汗顏的不打算去深究這爭吵的原因,又望向另一邊即將要對上天行山某位劍修的天宮山小雪,對方似乎很好奇著自己的麵具,還故意向著陳大偉招了招手。本來不迴應她還好,可是禮貌的某人也招手迴應的時候,小雪仙子可是驚唿著就走上跟前,似乎是對於自己的視野恢複感到驚奇。要不是僧人裁判已經宣布選手可以開始在四個臨時搭建的擂台上開始比賽,恐怕她真的會跑過來問自己眼睛究竟是怎麽樣恢複的。


    是的,競武大會的比賽,正式要開始了,而且陳大偉還是要被分到第一組,就要馬上上場開始比賽。四個擂台,天宮山雪仙子對上天行山四代劍修,天柱山紫夜對上天王山高風,天機山白雲龍對上天南山一位戴著翅膀的鳥人,天守山的戒言對上陳大偉。


    “又是魘的使者啊!不過很可惜,就算是麵對魘,我都有信心擊敗!更何況是現在的你。不如這樣吧,乖乖投降,免得到時讓我出手太重收不住將你麵具都毀了。”這才一上到戰場,戒言囂張惡毒的話語就像打開了水龍頭的水流一樣,止不住的噴出來。但是他這話之後本來想期待著對方可憐的迴應,可是換來陳大偉更惡毒的一聲嘲諷。


    “嗯,我也怕我收不了手,將你嘴巴縫上。不過放心,今天沒帶針線,就勉為其難的將你打敗就算了。還有,如果你要用天守山的本事,身為天目師父唯一的弟子,我沒理由不讓你向我學著點。”說著,陳大偉非常詭異的將牛頭麵具摘了下來,放進懷裏,白sè紗布裹著的雙眼,現在的確是讓他失去了周邊所有的視野。


    場下的葉青無奈之極的拍著腦門,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迴應櫻滿月剛才大罵著“這白癡想找死”這句話。


    “哼!你這是什麽意思?真怕我壓製得到你的魘從而想改變戰術?”戒言話說到這,手上動作可不會因此停下,雖然不太懂對方想幹什麽,但手中的伏魔杖揮舞兩下,就向著陳大偉的腦門不分輕重的直劈下來,畢竟剛才被陳大偉這麽一說,怒火正燃燒著,這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強攻上來,伏魔杖長兩米有餘,進攻退守皆能,杖頭上的金器極重,一把劈下來刮起的裂風之聲甚大。


    陳大偉不退不躲,雖然看不見,卻心如明鏡。雖說大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把魘麵具摘下,更不知道為何什麽事都不做,但是這人的目標是直瞄準冠軍來挑戰淩風雲的,本事多大先不說,至少不可能這樣就站在這倒下。


    伏魔杖襲來之勢,他能感到這股戰意氣息的軌跡,反應到全部是黑暗的意識當中,這道痕跡卻是清晰可見,甚至是夾帶的殺氣,他都能清晰感應到。話不多說,隻見陳大偉沒拿劍的手,就向著前方一伸,連帶身子也偏低而上,就在這麽一個瞬間,戒言的伏魔杖就被他的手jing準的架在半空,落不下來。


    戒言一見,力氣猛然增加,壓著下來,沒想到這貨剛才尚未盡力。剛才一下低身本就是想將架住伏魔杖壓下來的力氣靠著明確的姿勢卸在擂台上,可這次戒言壓力下來,陳大偉就開始吃不消了,偏斜的腳步慢慢撐著微微的後退,可是伏魔杖越壓越下,擂台上淺退的腳印卻是清晰可見,明眼一看,都知道是陳大偉自己開始吃不消。


    可是就在眾人看得揪心的時候,他另一手的鐵劍,如雜耍般反手一轉劍柄,正是反手握劍,雖然攻擊距離減短不少,但是有個好處就是這樣的劍,防守起來卻如鐵臂加身,就見陳大偉這一反手劍在另一隻手鬆開之際,橫著大力一個快速側身對撞,伏魔杖攻下的軌跡一下錯位的偏移,落在陳大偉另一邊擂台上,砸出一陣淩亂的碎石。


    因為沒有視覺的關係,這下剛閃過一次,陳大偉就立即退後了幾步。戒言臉上布滿嘲諷的笑臉,抽起伏魔杖,直接又再開砸,雖不能看見,可是這種裂風之聲在旁,殺氣緊隨,這些都能反應在陳大偉腦海內,不過要說無奈的是,這戒言看來是有心要取其自己xing命。


    為何?那是第一擊被先被陳大偉架住,發力後,又被反手握劍撞開軌跡,如果對方是高手還算不錯,可是眼前明明是個瞎子,還能擋住自己一擊,有些奇怪的自尊心作祟,讓戒言出手不像剛才那般猶豫收力,也就是說他真打算一擊就砸碎陳大偉的腦袋。


    “單純武僧嗎?天目師父教的隻有佛咒這類,因為有古今道師父在教,天守山的棍法杖法我還完全沒學過,不過……說了讓你向我學著點,我也不可能用禦劍技打敗你。”不選擇硬拚,而是先行選擇退避正鋒芒大展的戒言,陳大偉低語了一番,心再如明鏡止水,額頭上的k字,金光展現,別樣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戒言可不管這些,進攻一不猶豫,提起伏魔杖,趁著氣勢正盛,一個橫掃過來,完全不費力氣的樣子,他要是進攻快,靠著後知後應的感覺,陳大偉絕對跟不上,畢竟眼睛傳達的信息和感覺傳達的,要慢上一大截,第一掃退得過,戒言手中的伏魔杖及時收力,淩厲的眼神,又再次對準陳大偉,一個斜上,再次掃過去,如行雲流水般快速進攻,這才是真正的伏魔杖杖法。


    橫掃,斜上,直劈,基本三招連鎖,即使反應再好的人,也不一定在這三下逃脫得掉,何況是瞎了眼的陳大偉?可是,現在這個戰場瞎子,從他額頭冒起金光開始,嘴上就一直默念著什麽來著,因為沒發出聲音,觀眾們都聽不到,可是現在就有一個錯覺,如果伏魔杖基本三招連鎖是行雲流水般的節奏快得讓人無法反應,那麽就如順利躲開第二擊斜上掃的陳大偉,應該就是雲中飛舞的小鳥,水中暢遊的魚兒。戒言看準勢頭的一擊朝臉直劈,陳大偉剛躲過斜上掃時的後退,重心本來應該才剛止住,無法再做任何躲避動作,可他卻真如鳥魚,多餘動作沒有,而是將整個人重心如被剛才那斜上掃出的裂風煽開一樣,很自然的再退了兩步距離,卻是讓戒言的伏魔杖一下快速直劈完全落空一步身為。


    “我由我自在,任猛風寒雪,煉獄森羅,隨自我心,心隨自然,而遊走,故我心歸自然,自然如自在,自在不受世間凡塵所害。我自在此,融於自然,亦處於虛幻。”


    戒言聽得一陣青筋暴起,手中握著的伏魔杖更加緊實,他雖然沒聽明白是什麽,但是絕對是天守山高級的心法一類,不再留手的伏魔杖法直接連上十八次招式,卻是讓他怎麽都想不明白,殘酷接受著,十八次連招,無一擊中目標,完全落空,偏偏是對著這麽一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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